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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紈袴改造計畫》第127章
第127章

 兩人就著春宮圖研究了一回姿勢,沈晚照累的氣喘吁吁, 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緊緊的, 堅決地拒絕了某人的撩撥:「一回就行了, 咱們明天都得當差呢!」

 他把手伸進去不輕不重地捏了把, 頗是遺憾地嘆道:「要是以後都不用當差, 只和夫人這般逍遙就好了。 。。」

 沈晚照不輕不重地給了他一腳以示鄙夷:「你越來越沒當首輔的覺悟了。」

 她說完扳著手指頭細數:「福堂姐都有兩個孩子了,阿儉表哥成了親,阿蘭表姐也成了親, 明堂姐也成了親。」

 她說到沈明喜忍不住笑起來:「說到明堂姐我就想笑, 堂姐夫是個好的, 就是她那婆婆不省心, 不過也被我堂姐折騰的夠慘。」

 這裡不得插一句, 秦夫人其實剛開始想趁著小兩口新婚那幾天,好好地給新媳婦立一立規矩的, 首先得每天早上辰時剛過就得來請安,她本來以為這就算是上好的整治招數了, 沒想到新媳婦是個上過戰場經歷過幾天幾夜不睡覺的。

 辰時請安是吧?好啊沒問題, 她每天早上卯時剛過(五點剛過)就來請安,晚上她可以到子時都不睡覺!沈晚照聽完都不敢置信, 竟然有人敢跟她堂姐比毅力, 真乃神人也!

 到最後熬不住的反而是她婆婆, 差點沒累的昏過去,再也不提立規矩的事兒了,你愛咋咋地吧, 可饒了我,讓我好好地睡一覺吧。

 鬥智先不提,鬥勇秦夫人可沒有她明堂姐那個狠勁,所以只能含恨敗北。

 她一邊想一邊笑呵呵地跟首輔說了。大概是被沈朝的一番回憶喚起了精神,雖然身子乏了,但興頭仍在,一手撐著腦袋,盯著床上的瓔珞出神:「一轉眼家裡人都成家立業了,我老覺著我還小呢。」

 他笑著伸手撫過她一頭青絲:「你確實還小,多玩幾年也無妨。」

 說完又語帶戲謔:「不過聽舅兄說,夫人自打小時候就人緣頗好了。」

 沈晚照不自在地咳了聲:「小孩子玩鬧罷了,怎麼能當真呢。」她反客為主:「難道你小時候桃花就少了?」

 他笑而不言,轉而問道:「你原來想過未來夫婿會是什麼樣的嗎?」

 沈晚照看了看他秀逸無雙的俊臉,毫不猶豫地道:「你這樣的。」首輔的胭脂簡直是每一位顏狗的夢中情人有木有!

