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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登仙途》第51章
第51章 重傷

  因為失去了大半的蟾蜍卵, 三隻煉妖期的大星蟾開始發狂。

  談同化見有天柱峰的同門已倒在灘塗, 心中無比焦急。

  他見那只大星蟾要攻擊空中的金丹,但那金丹也不知道是嚇傻了還是如何,竟然停在低空處一動不動。

  談同化丟過去的符咒在大星蟾的背部炸開,阻擋了它的部分攻勢。

  可是那個金丹之前為了壓制蕭然的去路,距離地面實在太低了,還是立刻被大星蟾抓了下來, 很快被毒液噴到。

  身上的防禦法器雖不至於立刻報廢,然而落在地上,單獨面對狂化的大星蟾, 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談同化見狀,急忙加快速度趕去援救, 卻聽到身後傳來女子淒厲的尖叫聲。

  他們中唯二的女金丹就是悅音仙子和紫萱仙子, 那尖叫聲因為恐懼而扭曲變形,但還是能聽出是緒常悅。

  可這時候,談同化已經無法回頭顧忌其他, 只能先救下眼前離他最近的人再說。

  落在地上的天柱峰金丹狼狽地躲避著大星蟾的攻擊,本來已經絕望, 此時見談師兄捨命前來相救,頓時又有了希望。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 緒常悅撕心裂肺的呼救聲傳來:“魯茂材,關正信,快來救我!”

  她叫的正是天柱峰的另外兩個金丹。

  可是魯茂材在和同門還在聯手對付煉骨後期的大星蟾, 少了談同化這位大師兄,他們已經十分吃力,根本無暇顧及她。

  若是他此時離開,怕是要置其他兩個金丹於危險之中,平都的翰妙真人看著圓滑,也不是善茬!

  關正信則被那些蟾蜍卵引來的大星蟾攔住,所謂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能不能留下性命,還要看談師兄和他能不能對付得了這只發了瘋的大星蟾。

  緒常悅見兩個師侄都沒有回應,在防禦法器裏被從水裏冒出的大星蟾不斷攻擊,膽裂魂飛,已經完全無法做出反擊,只能驚恐地尖叫。

  原來,她剛剛和關正信一樣,為灘塗上的變故而一時愣怔,沒有注意水面。

  誰知道從湖中又越出了第四只煉骨期的大星蟾,而且是直沖她而來。

  這只大星蟾一開始在外覓食,聽到同伴的聲音才趕了回來,卻是親眼看到緒常悅把水中的蟾蜍卵抽到了岸上。

  它先是沖到淺水區查看剩下的蟾蜍卵是否完好,緊接著就要對“殺子仇人”展開報復。

  緒常悅驚訝失神的時候,正是絕好的機會,早就掩藏在湖中的大星蟾立刻從水中越出,一擊即中,抓住緒常悅的法器撲入水中!

  作為蜀中緒氏的嬌女,又是天柱峰緒興的族妹,緒常悅手上不可能只有一件防禦法器,也不可能只有一件飛行法器。

  但也要讓她能有拿出來用的機會啊!

  大星蟾撲在她的防禦法器之外,不斷地噴出毒液,只見那法器撐開的金色結界不斷冒出青煙,越來越薄,眼看支持不住。

  這樣近的距離,光是看著大星蟾身上的疙瘩和粘液,已經讓緒常悅噁心得快要暈倒。

  更何況就算拿出了飛行法器,也會很快被大星蟾撲住,如果沒有人在旁幫忙引開大星蟾,她遲早會被拖死。

  驚慌地環顧四周,發現只有魯茂材和談同化有可能來救她……至於同樣遇險的關正信等金丹,已經完全被她拋到腦後。

  “魯茂材,談同化,速來救我!要是我有個什麼閃失,我兄長一定會讓你……啊!救命!”

  那纏著緒常悅的大星蟾發現她在求救,立刻發動起更加猛烈地攻擊,勢要將這個“仇人”殺死!

  聽到她半求救半威脅的話,談同化卻連苦笑的時間都沒有了。

  都是同門,難道他要放棄身邊這個,去救另一個嗎?

