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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攻了個大魔王[快穿]》第33章
  第42章 古代帝王(7)

  這一日, 整個大爻都震動了,所有人都沉浸在恐慌之中, 是政權交替還是改朝換代?是這一刻每個人恐慌的癥結所在,但到底該如何抉擇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做個瞎子、聾子默默的待在家裡惶恐的等待著。

  可是, 眾人還是忍不住膽戰心驚啊,因為, 今天早上沒有上早朝!早朝中途取消了!

  皇上沒有出現, 攝政王也沒有出現,最要命的是昨晚他們眼睜睜看著喝醉的皇上吐了攝政王一身, 而且,他們親眼目睹了攝政王親自將皇上送回的寢宮!要知道, 攝政王是這天下最肆無忌憚的頭號大斷袖, 而且攝政王最喜歡的莫過於年輕美貌的小公子,而像皇上這樣相貌超群又年齡尚小的, 幾乎是最適合攝政王口味的,事實上,他們心裡其實一直都擔心攝政王之所以一直沒有動皇上, 其實是在等他長大啊!

  所以, 是弒君還是怎麼著了?他們真的很難控制自己不去想, 而以攝政王斷袖的本質,加上今早莫名的風平浪靜來看,皇上只怕是羊入虎口,凶多吉少了。

  攝政王的擁護者們閉口不言, 樂得看戲,而那些司馬氏的忠臣古板老臣們則是差不多要急暈過去了,紛紛表示就算拼了老命也要跟攝政王拼個你死我活,誓死為皇上討回一個公道,為這大爻的天下討回一個公道。

  於是,日上三竿才醒來的司馬錦霖,一醒來就被告知幾位大爻老臣,也就是他一直以來的依仗,如果再見不到他的話,就要一頭撞死在殿門外,血染金殿以告慰死去的大爻先烈,總之,再見不到皇上,他們就以死謝罪了。

  司馬錦霖根本無暇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覺得頭痛欲裂,渾身更是散了架一般提不起一絲力氣來。在一臉便秘的小德子服侍下,司馬錦霖喝了一大杯水之後,又緩了半晌,腦子裡的記憶才微微回籠。

  突然,渾身散架的小皇帝一個激靈從床上坐直起來,眼睛瞪得死大,然後,在小德子莫名其妙的眼神下猛然掀開被子看向自己的身體。

  在看到自己完好無損,甚至某些地方也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的時候,司馬錦霖這才松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司馬錦霖再次僵住,發生這種生死攸關的大事之後,自己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自己有沒有被那什麼,而不是這件事本身所帶來的後果?

  司馬錦霖有些僵硬的再次躺會床上,然後眼睛晦暗不明的盯著床頂,想著昨晚驚險的一幕幕。昨晚喝醉了不知道,這會兒想起來才後知後覺的脊背陣陣發涼,若昨晚攝政王真想對自己出手,只怕自己有幾條命都是不夠的。

  對於醉後所發生的事,司馬錦霖只有些零零碎碎的記憶,但即便是這樣,也足以讓他一陣陣後怕,同時又覺得臉燒得厲害。

  待仔細詢問小德子之後,司馬錦霖更是懊惱得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什麼賴在攝政王身上不起來,在攝政王面前寬衣解帶,拉著攝政王給自己脫衣服,逼著攝政王給自己洗澡……司馬錦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然後,司馬錦霖突然一個激靈,昨晚他在浴桶裡與攝政王對峙半晌,又是緊張又是羞惱,加之強烈的酒精麻醉讓他很快便支撐不住再次失去意識,而這之後的記憶他卻是完全沒有的,如果他沒記錯,他當時迷迷糊糊間記得,一直虎視眈眈的攝政王最後是離開了的,也正是這樣,他才放下所有防備和精力的。

  小德子:……皇上您是做夢了吧?

  “回皇上,昨晚攝政王一直沒離開,待奴才們服侍皇上沐浴之後,是……”小德子簡直想剪斷自己舌頭變成啞巴的,有的畫面他真的恨不得自戳雙眼,“是攝政王親自將皇上抱回龍床的。”小德子說完就將頭低到了胸脯子,恨不得從後背穿過去。

  司馬錦霖只覺得又是當頭一棒,只要一想到那個畫面,司馬錦霖就忍不住一陣僵硬,但同時,他在尚有一絲清明時與攝政王的對話也突然躍入腦海。

  “皇叔,你想要朕這位子嗎?”

