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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之雌性的反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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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桑的變態自殘終於停止了,蘇默吁了口氣,只覺得渾身都有些發軟。他慢慢鬆開握在性器上的手,這次哈桑沒有再握緊不放。於是蘇默就看到那本來就紫脹得可怕的性器如今又漲大了幾圈,模樣簡直猙獰。

 蘇默心頭一顫,急忙解開緊扎著性器和囊袋的繩索,又小心翼翼地抽出手指。哪怕他的動作再輕,對尿道的刺激還是無法避免,哈桑隨著他的動作不斷痛哼痙攣,身體繃緊得像是石頭一樣。

 蘇默花了好一會兒才抽出手指,隨著指尖的撤出,被撐大的鈴口中噴射出大股的白液,哈桑低聲嘶吼著,後穴的絞動比任何一次都劇烈。要不是之前蘇默驚嚇得太厲害,說不定被他這麼一絞立刻就會射出來。

 不過這時候蘇默可顧不上享受這種絞緊吸吮的快感,他一邊慶幸還好還好能射出來說明傷得不是太重,一邊回憶著尿道損傷的診療常規,在手術室裡不斷打量。

 目光落在床旁的一個小托盤上時,蘇默的眼睛驟然一亮。托盤裡放的是幾根空心的草莖,本來是他和盧卡想試驗著能不能做成輸液管的,但是現在用來當導尿管也很不錯啊!

 蘇默伸手取過托盤,挑了根柔韌光滑長度合適的,雖然稍微有點粗,但是手指都插得進去,粗一點怕什麼!

 說是這麼說,但是真要把這根小指粗細的東西往哈桑的尿道裡插,蘇默還真有點頭皮發麻。猶豫片刻,蘇默索性把草莖扔給了哈桑。“自己插進去!要插到這個位置!”

 蘇默比劃了一下長度。

 哈桑不知道這草莖有什麼用,還以為是蘇默所說的慢慢折磨他的辦法,於是接過來就往自己的鈴口插了進去。

 “你輕點啊!” 蘇默急得大喊,而哈桑已經將草莖插入大半,痛得再度痙攣起來。

 “你是白痴嗎!”蘇默簡直要被他氣死,不得不自己捏著草莖慢慢插入。他一邊插哈桑一邊顫抖痙攣,弄得蘇默背上又騰起一層冷汗,幸好之前哈桑已經插得足夠深,沒多久蘇默就感到草莖突破了一個狹窄的位置,然後金黃的尿液從中空的草莖中流了出來。

 蘇默急忙用托盤接了,仔細看過其中沒有血跡,這才真正松了口氣。還好還好,尿路應該沒有損傷。不然要怎麼接起來還真是大問題,這手術歸泌尿外科管,他真的不會!

 直到尿液排空,蘇默將多餘的草莖打了個結,然後開始和哈桑秋後算賬。“允許你射了嗎?剛才怎麼說的?我射了你才可以射!”

 “對不起。”哈桑老老實實地低頭認罪。他記得蘇默的命令,也的確盡力忍耐了,但是蘇默的手指在他內部滑動的感覺實在太刺激,他最終還是沒能忍住。

 “算了,饒了你這一次。” 蘇默冷哼一聲,又不懷好意的笑起來,“反正這根導尿管要插三天,這三天裡你都不用射了。”

 “三天?!” 哈桑驚恐地低喊。整整三天都要插著這東西嗎?!

 “喊什麼喊!誰讓你亂來的!” 蘇默怒瞪他,“萬一弄壞了尿不出來,你是打算活活憋死嗎!” 一想到這個他就來氣!

 見蘇默生氣,哈桑立刻一個字也不敢說了。三天……就三天吧。再怎麼難受,忍忍也就過去了。

 蘇默又瞪了他一眼,沒好氣道,“起來吧!尾巴變沒,衣服穿上!” 這麼一次又一次的折騰,他都快被嚇軟掉了好嗎!多來幾次他一定會不舉!簡直可惡!

