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當哈桑終於開口的時候,痛到幾乎發瘋的他只說了兩個字。“乾我。”
蘇默震驚地瞪著他,胸口因為長時間的屏息而悶得發痛。
“乾我。” 哈桑的聲音低啞顫抖,簡單的幾個字卻似乎耗費了極大的力氣。“蘇默,乾我。”
蘇默發現自己無法拒絕。
哈桑的雙腿張得極開,但懸空挺腰的姿勢卻令他的雙臀收得極緊,於是後穴也是前所未有的緊致。蘇默剛一插入便忍不住呻吟,哈桑也是低嘶一聲,下身猛然一挺,後穴緊絞,顯然是又被插至高潮。
然而這一次,雖然高潮了,卻無法射精。鈴口被直接填滿,整個頂端都被凝固的蠟油覆蓋,沒有一滴精液能衝破這重重封鎖,瘋狂地衝突一番之後,只得逆流而回。
“啊啊啊……”
哈桑痛苦地嘶吼著,一次次奮力挺身,繃緊的雙臀不斷痙攣,後穴將蘇默絞得發痛。然而他再怎麼努力也無濟於事,無法發泄的高潮註定會讓他痛苦萬分。
“乾我,蘇默,用力乾我!”明知道即使被乾到高潮也無法射精,只會更加痛苦,哈桑卻自虐般地低聲咆哮。
蘇默依然無法拒絕。他也不想拒絕。他握住哈桑不斷痙攣著的大腿根部,稍稍抽出自己,再重重撞入深處。哈桑嘶啞的低喊猶如進攻的號角,催促他向前、向前、向前,更重、更快、更深!
“呃啊……呃啊啊啊!”
哈桑第二次高潮的時候,蘇默依然毫不停頓,哪怕絞緊抽搐的後穴幾乎令他寸步難行,他依然咬著牙突破重重險阻,一次次地在哈桑體內狂奔突擊。哈桑劇烈痙攣的身體和猛然拔高的嘶喊是對他最好的褒賞,而他奮力拼搏只為獲得更多。
“啊……啊啊啊……呃啊……” 曾經的劇痛讓此刻的快感變得格外強烈,哈桑毫無停歇地被推上一個又一個高潮,然後在無法射精的痛苦中輾轉哀嚎。
“蘇默……乾我……呃啊……用力……嗚……讓我射……”
哈桑狂亂地哀求著,拼命挺起下身,將被蠟油封鎖的性器送到蘇默面前,“讓我射……啊……求、求你……讓我射……”
蘇默沒有作聲,只是一下一下重重地幹著哈桑,逼迫他發出更多的痛苦哀嚎。
多有趣啊,最殘酷的刑罰沒能撬開哈桑的嘴,而他只需要猛插一下後穴就能讓他嘶喊哀求。
蘇默突然停住不動。“知道錯了嗎?” 他畢竟沒有忘記,這是一次懲罰。
“不要停……乾我!啊啊……蘇默乾我!” 哈桑狂亂地低吼,除此之外他不記得任何事。
蘇默狠狠地乾了他一下,然後伸手拔去一根乳頭上的細針。
“啊啊啊啊啊!” 哈桑瘋狂地痛吼,身體猛然痙攣,竟是被乳頭的劇痛送至高潮。
蘇默待他痛吼漸歇,又捏住另一根細針輕輕擰動。“知道錯了嗎?”
“嗚……嗚啊……” 哈桑不斷抽搐著,極力挺起胸膛,被懲罰的記憶慢慢回到腦中。“知道錯了……我……啊!我知道錯了!”
見他終於回答,蘇默稍稍放鬆對乳頭的責罰,慢慢地抽插起他的後穴。“錯在哪裡?”
“我不應該……啊……不應該在捕獵的時候……嗚……分心……”
哈桑在連續不斷的痙攣中斷斷續續地擠出回答。“不應該……不應該……呃啊……讓自己受傷……啊……不應該……讓蘇默為我、為我擔心……蘇默做的……做的晚飯……啊……我也沒吃完……”
聽到最後,蘇默心裡酸酸甜甜的軟了一下,又迅速硬起心腸。“今後還敢嗎?”
“不……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蘇默……讓我射吧……”哈桑苦苦哀求。
“今後再敢受傷,傷一次就罰一次!記住了嗎!”
“記住了。記住了!”
“重複一遍!”
“今後再敢受傷……傷一次就……啊……就罰一次……呃啊啊啊!”
得到準確無誤的重複之後,蘇默拔出了剩下的那根細針。
“嗚啊啊!呃啊啊啊啊!”
依然是劇痛引發的高潮,依然是無法射精的痛苦,哈桑慘嚎到聲音完全嘶啞,拼命挺起的性器也在不斷抽搐。“讓我射!讓我射!蘇默!求求你!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分心了!再也不敢受傷了!傷一次就罰一次!我都記住了!讓我射!!”
差不多了。蘇默的抽插漸深漸快,哈桑除了呻吟嘶吼再也無法說出話來。就在他絕望地挺起身,準備迎接又一次精液逆流的痛苦時,蘇默在他的性器頂端一握一提,撕裂般的劇痛中,封堵著鈴口的蠟塊被整塊取下,積累了太久的精液在他毫無準備之下便狂噴而出,快感遠比他能承受的更加激烈。
“啊啊啊!不要!不要 ……呃啊啊啊!”