  而同樣聽到緒常悅這番話的關正信卻再沒有當初身為天柱弟子的驕傲自滿,狂妄囂張。

  他的心中只剩下不甘、憤恨,恐懼……以及擔心談同化離開的絕望。

  ——他們幾人會落到如此境地,都是因為緒常悅這個自私自利的賤人!

  ——難道她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

  此時,同樣極度不滿,但還不至於絕望的其他金丹修士們對緒常悅已經沒有半點同情可言。

  那些在金丹掩護下才能逃開的築基修士更是生怕這些師兄師姐殞命,自己也會跟著完蛋,恨不得水裏那只大星蟾死死纏住緒常悅,千萬不要加入灘塗上的戰局。

  ——她不是一向自詡出生蜀中緒氏,得兩位兄長寵愛嗎?總有不少法器可以防身吧!那就多撐一會兒啊!

  紫萱仙子頭也不會,專注攻擊,但還是冷冷道:“魯師兄穩住,談師兄那邊孤軍奮戰,若是我們這邊也敗了,那就全完了!”

  魯茂材原本正在心煩意亂中。

  畢竟遇險的是他師傅的族妹,若是真讓緒常悅有個好歹,他不僅在師傅面前無法交代,還可能完全失去緒興的信任和喜愛!

  然而當他正準備想辦法脫身去救,卻被吳采萱這一語驚醒。

  吳采萱說談師兄“孤軍奮戰”,其實是在提醒魯茂材——如果他此時過去救緒常悅,不也是孤軍奮戰嗎?因為不會有人跟他一起去的!

  有法器在手,也許魯茂材跟大師兄談同化能力相當,但他在這種情況下能堅持多久?

  和身邊這兩個金丹聯手,他雖覺吃力,但完全可以保住性命,可若是現在去救緒常悅,等於孤身面對大星蟾,情況又如何呢?

  魯茂材不是沒有注意到,清遠峰的兩個金丹正在“專心致志”地協助築基門逃離,其實是根本不敢上前為談同化或者緒常悅助陣。

  他談同化可以捨命去救同門,魯茂材能下這個決心嗎?

  ——要繼續得到師傅緒興的重用和寵信,那也要有命才能享受啊!

  猶豫了片刻,魯茂材拼了命加大了攻擊力度,決定先把眼前這個大傢伙弄死,再去救師叔不遲!

  ……

  其實早在第三只大星蟾出現的時候,蕭然就意識到,很可能還有第四只大星蟾。

  因為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繁殖期,星紋樹蟾向來是多雌一雄,或者一雌一雄結對出現——也就是說雌性樹蟾應該比雄性略多。

  但之前這三隻大星蟾,卻是兩雄一雌!

  那些道修只知道皮毛,不像逍遙真人什麼事情都會研究透徹——某人可是連雷劫都敢研究的。

  而且他們又在緊張的戰鬥中,哪還顧得上分辨雌雄?

  料想中還有第四只大星蟾,不在灘塗,又沒有跟第三只成對出現,那多半就是到別處覓食去了。

  畢竟這個族群有四隻煉骨期的大星蟾,妖獸又不像人類那樣願意辟穀,它們為了繁衍,一定會進食,所以周圍的食物怕是支撐不夠。

  但連蕭然也沒有想到,這只大星蟾出現得如此“巧合”。

  原本他只是想借第三只大星蟾解決了“圍攻”他的三個築基和低空的那個金丹,所以遲遲沒有拿出救命的法寶,從一開始就打算“以身作餌”。

  結果對方果然得意忘形得上了鉤,然後自作孽不可活地丟了性命。

  坐著喬珩給的飛行法器,蕭然脫離了危險,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趕回灘塗之上救人。

