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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萌登仙途》第54章
第54章 召喚

  在烈陽洞府遊歷的這段時間, 無論是青玉門還是仙鼎門, 亦或是其他仙門,都選擇儘量在地面或者近地行動。

  主要原因是為了尋找密林深潭裏的天材異寶,還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躲避空中的妖獸。

  這些空中妖獸以速度見長,某些風屬的大妖甚至可以在一瞬之間捕捉獵物,讓人連它們外貌都來不及看清楚,就丟掉了性命。

  空中無物, 沒有遮擋,想要避開天上的妖獸,只能拼速度。

  但若非有頂級的飛行法器, 或者高階劍修禦劍而行,他們又如何能拼得過天生會飛的妖獸?

  當然, 若是到了要逃命的時候, 也顧不得其他,該去空中還是要去空中。

  看到那三首巨獸的第一眼,眾人就紛紛坐上飛行法器, 往另一邊瘋狂逃命。

  是的,就是直接逃命。

  此時沒有任何一個人心存僥倖, 覺得他們這五十個道修可以對付得了這樣的龐然大物。

  因為那三首巨獸,赫然是一隻妖丹期的噬日蟒, 實力堪比元嬰。

  蕭然有喬老祖準備的上品飛行法器, 雖然身體中的血脈被那大妖激得不停翻湧,全身如炸裂一般疼痛,但想逃到隊伍嘴前方, 卻是沒有一點問題的。

  這時候要逃跑,誰也不會在乎尊卑老幼,當然能跑多快就跑多快,等逃出了這只噬日蟒的攻擊範圍,大家就安全了。

  然而,那種受到壓制的感覺,卻並沒有逐漸消失,蕭然很快聽到有人絕望地喊著:“追……追過來了!那只三首蟒追過來了!”

  談同化原本就在靠後壓陣,當然也發現了這個恐怖的事實。

  但他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大聲鼓勵大家,讓眾人全力前進:“這裏大妖都有自己活動的地盤,輕易不會過界,大家千萬不要放棄,繼續全速前進!”

  雖然小毛球被他送進了禦獸環,但蕭然自身有上古神獸血脈,也能感知強大妖獸帶來的威壓。

  那越來越近的感覺讓他難得生出幾分慌張。

  這種慌張,其實是源於他意識到的一件事——這只噬日蟒,恐怕是專門來追他的!

  如今冬日已過,冬眠的巨蟒對食物的渴望空前旺盛,這是一種本能的趨勢。

  對於三首噬日蟒來說,那只巨大的獨角犀比起這些吃進去連牙縫都塞不下的道修,顯然是更具有吸引力的。

  若是按照平常,它已經殺死了獵物,就會把它拖到自己的洞穴,整個吞掉再慢慢消化,然後長達數月甚至整年都不再出現,直到下一個冬眠期結束。

  但是此刻,它卻丟下了已經到手的獵物,跑過來追這些道修。

  那只能說明道修之中有更吸引它的東西……

  小毛球已經被蕭然第一時間送回了禦獸環,可以阻隔大部分的氣息。

  除了四聖血脈,現在唯一能夠引起三首噬日蟒興趣的,恐怕就是有上古神獸血脈的蕭然了!

  若是對一般的煉骨期妖獸,蕭然掩藏血脈中的印記,並不是什麼難事。

  偏偏這大妖是妖丹期,而且還是鱗族,又怎麼會辨別不出蕭然呢!

