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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原來在身邊(無敵密愛之)》第13章
第十三章

 此時,那條炫彩奪目的紅寶石項鏈正被女模繞場展示一圈,四周驚呼聲連連,尤其是女人們,眼睛都亮了,盯著項鏈目不轉睛。

  「底價一千萬,請出價。」主持拍賣的女拍賣官喊出底價。

  「一千五百萬。」

  聽高喊的聲音,全場的目光轉看華正英,不懂他為何要高價買下女子才能佩戴的項鏈,又沒有老婆情人,分明是招人恨。

  那些貴婦們個個眼神兇狠,她們都想得到那條紅寶石項鏈,太美、太誘人了,紅得像剛摘下來的櫻桃。她們懷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說什麼都要得到,展開了一輪激烈的競價。

  「一千七百萬。」一位穿藍色禮服的夫人舉牌。

  「兩千萬。」華正英再喊價。其實他當初在南非買的是原石,約兩百萬,但請人琢磨成墜飾後,又讓工匠鑲上一百多顆小碎鑽,當時的市價約一千萬。但紅寶石本身相當稀有,收藏價值高,這些年價格節節飆升。

  「兩千兩百萬。」一位黃禮服夫人又喊。

  「兩千五百萬。」華正英再加價。

  這時其他夫人敗下陣,黃禮服夫人也遲疑了,她的資金沒人家雄厚,就算她真的很喜歡紅寶石項鏈,想要得到它,可這價格已經飆得太高。

  「這位夫人別猶豫,這可是華總裁當年送給妻子的定情之物,他還親自在項鏈內側刻上『吾愛』二字,表示摯愛妻子,這份感人的情意無價,值得您收藏……」

  人家妻子的遺物怎好掠奪,黃禮服夫人心有不忍,不想再競價,誰知她的手才一放下,身側的張夫人馬上喊價。

  「兩千七百萬。」

  她的丈夫和華正英是敵對對手,在商場上競爭得厲害,所以她故意喊價,要下他的面子。連妻子的遺物都保不住,他算什麼男人。

  「三千萬。」

  「你……你瘋了嗎?那條項鏈根本不值三千萬……」她已經標高價了,就為了想和他一別苗頭。

  臉色微變的張夫人氣憤在心,但表面仍表現得像小事一件,在資產方面她的確不如華正英,她拼的是一口氣,可那也不值得花那麼多錢。

  「值不值是我的事,張夫人要不要再加一點?」他奉陪。

  看他神情自若的轉過頭與女兒說話,出身政治世家的張夫人丟不起這個臉,一咬牙又再度舉手,一、兩億她花得起!「三千三百萬。」

  「四千萬。」

  「四千兩百萬。」

  「四千五百萬……」

  就在不斷的喊價中,原本價值頂多兩千萬的紅寶石項鏈以五千萬的天價賣出,全場嘩然。

  張夫人憤而離場,但她還是大方的捐出一億元給馨華基金會以示風度,她敗給華正英對妻子的愛。

  雋永而深刻。

  「爸,她怎麼知道這麼多?」那個女拍賣官怎會知道呢?

  知道項鏈內有刻字很正常,畢竟會檢查拍賣品,可明明白白說出這是華正英送給妻子的禮物,就有問題了,這件事知情的人甚少吧!除了當事人。

  華正英冷著臉,神情陰鬱。「我也很想問問她,是從誰的嘴裡知道這條項鏈的來龍去脈,當初我是臨時起意刻的字,心裡想著你母親看了會喜歡。」

  「紅寶石項鏈真是你和媽的定情信物嗎?」那意義絕非尋常,象徵兩人的愛情堅貞,唯有死亡能將他們分開。

  聽著女兒好奇的發問,華正英嚴厲的面容為之一舒,「定情信物倒還不至於,那時候你都會走路了,只是我一看到紅寶石原石就想到你母親,她的氣質非常適合配戴,便讓人做成項鏈,送給她。」