  “想。”

  “那皇叔為何不奪了去?”

  “因為舍不得皇上啊,臣怎麼能讓皇上傷心呢?”

  司馬錦霖心頭一跳,瞬間沉靜下來,一直捉摸不透的東西突然在這一刻變得明朗起來。他從來都不否認攝政王這個人擁有雄才大略,無論是勢力還是能力,他都有足夠的實力取自己而代之,成為這大爻真正的主人,然而他並沒有,司馬錦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沒有猜測過他對自己懷有不軌之心,畢竟他是個喜歡男子的大斷袖,而自己又長成這樣……但當真正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回答時,司馬錦霖還是忍不住的震驚。他從來都不相信什麼男女之情,更不用說兩個男子之間的情愫,而且,他似乎天生薄涼,對於情愛之類,他還當真沒什麼感覺。

  所以說,韓忠忻一直沒有對自己出手的原因,是因為對自己的喜愛?啊呸!司馬錦霖渾身一陣不舒服,但同時,內心中忽然一個極強烈的可怕想法緩緩躍入腦海。

  既然韓忠忻可以為了自己而放棄謀反篡位,那是不是說,自己可以利用這一點保住大爻江山?換句話說,自己是否可以犧牲色相以保大爻江山?

  司馬錦霖被自己的想法激了一下,只覺得一瞬間從頭僵到腳,可心裡一面唾棄自己的同時,又忍不住不斷的安慰,大丈夫能屈能伸,韜光養晦也好,臥薪嘗膽也罷,若是犧牲自己能換來大爻的江山永駐,一切都是值得的,更何況,只要能拖住他,給自己足夠的時間,何愁搬不倒這座大山?

  保身體還是保江山,這是一個艱難的抉擇。

  正在司馬錦霖舉棋不定的時候,小德子蹬蹬跑進來,滿臉焦急,說是幾位老臣再見不到皇上,只怕是真的要一頭撞死在門前了。司馬錦霖當即心裡一橫,似是下定了決心。

  幾位大爻忠心耿耿的老臣衝進皇上寢宮的時候,早已是日上三竿,而這時候,這大爻的天子竟然還沒有起床。那一瞬間,幾位老臣心裡唯一一絲希望被徹底打碎了。別說心,就是整個人都涼了。

  幾人普通一聲跪了下去,老淚縱橫。

  “蒼天啊,臣有罪!臣罪該萬死啊!”

  “先帝啊,老臣愧對於您,臣罪該萬死啊!”

  “天要亡我大爻啊!臣對不起先烈,對不起大爻,對不起天下黎民百姓啊!”

  ……

  事實上,他們從昨晚攝政王扶著皇上離開之後,心裡就一直忐忑不已,直到今早的早朝被突然取消,他們是徹底的驚了,心驚膽戰的想到了那個猜測,幾乎止不住的由驚轉怒,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懷著滔天怒吼衝向了攝政王府。

  幾位都是先皇身邊的寵臣,甚至三朝元老,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但他們忠於大爻的心,讓他們對小皇帝也格外的愛護尊崇,幾乎一直都是他們在與攝政王抗衡著,畢竟是元老,攝政王雖然嫌他們迂腐無能,但終究會讓他們三分。

  然而這一次,並沒有。

  別說接受他們滔天的憤怒,他們根本連攝政王的面都沒見上,直說攝政王尚未起身,勿要打擾。幾人當場就差點被氣暈過去,但無奈再是憤怒也無可奈何,更何況他們一心掛在小皇帝身上。

  於是幾人這才無奈衝到皇宮,然而,皇上未起身,幾人本就著急的心,徹底懸在了半空中,這下只覺得天都要塌了,要是皇上真的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他們還有何顏面存活於世?

  當然,現在見到了,他們也沒臉存活於世。 

  司馬錦霖躺在床上,隔著簾子只見幾位老臣哭天搶地,仿佛自己駕崩了一般,最終清了清嗓子,“幾位愛卿快快請起。”

  然,因為昨晚醉得昏天暗地,又折騰了半宿,這會兒正是身體乏累的時候,司馬錦霖的聲音也比之往常低沉許多,甚至帶著些嘶啞,簡直就是那什麼過度的後遺症。

  一瞬間,只見幾人本就哭得通紅的雙眼更是一瞬間變得血紅,然後司馬錦霖就見一人突然站起來朝門外衝了出去,“老臣這就去跟他拼了!”