  對於這只三首噬日蟒來說,蕭然就像是一個有著強大血脈卻沒有自保能力的“幼崽”。

  就算這時候把他吃掉,它也未必能得到多少好處——蕭然這時候還太“小”了,不要說妖丹了,連精血恐怕都沒有凝成。

  但這並不意味噬日蟒會就此放過蕭然,因為這只幼崽在未來很可能變成它不小的威脅。

  與護崽的本能一樣,這種已經通智幾百年的大妖非常清楚“防範未然”的道理。

  若是現在放過了這種有強大血脈的小崽子,這神獸後裔他日一旦長成,就會因為血脈上的強大優勢,輕而易舉地壓制它,甚至威脅到它的生命。

  三首噬日蟒不願意把潛在的敵人就此放走,當然要趁他此時尚還弱小,就先斬草除根。

  而被追的蕭然此刻的心情就沒有這麼愉快了。

  因為他知道,談同化剛剛所說的“地盤”,並不適用於此刻全心全意追逐敵人的大妖。

  這只三首巨蟒很快就要追至,蕭然腦中萬般思緒飛快地轉動……

  身下的上品飛行法器因為全靠靈石驅使,消耗巨大,總有消耗完的時候。

  那時候,這些青玉門和仙鼎門的修士不明原因,怕是不敢分散逃命,這樣被追,也遲早會被追到。

  電光石火之間,蕭然做了一個決定。

  他毫不猶豫地飛至談同化身邊,對他道:“師兄,這樣下去不行,必須有人去引開那只大妖!”

  談同化何嘗不知道以對方的速度,他們怕是連半柱香的時間都堅持不下去。

  可問題是何人去引?那可是妖丹期的大妖啊!

  恐怕連他自己,也沒辦法下定決心,做好這種必死的打算。

  蕭然的話被周圍的人聽著,他們卻只能玩命地逃跑,根本不敢接話。

  大部分人既不想自己送死,也不想開口讓別人去送死,心中早就一片絕望。

  “師兄,我的飛行法器最好,速度最快,不若讓我去想辦法引開噬日蟒吧!”蕭然也不管談同化要說什麼,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不可!”談同化想都不想,立刻呵斥他,這也恐怕是到目前為止他唯一一次如此嚴厲地對蕭然說話。

  其實不僅談同化十分吃驚,周圍聽到蕭然請命的人也非常驚訝。

  他們中有的人佩服蕭然的勇氣,也有人暗嘲他的愚蠢,但更多的人,因為有人願意犧牲而在心底生出喜悅和慶倖。

  請命者本人卻無所謂他們心中如何想,只繼續勸道:“師兄,沒有時間了,這樣下去,我們誰都逃不了!還不如讓我去搏一搏!”

  “那也不能是你!”談同化咬了咬牙,對另一邊的席焱囑咐道:“席師弟……後面就靠你了。”

  席焱一聽,頓時大驚失色——這是師兄決心以身犯險,才要把青玉門眾人託付給他啊!

  談同化卻沒有去看席焱臉色。

  他如果讓一個築基的師弟去做這樣的事情,就算日後脫險,也必定釀成心魔,阻礙他修行,與其這樣,還不如……

  就在這時,身後巨大的動靜已經越來越明顯,代表著大妖離他們越來越近。

  “師兄,我身上有三張劍符,封住了三道喬老祖的劍氣,未必不能與大妖周旋,再加上這個飛行法器,最後說不定可以想辦法脫身。”

  蕭然用眼神示意席焱和其他幾位斷後的師兄弟,道出了自己真正的保命法寶。

  青玉門眾弟子聞言,雖然覺得驚訝,但轉念一想,又覺得在情理之中。

  化神老祖的三道劍氣,並不是想得到就能得到的,要知道光是想辦法將它們封進符中,就要消耗不少靈力和波折。

  喬老祖不可能沒事封印著玩,必是在來烈陽之前搶制的,專門用來在危急關頭助蕭然保命的。

  這樣的厚待,恐怕整個青玉門上下,目前只有蕭然一個人享受得了。

  蕭師弟有老祖賜的飛行法器,又有劍符,從某種程度上說,還真比談同化去引開噬日蟒,要來得更多一份生機。

  “請眾位師兄留下印記,待我脫險之後好追上來!”

  蕭然說完這句話,就駕著飛行法器,往隊伍的側後方飛去,甚至都沒給談同化反應的機會。

  待談同化下意識要去追他,卻被旁邊的幾個師弟架住,拼命往前跑:“師兄,不要辜負了蕭師弟爭取的寶貴時間!”