  「所以只是母親的遺物,並非定情信物?」她暗暗鬆了口氣,沒一時大意做了錯事。

  怕她自責的華正英好笑地揉揉她的頭頂。「哪來那麼多定情信物,你母親也不是喜歡浮誇奢靡的人,爸爸悄悄告訴你,其實她最喜歡的是一隻不值錢的銅鐲子,是我們還沒結婚前,一日去逛古玩市場,從一位瞎眼的老婦人手中買下的。」

  「那個銅鐲子呢?」這才是無價之寶。

  「之前一直戴在你腕上,你車禍醒來就不見了,八成被人順手牽羊了。」鐲子不貴,但花紋很別緻,像尼泊爾古文,質樸卻又有神秘感,略有些重量,挺沉手的。

  咦!戴在她腕上?

  華芊芊看著自己戴著一隻翠綠色玉鐲的皓腕,心裡浮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鐲子的消失是為了召喚,把死去周桃花的魂魄喚到華芊芊軀殼,延續她的生命繼續活下去,而她也想起了舊事——

  周桃花登山前最後見到的人便是華芊芊,因為她得跟主管請假,加上那時侯她們對基金會內部準備查帳,所以報備一下行蹤,免得到時找不到。

  而周桃花也注意到那隻銅鐲子,她很訝異身為富豪之女的華芊芊為何戴了如此不起眼又廉價的鐲子,她的眼神,笑咪咪的說是不是很特別,特意給她看了一下,她拿在手裡卻不小心被鐲子的刻紋刮傷了。

  桃花似乎看到眼前紅光一閃,但她以為是陽光太刺眼了,等低下頭想用紙巾擦拭鐲子上的血跡時,哪裡還有血,乾乾淨淨的像沒發生什麼事。

  也許冥冥之中自有指引,賜予短暫交集的緣分。

  夏元熙低聲搵醒,「兩位別再討論前塵往事了,越佳心上台了。」這女人才是最該提防的人,她十分狡猾。

  「咦!佳心學姊?」她怎麼上台了?

  穿著低胸露背、裙長曳地的深紅魚尾裙禮服的越佳心走上台,她的妝髮特意請人梳理過,手上、頸上都戴著昂貴飾品,是以她的薪水買不起的粉紅鑽石,面帶微笑的和來賓揮手,舉手投足充滿貴氣。