 這話一說出來,他只覺著心裡無比熨帖適意,正想說話,她就忽然感慨道:「要是我小時候遇見你就好了,如果我小時候遇見你,你也不用受這麼多委屈了。」

 溫重光一怔,微微眯起眼,似乎在想起了某些相當久遠的記憶,忽然披上松鶴紋的素白寢衣起了身,走到黃花梨木衣櫥邊開始翻箱倒櫃起來。

 沈晚照扒開床幔,惺忪著兩隻眼道:「你幹嘛啊?」

 他回首衝她笑一笑,卻不答話,過了半晌終於翻出個不甚精緻的小盒子,掀開盒子給她瞧,裡面是一盞樣式老舊,紙張泛黃的鯉魚紙花燈。

 她茫然道:「這是什麼啊?」

 他笑了笑:「你還記不記得岳丈曾經去晉中協助辦過一年的案?」

 沈岑風當過的差實在太多,幾乎跑了大半個魏朝,帶著一家幾口到處跑,沈晚照想了好久才想起來,啊了聲:「是啊,十多年前的事兒了,你那年也在晉中嗎?」

 他道:「自然,那年乞巧節,沈府制的花燈太多,家裡人放不完,乾脆在全城派了花燈,我當時也分到一盞,覺著樣式還不錯,一直留了這麼些年。」

 沈晚照不好意思地低聲道:「都是我們家裡放不完的...你還留著幹什麼?」

 他長睫低垂,遮不住眼底的星光:「那時候有人肯給我東西,哪怕是不要了的,我也覺著欣喜。」

 沈晚照聽的眼底發酸,忍不住伸手摟住他:「我以後每年都陪你放花燈,好不好?」

 他笑著親了親她發頂:「好啊。」

 沈晚照摟著首輔和花燈,嗅著他身上的忍冬花香,不知不覺就沉沉睡了過去。

 混沌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聽見耳邊一道稚嫩的嗓音輕輕喚她:「姑娘,姑娘您該起來了,今天是夫人壽宴呢。」

 沈晚照揉著眼睛起了身,就見綠蘿捧著衣裳站在她面前,她不由得怔了怔,這是綠蘿沒錯,但這是七八歲的綠蘿啊!這怎麼回事啊這是!

 綠蘿見她不動,又輕輕喚了她幾聲,乾脆直接給她換起衣裳來,沈晚照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冷不丁看見銅鏡裡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也是一般的睡眼惺忪,尼瑪這是她五六歲時候的臉啊!!

 難道老天爺讓她玩一次穿越不夠,還要再來一次重生嗎tat,但是她覺著人生好圓滿啊,完全沒什麼缺憾需要彌補。對對對這是做夢,這肯定是在做夢。

 說服自己之後沈晚照心安不少,被大丫鬟們拉著手去吃飯,飯桌上一家子正熱熱鬧鬧地說著話,包子版沈朝見她過來,想到昨天被冤枉打碎琉璃盞事件,故意嚇唬她道:「爹你知不知道,先生說好些窮鄉僻壤裡的姑娘,現在還有裹小腳的習俗呢。」

 玉瑤郡主拉著沈晚照入座,親手給她乘了碗魚圓湯,不信道:「胡說,魏朝都立國百餘年了,哪裡還有這樣的事?」

 沈朝拖著小奶音道:「娘你別不信,先生還說了,纏足就是用長布子把人的腳纏了一圈又一圈,纏的緊了都走不了路,腳稍微沾著地面就疼的眼淚汪汪。」

 沈朝有時候畢竟惡趣味,沈晚照雖然知道他在故意嚇唬自己,仍是忍不住把腳縮了縮,玉瑤郡主看不下去,一巴掌呼在沈朝後腦勺上:「好好吃飯,不許欺負你妹妹!」

 沈朝一個沒收住,腦袋差點栽到粥碗裡。

 沈晚照問道:「娘,這是什麼年份,咱們現在在哪裡啊?」

 玉瑤郡主摸一摸女兒腦袋:「阿晚糊塗了,這是開元九年,咱們現在在晉中陪你爹爹辦案啊。」

 開元九年她才五歲...晉中...晉中?!首輔!

 沈晚照瞬間激動了,\\(≧▽≦)/可以見到□□期的首輔啊,就是在夢裡見一見她也高興啊!

 但她低頭一看自己的小短胳膊小短腿,激動瞬間變成了鬱悶/(ㄒoㄒ)/~~,五歲的娃獨自出門找人不現實啊,除非夢裡給她開個金手指,變出一張飛毯神馬的。

 她用意念想了會兒,最終飛毯還是沒出現,只得黯然放棄了。

 今天是玉瑤郡主壽宴,等丫鬟幫她收拾停當,打扮的美美噠去見客,沈晚照又激動起來,她家首輔會不會過來啊!

 於是萌蘿莉身怪阿姨心的沈晚照立即就要開啟尋找首輔大作戰,沒想到被玉瑤郡主一伸胳膊就撈了回來,嗔道:「今天客人多,你亂跑什麼呢,小心別跑丟了。」

 在自己家也能跑丟?沈晚照在心裡吐槽幾句,等賓客來了立刻雙眼放光地在少年堆兒裡搜尋起來,重光重光你在哪呢,聽見小仙女的召喚了嗎?\\(≧▽≦)/

 那個背影好像挺像的,轉過來快轉過來~~算了不是,就算是中二期的首輔也不可能有這麼殺馬特的造型...