  他們話音未落,就聽到後方轉來巨大的聲響,瞬間,澎湃淩冽的劍氣就從他們背後翻湧而來,差點把跑慢一點的道修卷了進去。

  顯然是蕭然向噬日蟒擲去了第一枚劍符。

  隨著這個動作,剛剛還在後面窮追不捨的噬日蟒果然停了下來,因為被那劍符擊中了其中一個頭部,正因疼痛而翻滾起來。

  似乎是對攻擊自己的人恨之入骨,它竟然放棄了追逐這邊的大批道修,而向另一個方向撲去。

  回望那滾滾塵土和漸漸遠去的大妖威壓,青玉門等人心中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被蕭師弟的不知生死,壓得喘不過氣。

  ……

  此時另一邊,蕭然的情況卻明顯不算太差,起碼尚在他控制之中。

  事實上,蕭然決定以身犯險並不單純是為了避免這些不知情的道修被“殃及池魚”,枉送性命。

  他有自己的考量和打算。

  像這個大妖這樣窮追不捨,遲早是要追上他們,但它的真正目標既然是蕭然,到時候未必會對所有人展開針對性的攻擊。

  若是噬日蟒攻擊蕭然,他想要自保,到最後不僅要拿出喬珩給他保命的劍符,其他靈器也要一一祭出。

  他們這才在烈陽待了多久?找到的俱是些靈植和妖獸——因為沒發現仙人的殿閣,法器之類的戰利品自然只能期盼。

  蕭然一下子拿出很多連上官竟元這個仙鼎門少主都拿不出的上古靈器甚至仙器,不會引起大家的猜疑才怪呢!

  再加上蕭然想的是,到時候萬一逃不過,就躲進自己的須彌境裏,暫時避避風頭。

  而憑空消失什麼的,還是一個人獨處的時候比較方便執行。

  所以與其說蕭然是替青玉門人引開噬日蟒,不如說是找個只有一人一蟒的時候,自己好脫身。

  若是自己能活命,那些談師兄在內的青玉門人也能脫身,倒是一箭雙雕的大好事。

  如果說之前在湖邊灘塗與星紋樹蟾一戰,蕭然只是冒險救人,那這次就是“捨命救人”。

  到時候回到青玉門,起碼明面上這些人得對他感恩戴德。

  喬珩給的劍符果然威力驚人,只一道就準確地劈到了三首巨蟒的其中一個頭上,把它半個腦袋都削掉了,看上去極為恐怖。

  噬日蟒痛苦地扭動了一下,立刻立起身來,發狂來追,勢要把這個幼崽期就可以傷到他的傢伙殺死。

  蕭然見它果然是以自己為目標的,趕緊選了另一個方向,坐著飛行法器狂奔而去。

  那三首噬日蟒見蕭然要逃,立刻追了上去,很快就與道修們漸漸遠離,彼此都不見蹤跡。

  蕭然一邊心疼著自己的靈石,一邊暗中決定,回去後一定要狠狠敲青玉門一筆。

  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甩掉自己身後這個大傢伙。

  他還有兩道劍符,卻並不想用在這裏,因為三首巨蟒畢竟不是等閒妖獸,它剛剛被攻擊,眼下早就心生戒備,再想出其不意的偷襲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以蕭然現在的狀態,與之糾纏全靠那些法寶。

  所以蕭然只能且戰且退,找個好時機進自己的須彌境藏上一時半會。

  就這樣不知不覺中,他逐漸往深山之中潛去。

  那裏是之前青玉門和仙鼎門一起都不敢涉足的地方,卻是個避人眼目的好地方。

  ……

  如此過了一天,青玉門和仙鼎門眾人就這麼沉默地繼續往前飛行。

  談同化沿途停留,做下本門標記,但卻不知道蕭師弟還能不能追著這些標記而來。

  又一次他又停下來做上標記,卻有人忍不住抱怨:“誰知道那噬日蟒還會不會追過來,我們這樣走走停停的,豈不危險。”

