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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拯救全人類[重生]》第51章
  

  第51章

  小藍鱗種的臉漲得一下子漲得通紅,眼睛慌亂地亂瞄,尾巴也開始在水面上亂甩,濺起層層疊疊的水花,把在身旁的亞瑟都澆了個半透。

  亞瑟……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黏答答的裙子,然後開始光明正大地脫衣服。

  還是之前那條粉藍色的小裙子比較好看,他皺了皺眉。

  至少……顏色好看。

  唐恩轉過身去,結結巴巴道:「不……這個,這個是不好的……」

  亞瑟非常過來人地拍了拍唐恩的肩膀,聲音低沉而蠱惑:「這有什麼不好的,你要知道,這本來就是最簡潔快速又有效的方法。」

  唐恩嚥了嚥口水,呆呆地看了一會兒湖面,然後臉開始燒了起來,即使在黯淡的月色下也看起來像一個快要燒焦的茄子。

  「你可以先試著想一想他不穿衣服的樣子。」

  亞瑟隨口提點道。

  唐恩剛轉過頭來就看見了亞瑟赤裸的身體,立刻把頭又轉了回去,臉看起來燒得更厲害了,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離燒焦只有一步之遙,只會和撥浪鼓一樣死命搖頭。

  「可……可是……」

  亞瑟大概害怕火力不夠,一隻手摟住裴言,笑得洋洋得意:「哎呀,你要明白,我和我的伴侶就是這樣……嗯,開始的……哦好吧,親愛的你別這麼看我,我只是舉一個正面的例子。」

  裴言:「……」一點也不正面好嗎。

  但是裴言也沒有反駁,只是暗自歎了口氣。

  他看著大概已經燒焦得差不多的唐恩,金色的軟毛被他自己揉的亂糟糟的,大腦裡大概已經充斥著各種……不可描述的畫面了,就會覺得亞瑟這樣做非常不道德,非常……敗壞小孩子的思想。

  「哎呀寶貝兒,你想想,」亞瑟像是明白裴言在想什麼,挑眉算了算,「他都五百多歲了,你不覺得沒有性生活的非常沒有道理的嗎?」

  裴言一時語塞,想了想,按照這種算法,唐恩確實已經五百多歲了。

  然而……他看著尾巴已經捲成一團,現在恨不得把整個頭都浸在海水裡泡一泡降降溫的唐恩,怎麼看大概也就十五六歲的樣子。

  怎麼看怎麼不諳世事,怎麼看都像是在……帶壞未成年人。

  「哎,」亞瑟看著唐恩搖了搖頭,「小蠢貨,你死的時候多大了?」

  「……我不是小蠢貨,」唐恩還在努力地抗爭,聲音比蚊子聲還要小了,頭也差不多快要浸到水裡了,「我……我當年大概是十六歲吧……時間太久了,我也不記得了。」

  「哎,」亞瑟繼續歎口氣,笑道,「那我十六歲的時候可比你……」

  裴言聞言抬頭看了他一眼,亞瑟似乎才突然意識到媳婦兒還在這裡,於是面不改色地改口。

  「比你還要害怕這些事兒呢,實在是太下流了。」

  裴言:「……」誰信呢。

  「哎寶貝兒我說真的,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了,當時的我也不是現在這樣……啊不,我現在也挺好的,你要明白……忠誠和信仰,我都只給你一個人。」

  月光下一絲不掛的俊美男人揚著臉,雪翠色的眼裡是一片深情的月光色,像是油畫中走出來的神子。

  裴言:「……接下來你是不是還要對我說這麼多年來只為我一個人守身如玉?」

  亞瑟眼睛一亮:「也不是不可以,你想聽嗎?」

  裴言:「……不用了。」

  莫名覺得有點嫌棄。

  「好!」亞瑟還沒有說什麼唐恩已經打斷他了,腦袋泡過水之後的唐恩看起來……很堅決的樣子,也有點像是……腦子進水了。

  「我……我我要試試!」唐恩結結巴巴道。

  ……竟然真的被說服了。

  「我只是覺得……」裴言在想措辭,「嗯……還是覺得感情這一方面的事兒不能靠這個來投機取巧,唐恩……你們當年相愛,大約花了多久的時間?」

  唐恩伸出了一個手指。

  「……嗯,」亞瑟轉了轉眼睛,漫不經心的拿起裙子擦了擦頭上的水漬,「一個禮拜?」

  唐恩搖了搖頭,手裡鞠起海水抹了抹臉,然後又癟了癟嘴:「花了一年……」

  亞瑟:「……我現在知道為什麼藍鱗種會被嘲笑一百年了。」

  裴言太陽穴跳了跳:「……嗯,這兩者之間有什麼關係嗎?」

  「當然有,」亞瑟看起來聽痛心疾首的,「想想吧,一條藍鱗種……那可是以貌美著稱的藍鱗種,他們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魅惑眾生之類的,他們有著最姣好的面容和最動聽的歌聲,哦,當然是除了我之外的。」

