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兩龍一人的3P

　　8.

　　阿諾在城堡正中央的床上看見了自己。

　　可又不是他自己，毫無聲息的「阿諾」穿著騎士的盔甲，安眠於海底。陰暗的城堡里走出另一個雅各布，舉著昏暗的燭台，走到沈睡的阿諾身旁，用蒼白的指尖輕輕撫摸他的臉頰。

　　龍握緊了阿諾的手，他說騎士從不遲到。

　　阿諾抬起頭，與雅各布對視：「是我在你胸口留下了傷疤？」

　　「是你。」龍彎腰，像另一個雅各布那樣撫摸阿諾的臉龐，「我一直在等你，你就是我的騎士。」

　　「可我每次都傷害你。」

　　「這次沒有。」龍與他額頭相抵，「就算你傷害過我成百上千次，現在你也屬於我了。」

　　阿諾垂下眼簾，環住了雅各布的腰。

　　「你的船沈沒在我的洞口，無數年里你第一次不以騎士的身份出現在我身旁。」龍親吻阿諾的嘴唇，「而是獻給我的祭品。」

　　「那他呢？」

　　「他是我等你時的執念。」雅各布注視著坐在床邊的另一個自己，「也是我。」

　　阿諾似懂非懂地點頭。

　　「你的身體其實沒有被魚蝦吃掉。」龍忽然尷尬起來，「我捨不得。」

　　「我穿盔甲挺酷的。」阿諾走到床邊仔細瞧了瞧。

　　另一個雅各布忽然抬起頭，金色的眸子里映著他的身影，繼而沈默地走到阿諾身邊，猛地將他打橫抱起。

　　「雅各布？！」阿諾驚慌地回頭。

　　龍跟在他們身後向城堡深處走去：「他也是我。」

　　他的祭品依舊驚慌失措。

　　「我等了你很久，他也等了你很久。」雅各布溫柔地握住阿諾的手，「滿足我們好不好？」

　　阿諾的掙扎緩緩退去，轉而注視抱著自己的龍，好奇地觸碰他的臉。

　　雅各布輕聲說：「執念只是一道幻影，不會說話。」

　　屬於龍的執念將阿諾放在漆黑的床榻上，而真正的雅各布將他反抱在懷裡，拉開他的雙腿，讓另一個自己親吻柔嫩的花瓣。

　　阿諾渾身緊繃，滾燙的舌游走在他的花穴邊，情潮洶湧澎湃。

　　龍扯下阿諾身上的海帶，祭品毫無遮掩地出現在「他們」眼前，光潔柔軟的軀體點燃了金色眼眸深藏的慾望。執念化作的幻影用唇裹住阿諾的花瓣吮吸，而雅各布揉捏著他腫脹的欲根，阿諾呼吸一窒，靠在龍身前沒有絲毫預兆地射了出來。

　　龍讓他面對面坐在自己懷裡，被舔弄得濕漉漉的花穴含住了滾燙的欲根，阿諾痴痴地望著雅各布的臉，喘息著吞咽下腫脹的性器。

　　龍托著他的臀瓣上下起伏，阿諾軟綿綿地趴在他身上，回頭看著雅各布的執念，舌尖勾過唇角。

　　於是幻影從身後抱住他，摸索著揉捏阿諾的乳粒，熾熱的欲根也抵在了股間，磨蹭著阿諾從未使用過的後穴。

　　龍含住祭品的耳垂：「滿足我們。」

　　阿諾被蠱惑，摟住雅各布的脖子，吃力地迎合著他的衝撞，還分開雙腿讓身後的幻影用手指開拓緊致的後穴。

　　幻影沒有龍溫柔，也沒有龍的耐心，很快換了欲根粗暴地撞進脆弱的小穴，阿諾在雅各布懷裡尖叫，兩處同時被貫穿的痛楚與歡愉讓他徹底崩潰。可是龍不打算如此輕易放過他，幻影也不，「他們」同時抽出性器，再狠狠撞進去，阿諾夾在他們胸前，茫然地起伏，腿根水聲泛濫，眼看著就要高潮，可是雅各布與幻影偏偏不讓他如願，忽然一前一後操弄各自的穴口。

