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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愛[星際]》第36章
第37章 綠唧唧

 大腦從疼痛跳到愉悅, 這種舒適的感覺讓人沉迷。

 塞恩少將抱住衛圻, 翻身把衛圻壓倒在沙發上。他的手從衛圻的衣裳下襬伸進去, 摸到了衛圻光滑的皮膚。那絲綢一般的觸感像是有吸力一樣,讓他的手不想挪開半分。

 塞恩少將側頭輕咬衛圻的嘴唇, 逗弄著讓衛圻張開了嘴。塞恩少將趁虛而入, 舌_尖抵住衛圻的舌糾纏, 滾燙、柔軟、濕滑,靡靡水聲好像直接從口腔搔_刮著耳膜, 整個大腦都被加溫,滿心都只有一個念頭——要了他。

 塞恩少將的手越發用力,衛圻沒防備地被突然捏了下胸,仰頭發出了一聲氣音。

 這聲氣音驚醒了塞恩少將,他的動作猛地停下來, 微微抬起頭, 看到沙發上衣裳凌亂的衛圻,還有衛圻滿臉酡紅和微微腫了的嘴唇。

 衛圻正情迷_意亂, 卻發現塞恩少將沒了動作, 於是軟乎乎地叫道:「藍瑟……」

 塞恩少將的喉結一滾,還沒平穩的呼吸差點又沸騰起來——但是不行!

 他直起身, 一把扯過沙發上的裝飾布,蓋住了衛圻那一身氾濫的春_色。

 塞恩少將看著被蓋得只露出個腦袋的衛圻, 這才呼出了一口氣。他俯身摸了摸衛圻的臉,神情隱忍道:「再等等。」

 衛圻:「……」等什麼?

 「我上去一下。」塞恩少將沒有解釋,他站起來, 快步離開了。

 衛圻:「……」

 塞恩少將的腳步聲很快消失,衛圻躺在沙發上,兩眼放空看著頭頂的水晶吊燈,一臉懵逼。

 商羊正在意識雲的草地上曬著太陽,看著頭頂滿天的粉色雲海又褪色成了雪白,莫名有種「翻身奴隸把歌唱」的痛快感。

 然而下一秒,商羊就聽到了衛圻的嗷嗷哭。

 衛圻哭得喘不過氣:「羊羊,我已經不乾淨了,我的胸都被捏了,嗚嗚嗚……」

 商羊:「……」

 衛圻繼續哭:「連一個褲襠都撐起來了的男人都上不了,我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

 商羊:「……」你的人生價值就這麼點?

 衛圻掀開裝飾布坐起來,像個被蹂_躪後又被拋棄的破布娃娃。坐在那裡自抱自泣,怎麼看怎麼淒涼。

 商羊:「你還真哭啊。」

 衛圻:「我都這麼慘了,憑什麼還不讓哭啊,我就哭,就哭!小白菜啊~地裡躺啊~衣裳脫了~對象跑啦!」

 商羊:「等等,你唱的啥?」

 衛圻:「鰥夫之歌。」

 商羊:「……」

 衛圻哭了沒一會,就聽身後響起急促的腳步聲——塞恩少將和查理管家匆匆走了過來。

 塞恩少將換了一身衣裳,頭髮還有些濕。神色匆忙,顯然是查理管家上去「告密」叫來的。

 衛圻聞聲轉頭,露出一對眼泡兒。

 塞恩少將見狀,心疼地為他擦掉臉上的眼淚:「怎麼哭了?」

 這不問還好,一問,衛圻又「嘩」地一下洩洪了。

 衛圻抽噎著控訴道:「你剛才,不要我了。」

 塞恩少將的臉上頓時露出了幾分窘迫,他抬頭看了查理管家一眼。管家會意,默默離開了客廳,不當這個電燈泡。

 塞恩少將輕咳了一聲,柔聲說道:「沒有。我不會不要你。只是……衛圻,還得再等等。」

 衛圻委屈:「等什麼?可我們不是結婚了嗎?我懂的!」

 塞恩少將:「對,我們結婚了,所以我不會不要你。但是要等你痊癒了,好嗎?」

 衛圻慢慢回過了味,控訴道:「你還當我是個傻子?」

 塞恩少將連忙否認:「不,當然不是。哎……你還小,衛圻。你的世界封閉了太久,我……再等等,好嗎?」

 還小?你管20歲叫還小?

 不過衛圻也終於認清了問題癥結所在——塞恩少將還當他是個孩子。塞恩少將還是當初那個「傻爸爸」心態。

 試問,傻萌兒子突然要脫你褲子啪啪啪,你啥感受?

 衛圻挺絕望的——演技好也是錯嗎?這個世界對有才華的人怎麼這麼不友好!

 商羊:「哈哈哈哈!」

 衛圻:「……」這誰家精神體這麼討厭!

