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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壇大神是隻喵》第30章
  第30章

  肖晟在制定投資計畫的時候,楚銘的文終於再次走向正規。

  我的意思是,他終於不卡文了。

  這一寫起來劉月半摁人啊,那簡直是停都停不下來,爽的令人飛起。

  楚銘早就看文中主角浪的飛起不爽了,摁,死命摁,我們國乒隊最不缺的就是世界冠軍!

  楚銘在結束了海邊遊玩,欺負完了又精又二的孤狼之後,隨著飼主回到窩裡。劇情發展,也差不多到了摁人的時候。

  從這裡可以看出,楚銘的存稿已經岌岌可危。

  且不說楚銘因為存稿快要告罄而陷入癲狂,每天都要在貓爬架上狂磨爪子發洩壓力。劉月半摁人的這一段劇情,倒是又讓全文進入一個高潮。

  前面主角終於順起來了,並且以最快速度獲得大滿貫。劇情倒是爽得很,但讀者們都在擔心。這最大的榮耀都拿到了,文是不是快結束了。

  現在劉月半一摁人,讀者們放心了。看劉月半這訓話,肯定沒那麼早結束。

  不過劉月半的摁人實在是太……讓人心疼他的隊員了。

  太狂了被摁,太浪了被摁,連打球打的太快樂了,還被摁。

  wtf?

  劉月半你出來,為什麼打球打的太快了也會被訓斥?人家瞎子就只是高高興興的打球而已!

  說好的快樂運動,快樂比賽呢?說好的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呢?

  劉月半你這是政治錯誤你知道不?

  劉月半表示,不想聽你們說話,並且再次扔出一堆訓話。

  世界冠軍很牛是不是?我們國乒隊最不缺的就是世界冠軍。

  最快大滿貫很牛是不是?我說你的精神根本還擔不起國乒主力的重擔。

  快樂運動是不是?不,我們國乒比賽,從來都不是快樂的。你們需要有壓力。

  因為國乒和其他運動不同。別人是獲得一塊金牌,觀眾們就會歡呼雀躍。而國乒,只要失掉一塊金牌,那就是天塌了。

  國乒是寂寞的。

  有個段子,我有兩種運動從來都不看。一個是乒乓球,因為誰都贏不了;一個是足球,因為誰都贏不了。

  看起來好像是調侃足球有多菜,乒乓球有多厲害。但乒乓球運動員和教練們看過之後,只能苦澀一笑。

  在乒乓球賽中,華國的上座率永遠是最低的。在國內比賽中更是淒慘,送票都不來,還得說明包盒飯。

  在國乒隊比賽的時候,國民大眾不關心,不去看,沒有喝彩,甚至在春晚上,還被人調侃「拒絕乒乓」,把乒乓比作老年人的夕陽運動。

  當國外乒乓球運動員都爭相發聲,表示抗議的時候,我們的教練和運動員卻只能咬碎牙齒和血吞,苦笑著說春晚導演和小品演員不是故意的。

  然而,國乒的擔子卻是最重的。

  就像劉月半說的一樣,賺一百塊金牌,都沒有歡呼聲。但只要失掉一塊金牌,那對國民而言,就是天塌了。

  技術?努力?大滿貫?對於國乒而言,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精神。

  要耐得住寂寞,要肯拼,要……犧牲一切,投入一切。

  楚銘這時候引入了國乒女隊。

  在讀者們終於高呼著「終於有妹子了」的時候,張大魔王一臉冷酷的殺了進來,把叫囂後宮叫囂收妹子的讀者們殺了個片甲不留。

  我的天,真是太狠了。和大魔王對比,咱主角那一群年輕的小將們簡直跟沒斷奶的小動物似的,一個個哼哼唧唧弱氣的讓人無語凝噎。

  這時候,他們才理解了,為什麼在殺神王己接受採訪的時候,那未來的主力三劍客,全部都是萌萌噠小動物。

  這一位大魔王很好的詮釋了劉月半的訓話內涵。

  一針封閉,就是五年運動壽命。在比賽之前,她全身打的封閉針讓人擔憂她的骨頭會不會鈣化。她渾身纏滿繃帶,自己偷偷換藥,連和她同寢室的隊友都沒有發覺。

  當比賽結束時,隊友才看見她身上的繃帶。

  大魔王說,打乒乓,她從來沒有高興過。她壓力很大,大賽前基本上睡不了好覺。她就只有一個信念,不能輸。

  這是國乒,這是國球,即使沒有人喝彩,也不能輸。

  運動項目的成績有高峰有低谷,唯獨乒乓不行。

  不能輸。

  主角在大滿貫之後一度陷入低迷時期,他的職業生涯開始走下坡路。

  主角也在摸索,他還能做什麼,他還能期待什麼。

  在這期間,發生了許多比如續約上被坑,比如談戀愛又分手等等小波折。但主旋律,仍舊是主角的迷茫。

  都已經得到大滿貫了,他願望已經實現了,那麼接下來他該如何再重新樹立目標,繼續努力?