　　慾望從不同的穴道深處翻湧而上，阿諾癱軟在龍懷裡，在前所未有的情潮里迷失，含著淚顫抖。

　　雅各布尋了他的唇親吻，幻影舔弄他的肩。

　　兩雙滾燙的手掌撫摸阿諾每一寸肌膚，又停留在不同的地方挑撥他的情慾，他便軟著嗓子呻吟，潛意識里想起龍在床上喜歡自己這般求饒。

　　果然雅各布和幻影的衝撞都更加用力起來。而阿諾趴在龍肩頭，詫異於自己的身體能接納兩條腫脹的性器，更詫異雅各布平日的溫柔，與此刻瘋狂激烈的操弄判若兩人。

　　阿諾的雙腿被龍用力分開，他嗚咽著倒進幻影的懷抱。幻影托著他的臀瓣，滾燙的欲根粗暴地撞擊，阿諾的後穴第一次被填滿，奇異的快感盤旋於小腹，溫熱的汁水源源不斷湧出花穴，雅各布的欲根便次次深入，幻影剛抽出，他便撞進去，明明是兩處不同的穴口，被貫穿的觸感卻沒有任何分別。

　　龍是慾望深沈的生物。

　　雅各布與幻影同時摟緊阿諾，一人扣住他的腰，一人按住他的雙腿，再一次同時抽插，阿諾夾在他們中間哭著高潮，花穴與欲根齊齊噴出液體，「他們」卻他趁渾身無力之際變本加厲地衝撞。剛剛高潮過的穴道瘋狂抽緊，又被蠻橫地操開，阿諾不由自主地流淚，在鋪天蓋地的情潮里迎來第二次高潮，黑色的床單上濺滿星星點點的白濁，也被透明的欲液洇濕。

　　阿諾急促地喘息，在高潮的余韻里顫慄。

　　龍松開了他，讓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跪在阿諾雙腿間，俯身含住了他的欲根。

　　濕熱的口腔包裹住半勃的性器，阿諾從未有過這般新奇的感受，雅各布的舌沿著欲根頂端舔弄，迸發的情潮讓他猛地挺起腰，花穴又湧出汁水。而幻影跪於阿諾身前，捧著他的臉親吻，粘稠滾燙的吻奪走了所有的呼吸，阿諾在翻滾的慾望里瑟瑟發抖，然後被雅各布舔射了一次。

　　「不……不行了……」阿諾被龍摟進懷裡，花穴再一次含住腫脹的性器時，無意識地呢喃，「雅各布……我……我不行了……」

　　幻影聞言，粗魯地扣住他的腰，將阿諾拖到身下，強迫他跪在面前叉開雙腿，然後滾燙的欲根狠狠撞進濕熱的後穴。

　　雅各布捏住阿諾的下巴，他的祭品嘴唇紅潤，透明的津液順著蒼白的脖頸滑落，舌尖因為身後不斷加快的撞擊顫抖。龍將自己腫脹的性器送到了阿諾唇邊，阿諾的淚無聲地滑落，然後閉上雙眼張開了嘴。

　　滾燙的欲根瞬間將他的嘴填滿，一直抵到咽喉。阿諾沒有經驗，推開雅各布伏在床上乾嘔，被幻影撞得搖搖晃晃，又被龍捏住下巴，張著嘴等待熾熱的性器填滿口腔。

　　雅各布溫柔了一些，沒有用力往深處撞，阿諾含淚吞咽著腫脹的欲根，細軟的舌艱難地卷著柱身滑動，只覺得嘴裡的性器又膨脹起來，阿諾吞咽不下，嗚咽著掙扎，龍卻按住他的肩膀，與幻影用著同樣的速度操弄阿諾的口腔。