 哈桑不折不扣地聽命行事,咬著牙從蘇默身上爬起來,變沒了尾巴和耳朵,然後接住蘇默砸在他臉上的手術巾擦了擦身體,慢慢穿上衣服。做完這一切,哈桑眼巴巴地看著蘇默,等待他的下一個命令。

 用這種濕漉漉的狗狗眼看人簡直犯規好嗎!蘇默心裡又冒出一團火來,他煩躁地扯了塊手術巾擦乾淨自己整理好衣服,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去。

 哈桑亦步亦趨地跟在蘇默身後,性器中的草莖、後穴口的繩結、乳頭上的繩索一起折磨著他,短短幾步路的時間,汗水又重新浸透了衣衫。

 好不容易熬到蘇默家,一進門哈桑就軟倒在地上,哀求地看著蘇默。“蘇默……繩子解開好不好?”

 蘇默扯開哈桑的衣服,撥開繩索檢查了一下。繩索下的皮膚依然是健康的古銅色,連個淺淺的淤痕都沒有。蘇默放下心來,拽著哈桑將他扔到床上,粗暴地扒光了衣服,拉起他的雙手捆綁在床頭。

 哈桑不停地發著抖,以為蘇默還想幹他,心裡又是期待又是害怕。蘇默卻直起身站在床旁俯視著他,冷冷道,“這三天你就在床上老實待著,哪裡都不準去。三天之後導尿管和繩子我會幫你一起去掉。你要是再敢亂來……就讓那東西長在你身體裡好了!”

 哈桑嚇得僵直了身體,一動都不敢動。蘇默又恐嚇了他幾句,就出門去醫院了。

 反鎖房門的時候,蘇默的視線無意中又從哈桑身上掠過。高大強壯的雄性被緊緊束縛在床上,健碩的肌肉被繩索勒得暴突,矇著細密的汗水,不斷顫抖蠕動著,發出誘人的呻吟——蘇默陡然有了一種自己正在圈養性奴的錯覺。

 唔……為什麼好像還挺帶感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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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默說到做到,真的把哈桑在床上綁了整整三天。他的原意是怕哈桑不小心碰到導尿管,弄傷本就已經非常凄慘的性器。可是看到哈桑被綁在他床上呻吟顫抖的樣子,他又實在忍不住,每天都會欺負他好幾次。

 等到三天過去,哈桑已經被折磨得幾乎瘋掉。整整七十二個小時,乳頭性器後穴分分秒秒都在被責罰,而且蘇默隨時都有可能拽動繩索,或者在他身上親吻啃咬,或者舔舐吮咬他刺痛瘙癢的乳尖,或者握著性器中的草莖輕輕抽插轉動,或者闖入他體內肆虐一番然後揚長而去……

 其實這些哈桑都能忍受。真正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在蘇默這樣玩弄折磨他的同時,性器中的草莖卻讓他根本無法射出來!整整三天!

 “拔出來……蘇默,求求你……拔出來……”

 每一次被強行遏制的高潮都會讓哈桑哭喊哀求。蘇默的顧慮的確沒錯,如果不是雙手被綁在床頭,哈桑一定會忍不住自己把導尿管拔出來。然而話說回來,如果不把哈桑綁在床上,蘇默也不會見一次就忍不住欺負一次,哈桑也就根本不可能落到這麼悲慘的境地。

 不過不管怎麼說,蘇默對目前的狀態非常滿意。他現在覺得獸人們用身體對話、用做愛交流的方式雖然簡單但十分有效,把哈桑欺負成這樣簡直令他神清氣爽,之前的委屈鬱悶全都不翼而飛。他深深感到之前生氣的時候選擇與哈桑冷戰完全就是浪費時間。一個多月啊!哈桑根本都不理他,只有他自己氣得要命。如果這一個多月都用來把哈桑綁在床上欺負……蘇默看了眼渾身顫抖眼神渙散的哈桑……那哈桑一定已經被他弄死了吧!

