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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白蓮奮鬥日常》第124章
☆、第124章

  “時候不早了,你去忙吧。”

  見男人皺著眉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齊楚楚從他掌心抽出手,把人往門的方向推了推,聲音平靜地提醒道。

  嚴青垂眸看她,齊楚楚丟下這句話後,背過身就直接往里間走了,連句多餘的道別話都沒有。

  他摩挲了一下手指,掌心柔軟纖細的觸感已經消失,乍然間空落落的,有些不習慣。

  那雙微暗的眸中,失落一閃而過。

  侍衛還守在外面,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嚴青收斂眸光,不再耽擱,徑直推門出去了。

  臨走前,朝著守在門口的兩個丫鬟吩咐了一句。

  “好好照顧夫人。”

  “是,將軍。”

  那兩個丫鬟曲身行禮,忙不迭地應下。

  ——

  等嚴青出了門,齊楚楚走到里間,在紅漆圓桌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手伸到腰側捏了捏。

  昨兒個去了一趟觀音廟,大老遠的,就算坐馬車時間也挺長,很有些累,她今早起來腰腿都還有點兒酸。

  今天一大早起來,就去了錦繡院請安,這來來回回的走了一趟,腰間酸澀的感覺越發強烈了些。

  還好老夫人顧忌著她懷了身子,剛才並沒有久留她們。

  齊楚楚靠在桌邊歇息了會兒,才覺得好些了。只是肚子卻是餓了起來。

  明明早上已經用過早飯了,這還沒到中午呢。

  這幾日自己的食量好像大了些。

  轉念想到肚子裡的孩子,瞬間又釋然了,她低頭摸了摸小腹,現在到底是兩個人了,能不餓的快嗎。

  她之前居然都沒察覺到是因為這個。

  齊楚楚朝著站在旁邊的玉書招了招手,吩咐道。

  “玉書,去讓廚房送點吃的過來。”

  下面小廚房裡準備著不少吃食,很快就送了上來。

  齊楚楚吃了一碗百合蓮子粥,又用了幾塊點心,這才覺得舒服了些,正拿帕子擦嘴。

  就聽得外面有聲音傳來,守在屋子外的小丫鬟進來通傳了一句。

  原來是錦繡院那邊派了人過來。

  ——

  “讓人進來吧。”

  齊楚楚放下手中的帕子,吩咐道。

  那丫鬟領命出去了,將人帶進來。

  走在前頭的是老夫人院裡的年婆子,平日裡在錦繡院裡管些事,齊楚楚過去請安的時候,時不時會碰見,還算面熟。

  年婆子身後,此時還跟著一個陌生婦人,穿著件藍色粗布衫裙,瞧著也就三十來歲的模樣。

  “二夫人好。”

  兩人齊齊喚了一聲,彎腰行禮。

  齊楚楚點了點頭,瞄了一眼年婆子身後的那婦人,疑惑地問道。

  “祖母派您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

  年婆子退開些,將身後的那婦人拉上前來,笑著回道。

  “回二夫人,這位是張家娘子,老夫人特地讓奴婢把人給您送過來,這段時間好方便照顧您。”

  主要是之前楚楚的話,反倒提醒了老夫人。

  楚楚這懷的頭一胎,什麼也不懂,院子裡又都是些年輕小丫鬟,估計也不知道什麼了。

  老夫人心思轉到這兒,索性讓年婆子選了個妥帖人送過來。

  這張家娘子以前伺候過懷孕的人,很多事也有經驗。

  齊楚楚瞧了一眼,見那張家娘子中等偏瘦身材,模樣乾淨,舉止俐落,話也不多,看著是個樸實的性子,就笑著點了點頭,謝過了老夫人這番好意。

  ——

  睡了個午覺起來,齊楚楚洗了把臉,坐在梳妝檯面前梳頭,迷迷糊糊地,總覺得好像忘了點什麼。

  眯著眼,仔細思索了一下。

  目光落在手中的梳子上,哎了一聲,拍了自己腦袋一把。

  昨兒光顧著和嚴青這傢伙生氣了。

  還有這突然冒出來的孩子嚇了她一大跳,佔據了她的全部心神。

  就這麼著,幾樣事情堆在一處,她竟是把自家親爹忘了個一乾二淨!

  嚴青把她擄走的時候,她爹還暈暈乎乎地躺在地上呢。

  嚴青是個練家子,那兩拳頭下去可不輕,她那可憐的爹現在該不會還躺在那兒吧?