  「你不是解除她代理執行長的職務了?」華正英對女兒的動靜了如指掌,只是他從不過問。

  華芊芊不意外華正英知道這件事,她只是不解越佳心要玩哪齣?「我是跟她說過了,不過我想等到募款結束後再向外宣布。

  她想著好來好散,給人留個完美退場的機會,不咄咄逼人。

  沒想到她的好意被糟蹋了,顯然地,越佳心根本不肯交出手中的權力,她還想獨攬基金會的大權。

  「那她上台幹什麼?」展示她的禮服和首飾嗎?華正英眼底閃過一抹冷意,對越佳心的炫耀感到不以為然。

  「我也想問她呀爸。」她到底要做什麼父女倆的表情如出一轍,非常相似的抿著嘴。

  「芊芊、華總裁,無論如何,她來意不善。」夏元熙在一旁提醒,以耳麥要周邊保全人員提高警覺。

  是來意不善,一上台的越佳心便向來賓行了個優雅的禮,拍賣官離開舞台,而她伸手接過工作人員手中裝有紅寶石項鏈的盒子,將其高高舉起,過胸。

  原本物品拍賣後會送至後台,交由專人看管,等拍賣會結束後,得標人會送上標定金額的支票完成交易,由得標人決定是自行帶走物品,還是由基金會送到指定地點。

  所以眼見這條項鏈還在台上,越佳心還把它拿了起來,華正英父女倆都皺了皺眉。

  有人送上直立式耳麥風,她笑著致意。

  「各位先生女士,目前拍賣的最高價是這條紅寶石項鏈,以五千萬得標,我在此感謝華正英華總裁的愛心,對本基金會的愛護有加。」

  隨著她的話語,現場一片鼓掌聲,似乎在越佳心的帶領下更有氣氛,人人的愛心沸騰起來了,愛心助人不落人後。

  她也很滿意自己的表現,輕輕一額首,不懷好意的目光往抬下華芊芊的位置一掃,嘴角彎彎。

  「不過我可不敢請華總裁上台接受表揚,人家可是重量級人物,我怕他一上台,我們花一百多萬搭建的舞台就垮了……」

  她的話再度引起一陣笑聲。

  哪有一百多萬,我請人贊助不用花一毛錢,而且絕對是戶外舞台表演等級。在心裡糾正的華芊芊感受到越佳心的來勢洶洶,顯然為了執行長一職卯足了勁,絕不退讓一步,要藉由這個場子做最後一搏。

  只是,她到底有什麼招數?

  「……所以呢!我在此邀請我的學妹,馨華基金會的榮譽董事,也就是華總裁的女兒芊芊小姐上台,由她接受我們的致謝禮物。」

  越佳心銳利的眼眸掃向台下,直直對上被發光燈照亮的華芊芊,眼神彷彿在說:你敢不來嗎?一出生就高不可攀的大小姐。  

  「芊芊,別去……」夏元熙低聲的勸阻。

  一旁的華正英也露出不贊同的神色,越佳心是個什麼玩意兒,敢讓他女兒為她造勢,提升她的名聲。

  不去?怎麼可能不去呢……聽著益發熱烈的掌聲,華芊芊露出苦笑。

  「別擔心,我能應付。」希望。向來自信的她忽生不安,一步一步的走上舞台。

  她一上台,手就被越佳心拉住,狀似親熱的噓寒問曖,說了幾句姊妹情深的話,利用華芊芊把自己捧得高高的。

  「芊芊,姊姊實在佩服你的無私情懷,為了我們基金會拿出父母的定情信物,讓姊姊看了很感動……」華芊芊,你的好運只到今天為止,被你搶走的我都要拿回來。

  那條項鏈不是被你使計加進拍賣名單的嗎?還來嘲笑她保不住爸媽的珍視之物?

  華芊芊雖然有此懷疑,但也沒辦法質問,只保持得體的微笑開口,「哪裡,馨華基金會是我父親所創辦的,我為基金會盡一力也是理所當然,沒人比我更有資格拋出第一塊金磚。」

  想利用我來彰顯你的存在感,這算盤未免打得太如意,遇到我,你休想事事順心,我不是單純的任人擺布的小白花。

  華芊芊的話引起不少共鳴,大家專注的目光從越佳心身上移到精緻如瓷娃娃的華大小姐臉上,她再度成為眾人焦點。或者該說從她一上台,越佳心就失去耀眼的光采,她打扮得艷麗逼人也敵不過華芊芊的清純優雅。

  來賓的視線只會跟著她轉,有種看到自家小孩長大的自豪感,在場的來賓有很多是華芊芊打小喊叔叔伯伯的長輩。有些東西是用錢買不到的,譬如人情,有相處才有感情,更為親近,這是越佳心料想不到的。

  越佳心咬牙,她本以為華芊芊會為了她的諷刺而惱怒。

  那條紅寶石項鏈是她在華芊芊車禍前,騙華芊芊放置在基金會的保險庫中,才能順利偷偷將它拿出來拍賣。她忍了又忍,重新擠出笑容。

  「妹妹,你這話說得姊姊好汗顏,好像我一點貢獻也沒有,只是坐享其成的米蟲。」她這回換暗示華芊芊是只大米蟲,什麼也沒做就想分享榮耀。她憑什麼又搶走她的鋒頭。內心陰暗的越佳心暗恨。

  那一聲「妹妹」像座山,壓得人很不舒服,華芊芊語氣輕快的予以反擊。「越秘書長,雖然你是我學姊,可姊姊妹妹不能亂喊,我必須重申我是獨生女,我爸只有我一個女兒。」

  咦!她不是執行長嗎?怎麼變成秘書長?

  是呀,難道她被降職了?