 蘇默遺憾地嘆了口氣。就算以哈桑這麼強悍的體質,被毫不間斷地折磨了三天也差不多快到極限了。雖然還有點不過癮,不過算了,來日方長,要欺負哈桑還怕沒有機會嗎?

 蘇默輕輕拍了拍哈桑的臉頰。“時間到了。”

 哈桑茫然地看著蘇默。時間到了?三天……已經三天了嗎?自從陷入快感的地獄中,他已經徹底失去了時間的概念。他能記住的只有蘇默又乾了他,蘇默又親吻了他的乳頭,性器中的草莖又在被蘇默擰動,伴隨著他無止境的哭喊哀求……

 “拔出來……求求你,蘇默……拔出來……” 哈桑無意識地低喃,然而這一次蘇默竟然回應了他。“可以。但是拔出來的時候你不準射。不然……”

 哈桑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他終於得到渴望已久的允諾,但他也不敢忽視蘇默未說出口的威脅。

 不能射……一定不能射……哈桑看著草莖一點點從鈴口拔出,感覺到性器中央被一寸寸摩挲而過,那種奇異的感覺讓他連腳趾都緊緊蜷縮起來。他拼命繃緊身體,胸腹都暴綻出岩石般塊壘分明的肌肉,然而唯有性器的內部是不受他自己控制的,他絕望地感覺到其中涌動著熱液,連鈴口都已渴望地張開。

 “呃啊啊啊……”

 草莖離開的那一瞬間,哈桑痛苦地嚎叫起來。他盡了最大的努力,可是熱液依然勢不可擋地激射而出,滅頂般的快感也無法抹去他心中強烈的恐懼。

 怎麼辦,他還是射了。蘇默……會怎麼懲罰他?無數可怕的畫面瞬間充斥了哈桑的腦海,反而讓更多的熱液噴涌而出,仿佛知道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不知要到什麼時候才能釋放。

 蘇默仁慈地給了他足夠的時間,直到熱液流盡,才冷哼著彈了彈稍稍疲軟的性器。“怎麼,膽子大了,不聽話了?”

 “對不起……我忍不住……對不起……” 哈桑急喘著拼命哀求,“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蘇默……別離開我……”

 蘇默簡直要無語問蒼天。他究竟要說幾遍才能讓哈桑相信他不會離開?他到底做了什麼讓哈桑覺得他會始亂終棄?

 “怎麼懲罰都可以?” 蘇默危險地眯起眼睛。雖然覺得和腦回路異常的獸人較真非常有失身分,但他真的憋屈死了好嗎!

 哈桑在蘇默的目光下微微顫抖著,再次變出了耳朵和尾巴。毛茸茸的粗大尾巴突然出現在後穴裡,哈桑被折磨到近乎崩潰的身體根本就無法承受這樣激烈的刺激,發出一聲短促的慘呼便直接暈厥過去,只余被繩索緊縛的身體還在不斷抽搐痙攣。

 蘇默目瞪口呆地看著哈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自己折磨到暈厥,根本一個字都來不及說,更別說插手阻止了。

 搞什麼啊!蘇默簡直要抓狂了!他只是隨便嚇唬一下哈桑好嗎!明知道哈桑被折磨了三天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怎麼可能再繼續懲罰!他看起來有那麼喪心病狂嗎!還是他在哈桑心目中就是那麼無情冷酷無理取鬧!

 蘇默真是氣得要死。難道是因為他欺負哈桑欺負得太狠了,所以給哈桑留下了這樣的印象?可他最近已經非常克制,只要哈桑說不要他立刻就會停下。

 而且這一次又一次的欺負,分明是哈桑自己提出的好嗎!想要被懲罰,想要被綁起來乾,想要被自己的尾巴乾,他哪一項不是照著哈桑的要求做的?就連這三天裡的無數次欺負,也一直是哈桑催促著他“繼續”,“用力”,“不要停”!

 最後怎麼又變成他不對了!簡直沒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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