  這時候,就需要人生導師劉月半上場了。

  越是重視,就罵的越厲害。

  老主力們紛紛到了退役的年齡,新主力們要是不能重新扛起國乒的精神旗幟,那國乒就是第二個國羽。

  國乒要的不是世界冠軍,而是一個世界冠軍的團隊。

  楚銘寫完這一段劇情之後,情緒失落了很久。

  作為一個老球迷,他是非常理解劉教練的苦的。

  因為好多次看球賽的時候,現場稀稀拉拉的觀眾,都讓楚銘感覺非常心塞。

  而那些觀眾中,像楚銘這種年輕人就更少了。

  所以,春晚才會調侃,拒絕黃、拒絕賭、拒絕乒乓球,把乒乓球作為拍馬屁的代指。

  而當國手們發聲的時候,一些網友在說什麼?

  「有些人花著天價的納稅人的錢,去給屁民們在世界上換一堆跟大家沒毛關係的所謂的世界冠軍,一個口誤就受不了了,還真特麼玻璃心啊。」

  「還不是某些乒乓球國手在那意淫,看來小學都沒畢業,光練乒乓球了。理解能力太差,整的上綱上線了太找人煩。給他們道什麼欠慣他們臭毛病,以為自己是啥呢。沒文化還要裝得自己多高尚。支持@沈騰,拒絕道歉。」

  「主要是靠乒乓球吃飯靠乒乓陞官發財的人受了刺激吧?普通人都能接受這個笑話吧?」

  ……

  楚銘看著這些言論的時候,默然無語。

  他突然不想撕了。

  沒意思。

  在一些人看來,什麼為國爭光統統是屁話,還不如給他們發點錢。

  所以,和這些人還有什麼可爭的?

  當國手們日以繼夜的艱苦訓練,打著封閉針纏滿繃帶,去爭取那一塊金牌,讓五星紅旗在世界賽場上升起,讓華國國歌在世界賽場上響起。一代又一代人為了打碎「東亞病夫」的牌匾和不懈怠的努力的時候。

  他們,卻得不到一個「尊重」。

  還有人說,國足可以調侃,為什麼國乒不可以調侃。

  那我問你,工作態度不好的人應該被訓,工作出色的人是不是該表揚?

  國乒的努力和輝煌,還不值得一個「尊重」?

  當國外一隻球隊的球迷們,在自己球隊被侮辱的時候會抗議會憤怒的時候,我們國家,卻在自己侮辱自己的國球。

  可這又有什麼辦法?

  那些人總會說,哎呀,什麼為國爭光,誰讓你訓練,誰讓你打封閉,誰讓你纏繃帶,誰讓你滿身傷病去爭取金牌,爭取國旗升起,爭取國歌響起的。

  還不如給我發點錢。

  楚銘將這一切都寫在了文中。

  為國爭光的運動員是英雄。然而他們並不被人護著寵著。

  還不如僅憑臉就能收穫一大堆死忠粉保駕護航的愛豆呢。

  楚銘寫完之後,狠狠的用貓爪子拍了拍鼠標。

  我心塞,也要讓讀者們都心塞。

  他想,現在乒乓球在文網是小眾題材。能跟著他的文閱讀下去的,大多都是乒乓球迷。

  只要是乒乓球迷,都會心塞吧?

  就算不是乒乓球迷,也該是熱愛運動項目的人。當看到運動員受到如此不公待遇,還咬牙為了祖國繼續奮鬥的時候,也該心塞起來吧?