 那個髮型好像有點像...尼瑪也不是,首輔幼年期肯定也是萌正太,不可能這麼歪瓜裂棗。-_-

 沈晚照開啟鈦合金狗眼搜尋無果,悻悻然收回目光,打發走了幾個丫鬟,神情鬱鬱的往院子裡走,她估摸著以首輔的學霸人設也沒空參加這種聚會,是不是在哪個地方看書呢?

 她胡思亂想了一會兒,忽然見一叢青竹邊上站著位身形頎長的少年正和人說話,水洗過幾遍的舊衣也難掩風姿,眉眼如畫,名花傾國,烏髮上,肩上鬆鬆落了幾片花瓣,此情此景堪可入畫。

 有不少姑娘都用團扇遮著臉,或明或暗地望了過來,沈晚照已經昂著小臉直直地瞧了過去,

 原本是詩畫一般的場面,偏偏有人不開眼地要來打攪,有個相貌和江北川頗為相似,約莫十三四歲的錦衣少年行止跋扈,面帶戾氣,後面跟著幾個狗腿子就沖少年首輔推推搡搡。

 少年溫重光蹙了蹙眉,秀致風流的面龐幾分嫌惡,隨即又轉為了淡然

 有人敢當著她的面欺負首輔,有沒有把她放在眼裡了!沈晚照一下子炸了毛,對著家裡的護衛用一把小嫩嗓子厲聲道:「把那邊那個動手動腳的狗才給我拿下!欺負人欺負到咱們家來了,當咱們家沒有主人呢!」

 護衛應了個是,連忙上前把江家大少爺和幾個狗腿子制住了,江家大少爺本來還想趕人,見是沈家的護衛,嚇得一個激靈,只恨恨地瞪了一眼溫重光,轉身拂袖走了。

 少年溫重光神色如常,反正他這義兄就是個沒腦子的,他半點不奇怪主家忍不住收拾他。

 他轉身欲走,忽然聽見一把小嫩音:「你沒事吧?」

 少年溫重光低下了頭,就見一個只比他腰高了點,身穿鵝黃色羅裙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小小年紀眉目已經頗見精緻秀麗,日後想必是個傾城之姿的美人。

 小姑娘滿臉關切,讓他心中訝異,她見他不說話,又重複問道:「你沒事吧?」

 溫重光這才回神,溫和笑道:「我沒事。」

 他聲音都不自覺輕了幾分,生怕驚到眼前玉娃娃似的小姑娘。

 沈晚照臉帶希冀:「你認得我嗎?」我是你未來娘子啊,可以提前養成預定的哦~~

 溫重光一怔,不過晃神祇是一瞬,他換了平日那副溫雅中透著疏離的神色:「姑娘既能使喚的了沈府家丁,必然是沈府的主子,我猜是沈府的三姑娘。」

 沈晚照知道他對不熟的人一貫就是這樣不冷不熱的,戒備多於親近,不過她心裡還是不大痛快,抬眼望著眼前稚氣未脫的小少年,清了清嗓子道:「你是不是年前才中了案首啊。」

 她記得他好像十一歲就中了案首了。

 溫重光微怔,下意識地頷首:「正是。」

 沈晚照想到當年被他百般調戲,無力招架的慘況,頓時促狹之心大起,硬是拽著他進了週遭無人的小竹林,猥瑣地嘿嘿笑了起來。

 溫重光:「...」

 雖然眼前的小姑娘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但是笑起來還挺嚇人的...

