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第33章
第33章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晚上9點了,汪尋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今天一整天過的有些戲劇性,他的情緒起伏就像坐著過山車。
汪尋湛打開床頭燈,神情有些呆滯的坐在凳子上。
他想了很多…想起最初回國時和林晨的重遇,想起那時花去些功夫試探林晨是否有喜歡的人。汪尋湛有自己對待感情的原則,當下橫亙在眼前的像是看不見終點的岔路口…林晨的有意隱瞞讓幾年前的他誤以為選擇的道路上順風順水,汪尋湛帶著些諷刺的想,至少白楚沒瞞著,英航手上的那個紋身,兩人的親密,所有事實都擺在眼前。
操…怎麼就喜歡上白楚了?!
汪尋湛站起來,下意識驚覺,在心中默認『喜歡』兩字就這麼簡單…一個突然闖入的竹馬,將那份喜歡周圍包裹的荊棘斬斷,讓如同泉眼一般的感情無所遁形。
他走到行李袋旁邊,拉開拉鏈,意外的瞧見了今天在片場收到的那束龍膽。小杜不知道汪尋湛的習慣,誤將不用帶回的龍膽替汪尋湛裝了起來。
丁桐…汪尋湛這才想起下午丁桐打電話說起送花。
因為白楚的緣故,他完全忘記了這事兒。汪尋湛將龍膽放在桌子上,皺眉瞧了兩眼,有些恍如隔世。上次想起當年送花的人是和Bass說起白楚,兩人瞎猜懷疑白楚是那個送花的人,直覺這事兒巧的超乎尋常。
沒想到的是,真正送花的人是當年在身邊的丁桐。
汪尋湛歎氣,或許當年知道這個人是丁桐可能可以改變什麼,但當下…他滿腦子能想到的只有白楚,他覺得若真是像Bass猜測的那樣,當年是白楚送花,是白楚提了包他,那一切所謂的『巧合』都能將這萬分之一機會的喜歡從根上斬斷。現在的汪尋湛甚至懶得細想丁桐在電話裡說的那些話,比起看到白楚和英航的相處,丁桐說的那些他無暇顧及。
道理就是這麼簡單,當出現選擇時,一個人可能不確定自己想要的是哪個,或者質疑如何得到那個想要的,但對於不想要的,或者相比之下吸引力更小的,總是能在最快的速度下捨去。
這事兒真他媽絕了,汪尋湛坐在床上,活動著脖子…淋了雨,他有些頭疼。在汪尋湛煩躁的歎氣聲下,這間屋裡安靜的出奇…白楚曾經在他的屋裡過夜,留下的味道此時正一點一滴的侵蝕汪尋湛的所有感官。
慌神間,電話響了,是老黃。
「你聖誕節什麼時候回美國?」他接起電話,老黃問。
「還沒定,怎麼?」
「我看了你的檔期,你劇組的戲應該在聖誕節前後結束,之前替你接的那個配音工作可以在這之後開始,剛好錯開你拍戲的時間…你聖誕節回去的時間定了告訴我一聲,我好安排。」
「知道了,我定了給你說。」汪尋湛想了想,開口道,「合約的事情,我想好了…」
「不續了?」
正在說話間,門鈴突然響起,汪尋湛停頓了兩秒,站起來走到門口開門。
映入眼簾的正是讓他百感交集的人。
汪尋湛後退一步,讓白楚進屋,示意他自己正在打電話,接著說:「嗯,不續約了,你先別跟公司說。等我確定了之後,再跟公司協商。」他說著,看了看白楚。
「行,知道了,你想好就行。」老黃瞭解汪尋湛,一旦決定了的事情,再沒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先掛了。」
「你對你們公司的合約不滿意?」白楚在他掛了電話之後隨口問起。
這倒是有些新鮮…「怎麼?」汪尋湛揚起眉毛,白楚現在很少會問起他的事情,多數時候都是安靜的聽著,或者被迫接受他的話。無論是好奇,還是僅僅作為開場白,對汪尋湛來說都是意外的提問。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發展的不錯。」