  好,真是太好了。大家心塞,才是真的心塞。一個心塞,分給許多人,就是許多人的心塞。

  好夥伴,一起來啊。

  互相傷害啊。

  楚銘寫完之後,就不去看留言了。

  反正他聽飼主說了,聘用了專門的團隊給他管理留言區。

  還是不去欣賞讀者們的鬼哭狼嚎了。

  周陸最近幾天心情一直不好。

  沒啥特殊原因,就是看小說看的。

  虎王那小子,最近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劇情突然變得沉重起來了。

  當然,作為編輯而言,周陸是挺贊同虎王劇情的波折的。前面主角太順了,現在多些沉重的東西,昇華一下主題,也算合適。

  但是周陸一直以為,虎王會寫什麼努力啊夢想啊奮鬥啊之類,寫主角因為熱愛乒乓球,才重新振作起來。

  當然,其中教練的開解,和隊友的鼓勵,也是必不可少的。

  這就是主旋律嘛。

  然而,熱愛有,開解變成了狂噴,鼓勵……

  嗯,大家隊內賽都是死命摁死對方。來啊,互相傷害啊。

  周陸怎麼也沒想到,虎王文中的沉重,既然是來自於整個國家社會的沉重。

  他早就感覺到,虎王給那個架空世界設置的近代史太淒慘了些。

  但現在新華國已經建立,各方面都在全力追趕,周陸自我感覺還是不錯的。

  而從現在文中的言論看來。那淒慘的近代史,給華國人的影響,遠遠不是幾十年中,能夠改變的。

  很多人的脊樑骨已經斷了,這斷掉的脊樑骨,甚至遺傳了下去。

  這哪裡是不關心乒乓球,而是單純的對華國的事務嗤之以鼻。

  這些人也有足球迷,也有籃球迷。

  他們諷刺乒乓國手和球迷大題小做,那來啊,你敢不敢去曼聯主場說一句「拒絕黃賭毒拒絕曼聯」?你敢不敢去皇馬主場說一句「拒絕黃賭毒拒絕皇馬」?

  豎著進去橫著出來好吧?

  人家球隊的球迷尚且為了維護球隊而……好吧,有時候太過暴躁了些。

  我們的國乒隊,比不過那些球隊嗎?

  是成績比不上?

  是人品比不上?

  或許,只是單單的黃皮膚比不上吧。

  周陸所處的華國,一直屹立於世界的頂峰。所以國民的自豪感,也是最強的。

  他們看了這篇文,也更加的難受。

  完全無法明白啊。無法明白這些人在想什麼。

  當然,華國的國乒隊隨便罵,因為實在是太爛了。

  但如果誰罵華國的國足。娘喲,提著搬磚折凳幹他丫的好吧?!我堂堂華國的國球,是你等刁民能罵的?

  我們可以罵比賽,罵隊員,但是,絕對不可能上升到整個國足運動的層面。

  我們或許厭惡某場球賽,厭惡某隻球隊,厭惡某些教練和運動員,但我們深深熱愛這項運動,也熱愛為華國爭光的人。

  華國的,最棒的。

  所以,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麼文中的華國人,跪舔外國的明星,跪舔外國的球隊,而在對真的為華國爭光的國乒時,卻如此冷漠,甚至面目可憎。

  若是他們的國乒,能像文中的國乒那樣,他們肯定把國乒隊員捧上天好吧?別說上座率,肯定每次國乒走到哪,都會享受英雄們該有的歡呼聲好吧?

  哎呀娘喲,我也想在世界乒乓球任何一場比賽的觀眾席上,打出「求敗」的旗子。

  那可是咱乒乓球迷做夢也能哭出來的場景。

  周陸心塞的無可附加,恨不得打電話把虎王揪出來罵一頓。

  然而,他並沒有虎王的電話。只有虎王監護人的電話。

  對肖晟……他是不敢罵的。

  至於啾啾……他就算打了一大篇的字,虎王也只給他回表情,簡直令人更加心塞。

  周陸閱盡千帆,尚且被虐的無語凝噎。就更別說文下的讀者了。

  肖晟給楚銘聘來的工作室終於開始忙碌起來,引導言論,過濾黑黑,讓新來的讀者,一看留言區,就覺得此文高大上,不但爽,還十分具有思想深度,簡直絕世好文。

  楚銘不小心瞥了一眼,尷尬症都要發作了。

  不過讀者們開始十分高大上的討論文中的社會背景,猜測文中華國的過去,最重要的是,作者設定了這麼大個構架,到底會不會以那個華國的近代史為題材而開坑而做出了大膽猜想。

  楚銘想了想,在新章更新時說了一句,他目前沒有寫近代史的計畫。因為他自覺筆力不夠,害怕寫毀了。如果他能堅持寫作,等十年後,一定會開的。

  讀者們:……

  這時候需要說一句,作者大大我等你十年嗎QAQ,總感覺好虐好敷衍。

  事實上楚銘還真不是敷衍。

  為了攢變人卡,別說十年,他簡直是活到老寫到老啊。

  現在他正在整理自己的記憶,將自己記憶中的近代史的脈絡和人物都寫出來「存檔」,當他的「存檔」足夠讓他寫出一部近代史的時候,大概就會動筆吧。

  不過……這還不如期望當成就值達到一百萬的時候,可以換取一次和異世界的那位「替代」自己的修行者通話的機會,可以再看一眼自己的父母的時候,讓對方捎帶自己一本近代史更靠譜一些……