  裴言:「……自信是好事。」

  好吧,亞瑟確實有說出這句話的資本。

  唐恩臉倒也不差,一個頗為貌美可愛的少年人只是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即使是對男人沒有興趣的,看見這種年紀的美少年也會忍不住心有遐想什麼的。

  而唐恩……竟然花了一年的功夫才搞定一個人類?

  裴言動了動喉嚨,忍不住好奇補充道:「嗯……你是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嗎?」

  唐恩搖了搖頭:「不是……西澤他原來是不喜歡男孩子的。」

  「哦……」裴言想了想,雖然大部分的貴族都比較窮奢極糜,但是偶爾也有那麼幾道清流比較有底線,想想看這麼久唐恩都和他保持著……純潔的身體關係也可以看出來對方顯然比較高雅。

  「唔……不過,」亞瑟頓了頓,提出了一個非常亞瑟的問題,「你們這麼久都沒有……深度交流過,你確定他不是性功能障礙嗎?」

  唐恩愣了愣,然後顯然有點慌:「那……那怎麼辦?」

  裴言……想起了艾妮,竟然覺得……確實有點道理。

  亞瑟撩了撩頭髮,注意力全在那條皺巴巴的宮廷長裙上。

  「一切,」他挑了挑眉,笑了笑,「慢慢來唄。」

  ……

  古堡裡燈火通明。

  而金碧輝煌的舞池依然是那麼的奢靡。

  優雅的小提琴樂曲飄蕩在舞會之中,宛如月下薔薇花般雅致,又如大麗花濃墨重彩的雍容。

  古老優美的壁畫掛在高高的牆壁上,錯落有致,拿鎏金畫框仔細地裱好,精緻奢華的燈火吊在舞池上空,閃爍著柔軟而溫暖的光。

  淑女們精緻的裙擺在舞會的燈火下十分閃耀,各有千秋的奼紫嫣紅,她們笑容優雅地藏在華貴的舞扇之後,眼神如絲,緩緩看著她們今晚的對象。

  而紳士們也穿著最合身的禮服,每個角度都由他們的設計師精心打磨著,他們也都各自大方地微笑著,與愛慕的淑女們暗送秋波,並不冷落任何一位名門閨秀。

  這其中最惹人注目的就是坐在鋼琴前的那一位了,雖然不是面具舞會,但是他卻帶著一副小巧的面具,很精緻,上面有銀絲的暗紋,只遮住了他的雙眼。

  他的身形挺拔,背影帶一點小小的孤傲。

  但他也是在場未婚的淑女們眼中最炙手可熱的人,西澤•費洛裡斯先生。

  他是這個古堡未來的繼承者,他擁有著這片土地上最多的財富,也擁有著最高貴的地位。

  而且他已經二十五歲了,不出意外的話今年他就要完婚了,聽很多人說他的母親對此一直都有些怨言,二十五歲雖然不算太大的年紀,但是很多貴族在這個年紀都已經有了家世。

  況且……傳聞這位西澤先生一直十分潔身自好,不僅從不出入那些曖昧的社交場合,身邊連侍奉的女僕都乾乾淨淨的。

  這讓周圍也有了一些並不太好的猜測,雖然西澤先生也沒有別的方面的傳聞,但是這麼乾淨……在奢靡的上流社會中,總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一曲完畢,和著小提琴的鋼琴聲竟然意外地十分合拍和完美,西澤站起了身,顯露出了他高挑頎長的身材,輪廓卻始終有些清冷,帶著一絲生人勿進的味道。