汪尋湛是發展的不錯,公司給了他足夠的資源,相比其餘的簽約藝人,汪尋湛也擁有足夠的空間,「我想換個工作狀態。」
白楚點點頭,「那是好事兒。」
「你…不是準備跟大老闆打我小報告吧?」汪尋湛隨口開玩笑。
「那是你的事兒,我不會多說。」
這話汪尋湛聽著不得勁兒,怎麼著,故意撇清關係?!汪尋湛跟老黃說電話都沒有避開白楚,潛意識裡必然是相信白楚不會多說,但這話從白楚的嘴裡說出來,就完全變了味兒。
「你找我有事兒?」汪尋湛換了話題,省的給自己找不痛快。
白楚也沒打算繼續,「你吃點藥吧,今天淋雨了。」他抬起胳膊將手裡的藥晃了晃。說完,白楚將藥放在桌子上,眼神卻被那束龍膽吸引住。
「哦,」汪尋湛走到他身邊說,「小杜給我裝回來了,他不知道我一般都不會把別人送的花帶回來。」
白楚揚起嘴角,抬起頭看向汪尋湛,「太不領情了,至少是別人的一片心意。」
「誰他媽在意…」汪尋湛想起下午白楚曾經問起:『送花這人很重要嗎?』,他潛意識想要解釋,於是接著道:「這人是誰我根本不在意,當年是誰我也懶得搭理。」
「……」白楚愣了片刻,「你…沒必要跟我說這個。」
「你下午不是問我這人重要嗎?」汪尋湛感到一陣煩躁…幾句話,這不得勁兒是逃不過去了…憑什麼白楚揣著買賣的態度,他汪尋湛就得整顆心掏出去。
「行,」白楚聳肩,「我知道了。」
汪尋湛捏了捏自己的額頭,白楚讓他頭疼的厲害,「那我問你個問題…」
「你說。」
「那紋身…」汪尋湛想了想,繼續道,「如果那紋身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為什麼不乾脆洗掉,留在身上做什麼?」他避開了『情侶紋身』四個字,以免顯得自己過於小家子氣。
白楚眼神中有些疑惑,對汪尋湛突然提到紋身感到驚訝,「那紋身是我的一部分,沒必要洗掉…它提醒著我以前的很多事情,那些經歷讓我成為現在的我。」白楚停頓了幾秒,接著重新笑起來,「沒想到你對那紋身真有那麼大意見,不過…」
白楚的話還未說完,汪尋湛突然一步上前,推著白楚後背撞在牆上。
不過是個紋身罷了……汪尋湛知道白楚想說什麼,但這對他來說並不僅僅是個紋身。
紋身是白楚的一部分,這說法分毫不差,但它也是汪尋湛最初被吸引的那部分,是汪尋湛心口上漩渦的中心地帶,更是這份沉淪的開始。
白楚頭髮上帶著洗髮水的味道,這份乾淨在汪尋湛肺腔中來回竄動,「大晚上洗了澡來我屋裡,找操?」
「你想像力真豐富,」白楚迎上他的目光,「我不過是給你拿藥。」
「成…」汪尋湛說著,解開自己的皮帶,壓著白楚的身體將他的手綁在一起,「那算我自作多情,我今兒非得把你操服氣了。」
一顆心都他媽給你白楚了,把你操的服個軟…汪尋湛覺得自己沒賺,但至少虧的不太多。
白楚沒有反抗,放任汪尋湛對自己的束縛,他看著汪尋湛用皮帶困住自己的手,語氣輕鬆的說:「你怎麼總這樣,毫無新意。」
「你猜怎麼著…」他拉緊皮帶,接著將手伸進白楚的衣服裡,「我這幾天總是想起你第一次被我操的樣子…眼睛裡帶著點興奮,就像個躍躍欲試的小豹子。」汪尋湛低頭輕咬白楚的脖子,舌頭劃過耳後的皮膚,接著用力吮吸…明天,所有看到白楚的人都能看見他脖子上的這個印記,這行為帶著濃濃的佔有慾,野蠻粗魯。
汪尋湛長出一口氣,「還記不記得那天你說了什麼?」他沒說謊,這幾日想起白楚,反覆的畫面總是幾個月前的初識…那時的白楚會忍不住好奇的問『住在你真正家裡的人?你寧願跟我上床,也不願意回家,那人把你怎麼了?』,那時的白楚會說『小爺都被你插了,你現在說當沒今天這事兒…』,那時的白楚會在慍色之下將SUV留給他之後轉身離開…
白楚側開頭,「你指哪一句?」
哪一句?