  “陳愛卿快留步!”司馬錦霖急得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你們這一鬧,惹怒那人不說,這不是去送死嗎?再說了,這種事能鬧嗎?你們這是要將這醜事告知天下嗎?再說了,這根本是誤會啊!

  但是,因為身體虛軟,司馬錦霖一晃差點跌到床下,小德子眼疾手快才避免他跌個倒插蔥。

  然而,簾子外面的幾人見此情景,只覺得心口刀絞一般的疼,一股子心酸怎麼都掩飾不住。皇上都被那禽獸害成這樣了,可他還顧忌著這大爻的江山社稷,想著這天下的黎民百姓,忍辱負重,心痛啊。

  幾人再次痛哭流涕的跪倒,“都怪臣等無能保護不了皇上,臣無能啊!”

  司馬錦霖:……這誤會貌似解釋不清了,越描越黑。

  於是,司馬錦霖乾脆破罐子破摔了,往床上一躺,司馬錦霖有些悲涼而決絕的道,“幾位愛卿不必介懷,為了大爻的江山社稷,為了這天下的黎民百姓,朕就算受再多的苦,朕也願意。”

  “皇上啊……”幾人一聽更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得不能自已。

  於是,待第二日上朝之時,韓致遠就從幾位老頭子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恨意,從頭到腳甚至頭髮絲都恨的那種,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射穿一萬遍似的。

  韓致遠笑意不減,有些愜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後又瞅了一眼上首那空著的龍椅,想到某人貌似在故意躲著自己,韓致遠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

  而下首眾人見此情景,只覺得毛骨悚然,那種很快就要改朝換代的想法再次襲上心頭,完完全全覺得此時含笑凝視龍椅的攝政王,那就是在審視自己的椅子到底舒不舒服啊。

  然,事實上,他們不知道,韓致遠凝視的根本不是龍椅,而是龍椅上那個人好嗎?他感興趣的從來都是龍椅上那個人嘛。

  第43章 古代帝王(8)

  自從那日之後, 韓致遠便再沒見過小皇帝。直到第三日的早朝他依舊稱病不起,韓致遠乾脆宣布以後三日一早朝, 雖然反對聲一片,但攝政王本就是我行我素慣了的,有賠笑附和的, 有不敢出聲的,自然也有反對無效的。

  韓致遠暗笑那晚的事必定是給小皇帝帶來不小的衝擊, 尤其是他在失去意識前的那個回答, 韓致遠相信小皇帝必定是聽到了,說不得現在就是在琢磨怎麼對付他, 想著怎麼弄死咱這個覬覦他的斷袖來著。

  不過韓致遠也樂得給他一點時間,畢竟你強權壓製人家那麼多年, 又是覬覦人家龍椅又是妄想人家本人的, 再怎麼說也得給他點想對策的時間不是。

  一直以來,全天下都知道大爻的皇帝名存實亡, 攝政王大權在握一手遮天,只差穿上那身龍袍坐擁天下,但只要攝政王一日不坐上那個位置, 這天下就還是司馬家的天下, 那些忠於司馬家的人便還有希望。

  況且, 他們一直猜測攝政王按兵不動的原因,並不是礙於當年他對先皇發的那個毒誓,而是他們韓家一門忠烈,若是找不到合適的藉口, 這根本就是有辱祖先的行為。而他們也為此拼命扶植小皇帝,讓他在攝政王出手之前強大起來,不說立馬搬倒攝政王,但至少能與他抗衡,那麼,實權終有回到司馬家的一天。

  然,這都是聰明人的想法,總有愚忠又迂腐的,無時無刻的做著作死之事。比如韓致遠現在手中拿著的兩道秘折。

  眾所周知,皇上即位的時候年僅七歲,而韓致遠身為攝政王,說是輔佐小皇帝,其實除了教育小皇帝各種技能之外,大爻的大小事務都是他在決策,而其中最基本的一項就是每日批閱奏摺,即便是現在小皇帝十七歲已經開始學習批閱奏摺,但其實到他手裡的,那都是攝政王過目之後的。

  即便是有人想偷偷送到小皇帝手中,以攝政王的手段,秘折最終也會先落入韓致遠之手,然後才會送到小皇帝的手中。但可憐有些人就是看不透不怕死,非要往槍口上撞,不過韓致遠倒也佩服原主,這樣的人被留下的幾乎都是那些迂腐的愚忠之輩,但其身份又都是舉足輕重的,而那些稍有能力的,都被他清理了。