  這些青玉門人大多跟他沒什麼感情,但剛剛談同化可是冒著風險,第一時間趕來救他了——這份情誼做不得偽……

  有仇就報仇,有人情就還人情,這才是他逍遙真人的行事作風。

  按照眼前的情況來看,雖然不至於團滅,但失去太多師弟,這位談師兄怕是會拼命一搏,而且事後必定會自責不已,說不定還會影響道心和境界。

  蕭然雖然不太理解這種捨己為人的品德,但這並不妨礙他敬佩這樣真正善良的君子。

  能夠助其一臂之力,也算回應了之前談同化對他一路照顧的真心。

  而且有這麼好的飛行法器一開始卻不用,還可以解釋成自己那時候驚慌失措,一時忘記了老祖贈的寶貝。

  但現在明明已經脫險,蕭然若是不回援,到時候落人口實不說,還容易被天柱的人倒打一耙。

  現在他救的人多少會心存感激,到時候也好幫他說話。

  ——起碼可以證明天柱門人其實是被他們的好師叔牽連的……跟他蕭然,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呢!

  ——至於幾個絆住那些天柱峰築基修士的陣法,都是些討巧的小玩意……關鍵時候雖然管用,但一會兒功夫就失效,沒了蹤影,誰都發現不了。

  當然,他救的不會是天柱的人。

  因為天柱那三個“可憐”的築基小修,已經被他們的好師叔悅音仙子,給害死了。

  ―――――――――――――――――――――――――――――――――

  看到蕭然“冒險”回來救人,那些築基修士頓時心生感激。

  為了緒常悅一個愚蠢至極的行為,談師兄已經被困,其他金丹師兄師姐為了幫他們拖延時間,正與大星蟾殊死搏鬥。

  至於清遠峰的兩個金丹,雖然給大家發過避毒丹,但是真到了危機關頭,只顧著自己師弟,那些好感自然所剩無幾。

  他在灘塗之上多次往返,協助青玉、彰龍和平都的眾位築基拜託通智星蟾,讓他們有機會坐上飛行法器逃離。

  而那些清遠的築基,他就當沒看見了——人家有自家的金丹護著,應該不需要幫忙吧~

  眼見同門陸續脫險,那些在空中的金丹自然也松了口氣。

  清遠的兩個金丹修士再也推脫不得,只能返回灘塗,加入戰鬥。

  但他們可不會傻兮兮跑去談同化或者緒常悅那邊,也不會去招惹煉骨後期的大星蟾,所以跟青玉和彰龍的另外四個金丹一起,開始對付看上去稍弱的星蟾。

  雖然築基修士的離開,讓那些通智星蟾也圍了上來,可這時候眾位金丹已經沒有後顧之憂,攻擊也犀利了不少。

  最先被解決的,果然是被六個金丹圍攻的那只煉骨初期的大星蟾。

  大家終於騰開了手,馬上趕去支援苦苦撐著的談師兄。

  戰局立刻扭轉,岸上的兩隻大星蟾不敵眾人,想往水中逃,青玉門弟子並不打算窮追不捨,決定見好就收。

  魯茂材看了一眼已經筋疲力盡的談同化,實在不好當眾讓他跟自己去救緒常悅。

  而那些非天柱峰的金丹,早就把正事不做、愚蠢至極差點害死大家的緒常悅恨在心裏,全部假裝沒有看懂魯茂材的意圖,紛紛以“心有餘而力不足”為由,選擇留下來照看自己的嫡親師弟、師妹。

  他只能硬著頭皮命令道:“關師弟,速與我前去救援師叔!”

  關正信剛剛死裏逃生,還因此廢了一條腿,哪里肯跟他去冒這個險,乾脆直接暈死了過去。

  ——反正以緒常悅的個性,就算被救了,恐怕還要反過來斥責他們來晚了,何必去討這個嫌?