  談同化看都不看因為傷了臉而戴上斗篷的緒常悅,繼續手上的動作。

  “談師侄,你這樣浪費時間,置大家的安慰於不顧,若是再出了什麼事,你要如何跟眾位師侄的師傅們交代?”緒常悅見談同化竟然完全不理她,頓時火起。

  然而,知道自己多半已經脫險的眾人並沒有因為緒常悅的話感到高興,還越發感到愧疚和沉重。

  ——因為他們也知道了,自己之所以能保住性命,恐怕是蕭師弟捨身所為……

  一旦人脫離了生命危險,那些仁義道德逐漸佔據了主導地位,但凡有些良心的人,都是一面充滿感激,一邊無言傷懷的。

  尤其是蕭然臨行之前,故作輕鬆的一句“待我脫險後追上來”,就足以變成巨石,壓在他們心頭。

  所以,談同化執拗的行為不僅沒有讓他們嫌麻煩,還有人自發加入,卻難以排遣隊伍中的壓抑氣氛。

  這時候聽到緒常悅明明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卻跑來挑釁,有些仙鼎門的弟子都看不過眼了。

  上官竟元是赫懷老祖的侄子,在輩分上其實跟緒常悅相仿。

  他們仙鼎門是與彰龍交好的,不畏懼天柱的勢力,更何況之前治傷一事,緒常悅損了他的面子,正愁無處發洩,自然立刻嗆道:

  “悅音仙子若是嫌我們慢了,不若和你的兩位師兄先行。”

  緒常悅被他一堵,硬是愣了半天不知道如何駁斥。

  她自己的中上品防禦法寶已經盡數毀在了之前星紋蟾蜍一戰,後來她幾次向魯茂材和關正信討要防禦法寶,都被他們支支吾吾地敷衍過去。

  這種隨時都可以遇到危險的地方,防禦法寶自然是越多越好。

  魯茂材等人就算再“寵”緒常悅,那也不可能讓自己的性命安危做陪。

  緒常悅明裏暗裏威脅了幾次,他們也只意思地給了一兩件中下品的,再被逼得急了,就假裝傷痛,入定休養療傷。

  所以剛剛緒常悅出言挑釁,他二人根本沒有附和,就在遠處自行坐下修煉。

  緒常悅哪里敢這個時候離隊,自然是被上官竟元堵得語塞。

  不過她很快組織了語言:“我這又不是為我自己想,是在為大家著想啊!與其浪費時間做這些,還不如多尋些天材異寶,要不然我們千里迢迢跑到烈陽來,有何意義?”

  “大家剛剛死裏逃生,恐怕還沒這個心情尋什麼天材異寶,悅音仙子若是想找什麼,自己去找便是,何必扯上其他人呢。”

  上官竟元跟她可不會客氣,眼帶輕蔑,只差把“你不敢”幾個字說出口來。

  緒常悅惱羞成怒,差點沒向上官竟元抽一鞭子,也冷笑道:“貴門弟子之前狼狽逃竄,求助我門的時候,也是這種態度嗎?”

  仙鼎門之前確實是需要青玉門庇護,但也不至於搖尾乞憐。

  被緒常悅這麼一說,少主上官竟元在內的仙鼎門自然憤怒無比,紛紛圍了上來。

  上官竟元怒道:“緒常悅,你這是什麼意思?!”

  緒常悅被他們的金丹修士這麼一圍,心中多少有些形單影隻的害怕,連忙叫魯茂材和關正信的名字。

  這次她也算學乖了,知道叫談同化,對方顧忌也不會理自己。

  可惜,連魯茂材和關正信都當自己已經入定,沒有理會她的“召喚”。

  緒常悅正準備發飆,談同化卻走了過來,對上官竟元行了一禮:“吾等停下來,是為蕭師弟留下記號,好讓他儘快回歸,不得已耽誤了大家的行程,也十分感謝貴門的理解和支持。”

  仙鼎門的人和他們一起逃跑,等於也承了蕭然的救命之情。

  雖然大家都覺得蕭然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但若是能做些事情讓自己心安一些,當然也願意去做。

  只是人家青玉門留的是自己獨門的記號,他們仙鼎門沒辦法插手,只能在行程上做出配合,大家雖未言明,但早已心知肚明。

  上官竟元知道談同化提起這件事,一方面是要將蕭然的義舉挑明,一方面也是在反駁緒常悅之前的羞辱之言,哪里還有脾氣。

  他立刻回禮道:“哪里哪里,我們也希望貴門的蕭道友能夠儘快趕來。”

  緒常悅見他們一人一禮,竟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裏,心中憤恨,遂口出惡言道:“那個蕭然現在肯定已經命喪妖獸之口,你們做這些無用之功,根本毫無意義!”