  韓致遠望著手裡的兩道秘折難掩笑意,然後便愉快的決定,是時候去見見躲了他幾日的小皇帝了。

  “送回去,”韓致遠含笑將幾位大臣聯名上奏的兩道秘折遞給面前一人,淡笑道,“不要讓他察覺。”

  畢竟,要是讓小傢伙知道他辛辛苦苦挖去的心腹其實是他的大敵人安排的,實在是過於殘忍了些。

  韓致遠發現,原主韓忠忻其實就是個控制狂,雖然他完全沒有奪人家位置的意思,但他這樣比直接搶了奪了還讓人無語,因為小皇帝在一段時間以來,其實就是個傀儡嘛,難怪人家天天想著怎麼弄死他。

  於是乎,龜縮在寢宮好幾天的司馬錦霖剛剛收到心腹小太監秘密送到手中的奏摺,正暗惱這幾人沒腦子瞎出主意時,突然就見小德子慌慌張張的衝進來,說是攝政王已到了門口。

  司馬錦霖一驚,想都沒想就將手中的秘折往懷裡一塞,抬眼就見韓致遠一臉暗沉的走了進來,臉上甚至掛著些焦急。

  “皇叔你怎麼來了”小皇帝努掩下方才一瞬間的慌亂,一臉詫異模樣。

  韓致遠則一臉嚴肅,甚至帶著些急切,“皇上莫不是那日宿醉還未好?怎麼這麼些日子還未緩過來?”

  司馬錦霖不著痕跡的一僵,可他還沒開口就聽韓致遠繼續道,“皇上不會喝酒就不該喝那麼多。”韓致遠的口吻中已經帶了一絲責備之意,但還是難掩擔心之色。

  司馬錦霖一頓,閃出尷尬之色,同時如往常那般撒撒嬌似的抱住韓致遠的手臂,“皇叔,朕知道了,下次不再喝便是。”不過,在得知韓致遠對他懷有那等齷齪心思之後,心態畢竟不同了,在抱住的一瞬間,司馬錦霖還是不著痕跡的僵了一下。

  韓致遠一嘆,似是拿他沒辦法,隨即又關心道,“可好些了?”

  “嗯,”小皇帝忙不迭失的回答,“已經好了。”

  卻不想韓致遠眉頭一挑,“皇上既然好了為何不去早朝,也不幫臣處理政務?”

  司馬錦霖又是一僵,“朕身體還有些乏嘛。”

  韓致遠心裡暗笑,面上卻一本正經的皺起眉頭,“莫不是生病了?”韓致遠說著就要伸手去探小皇帝的額頭。

  韓致遠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司馬錦霖渾身一僵,條件發射的就要退開,下一刻突然想到什麼又生生忍住了,任由韓致遠寬厚溫暖的手背貼上他光潔的額頭。

  果然,攝政王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現在已經開始動手動腳了,司馬錦霖暗自思索著,攝政王莫不是等不及了嗎,所以他有必要做點什麼了,不然若是攝政王逼急了,說不得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

  韓致遠摸了摸他光滑白皙的額頭,只覺得手感異常的好,大概親上去也生不出什麼褻瀆之心,但……倒也感覺不出什麼異常的溫度,關鍵是,小皇帝有病沒病他還不清楚嗎?不過,韓致遠還是一本正經的跟自己的額頭做了比較,然後才一臉正色的皺眉道:

  “好像比臣的熱。”

  司馬錦霖忍不住腹誹這攝政王可真會睜眼說瞎話,面上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皇叔多慮了,朕沒病,只是稍微有些乏累罷了。”

  韓致遠卻一臉嚴肅,滿是不贊同他對自己身體的輕視,“皇上的龍體也是國之根本,皇上怎麼能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呢?”韓致遠說完就朝外沉聲道,“宣太醫。”

  “皇叔真的多慮了!”司馬錦霖目瞪口呆,小題大做也要有個限度吧,攝政王這一本正經說胡說八道的本事,簡直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皇上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大爻的江山著想,為這天下的黎民百姓著想吧?”韓致遠一臉嚴肅,一邊說著就伸手拉住了小皇帝的手臂,“皇上快躺下休息。”