  這在奢華的上流社會中有些要命,所幸他擁有最多的財富和最高的地位,以至於養成這種性格也無可厚非。

  「西澤先生……」

  西澤剛打算轉身便走,一位相貌非常溫柔的女孩已經走了過來,她撩起長長的裙擺,動作大方,妝容得體。

  「西澤先生,好多年不見了,不知道您還記不記得我呢。」女孩大方之下也有些俏皮地沖西澤眨了眨眼睛,「三年前,我曾經來過貴府度過了一個難忘的夏天。」

  然而即使她看上去那麼大方得體,實則她心裡十分惴惴不安,她敢斷定,身後的那群為了矜持哪怕心中已經是百感交集的淑女們,肯定在背後大概已經開始嘲笑她的不矜持了。

  矜持和家世永遠是一位淑女最重要的,這有關於她們的風評和德行。

  小提琴聲還在耳邊淡淡地響起,西澤帶著面具的俊朗面容愣了愣,然後微微地朝她點了點頭。

  得到了些微回應的女孩心中更加激動,覺得哪怕是被嘲笑也在所不惜了。

  「我今天很榮幸能收到您的邀請……」

  無數的姑娘都想做這座城堡的主人,如果還能擁有一個身份高貴的丈夫,那麼她在社交界的地位自然能夠一日千里。

  如果能拿下面前這位……別說是有人嘲笑她了,到時候那些人定然會完全換一張臉皮地上前巴結她。

  不過可惜她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她已經很久沒有來到這裡了,所以不知道原先只是印象裡變得有些冷淡的西澤如今已經變得……更加難以接近了。

  西澤大概是覺得她還要喋喋不休下去有些煩,甚至都沒有打斷她的談話,直接就從她的身邊走了過去。

  女孩寬大的裙擺下是她僵硬的身體,她有些難堪地站在原地,姿勢還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只是通紅的臉頰已經讓她不知道下一步應該做什麼姿勢了。

  低低的嘲笑聲在她背後輕輕地響起,她朝舞池中央拿了一杯香檳,指節卻將底座捏得發青。

  「我就知道她肯定沒戲……現在的女孩……」

  「她從前風評就差得很,你知道普爾郡的那位薩蘇比先生嗎,她當時就……」

  「仗著自己有點皮囊,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地位……」

  裴言垂著眼睛,手上戴著一副白色的手套,彬彬有禮地倒著酒,一邊也有些好奇地看著那位現在十分難看的姑娘。

  「哇哦,看起來還真是高嶺之花。」

  亞瑟就站在裴言的邊上,侍者們也都帶著面具,他挑了挑眉,雖然裴言看不見,但裴言還是感覺得到亞瑟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

  「……嗯,難怪唐恩花了一年的時間才搞定。」裴言也輕輕開口,他還是把身形極力隱藏在人群之後,免得被那些嚴謹的守衛發現侍者已經被掉包了。

  「所以說……這些年唐恩甚至都不願意去找西澤了,這十天裡西澤頂多加多一點對他的好感度,根本就不夠相愛。」裴言想了想,得出了結論,「如果這真的都是海神安排的,那麼它確實十分小氣……」

  而且惡毒。

  這個形容詞裴言沒說出口,因為他覺得那個未曾謀面的海神看上去真的有點可怕。

  誰知道它會不會聽見,然後也來折磨他呢。

  「唔,也許吧,」亞瑟想了想,補充道,「不過我也看出來他應該不是性功能障礙了。」

  雖然很想知道是怎麼看出來的,但是裴言還是決定不問,避免聽到一些更加……糟糕的話。

  「不過他這麼冷淡……唐恩能成功嗎?」

  ……

  年輕高傲的青年摘下了面具,獨自一個人走在高高的城堡之上。

  清冷的月光灑下來,海聲滔滔。

  他有些興致缺缺地看著海,滿腦子都是對於燈紅酒綠的厭倦。

  正如同每一個都對真愛比較追求的高嶺之花,上流社會中的一股高傲的侵權,西澤先生心中也曾經對真愛充滿幻想,然而奢靡的生活似乎總充斥著他的生活。

  那些漂亮的姑娘們似乎對費洛裡斯夫人的身份更感興趣,而不是他。

  況且他性格傲慢,眼光也在許多年的美人群中拔高了很多,找不到心儀的對象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正當今天的西澤先生也在感慨沒有好單純好不做作的美麗姑娘時,一陣輕柔的聲音忽然在他耳邊響起。

  那是一種……十分神奇的音色,他神情有些些微的恍惚,然後怔怔地看向自己的身後。

  「……誰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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