  天柱已經沒有築基修士,自然無人立刻扶他,還是平都峰的弟子在紫萱仙子的暗示下,搶在清遠峰門人做好人之前,將關正信接應了起來。

  魯茂材無法,只能帶著滿身疲憊,膽戰心驚地往湖面飛去,卻是在半空中繞了半天,不敢靠近水面。

  緒常悅也是命大,身上十幾個防禦法寶耗盡,勉強擋住了毒液,雖然害怕得要死,但到底撐了好長一段時間。

  纏著她的大星蟾本來並沒有打算就此撒手,只是看到另一個金丹飛過來了,覺得她來了幫手,才隨逃跑的同伴一起沒入水中。

  然而緒常悅卻是全身發軟,根本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終於看到魯茂材,她心神一松,恐懼害怕都化作怨恨,但她怕魯茂材不敢下來救她,還強韌著怒意,哀求道:“師侄,那噁心的東西已經走了,你快來扶我!”

  魯茂材跟緒常悅相交多年,哪會猜不到她心中所想,知道自己這次回去難免要吃掛落,也是又生氣又煩躁。

  ——但也比帶著緒常悅的屍體回去,惹緒興大怒要好的多……

  觀察了半天,魯茂材才乘著飛行法器緩緩下降,準備接應緒常悅。

  站在遠處十分“關心”他們的蕭然見狀在心中冷笑。

  星紋樹蟾護子,還極其記仇,它們是水屬的妖獸,在水中如魚得水,掩藏起來根本無跡可尋……魯茂材靠近緒常悅而放鬆的那一刻,就是星蟾復仇的時候!

  果然,當已懶得再看他們的蕭然,背過身詢問談同化情況的時候,

  周圍突然響起一片驚呼,湖面也幾乎同時傳來人的尖叫……

  ―――――――――――――――――――――――――――――――――

  等再次回到之前落腳的洞穴,青玉門眾人皆是疲憊不堪。

  經此一役,他們也算真正認識到了烈陽洞府潛藏的危險——這裏靈力充沛,妖獸靈植遍地,卻分分鐘可以變成人間煉獄!

  那些未能按時通過出口離開的“前輩”,難怪連具完整的屍骨都保存不下來……

  ——機緣若是這麼容易就可以得到,修仙之途就不會如此艱難了……

  也許有了這樣的認知和領悟,才是他們此行最大的收穫。

  好在清點了禦獸環裏的星紋蟾蜍後,大家發現收穫其實不小,只是天柱峰的情況太過淒慘,其他人就是想笑也不好當面笑出來。

  天柱峰的三個築基沒了,連屍首都沒有搶回來。

  最後還是大師兄談同化休整好之後,回去尋了尋,卻只找到了一些道袍的碎片和掉落在灘塗上的法器。

  這麼一大片星蟾,食譜雜得很,餓起來連同伴都吃,更何況是人肉。

  連他們身上的儲物戒都被不知道哪些星蟾吞掉了,杳無蹤跡。

  而那三個金丹修士,一個廢了腿,一個差點廢了手,花容月貌的悅音仙子被突然殺回馬槍的大星蟾噴出的毒液傷了臉,至今昏迷不醒。

  魯茂材撫著如火灼一般劇痛的胳膊,心中卻是一片蒼涼。

  ——這才走了十天,他們天柱就已經這樣了……以後的路該怎麼辦?!

  ——更可怕的是,緒常悅毀了容……待她醒來,他要面臨怎樣的暴風驟雨,該如何是好?

  這時候也顧不得別的,魯茂材向清遠峰的左文曜追問:“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左文曜文質彬彬的臉上寫滿了遺憾和無奈:“這是煉骨期星蟾的毒液,我們帶的三清丸雖可以解體毒,卻不可能完全清理毒瘡和修復那些被腐蝕的皮膚。”

  他想了想道:“若是我師父翰逸真人在此,恐怕還有辦法……但現在他老人家不可能過來,我們也不可能出去……仙子這種情況,只能等返回青玉門,再慢慢調養了。”

  待左文曜離開,魯茂材看著昏迷不醒的緒常悅,面色陰沉。

  關正信這時候還在記恨緒常悅,但也不能完全不管她,於是表面上依舊關切地道:“若是能遇到仙鼎門的道友呢?他們應該會有方法吧?”他其實也是為了自己的腿,才有此一問。

  魯茂材迅速看了一眼周圍,跟關正信傳音入密道:“你提仙鼎門作甚?!若是讓清遠的人聽到,他們一時惱怒,就不會盡心醫治我們了!”