  她原本想借著星紋樹蟾一戰送蕭然去死,沒想到不僅沒有傷到他分毫,反而讓自己傷了臉。

  至於那三個師侄的性命,魯茂材的胳膊,還有關正信的腿,都不被她記在心裏。

  對蕭然的恨意與日俱增,緒常悅把自己受傷一事完全歸咎於他,只想著一定要在後來的行程中把他殺死。

  誰想到自己這邊還沒新的計畫和行動,這個愚蠢的人就自己去送死了。

  那時候看到三首巨獸有多害怕,後來她就有多高興。

  只要一想到這賤人被大妖撕碎吃掉,死無全屍,她就恨不得大笑起來。

  而蕭然救了他們,在緒常悅看來再天經地義不過了——這些築基修士跟來洞府,本來就是這種用處啊!

  自從知道了蕭然有喬老祖的三道劍氣,她就嫉妒得發狂。

  ——也不知道這個賤人用了什麼手段,竟然騙得了喬珩的劍符!

  想到蕭然用了什麼齷齪狐媚之術,籠絡了喬珩的心,緒常悅就無法壓抑心中的噁心和怒氣。

  好在這傢伙自己想不開,或者仗著有寶貝就自大狂妄,竟然獨自去引妖丹期的噬日蟒,現在估計早就死透了,怎麼叫她不高興呢?

  但是緒常悅的言論,顯然引起了其他人的極度厭惡和憤怒。

  一向脾氣好的談同化甚至立刻沉著臉喝道:“你閉嘴!”

  雖然不能就此對緒常悅怎麼樣,但無論是青玉門還是仙鼎門的弟子,在此之後都再沒有給緒常悅好臉色。

  原本被談同化請去幫助天柱峰的同門也拒絕再幫助他們。

  清遠峰的左文曜則以“能做的自己都做了”為由,順勢停止了對緒常悅等人的治療。

  她再想用兄長翰興真人的名頭威脅,也不過是給天柱峰的峰主抹黑拉仇恨值而已。

  ……

  此時,獨自一人的蕭然還不知道緒常悅如何“眾叛親離”,他只知道自己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

  昨日,損了好幾個上品靈器的蕭然最後還是通過自己的須彌境才躲過了三首噬日蟒的追殺。

  但他也沒讓對方好過就是了。

  蕭然邊逃,邊不斷挑釁著噬日蟒,引它發狂發怒,然後再一路把對方引入了另一個大妖的地盤。

  原本噬日蟒進了同階大妖的地盤,也在猶豫要不要返回。

  誰知道另外一隻大妖正好剛經過一次戰鬥,身上受了些傷,倒引得血脈被壓制的噬日蟒動了心思。

  同是妖丹期的大妖,屬火的噬日蟒碰上了屬水的青蛟,實在占不了多少便宜。

  兩隻龐然大物爭鬥了一天一夜,把周圍的小型妖獸全部嚇跑了,自己這邊也兩敗俱傷,倒是讓躲進須彌境的蕭然占了一個大便宜。

  將水火兩顆妖丹收入囊中,蕭然在烈陽之行總算有了些他看得上眼的收穫。

  然而就在這時,蕭然突然發現了一個古舊的法陣。

  這個法陣在青蛟的洞穴附近,大概因為年代久遠,已經遍佈植被,若不是蕭然深諳此道,怕是也要錯過。

  稍稍清理和推斷了一下,蕭然發現,這是個傳送法陣,而且是以血脈為憑的傳送法陣。

  如此古樸之物,怕是已經失傳,連涉獵甚廣的蕭然也只得過一紙殘片,至今未能復原。

  沒有血脈,就無法啟動……蕭然只是好好把它記錄下來。

  然而就在他拍拍法陣裏的一塊石頭,準備離開的時候,風中突然傳來一種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引得蕭然駐足。

  他回望那個法陣,突然生出一種,它在召喚自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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