每一句…
那會兒的白楚比眼下的還要熱情,那會兒的白楚張揚的如同明日,那會兒白楚還沒將骨子裡的驕傲掩蓋在迎合之下。汪尋湛記得自己那天說『給你錢上你,你還指望我跟你演個愛情電影不成?!別他媽做夢了。』…瞧瞧眼下這架勢,誰他媽成了那個做夢的人!
「那會兒,你怕嗎?」汪尋湛湊到白楚耳邊,手下快速解開他的褲子。
「怕什麼?…你?」白楚配合抬起手…兩人上床已是駕輕就熟的事兒,犯不著再演個『欲拒還迎』。
汪尋湛拉開兩人的距離,「抱歉我忘了,你白少對肉體買賣這事兒有的是經驗…」他語帶諷刺,卻不知諷刺的是誰…
「怎麼,你現在怕了?汪…」
白楚話未說完,汪尋湛突然屈膝跪下,接著毫不猶豫的將白楚硬挺的陰莖含進嘴裡。想說的話卡在喉嚨,白楚下意識後撤身體,被這毫無預警的包裹嚇了一跳。
汪尋湛想:有什麼可怕的,現在害怕,太晚了。
汪尋湛雙手捏住白楚的腰,將他的身體壓在牆上,用舌頭劃過白楚的莖柱,送進深喉。
幾個月裡,兩人熟悉彼此的身體,汪尋湛卻從未在白楚面前屈膝。白楚的陰莖在他嘴裡又脹大了一圈,頂在汪尋湛喉嚨口異常難受。
「恩…」白楚隨著他的吮吸悶哼,聲音中帶著無法壓制的情慾…
除了情慾,還有更多東西在白楚的身體中湧動。隨著陰莖的跳動,汪尋湛感覺到那些壓制正在鬆動。他靈活的碾過陰莖上的血管,接著在傘狀體上來回遊走,舌尖強勢的挑逗頂端正在滲出前液的馬眼。
「你…」白楚的聲音有些發抖,他低頭看向汪尋湛,眼中的那只豹子忽隱忽現。
還他媽不夠…汪尋湛收緊口腔,快速移動後頸…老子他媽把心都給你了,要瘋也得兩個人一起…否則憑什麼算是買賣!
片刻過後,那份桎梏被掃蕩…
白楚拽著汪尋湛的頭髮讓他站起來,捆綁的雙手絲毫不影響那力度。他拉著汪尋湛轉身,不由分說的將自己的嘴唇湊上去。
白楚的手指還在汪尋湛的頭髮間撕扯,這個吻毫無溫柔可言,一如最初相識之時那個腎上腺素飆升的吻。白楚的舌頭在汪尋湛的口腔中遊走,他沒給後者留下絲毫喘息的機會。強取豪奪之下,兩人的牙齒磕破嘴唇,帶著血腥的味道。
壓著汪尋湛躺在床上…白楚將自己的陰莖再一次送進他嘴裡。雙手順勢撐在汪尋湛頭頂,白楚抬起腰猛然抽插…
汪尋湛被迫承受,心裡倒有著詭異的釋放:彼時白楚忍著疼痛坐上硬挺的勃起,汪尋湛覺得自己被這具身體操了;此刻白楚的陰莖操著他的嘴,汪尋湛卻在那雙失控的眼睛中肆意掠奪。
施予者進行索取,承受方卻成為了主導。
白楚勢如破竹的釋放讓汪尋湛覺得異常性感,即便是作繭自縛,那他媽又能怎麼樣!汪尋湛一手攬住白楚的腰,讓陰莖在自己的嘴裡走的更深,另一隻手探向白楚身後。
汪尋湛送進兩根手指,在腸壁凸起處來回碾壓。白楚喘著粗氣,「恩…」抽插的越發用力。
前後的雙重刺激下,白楚的高潮有些倉促,快感的累計排山倒海般席捲。
白楚下意識想要從汪尋湛的嘴裡撤出來,卻將部分精液射在了他的臉上。兩人愣了片刻,汪尋湛先一步揚起嘴角…「操…」很好,至少失控的不是一個人!