  關正信頓時記起他們清遠峰的怪脾氣——就是聽不得別人說他們比不過其他煉丹師!

  “這可如何是好啊……師叔醒來,怕是要鬧得天翻地覆了!”

  魯茂材心中也是煩躁:“不管怎麼說,這事不能我們擔著,得想辦法把責任推出去。”

  ——本來可以怪關正信沒有及時應對,但當時他也遇了險,沒有及時援救還算情有可原……到時候緒常悅雖然還是會責怪,但更加責怪的肯定是他魯茂材!

  關正信也曉得魯茂材所想之事,心中冷笑——要不是我廢了一條腿,這責任怕是要推給我了吧!

  他假裝不知,問道:“那要如何推脫?”

  “師叔是因為那個蕭然受傷的,到時候一併推給他就好了……起碼可以說是他見死不救,明明有飛行法器,卻不救師弟他們。”

  關正信可不敢把責任推到那個蕭然身上。

  當時那個姓蕭的已經被他們使計逼到湖邊,肯定是慌了神才不記得自己有法器,危機之中只顧著自己逃命,這並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

  更何況他脫險之後立刻回去救了別人,不論是真心還是假意,都已經做出了架勢,足可以說明自己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可一旦他們往蕭然身上潑髒水,把對方逼急了,他辯解的時候自然要說出當時的情況,好為自己開脫。

  那麼多人眼睛看著,大家也不是傻的,就這麼順著去想,很容易猜出裏面的貓膩!

  關正信直接參與了“陰謀”,暗算了蕭然,反過來自然也會投鼠忌器。

  到時候緒常悅不承認是她下的命令,魯茂材肯定站在她一邊,不為自己作證……

  那他要如何解釋自己一個金丹,不參與對抗大星蟾就罷了,還看著四個同門遇險不去救?

  關正信壓著怒意,繼續對魯茂材傳音入密:“若是如此這般一說,師叔令我們暗害蕭然的事情,怕是瞞不住啊!”

  魯茂材何嘗不知道,但他沒有直接參與這個行動,完全可以把自己摘乾淨,所以並不怎麼在意。

  “師叔此番受傷,論起來跟我們有何關係?”

  關正信終於忍不住,咬牙道:“但若是師傅問起來,我們誰都逃不過責罰!可這禍如果全部是師叔自己闖出來的,我們這些晚輩無法阻止她,匡師弟他們甚至因此而殞命……師傅難道也要怪我們辦事不利,護不住師叔嗎?”

  魯茂材聞言,挑了挑眉。

  ——關正信的意思是說……乾脆把責任推給師叔?!這能成嗎?

  “就說師叔本來想幫談師兄解圍,用蟾蜍卵引大星蟾上岸,結果不小心丟在了匡師弟他們附近,引得大星蟾發怒,我想救卻已來不及,師兄更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無法脫身,這點我可以證明。”

  ——關正信為他證明……換言之,他也要為關正信證明……

  魯茂材想了想,覺得這不失為一個說法。

  要不然那個蕭然萬一把一切說出來,緒常悅頂著一個謀害同門的罪名,那可比過失害人,要嚴重多了!

  最重要的是,這樣一來,無論是引來大星蟾,還是最後受傷毀容,都是她自己引發的。

  師傅就算要遷怒,也不能遷怒到自己受傷的徒弟身上啊!

  “你確定那個蕭然不知道你們的行動嗎?”魯茂材猶不放心,於是追問道。

  關正信當時在空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幾個師弟被絆住腳的事情,而且事發突然,他們連呼救都沒來得及,更不用說跟關正信傳遞資訊了。

  所以關正信斬釘截鐵地道:“只要不把那個姓蕭的逼急了,我也一口咬定是想過去救匡師弟他們,他哪里會想到這些?”

  魯茂材思考了很久,終於微微點頭。

  “那最好在師叔醒之前,把這件事坐實了……她是為談同化受傷的,到時候談師兄肯定也覺得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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