  不,齊楚楚搖了搖頭,應該也不至於。

  她爹現在好歹也是堂堂的臨平王,雖然是個冒牌的,但身邊還是有不少人伺候的。

  要是失蹤那麼久,手下的人肯定會去找的。

  就是不知道他現在傷的重不重。

  沒聽到外面有什麼風聲,要是真出了大事兒,肯定像上次一樣鬧得滿城風雨的,她爹應該是沒有性命危險的。

  都怪嚴青這傢伙,下手也太狠了。

  對了,還有爹這件事,昨天事情亂七八糟地撞在一塊,她還沒來得及告訴娘親,正好趁著今天去給娘親說一聲。

  也讓娘親開心開心。

  想到程氏聽到這個消息不知會有多激動,齊楚楚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簡單地收拾打扮了一下,便帶著玉書往紫竹居去了。

  ——

  “娘”

  齊楚楚進了院子,往程氏住的房間走去。

  換了兩聲,卻沒聽到程氏的回應。

  齊楚楚正不解著,就見一個小丫鬟從廚房那邊走過來,在程氏的門邊停了下來,一手端著託盤,一手去推門。

  託盤上放了個白瓷碗,裡頭是黑漆漆的藥汁,冒著騰騰熱氣,還散發著一陣陣苦味。

  齊楚楚加快腳步走上前,望著那藥碗,皺了皺眉,“這是怎麼了?”

  “我娘生病了?”

  那丫鬟怯怯地看她一眼,知道這是瞞不過去了,只好坦誠道。

  “是的,昨兒個咱們夫人一回來,就有些不舒服,今天早上越發嚴重了些。”

  “怎麼都沒人通知我?”

  齊楚楚抿著唇角,語氣有些重。

  娘跟她明明都住在威遠侯府,離得這麼近,生病了她卻一點兒都不知道。

  “是……是夫人不讓告訴您的,說這是老毛病了,吃點藥很快就好了。而且您又懷了孩子,不想讓您操心。”

  “行了,藥給我吧,你先下去。”

  齊楚楚一邊說著,一邊要去接她手上的託盤。

  玉書卻是搶先一步接了過去,她家姑娘現在也心太大了些,就算是孝順母親,也不能再做這種“重活”啊。

  齊楚楚反應過來,也沒再跟她搶,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等玉書把託盤擱下,便讓她先出去了。

  ——

  “娘,該吃藥了。”

  齊楚楚坐在床邊喚了兩聲,程氏睡得也不安穩,沒一會兒就醒了過來。

  床榻上的人美目睜開,白皙的額上還冒著虛汗。

  “楚楚?你怎麼來了?”程氏驚訝。

  她不是讓小丫鬟別傳話過去的嗎,這丫頭怎麼會過來。

  齊楚楚用帕子替她擦了擦額上的汗,不滿道,“娘你還說呢,居然連生病這麼重要的事都不告訴我?”

  程氏卻是著急地推了推她,手卻沒什麼力氣。

  “你快出去,現在都是有身子的人了。”

  “我這還生著病呢,別過給你了。”

  程氏越是心急,越是冒了一頭的汗。

  這丫頭剛懷上,怎麼就這麼不愛惜自己呢。自己可不捨得讓她和肚子裡的小外孫出什麼事。

  齊楚楚自然是不肯走的,扶她坐起來,端起藥碗,要給她喂藥。

  程氏人在病中,到底是拗不過這丫頭,知道大女兒性子一向倔,她決定的事情自己這做娘的也勸不動,只好順著她了。

  ——

  程氏是從拜完觀音回來,就有些不舒服。

  主要是被之前那事兒給嚇著了。

  她這幾年在府裡呆著風平浪靜的,哪裡碰到過那種輕狂的男人。

  程氏臉皮薄,不好意思把這事說給女兒聽,而且其實也沒真的出什麼事,免得女兒生氣擔心,她也就沒提。

  只是當晚回來就做了噩夢,夢到自己好不容易把那個惡心的男人推開了,偏偏那花名遠揚的臨平王又冒出來窮追不捨,她在夢裡害怕的一直跑,都不敢停下來。

  結果偏偏被路上冒出來的大石頭給絆了個跟頭,眼看著那臨平王越來越近,近的能感覺到那人灼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程氏又急又亂,偏偏怎麼使勁都爬不起來,心中突突直跳,緊張地不行,眼睛一閉就昏了過去。

  然後再一睜眼,就看到了熟悉的繡著花鳥紋的紗帳頂,恍惚了好一會兒,明白過來自己剛才是在做夢,這才松了一大口氣。

  大半夜的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於是早晨醒來就有些頭重腳輕的。

  倒也不是什麼大病,吃幾幅藥就能好,她特意叮囑了丫鬟,不讓露出風聲。誰想到楚楚會突然跑過來。

  這丫頭都是要當娘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養胎,還整天跑來跑去沒個消停。

  ——

  齊楚楚喂完藥,從桌上的乾果匣子裡拿了顆蜜餞,給程氏服下。

  看她精神似乎好些了,斟酌了一會兒,才說道。

  “娘,我跟你說件事。”