他抬起手想要抹掉臉上的精液,卻被白楚制止住。
白楚低下頭,伸出舌頭舔去汪尋湛臉上的濁白,接著一路向上,最終將嘴唇印在汪尋湛的額頭上。
「該我了…」汪尋湛開口,他的陰莖硬的生疼,在還未脫掉的褲子裡叫囂。
白楚身上還留著帽衫,汪尋湛不願瞧見那紋身,索性只扒了褲子,心急火燎的便挺了進去。
上床和做愛的物理屬性從本質上來說沒區別,但帶著電流的接入就好像放大了無數感官。真因是滿漢全席,先前的狼吞虎嚥勢必錯過那些細微的味蕾盛宴。汪尋湛看著白楚,仔細打量他表情的變化,手指與皮膚接觸,已熟識的觸感此時倒讓汪尋湛有些莫名的緊張和興奮。
汪尋湛進入時,白楚的雙手被掛在床頭上。他一手壓著白楚的雙腿,另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陰莖,緩緩地推進。
他的動作很慢,先前的高潮讓白楚身體緊致。汪尋湛每推進一分都引得白楚微微顫慄,他走到窄巷的最深處,然後再快速的抽出,只留下前段在其身體中將兩人連接。
連續數次,白楚下意識皺眉,高潮過後的身體承受著蓄意的碾壓,他看向汪尋湛,眼神中像是在質疑:你這是做什麼?
「受不了?」汪尋湛揚起嘴角,再一次緩慢的推進,刻意頂向腸道內最為脆弱的部分。受不了也沒轍,汪尋湛與他四目相對,誰讓老子心疼你,沒法把你操的哭到服氣,那只能讓你爽到求饒,「這才開始,你就受不了了?」汪尋湛說著,再一次快速抽出,末了擺動腰身,讓傘狀的龜頭在白楚身體中畫圈。
他拉起白楚的一條腿,側頭在那小麥色的皮膚上啃咬。汪尋湛嘴唇上還留有白楚的精液,腥鹹刺激著嗅覺,他用舌頭舔過吻痕,「受不了?…吭聲…」
白楚深呼吸,用未被鉗制的那條腿勾住汪尋湛的腰,「……就憑你…有什麼受…恩…」後半句話被汪尋湛突然的操弄生生蹂躪成喘息,「操…」白楚與他四目相對,眼神帶著些許迷離。
「你…感覺…不到…我…在…操你…嗎?」汪尋湛下意識說了與第一次和白楚上床時一樣的話,他甚至沿用了那是一個字一下的挺動方式,每一次進入都頂的白楚身體向上移動,進而隨著抽出滑落。
何其相似的一句話,心境與情況卻又如此不同。
「那…需要我…叫兩聲…來聽聽嗎?」白楚仰著脖子回應…他盡量讓自己將完整的句子說出口,聲音卻跟著汪尋湛的操弄不斷起伏,異常性感。
汪尋湛愣了片刻,心口處的泉湧也讓他有些失控…白楚同樣用他曾經說的話回應,暗流湧動,連接的身體成為紐帶,摩擦將快感傳遞,潮水轟隆,在腦中迴盪。
想到那日白楚也是被他壓在床上操,汪尋湛開口,「疼嗎?」說完,才渾然察覺自己所指並非當下。
白楚疑惑,「嗯?」他吞嚥這口水,白楚躺平身體,「不疼…」
「第一次那會兒…疼嗎?」
四目相對,白楚閉上眼睛,「我忘了…」他接著動了動身體道:「再不操…你就軟了。」
忘了……這種事兒他媽怎麼可能忘了!