 沈晚照想著反正是做夢,夢裡還不讓人爽一把了,於是擺出霸道總裁的架勢,揚著圓嘟嘟的小下巴道:「那好,等你以後中瞭解元就來我家提親,我要嫁給你,你不許拒絕,不然要你好看!」

 少年溫重光:「???」

 他覺得事情有點驚悚了。

 沈晚照本來想來一個壁咚的,但是發現胳膊太短咚不上,只得退而求其次,努力站在台階上單手挑起他下巴:「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我配不上你嗎?我長的不好看嗎?」

 溫重光把她的小胖手輕輕推開,無奈笑道:「你我年歲相差太大,就算今年我中瞭解元,你也才六歲而已...」

 沈晚照戲癮上來了,繼續霸道總裁范:「那你怎麼把我的齒齡知道的這麼清楚,嘴上說著不要,心裡蠻誠實的嗎!」

 溫重光:「...」

 這誰家熊孩子還有沒有人管了啊。

 他只得往後退了幾步,用手指點著沈晚照額頭不讓她近身,哄孩子似的柔聲道:「哥哥還有事,沒時間陪你玩家家酒,改天好嗎?」

 沈晚照:「...」

 世界上最鬱悶的事是什麼?就是你伸長了胳膊也搆不著你對象!

 沈晚照的小肉胳膊撲騰了幾下,不留神把他袖管撈起來一截,見他胳膊上長了密密麻麻的小紅疹,驚道:「你這是怎麼了?」

 溫重光神色淡了幾分,放下袖子:「水土不服,身上有些不對。」

 沈晚照顧不得跟他鬧著玩,一把拽住他道:「這怎麼能行,走走走,我帶你去看大夫上藥。」

 他其實不大喜歡別人過分插手他的事,本想拒絕,見到她眼裡的震驚擔憂和傷心,拒絕的話就說不出來,任由她拉著到了自己院子。

 沈家有自己專門的大夫,帶了帖子過去片刻的功夫大夫就來了,這只是普通的疹子,算不得疑難雜症,跟沈晚照腦補的神馬下.毒陷害相去十萬八千里,大夫刷刷刷開好內服外敷的藥方就飄然遠去了。

 外敷的藥正好家裡有,沈晚照毛遂自薦地舉著藥瓶:「我給你上藥。」

 少年溫重光顯然還沒練出未來恁厚的臉皮,臉上難得紅了紅,竭力鎮定道:「多謝姑娘費心,勞煩姑娘把方子給我,我回家配藥自己敷。」

 沈晚照十分鄙夷,尼瑪你身上哪處我沒見過,紅毛啊紅,裝樣給誰看呢。

 她鄙夷了會兒,努力催眠自己這個溫重光是少年版的,眨巴著大眼睛扯歪理:「可是我娘說要讓客人賓至如歸啊,你既然來了我們家,我怎麼能讓你自己動手呢?」

 溫重光:「...」這什麼神邏輯...

 沈晚照又扔下第二枚重磅炸.彈:「再說你是我未來夫婿,我當然要好好服侍你啦!」

 溫重光:「...」

 有沒有人啊,誰來救救他。

 她仗著是在夢裡就任意妄為,興沖沖地扒拉著把他袖子撈起來,到了點膏藥在白白嫩嫩的掌心開始抹藥。

 抹了一會兒忽然又板起小臉嚴肅道:「雖然我可以給你抹藥,但是藥卻是要錢的,你得做點什麼抵債才行。」

 溫重光:「...」你不是說我是你未來相公嗎,為什麼對未來相公也要錢?!

 他覺得自己的三觀坍塌了。

 沈晚照一本正經地道:「看你讀書人應該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那你就背兩首詩經來給我聽吧。」

 溫重光不知道沈家這位小姑奶奶還有多少怪招(對沒錯,不到一個時辰沈晚照在他心裡已經晉陞為姑奶奶了。),輕嘆聲問道:「姑娘想聽什麼?」

 沈晚照大聲道:「我要聽關雎,要大聲點,深情點哦!」

 溫重光:「...」

 要是往常他早就甩袖走人了,今個兒不知道怎麼了,他對著那張圓滾滾的包子臉發不出火來,而且還真的傻蛋一樣的背起了那首關雎。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沈晚照搖頭晃腦地聽完,估摸著宴席也差不多散了,笑眯眯地先股掌,然後大聲道:「你可是說了要追求人家哦,人家可是當真了,不許反悔哦!」