  台下一片議論紛紛,台上的越佳心卻憤怒不已,耳朵嗡嗡地不斷回蕩著??越秘書長,越秘書長,越秘書長……

  「華芊芊,這是你逼我的,怨不得我,下去後記得幫我問候你母親……」她再也無法維持表面上的鎮定和微笑,容顏頓時扭曲如惡鬼。

  「你想幹什麼?」華芊芊心一驚,急忙想逃開,可她的雙臂卻被越佳心緊緊扣住,動彈不得。

  「你去死吧!」

  伴隨這充滿恨意的低語,華芊芊感覺頭頂燈光一暗,驚恐地朝天花板看去……

「芊——小心——」夏元熙撕心裂肺的吼叫傳進了華芊芊耳裡,可卻已經來不及。

  一道黑影從頭頂籠罩,快得叫人來不及眨眼。

  被箝制住的華芊芊根本無法脫身,眼看著重達十幾公斤的水晶燈要在砸在身上,她想這次真要非死即傷了。

  千鈞一髮之際,身手敏捷的夏元熙如獵豹一般的跳上台,以身相護華芊芊,而此時怕受到波及的越佳心也迅速放手,趕緊往後退,他才能順利的救下她,使其毫髮無傷。

  只是整組水晶燈架往夏元熙背上一砸,重力加速度的力道十分驚人,他傷得非常重,不斷流出的血在舞台上蔓延。

  但更槽的是燈架上有一根鐵制支架直接穿過他的身體,由後背穿向前腹,要是強行將鐵架從他身體拔出,只怕人也沒救了。

  會場頓時一片混亂,但幸好有華正英緊急接手,控制了場面。

  不久,救護人員趕到,和在場警察合作下,把燈架鋸開,只留下一截鐵架還在夏元熙身上,火速的送往醫院急救。

  越佳心在夏元熙被砸中,現場一片混亂時就想趁機溜走,她面上著急卻心裡暗喜,傷不到華芊芊讓她痛失所愛也好,好讓她知道別人的東西是不能亂搶,會遭報應的。她還想著要順道捲走基金會現有的資金和剛收到的募款。

  有錢還怕不能東山再起嗎?她甚至也不必再忙賺錢了,有了這些錢她就可以在海外買座小島,過著舒舒服服的島主生活。

  誰知她才走到後台,兩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攔住她的去路,眼神狠厲的陳士峰、鄧子鴻一人一邊將她架高,請她和他們走一趟,他們有話想「請教」、「請教」她。

* * *

  而在夏元熙被送走後,華家父女也趕去了醫院,就坐在手術室外的走廊上等。

  「爸,元熙他他會不會有事?」已經六神無主的華芊芊滿臉是淚,神情惶惶的望著手術室的燈號。

  「別怕,有爸在,他不會有事的……」拍著女兒的手,華正英的眉頭沒有舒展,多了憂心。

  「真的沒事嗎?我看他……流了好多血,我的手、我的身上都是他的血,那麼多的血……」人的血一旦流乾了還能救嗎?她還能感受他的血是溫熱的,滴在她臉上。

  他極力安撫。「看起來很嚴重,其實只是皮肉之傷,血流太多就輸血,我們又不是買不起血,十袋,二十袋,三十袋血,把他灌成血人,不信他還失血太多……」

  他這財大氣粗又亂七八糟的說法逗得華芊芊忍不住一笑,但隨即又淚眼汪汪,止不住的淚水滴在交握的手上。

  事實上受那麼重傷的夏元熙並未昏迷,他直到進手術室前還努力地維持清醒,他一直握著女友的手要她別擔心,說他受的傷是小傷,很快就沒事了。

  他全身上下最嚴重的就是鐵支架造成的傷,其他都是玻璃碎片劃出的傷口,和重物重擊的傷。

  雖然手術風險大,畢竟弄個不好會造成大出血,可在華正英砸下的巨款加持下,有空的外科醫生都來報到,爭著要幫夏元熙進行手術,最終由院長主刀,副院長協助,兩人同心協力救助傷重的患者。

  「爸,我很害怕……」她害怕失去他,失去一個那麼愛她的男人,他為了她,他連生命都可以不要。

  此時的華芊芊才深刻體會到周桃花死時他的心情,那種心中忽然一空的感覺真的很難受,而他還只是受傷她就心如刀割,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她的心還能跳痛。