  “有事改天再說,你快回去歇著。”

  程氏卻是開口回絕道,生怕她繼續呆在這裡似的。

  其實程氏這會兒就是有些發熱,也沒有咳嗽,倒不至於傳染。只不過她關心則亂,也就顧不得這些個。

  “娘,這件事很重要,我說完就走。不過,你待會兒聽了別太激動。”

  齊楚楚打量了自家娘親一眼,也不知道她聽到這事會是什麼反應,是會相信自己的話呢?

  還是像嚴青一樣,毫不猶豫地立刻否認,甚至當作笑話來看呢?

  呸呸,不提那傢伙了,提起來她就一肚子氣。

  “啊,什麼事?”

  難得見女兒這般鄭重的模樣,程氏也有些心神不定,緊張地攥住了被角。

  不知道女兒到底要說什麼,什麼事會讓她激動?難不成是什麼壞事?

  齊楚楚握了握她的手,靠近了些,低聲說道。

  “其實……爹還活著。”

  程氏瞪大了眼睛,回過神來,拍了她一下,“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你爹都去世好幾年了,怎麼能拿這個亂說。”

  齊楚楚也知道,僅憑這四個字,娘親肯定是不相信的。

  所以,她過來的時候,順手把上次爹給她的木匣子也帶過來了。

  “真的,娘你看這個,這就是爹給我的。”

  程氏還覺得她是中了邪了,直到齊楚楚把裡面的東西一一擺出來,放到她面前。

  她一下子就愣住了。

  那些個小玩意兒,分明是楚楚小時候,齊遠曾經做來給她玩的,手藝還是那麼粗糙,只是樣式卻沒怎麼變。

  “這……這怎麼會……”

  程氏有些想不通了,搖了搖頭。

  “不不,這是你爹以前給你做的吧,是不是?”

  “娘,你忘了嗎,當時我們走的急,哪裡來得及收拾這些東西。這些都是爹前幾天剛送過來的。”

  “對了,還有這封信。”

  齊楚楚從匣子中拿出信,給程氏看。

  東西有可能是舊的,可這信封上熟悉至極的字跡,卻是做不得假。

  而且那信封上的墨蹟,分明還是新的。

  程氏拆開信封,眼眶紅了,手也有點兒發抖。

  “你爹,真的還活著?”

  女兒沒必要騙她,難道這件事是真的?

  只是……怎麼可能呢,他明明已經入土為安了。

  “真的!”齊楚楚肯定地回答道。

  “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程氏一顆心又提了起來。

  “只不過爹現在,是以另一個人的身份活著,就算站在面前,娘你恐怕也認不出來了。”

  齊楚楚歎了口氣。

  “什麼意思?”程氏不解。

  這丫頭的話,怎麼聽得她暈暈乎乎的呢。

  齊遠還活著,但是是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她還認不出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嗯……其實現在那位臨平王,就是爹來著。”

  程氏一口氣險些沒喘上來。

  這丫頭,越說越離譜了。

  那個不學無術、花名遠揚的齷齪王爺,怎麼能和齊遠相比。

  齊楚楚只好一點點解釋給她聽。

  說的口乾舌燥的,程氏總算是信了大半,畢竟當時臨平王起死回生這件事,在京城中可流傳了許久,大家都嘖嘖稱奇。

  如果真相是這樣,是齊遠借著臨平王的身體活過來了,倒也說得通。

  而且女兒也根本沒必要騙她。

  只是這件事,聽著怎麼那麼像在做夢呢?

  說起做夢。

  程氏又想起昨晚噩夢裡那一幕。

  其實昨兒個白天驚慌逃開的時候,如果臨平王存心想要追上來欺負人,以她的速度,肯定是跑不了多遠的。

  偏偏他卻沒有追過來,依著那惡心男人求饒時候的說辭,這臨平王以前也不是什麼善類,只怕做過不少這種事兒,為什麼這次卻改邪歸正了?

  就算他那時候沒有歪念頭,以他那種人的性格,肯定會置之不理,怎麼會對著自己這個陌生人突發好心,還救了她一把呢?