　　祭品的身體柔軟，無論是嘴還是後穴，最後都承受住了龍的侵犯。

　　只是越是如此，情事越是漫長。

　　龍終於放過了阿諾的嘴，攔著他的腰與他面對面側臥在床上，幻影很快跟上來，胸口緊緊貼著阿諾後背，「他們」依舊像剛才那樣，一人扣著祭品的腰，一人拉開祭品的雙腿，滾燙腫脹的性器在兩個穴道內馳騁。阿諾嘴角酸痛，舌也微微發麻，無力喊叫只能隨著「他們」的衝撞顛簸起伏，早已被磨得通紅髮熱的穴口翕動著迎接粗暴的進入，他恍恍惚惚覺得自己要到極限了，指甲扣進雅各布的肩膀，穴道瘋狂抽緊，咬著猙獰的性器往深處帶。龍的欲根撞進濕熱的子宮，而幻影也整根沒入。

　　阿諾猛地仰起頭，用沙啞的嗓音尖叫，與身前身後的兩條龍一同高潮，噴湧而出的白濁瞬間將他填滿，可是當阿諾的高潮結束時，雅各布和幻影的性器仍在往他身體里噴射著濃稠的精液。

　　「……停……停下……」阿諾捂著小腹絕望地呻吟，「……太多……太多了……」

　　「他們」聞若未聞。

　　阿諾的腹部微微鼓起，後穴與性器的縫隙湧出粘稠的白色液體。

　　龍終於停下時，他的祭品已經被徹底填滿，下身一片泥濘再也吃不下更多，他卻忽然想起阿諾提起懷孕時期盼的目光。

　　9.

　　「我會讓你懷孕的。」雅各布向阿諾保證。

　　筋疲力竭的祭品癱軟在黑色的床榻上，被玩弄到極致的身體愈發蒼白。

　　「幻影只有最原始的衝動。」龍俯身籠罩住阿諾，用低沈的嗓音誘惑他，「我們教教他。」

　　阿諾在床上對雅各布言聽計從，修長的腿勾住他的腰粘上來。而幻影坐在床側，盯著他們逐漸交纏在一起的身體。

　　龍與阿諾深吻，下身狠狠撞進熾熱的花穴，他的祭品止不住地發抖，身體卻誠實地接納了他的慾望。雅各布也感受到了阿諾的疲倦，他軟綿綿的身子陷進黑色的床墊，半睜的雙眼目光空洞。

　　可是龍還沒有徹底滿足，他抱起阿諾，讓他與自己的執念面對面坐著，然後托著柔軟的臀瓣起伏。阿諾坐在滾燙的性器上，渾身泛著情慾的紅，而幻影的欲根耀武揚威地挺立在腿間，金色的眸子牢牢鎖定祭品的身體。

　　阿諾有些羞澀，他從未當著別人的面與龍歡好，儘管幻影就是雅各布本身，他依舊不自在，尤其是被龍從身後用力拉開雙腿狠狠操弄的時候，性器填滿花穴的淫靡場面暴露在幻影的視線里，阿諾看見對方的性器更加腫脹，呼吸也急促起來。

　　龍聽見他的祭品求他不要再給幻影看了。

　　「可他就是我，你不滿足他，他就永遠困在這座城堡里等你。」雅各布邪惡地微笑，蠱惑迷茫的阿諾，「你忍心我在這裡苦等萬年嗎？」

　　他的祭品有很多眼淚，此刻源源不斷湧出來，繼而哭著對幻影張開了雙腿，讓龍當著對方的面填滿自己的身體。

　　雅各布放縱屬於龍的天性，粗暴地佔有阿諾，他的祭品哭聲漸漸微弱，交合的部位濡濕一片，被雅各布輕而易舉推上情慾的頂峰，然後在幻影灼灼的目光里高潮，痙攣著被龍鎖在身前，承受更加暴虐的衝撞。