 溫重光:「...」

 他覺得要麼就是他瘋了,要麼就是這個世界瘋了。

 沈晚照看他被自己折騰到生無可戀甚至開始懷疑人生,終於開恩讓下人送他出去,末了還補了一句:「後天是乞巧節,我要在長安橋上放花燈,你來不來啊?」

 溫重光垂眼,假裝沒聽見。

 沈晚照也不生氣,調戲了首輔一番之後心情大好,喜滋滋地回屋睡覺去了。

 不過為什麼在夢裡還會睡覺?夢中夢管他呢。

 等到了乞巧節那天,溫重光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竟然擠出本就不多的月銀買了盞花燈,不知不覺走到長安橋邊張望,心裡一直罵自己是不是犯了癔症,等了會兒又忍不住四下張望。

 小姑娘在哪裡呢?不會是存心騙他的吧?

 他眉宇有些陰鬱,忽然見沈家的轎子緩緩向長安橋行駛過來,車簾被打開,露出一張白白嫩嫩還帶了嬰兒肥的小臉,先是四下張望,見到他之後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盞花燈,衝他晃了晃。

 溫重光眉眼舒展,也舉起手裡的花燈衝她一晃。

 就在這時□□突起,長安橋中央忽然響起噼裡啪啦的炮竹聲,整個橋上都炸開了流光溢彩的火花,遊人們驚得四下奔走,不住地擁擠踩踏,轉眼沈家的轎子就像是投入人海的一粒石子,隨著茫茫海浪私下顛簸。

 溫重光一驚,眼看著沈晚照整個人就要從轎子裡掉出來,急忙翻過闌干,伸手要去抓她,手下卻只抓住了她散落在半空中的小銀釵,玉珠叮咚作響...

 他怔怔地立在橋頭,不知所措。

 「啊!」

 沈晚照驚叫了一聲,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過來。

 溫重光睡覺素來很淺,聽她這一聲也醒了過來,見她額頭冒汗,神態惶惶,伸手摟住她輕聲問道:「阿晚,你怎麼了?」

 沈晚照驚魂未定,撲在他懷裡嚶嚶嚶了:「我夢見我和你小時候了,我還約你出去看花燈呢,結果花燈沒看成我就掉河裡了。」

 他聽完也不由一怔,面上顯出幾分所有所思,一邊輕拍著她的脊背安撫,一邊輕聲道:「真是巧了,我方才也做了個夢。」

 他見沈晚照茫然瞧著他,低低笑了聲:「我也夢見遇上了你,一開始你對我百般調戲,後來約我去看花燈,不慎落水,之後你被我救了出來,決定以身相許。不過那時候你身邊追求者環繞,什麼表兄表弟,故舊之子都來湊熱鬧了。」

 沈晚照聽的入神,下意識地問道:「然後呢?」

 他笑嘆:「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打敗一眾追求者,好容易娶你過門,正要洞房的時候,你那一聲就把我喊醒了。」

 沈晚照驚魂定了不少,聞言忍不住啐道:「你也是沒個正經的,做夢都能想到這種事。」

 他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你做夢的時候不也夢見了我,還約我出去放花燈?」

 沈晚照鄙夷道:「那能一樣嗎,能一樣嗎!」又狐疑道:「你真的做了那個夢了?別是為了安我的心糊弄我的吧?」

 他從她懷裡取出花燈放到一邊:「這東西害你夢魘了,還是先放到一邊妥當些。」

 又親了親她的柔唇:「不管夢裡夢外,你都是我的。」

 沈晚照被這麼一鬧又困了,睡眼惺忪地看著他把紙花燈放在那小盒裡,溫重光也有些倦意,收拾停當之後就閉眼躺在她身側。

 兩人都沒注意到盒子的夾縫裡,有只叮咚作響的小銀釵。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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