  齊楚楚卻是不知道之前還有這麼一樁事,見母親有些發愣,只以為她乍然聽到這個消息,還需要緩一緩,也就沒再多說。

  走到桌邊,寫了封信,把娘已經知道這件事的消息寫了上去。

  爹收到這封信,怕是要高興壞了。

  現在既然知道是親爹了,也就不客氣,順便把周凝霜求的那件事提了提,也好快些把關在牢裡的李弘放出來。

  雖然說起來自私,但齊楚楚還是有些感謝李弘和周凝霜這兩人。

  要不是她們倆,臨平王也不會出事,要不是臨平王出了事,她爹又怎麼可能有這個機緣重返人間,讓她們一家四口重新團聚。

  既然如此,又怎麼能讓她們家的大恩人繼續呆在監牢裡。

  齊楚楚寫完信,便去了周凝霜院子一趟,讓她趕緊把東西送過去。

  ——

  夜色已深,院中時有涼風拂過,漆黑的夜空之中,繁星點點。

  嚴青拾階而上,推門進了屋,屋內點了兩盞壁燈,散發著暖黃的光,室內一片靜謐。

  他往里間的方向走了兩步,黑沉的眸光往屏風那邊掃了一眼,停下步子,低聲問守在外間的丫鬟。

  “夫人歇下了?”

  “是,夫人半個時辰前歇下的。”

  嚴青點了點頭,移開視線,轉身往淨室那邊走去。免得擾了她睡覺,乾脆等洗漱完再進去。

  淨室之中,水聲漸歇。

  男人用帕子擦乾了身上的水珠,赤著健壯胸膛,隨手拿了件外衫披上,邁開長腿,往里間的床榻走去。

  床上的人睡得香甜,腦袋都快縮進被子裡去了,只留了小半張臉在外面。

  嚴青湊上前,微微俯身,替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小巧挺翹的鼻,還有嫣紅的唇。

  暖黃的燈光之下,玉白的臉都泛著柔軟的色澤,襯得那皮膚更水靈,唇瓣紅潤潤的,誘人得好似沾了露水的櫻桃,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盡情品嘗藏匿著的甜蜜汁水。

  男人喉頭動了動,粗糙的指腹在那唇瓣上輕輕摩挲著,感受著手下柔嫩的觸感,眸光幽深。

  睡夢中的人卻是不舒服地動了動腦袋,皺著眉避開了他的手指。

  良久之後,他才直起身來,深深吸了口氣。

  嚴青走到衣櫃處,從裡頭抱了床薄被出來,才又重新回到了床邊。

  這時節天氣已經有些涼了,只是他燥熱得慌,哪裡需要像楚楚一樣裹一大床被子。

  將薄被放到床的一邊,嚴青轉身熄滅了燈,這會兒看不到人了,腦子總算漸漸鎮定了些。

  好在這張床很大,就算兩人各睡一邊,中間也能留出一段空隙來。

  嚴青側過身,面朝著床外,只當是感覺不到身後人的存在,依舊是像以前一樣睡在書房之內,這才稍微放鬆了些。

  他閉上眼,呼吸慢慢平靜下來。

  好不容易有了點兒睡意,忽然感覺旁邊的人動了動,一隻纖細的胳膊從身後搭了過來,從後往前抱住了他的腰。

  似乎覺得這邊更暖和些,帶著芳香的柔軟上身也貼了過來,在他背上輕輕蹭了蹭。

  後背被那兩團綿軟之處擠壓著,腰間被那只小手搭著,嚴青整個身體瞬間繃緊了,哪裡還有半點睡意。

  壓抑著呼吸聲,睜開眼,眸中跟被點燃了一簇火苗似的。

  薄被底下的胸膛起伏著,熱的都快淌出汗來,嚴青咬了咬牙,去拽開她的胳膊。

  這麼下去,他還怎麼睡得著。

  那手在睡夢中卻依舊不安分,似乎意識到了反抗的力量,閃躲著往下滑去,正好碰到一個熱熱的東西,順手隔著被子抓了一把,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不肯離開。

  嚴青倒吸一口涼氣。

  她在夢裡力氣不大,又隔著層被子,抓的不痛,卻是很要命。

  睡夢中的人皺了皺鼻子,感覺手裡的東西似乎大了點兒,一手都抓不下。

  被那跳動的東西戳的不舒服,嫌棄地捏了捏,好像這樣就能讓那東西安分下來似的。

  嚴青哪裡禁得住這樣,熱的不行,背上都出了一層汗,偏偏還要違背著身體的意願去拉開她。

  偏偏去掰開她的手的時候,那手還跟好玩兒似的拽了一下,叫他疼的差點熄了火,瞬間感受到了,什麼叫冰火兩重天。

  要不是她這會兒還睡著,嚴青簡直都要懷疑,自家夫人這是故意在報那天的仇。

  將那只作亂的柔軟小手牢牢握在掌心,只是身體裡的火,卻是沒那麼容易平息下去。

  嚴青僵著身子,一晚上沒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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