　　雅各布將阿諾壓在身下，性器整根沒入花穴，他的祭品趴在床上喘息，在接二連三的高潮里抽泣，龍瘋狂地衝撞阿諾的穴口，次次直達宮口。

　　阿諾恍恍惚惚忍耐了一會兒，忽然攥緊黑色的床單：「射進來……射進來！」

　　雅各布依言狠狠操弄起來，按著祭品的後頸將白濁灌進他的身體。

　　阿諾被灌滿，伏在床上發抖，一隻熾熱的手卻抓住了他的手腕。

　　「不……」阿諾絕望地注視著幻影，對方已經將他拉進懷裡，學著龍的樣子，掰開了他的臀瓣，「不能……」

　　幻影粗暴地佔有了他。

　　阿諾無聲地流淚，捂著小腹坐在幻影懷裡瑟瑟發抖。龍側臥在他們身邊，眼底翻湧著深沈的慾望。

　　幻影學不會溫柔，但他學著雅各布的樣子將阿諾抱在身前，拉開他的雙腿操弄濕軟的花穴。幻影還是第一次進入祭品獨一無二的穴道，滿足地咬住他的耳垂親吻，一邊衝撞，一邊用滾燙的手掌撫摸阿諾的腰腹。

　　阿諾崩潰地向龍伸出雙手，而雅各布微笑著將一根手指竪在唇前：「噓——」

　　他的祭品掙扎著向他的方向爬，幻影不為所動，隨著他的動作衝撞。

　　阿諾伏在床上哭著喊雅各布的名字，龍腿間的性器挺立著，還沾著他花穴里的愛液。

　　「吃不下了……」阿諾艱難地靠近雅各布，跌進他的懷抱，雙腿被身後的幻影拉開，瘋狂地操弄。

　　「別……」阿諾趴在龍的肩頭，將臉埋進他的頸窩，「別讓他射進來……我吃不下了……」

　　雅各布揉捏阿諾柔軟的腰腹：「那我呢？」

　　祭品驚恐地睜大了雙眼，龍幫幻影拉開了他的雙腿，阿諾愣愣地回頭，猙獰的性器在他震驚的目光里撞進花穴。

　　「不！」阿諾軟倒在龍懷裡，「要……要進去了……」

　　幻影蠻橫地撞開他柔嫩的宮口。

　　「不……不……雅各布！」阿諾在感受到噴湧而來的白濁時，猛地挺腰攥緊了龍的手腕，然後渾身僵硬地高潮，小腹隆起明顯的弧度。

　　雅各布抱住阿諾，幻影的雙手也從身後環上來，祭品夾在他們之間微仰著頭，在情慾的海洋里隨波逐流。

　　龍親吻阿諾：「到我了。」

　　阿諾虛弱地微笑，雅各布的懷抱同樣熾熱，他坐在腫脹的性器上捂著小腹，臉上湧起奇藝的迤邐。幻影不會等待龍將祭品重新還給他，便主動托住阿諾的臀瓣，性器埋進他身後的穴道。

　　阿諾再一次感受到被徹底填滿的快感，脖頸彎出優美的弧度，柔軟的身體隨著「他們」的撞擊顛簸，雅各布和幻影滾燙的鼻息在他肩側與頸窩徘徊，阿諾渾身一僵，花穴痙攣著抽緊。

　　龍咬住祭品的唇吮吸，又尋了他的手指十指相扣。

　　阿諾沒有力氣回應，便由著雅各布掠奪，激烈的情潮卻一直阻止他墜入夢境，他只好繃緊腳尖顫慄。而龍的衝撞總是尋著能讓他高潮的角度，幻影的撞擊卻無跡可尋，全憑本能。阿諾有氣無力地勾著雅各布的脖頸，在情海裡煎熬，終於迎來了最後的瘋狂。

　　龍將濃稠的白濁徹底灌入他的身體，幻影也扣著他的腰高潮，阿諾的欲根早已射不出來，身體瑟瑟發抖，軟綿綿地跌進雅各布的懷抱，腰腹鼓脹彷彿真的有了身孕。

　　阿諾聽見了雅各布饜足的嘆息，繼而墜入無盡的黑暗，被龍折磨到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