  一百萬啊。

  楚銘揚天趴在鍵盤前。

  一百萬,他就能見一次父母了。

  雖然他的父母見不到他。

  雖然沒辦法交流。

  但只要看一眼就好了。看一眼他們過得好不好。

  楚銘翻了個身,把臉朝下。

  無論何事,想起家中父母,楚銘仍然悲傷無比。

  雖然他已經接受了自己穿越的事實,見到那一位修行者的時候,或許也不會特別憤怒。

  但他仍然會想家,會悲傷。

  或許看到父母過的不錯,能稍稍減輕一下他心中的悲傷吧。

  楚銘就是這麼一個脆弱的人。明明穿越小說中的主角穿越之後,基本上不會想起家中父母朋友祖國,很快就接受了自己死亡穿越的事實,並且全心全意的投入新生活。

  但是楚銘做不到。

  別說現在不過三四年,他做不到。

  就算三四十年,每逢佳節,他仍舊會倍思親。

  即使有飼主在,他有了新家的感覺。但忘不了就是忘不了。

  肖晟看著趴在地上的楚銘,倚在門框上,靜靜的看著楚銘一副想把自己憋死的樣子。

  他知道,楚銘又在想家了。

  肖晟突然也有點想念自己的父母。

  雖然從小可能因為智商過高的緣故,他一直不怎麼合群。但他的父母一直未曾放棄自己,想要把自己從思維堡壘中帶出來。

  好不容易,他的心稍稍接觸到外界的陽光的時候,就接到了父母旅遊事故身亡的噩耗。

  別人都諷刺他在父母去世的時候仍舊不哭不鬧,看著十分冷漠。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過是太過難過,哭不出鬧不出。

  他又將自己重新封閉進心中的堡壘。

  只是,父母去世時,在手機上留下的遺言,就是讓他好好活,快樂的活。

  所以即使已經對外界情感沒什麼正面的共鳴,肖晟仍舊要活出一個父母九泉之下能放心的模樣。

  雖然很難,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如果虎王知道自己想什麼,肯定又會上肉墊子抽臉吧。

  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還能幹到世界富豪前五。那全世界的人估計得羞愧的跳河了。

  肖晟想著楚銘暴躁炸毛的樣子,突然心情好了許多。

  虎王不是說了嗎,他是因為祖上累世的福緣積累,才能遇到虎王,才能終結孤寂的一生。

  肖晟想,什麼祖祖輩輩他是不知道,若是父母的話,他是相信的。

  或許就是父母在九泉之下,看護自己,保佑自己。

  「好了,烤兔送來了,要不要吃。」肖晟把趴著的楚銘抱起來,抽出一旁濕巾給楚銘擦被淚水糊住的臉上的毛,「不吃,我就一個人吃光了。你喝白粥去。」

  楚銘想也不想,就給了肖晟一爪子。肉墊子正好拍在肖晟下巴上。

  「既然要吃東西,那就不可可以再哭了。」肖晟道。

  「喵嗷!」

  「好吧,你不是在哭,你是灰塵進了眼睛。」肖晟道,「誰讓你要趴著睡覺。」

  「喵嗷!」

  「不是趴著睡覺,是不小心睡著睡著就翻過去了?虎王,你的睡相真不好。」

  「喵嗷嗷!」

  「我的睡相?我的睡相很好啊。從來沒有壓到過你,不是嗎?」肖晟捏了捏楚銘軟軟的肉墊子,「你的睡相倒是一直都不好。上次我因為窒息被憋醒,一張嘴就是一嘴毛。你說你怎麼睡著睡著,就從枕頭跑到我臉上躺著的?這到底是什麼毛病?」

  「喵。」楚銘心虛的叫了一聲。

  「還有上次,我做了一晚上被石頭壓的噩夢。結果一醒來,你仰躺在我胸口睡得正香。」

  「喵?」楚銘頗為無辜的眨了眨眼睛。飼主你一定是記錯了。

  肖晟道:「你說你的睡相是不是很差。」

  楚銘默默的扭頭,用屁股對著肖晟。

  飼主你好煩。

  「你說我那張床已經夠大了吧?我睡相那麼好,都給你讓了一大半出來,你怎麼還來搶我的位置?」肖晟扯了扯貓尾巴。

  楚銘回過頭,無辜的看著肖晟。

  沒有,沒有就是沒有,飼主記錯了記錯了。

  肖晟把楚銘重新抱回腿上擼了擼:「下次再壓我臉上,我就專門給你定做一張小床。你說嬰兒床如何?帶搖籃的。」

  楚銘居然還真有點心動。

  雖然小床的話,沒辦法睡姿很囂張。但搖籃的話,晃來晃去好像挺好玩?

  不過看著肖晟專注的眼神,楚銘還是放棄了這個很誘人的想法,堅定的搖了搖頭。

  肖晟不知為何,明明說分床睡的是他,楚銘搖頭的時候,他居然鬆了一口氣。

  「那以後睡相好一點。」肖晟心情很好的抱著他家貓去吃烤兔了。

  噴噴香的,加了各種香料,已經被撕好的烤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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