汪尋湛看著他,心疼的厲害……真是沒救了…即使作繭自縛,也甘之如飴…他俯下身,用力將白楚攬在懷裡,「你把我夾的這麼緊,軟不了…」說著,他舔過白楚的脖子,親吻自己先前留下的痕跡。
汪尋湛喜歡這樣,對自己的標記進行二次確認,就好像再一次的領土宣誓是將那痕跡印入身體內部,隨著血液流淌,最終刻在脊椎之上,成為無法抹去的羈絆。也正因此,他喜歡白楚那紋身,它讓白楚仿若夜空中最亮的星辰。每每舔過那紋身,汪尋湛潛意識用自己的舌頭描繪著曾經的白楚,現在想來,這種喜歡早在萌芽時就已經帶上了近乎野性的執拗。
白楚掙扎,汪尋湛的手臂讓他有些透不過氣,兩人的身體都是那麼燙,皮膚將熱量傳遞,道不清是你灼傷了我,還是我炙烤著你…
「我…恩…喘不上氣…」白楚咬住汪尋湛環在自己頸間的手臂。
『白楚』這兩個字最近時常讓汪尋湛感到心顫,伴隨而來都都是呼吸困難的壓迫感。低下頭,汪尋湛將臉頰埋在他散開的頭髮中,用力吮吸,「忍著…」棋局開始,推子落定,汪尋湛沒道理將廝殺留給自己,誰讓一切都已無回頭之路。
臨近高潮,汪尋湛死死壓著他,一隻手快速擼動白楚的陰莖,手指有意挑逗龜頭。快速而猛烈的活塞運動帶著腸液、前液、以及潤滑劑進出,接觸的部位泛著白沫。
白楚身體顫慄,被捆綁的雙手用力扶著床頭。他的身體隨著汪尋湛挺動上下搖擺,粗重的呼吸中帶出無法抑制的悶哼。
罪魁禍首似乎還嫌這戰局不夠白熱化…汪尋湛咬住白楚的耳朵,將舌頭伸進內耳,來回遊走,深入淺出,模仿抽插的動作。他感覺到白楚的身體在收緊,每一次進入都比先前更為刺激,腸壁的擠壓讓他興奮不已。
「服嗎?」汪尋湛在他耳邊說…
呻吟聲中,白楚咬著嘴唇,側開頭道,「還…差得遠…」
真行…汪尋湛張嘴啃咬白楚的鎖骨…就他媽喜歡白楚骨子裡這勁兒!汪尋湛摀住白楚的嘴巴和鼻子,接著衝刺般挺動。隨著越來越快的進出頻率,身體連接口的撞擊聲在寬敞的酒店房間中迴響,異常色情。
兩人的高潮幾乎同時而來,白楚的精液灑在汪尋湛的手上,粘在兩人的小腹;汪尋湛將渾濁盡數送進他腸道的最深處,射精時,他甚至刻意又往裡走了些許,恨不得讓自己的味道永遠在這具身體中停留。
白楚的高潮伴隨著窒息感,他全身肌肉繃緊,雙腿不自主緊緊環在汪尋湛的腰上。
汪尋湛的高潮直衝胸口,熱的他下一秒就要燒起來一般。太他媽難受了,汪尋湛眼前閃過那騰起的貓頭鷹,異常清晰!汪尋湛想吻他,可心裡的那團火又時刻響著警鐘…他鬼使神差的俯下身,親吻自己的手背…掌心中那處,正是白楚的嘴唇。
大開大合的操弄讓汪尋湛有種複雜的心曠神怡,高潮過後,他躺在床上,思想有些放空。
白楚在片刻之後說道:「剛剛…」
汪尋湛看向他,「什麼?」
「抱歉…」白楚坐起來,沒有看汪尋湛,「吻你的時候…我沒控制住…」
汪尋湛看著白楚從床上下去,接著走進衛生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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