到了這樣的地步,蘇默卻還在不斷攻擊他已經無法負荷的身體,一股股熱液被強行頂出體外,讓哈桑有一種完全失去控制的恐懼。
蘇默在痙攣吸吮的甬道裡做著最後的衝刺,無論哈桑如何哀嚎乞求他都充耳不聞。他能感覺到的只是越來越緊,越來越熱,貪婪地吞噬著他的肉穴,伴隨著耳邊無比動聽的呻吟呼喊,將他送至高潮的頂峰。
最終,這依然演變為一場性愛的狂歡,所謂懲罰,不過是漫長的前戲而已。
(41)
這一次的高潮出乎意料的強烈,蘇默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再看哈桑,只見他整個身體都濕漉漉的,腹部、胸膛、甚至臉上都撒遍了精液,也不知他究竟射了多少,簡直就像是從精液的池子裡剛撈出來的一般。
趁著餘興,蘇默又多插了好幾十下,哈桑發出微弱的呻吟,身體再度繃緊,後穴絞動,然後性器跳動了幾下,卻沒再射出任何東西,果然是已經被徹底榨乾了。
蘇默心滿意足地退出肉穴,拍了拍哈桑的腿示意他起身,然後才發現其實哈桑已經被他幹得昏迷不醒,方才的那些呻吟絞緊不過是身體對於刺激的本能反應。
唔……這種得意洋洋的成就感,再加上隱隱約約的心痛憐惜……好微妙……
待哈桑悠悠醒轉時,蘇默已將自己收拾乾淨。哈桑看看穿得整整齊齊盤膝坐在他身邊的蘇默,再看看全身赤裸遍體狼藉的自己,不由羞恥難當,尤其他還僵硬地保持著打開和展示的姿勢。
哈桑立刻掙扎著想坐起來,奈何身上又是疼痛又是無力,稍微撐起一些便又狼狽地摔倒在地,一時間竟然無論如何都爬不起來。
見哈桑還想掙扎起身,蘇默急忙一手按住他。“別著急,先躺會兒,你身上還得先收拾下。”
需要用到的東西已經在身邊備好,蘇默先是擰了熱毛巾擦掉哈桑身上的精液汗水,然後低著頭仔仔細細地剝去一片片凝固的蠟油。
蠟油被剝離皮膚帶來一陣陣疼痛,尤其在乳頭附近,反覆凝固又反覆融化的蠟油與被灼傷穿透的乳頭緊緊粘連在一起,試圖剝離的時候就像是要將整個乳頭都扯斷一般。哈桑咬緊的牙關間泄出低啞的呻吟,剛被擦乾的身體瞬間又是冷汗密布。
的確很痛苦,就像之前那些懲罰的繼續。可是想到所有這些懲罰都是源自蘇默對他的擔憂,再看蘇默此刻微皺著眉頭專心致志的神情,哈桑覺得所有的痛苦都化作了難言的甜蜜。
哈桑勉強撐起身體,在蘇默粉嫩的小嘴上輕輕一吻,旋即跌回原地。這突然的動作讓蘇默失手將乳頭上的蠟油整片撕下,痛得哈桑幾乎暈厥。
“你幹嘛!”
蘇默大驚失色,急忙撲到哈桑胸前仔細檢查。被反覆蹂躪的乳頭看上去十分凄慘,不過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蘇默松了口氣,狠狠地瞪了哈桑一眼,再處理另一邊乳頭的時候卻有些難以下手,總覺得無論如何都會再弄痛哈桑。
見蘇默的動作越來越慢,神情也越發猶豫不決,哈桑不忍心再讓他為難,於是抬起一隻手捂住蘇默的眼睛,柔聲道,“別看。”
另一隻手伸到自己胸前,將乳頭上的整片蠟油一揭而下。
“嗚……” 聽到哈桑壓抑的痛哼,蘇默急忙揮開擋在眼前的手,立刻發現那片讓他無從下手的蠟油已經不翼而飛,而哈桑正痛得渾身發抖。
“哈桑!” 蘇默氣得簡直想罵娘,但又不是不知道哈桑為什麼這麼做,滿腔怒火夾雜著心疼悶悶地郁在心裡,最終也只能怒喝一聲哈桑的名字。
哈桑朝他虛弱地笑了笑。“蘇默,來親親我。”
蘇默怒目以對。
這次哈桑沒被他嚇住,反而柔聲道,“來親親我。親親我,我就不疼了。”
親了就不疼,你以為老子口水裡會分泌嗎啡嗎!蘇默惡狠狠地瞪著哈桑,然後……惡狠狠地親了下去。
蘇默憋著一肚子怒火將哈桑親吻得喘不過氣來,然後傲慢地哼唧著繼續之前的工作。乳頭上的蠟油處理掉之後,剩下的都不是問題,蘇默很快將哈桑身上清理乾淨,這時哈桑也慢慢恢復了力氣,可以去洗今天的第二個澡。
這次的洗澡水是哈桑去燒的,他就算再乏力也比蘇默強的多。蘇默也沒和他爭著去幹這些體力活,而是從櫃子裡翻出盧卡給他的消炎藥膏,在哈桑洗完澡之後小心地抹在他的乳頭上,然後用乾淨的布條纏起來。
待到一切停當,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分。蘇默趴在哈桑身上,確定不會再有東西頂著他,覺得自己今晚一定能睡一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