 衛圻心裡苦,但不敢崩人設。畢竟如果突然從小白蓮變成食人花,擱誰也接受不了。只能慢慢來。

 於是衛圻做出接受了塞恩少將的解釋的樣子,只非常弱氣地反駁了一句「我不小了」。

 塞恩少將只當他是「孩子話」,沒有放在心上。

 衛圻說到做到,為了證明自己是大人,於是決定商討些大人的事,比如那個盧謙和的那些小手段。

 衛圻換了衣裳,把商羊抱在懷裡,盤腿窩在沙發上,一臉嚴肅地對塞恩少將說道:「盧謙和在給你下暗示,你意識雲裡的那些東西,也是他搞的鬼。那些藥我覺得你也不要再吃了。」

 塞恩少將經歷過剛才的「冰火兩重天」,也察覺到了盧謙和治療前後的不同——實際上,如果是以往,他一定發現不了,因為疼痛的確是在減弱;但是這一次盧謙和治療之前,恰好衛圻已經為他疏導過,結果被盧謙和治療後,他反而又狂躁起來。

 這因果關係再明顯不過。

 塞恩少將點點頭,說道:「明天我會拒絕他的治療。不過這藥之前也讓羅濛濛檢查過,並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

 衛圻攤手道:「藥本身沒問題不代表真的沒問題。就像是岩龍肉和海螺菜一樣,分開吃沒事,但混一起就有事了。」

 塞恩少將明白了衛圻的意思:「你是說他給我的那些麻醉藥,還有他的精神疏導。」

 衛圻點頭:「應該就是這樣。而且盧謙和這麼做,恐怕還是有別人的授意,少將你貿然拒絕的話不太好。」

 塞恩少將皺起了眉頭,顯然知道衛圻說的「別人」是誰。

 衛圻趁熱打鐵:「少將,不如交給我來做吧。」

 塞恩少將一愣:「交給你?」

 衛圻笑著點頭:「嗯。請相信我。」

 塞恩少將沉默了兩秒,才說道:「好。」又補了一句,「別逞強。」

 衛圻甜甜一笑,應了。

 這一晚,衛圻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怕自己忍不住扒了塞恩少將。

 躺床上,商羊耐不住好奇,問道:「你明天打算怎麼做?」

 衛圻光棍道:「不知道。」

 商羊:「……」

 衛圻:「但我現在知道怎麼釋放精神觸絲了——呃,我那是不是該叫精神霧?」

 商羊:「……」

 衛圻:「反正放霧出去跟他硬肛,我一個S級還怕了他了?敢搶我男人,找死呢吧。」

 商羊已經不想說話了。怎麼說呢,衛圻說的也的確在理,而衛圻這樣誤打誤撞能外放精神力了,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吧。

 至於其他的……它只是一個不諳世事的精神體寶寶,它什麼都不知道。

 第二天。

 治療的地點換做了二樓的小客廳。盧謙和來的時候,衛圻就坐在塞恩少將的旁邊,一秒入戲成痴呆,正讓塞恩少將給他親親熱地喂果子。

 ——我氣死你個想上位的,哼!

 盧謙和的表情毫無破綻,行了禮之後,才對衛圻的存在提了點意見:「一會開始治療,夫人這……」

 「他就在這。」塞恩少將給衛圻喂了一顆漿果後,收回手看向盧謙和,「開始吧。」

 盧謙和點點頭,畢恭畢敬。

 他依舊給塞恩少將調製了麻醉藥,遞給塞恩少將喝了下去。

 塞恩少將喝了,不一會就躺倒在了沙發中。這一次盧謙和的藥似乎下得很猛,塞恩少將直接昏睡了過去。

 在確認塞恩少將的確昏睡後,盧謙和的表情一下就變了。

 盧謙和轉頭看了衛圻一眼,然後他牽著衛圻的手臂,帶著衛圻換了旁邊的一個沙發坐下。盧謙和看著衛圻任由擺佈的模樣,神情倨傲地勾了一下嘴角,這才又轉身走回到了塞恩少將的身邊。

 到了塞恩少將跟前,盧謙和的神情一下又變得痴迷起來,他看著塞恩少將的眼神並非如痴如醉的戀慕,而是帶著一種看藝術品的欣賞。在他眼裡,塞恩少將就是一件完美的作品——應該署上他的名字的作品。

 盧謙和笑了起來,他伸出手,兩根精神觸絲隨著他的手探向塞恩少將。

 但在他的精神觸絲伸出的同時,一片不易察覺的薄霧從他身後籠罩了過來,盧謙和還沒來得及回神,眼前就忽然一陣熾白,失了知覺。

 衛圻不知何時站在了盧謙和的身後,他的周身薄霧瀰漫,形成一個規整的球狀,將他和盧謙和籠罩其中。一邊「昏迷」的塞恩少將也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從房間的窗簾後還走出了戴著屏蔽裝置的羅濛濛——為防意外,羅濛濛是來當「保險絲」的。

 羅濛濛看向塞恩少將,塞恩少將衝她搖搖頭。

 衛圻站在那裡,雙目失焦。

 衛圻其實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但是護食的本能驅使他不能什麼都不做。於是他做了。

 衛圻直接侵入了盧謙和的意識雲——他也只會這個——衛圻知道意識雲是一個人潛意識的投影,但是更加具象化,高等級的哨兵嚮導還能創造自己的世界,並不是潛意識那樣連本人都無法察覺的存在。

 可是當一個等級高的人侵入低等級的人的意識雲裡的時候,看到的並非它被可以塑造的模樣,而是它真實的樣子——也是它的主人的「真實」。

 衛圻看著「眼前」的一切,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衝擊——為什麼在盧謙和的裡世界裡,全他媽是塞恩少將的裸_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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