  好痛。

  痛得不能自己。她想她一輩子再也不要經歷這種感受。

  「會害怕才懂得勇敢,年輕人的體力強,復原力快,你打個盹他就出來了。」他說的話不外是安她的心,他不忍心女兒傷心憔悴。

  在華正英的要求下,華芊芊做了一番梳洗,換上周代貞準備的換洗衣物,她穿了一身粉白更顯脆弱,膚白臉也白,看起來像風一吹就倒,讓人瞧了好不心疼。

  華正英本來就是疼女兒的人,看她難過得搖搖欲墜的樣子,他心口發疼地將女兒擁入懷中,輕拍她的背。

  「爸,你說怎麼有人那麼惡劣,就是見不得別人好?這幾年我對她不夠好嗎?她居然要我死。」看來先前的車禍也是她搞的鬼,只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動手腳的。

  「她想要你死?!」華正英雙目倏地一沉。

  華芊芊點頭。「在燈架掉下來之前她緊緊捉住我雙臂,不讓我動,在我耳邊說著『你去死吧』!」

  「她竟敢傷害我女兒,我饒不了她!」那女人這輩子都別想從牢裡出來。

  華正英的憤怒顯而易見,他只有華芊芊一個女兒,平日疼她都唯恐不及,哪還容許別人傷她分亳。

  「爸……她為什麼非要我死不可,我已經放過她挪用公款一事,還讓她繼續待在基金會工作,我對她算是仁至義盡了。」秘書長的職位並不低,有多少人想要都要不得。

  「那是她不知好歹,一旦嘗到甜頭就想得到更多的好處,你之前全然放手,不管基金會的事,她才慢慢的坐大野心,食髓知味的想全部擁有。」華正英內心不屑的冷哼,她想要也要看他給不給。

  讓女兒開心他樂意,再多的錢也砸得下去,可是一個存心攀附的女人也敢撈過界,真當他華正英是中看不中用的紙老虎。「是我縱容了她。」人的心是會被養大的。

  「不是你的錯,她當初接近你本就居心不良,我是看你還滿喜歡她的才允許你們繼續相處。」

  「那麼多的錢她用在哪裡了?」除了買車置屋和封住底下人的口,應該還剩下很多吧!在進入基金會前,越佳心一無所有,她銀行裡的存款只剩下幾萬塊,五年後她存款四千六百五十萬,貸款買了價值上億的兩間房,一間自住,一間租人,另有三輛不同的車子,最便宜的是百萬休旅車,貴的是造價千萬的法拉利。

  華正英冷然的一哼。「還能給誰,是男人。」

  「男人……」她養小白臉?

  「你也認識。」還很熟。

  她也認識……華芊芊想一下,一個人名浮了上來,她難以置信的睜大眼。

  「是……蕭朔青?」

  他點頭。「兩人在一起好多年了。」

  他們……呃!真的好難相信。

  華芊芊一抹眼角的淚水,掩去臉上的訝異。「爸,你怎麼不告訴我。」

  看著女兒鼓起腮幫子,他好笑的抽張面紙讓她擤鼻涕。「你知道又如何,棒打鴛鴦還是祝福他們。」他只想保護女兒,無知的人最幸福。

  「蕭朔青還想追求我耶,說娶了我能少奮鬥三十年,結果他腳踏兩條船。」欺騙感情的人渣。

  「他沒說錯,他的確很缺錢,因為他想成立一間基因研究中心,目前在中部山區買了一塊地,順著地勢蓋了地下二樓,地上三樓的建築物,他現在最需要錢購買器材。」所以把主意打到他女兒頭上。

  「原來如此。」她這個父親還真是神通廣大,什麼事都瞞不了他,私底下早就把一切齷齪都調查清楚。

  在手術室外等待燈熄的人就華正英父女二人而已,再無旁人,華正英利用特許可權制整個樓層的出入,包括非手術室的醫護人員也不能靠近,避免打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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