  司馬錦霖瞠目結舌,簡直想罵人,“皇叔,朕不想休息啊。”朕剛剛起來休息什麼?有病的是你吧你個大斷袖!“皇叔,朕不想休息。”

  然,韓致遠完全不管不顧,拉著小皇帝就要將他拉回龍床上,完全無視他的掙扎,“皇上剛才不還說身體乏累嗎?”韓致遠一本正經,“那就先躺下休息,等太醫來了讓他給皇上好好診治診治,皇上就不要再折騰了。”

  司馬錦霖欲哭無淚,韓致遠一句話將他堵得死死的,不過也怪他,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然,韓致遠的接下來的動作更是讓他警鈴大作。

  只見韓致遠將他拉到龍床之後,便毫不避諱的伸手去給他脫龍袍,司馬錦霖徹底驚了,條件反射的一把揪住自己的衣服,“皇叔!朕自己來!”

  韓致遠眉頭一皺,“皇上跟臣還客氣什麼?臣也算是看著皇上長大的,”隨即似想到什麼,韓致遠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再說,那晚皇上醉得一塌糊塗,就是皇上一絲不掛的模樣,臣也瞧見了。”

  司馬錦霖只覺得一陣窘迫襲來,想到那晚的情景,他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關鍵是這大斷袖還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樣,司馬錦霖幾乎是一瞬間便燒紅了臉。

  “皇叔別再說了,”司馬錦霖窘迫不已,然,韓致遠說是不再說了,只一臉笑意的繼續脫他的衣服。

  “皇叔,朕自己來啊!”有那麼一瞬間,司馬錦霖只覺得這個大斷袖分明就是故意的,然,拉扯間,司馬錦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司馬錦霖藏在懷裡的那兩道秘折猝不及防的掉了出來。那一瞬間,兩個人都是僵硬的。

  韓致遠猛的面色暗沉,盯著地上兩份奏摺,眼睛陰晴不定,似乎不自覺的周身便散髮出強烈的壓迫氣息。司馬錦霖只覺得心頭狂跳,攝政王散髮出的危險氣息讓他想都沒想就一彎腰將奏摺撿了起來,但,下一秒就又僵住了。

  司馬錦霖暗自懊惱,他這欲蓋彌彰的動作,分明就是告訴攝政王這奏摺有問題啊。

  韓致遠忍住心底的笑意,盡量讓自己的陰沉氣息散髮出來,同時臉上也保持著暗沉的神色,一動不動,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可怕。

  “沒想到皇上這般勤奮,臣很是欣慰啊。”韓致遠口裡說著讚賞的話,可他整個人卻感覺不到一絲欣慰,甚至他的口吻中也聽不出欣喜的意思。

  司馬錦霖心裡再次緊了緊,“朕看皇叔太累,一直想著替皇叔分擔一些,可又怕給皇叔添麻煩,這才想到私下多學習,免得給皇叔幫了倒忙。”

  韓致遠挑了挑眉,臉色卻不曾改變,“那不如讓臣來檢查一下,看看皇上到底學得怎麼樣了?”

  司馬錦霖徹底僵住,那一瞬間,腦子裡閃過各種諸如就地弄死攝政王等不切實際的想法之後,最終僵硬著將奏摺遞給了韓致遠,萬幸,他還尚未對此作出批覆。

  “朕還有很多不足之處需要向皇叔學習呢。”司馬錦霖乾脆破罐子破摔了。

  果然,攝政王看到奏摺內容的一瞬間,臉色陰沉得更加可怕了,尤其是那條關於盡早冊封皇后擴充回宮為大爻開枝散葉的,司馬錦霖只覺得此時的攝政王,渾身上下都散髮著一層可怕的陰沉之氣,讓人不由自主的渾身戰慄。

  韓致遠努力作出一副陰沉可怕的模樣,裝作第一次看到內容,不著痕跡的瞥見某位小傢伙被嚇得一臉忐忑僵硬的模樣,韓致遠又是想笑又是替小皇帝心疼了兩秒。

  而後半晌,直到小皇帝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有些沉不住氣想開口的時候,韓致遠這才抬起頭來,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隨即冷聲道,“他們想彈劾臣?”韓致遠的笑意中盡是強者對於弱者的不屑一顧。

  “皇叔莫怪,幾位愛卿……也是對大爻一片苦心啊。”司馬錦霖有些乾巴巴的擠出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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