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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出沒之嫡妃就寢》第180章
第七十三章 太子,麻煩心跳慢些



 太子出手,自然不會輕,雲花月此時已經躺在榻上,完全沒有力氣爬起來,一雙滿含怨毒的眸光就這般在亂發覆面死盯著雲初,詭異的笑著,誰料雲初突然就走了過來。

 然後,下一瞬,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之時,雲初已經快如閃電的跳上床榻,一把擰起雲花月的衣領,「老娘又不是嚇大的,不就是變態基,還真心,真你個鬼的心,說,律嚴在哪裡?」聲狠冷咄。

 一屋靜滯。

 知香一雙眼睛睜得比平時都大了好幾圈,一旁幾名護衛更是不知今昔何昔,雲裡霧裡。

 景元桀本就沒曾想雲初會這般暴起,此時手還僵在空氣中保持著摟抱雲初的姿勢,然後,頭微偏,看著雲初此時惡狠狠的站在床榻邊,一手提著雲花月的衣襟,一手掐著腰,氣勢如虹,凶聲惡煞。

 「咳咳……」雲花月被雲初提著衣領,呼吸不暢,一張青紫暗黑的而沒有神彩的臉脹紅脹紅,「我說過……除非……你……呃……」

 雲花月並沒來得及將口中威脅的話說完,便痛苦的擰緊了眉頭。

 「景元桀,你別動。」雲當即偏頭對著景元桀一點不客氣的吩咐道,「我還有話問她。」話落,又看向雲花月,「你確定不說?」

 而,一旁知香和幾名護衛被雲初這一聲話給激得靈魂終於附體,然後,同一時間看向太子,卻見太子大人,就那般站著,面上無表情,手已經緩緩收回,依然高霜白雪般,一個側影便讓天地美色暗淡。

 不過……

 「屬下,屬下先出去守著。」

 「我也先出去。」知香也趕緊應和著,話落,跟著幾名護衛便走了出去。

 她需要消化一下,方才的一切,而且,有太子在,三小姐已成這般樣子,想來是作不了什麼怪的。

 而一旁兩名護衛也是聰明人,一起退出去不說,還帶上了房門,他們,方才,什麼都沒看到,沒聽到,沒聽到雲三小姐的話,沒看到雲初小姐這般狂野的動作,更沒聽到雲初呼吼太子,也沒看到,太子沒怒不氣,反而有些……樂於使然。

 對,他們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看到。

 他們還想活得久遠些,大人物的世界,他們不懂。

 而屋內,隨著緊閉的房門,門外明亮的陽光又收起,屋內暗了一暗,只留窗外幾縷陽光捲了幾絲熱氣的春風照進,然而,卻無絲毫熱意,只讓人覺著,分外的生冷而靜寂。

 雲初依然惡狠的看著雲花月,「你說出來,我不會讓你死得太慘。」眼底殺意絲毫不掩。

 雲花月看著雲初,倒是不懼,一張猙獰的臉上反而還露出一絲絕然而詭異的笑容,「死……」嘴角分明溢著血,還聲音如鐵,「死也不說。」

 「你當真覺得我沒有法子對付你。」雲初厲聲出口,根本不理會一旁還站著的,沒有說話的景元桀,然後,眸光一沉,如巨石壓至雲花月頭頂,「沉塘,想不想再來一次。」

 聞言,雲花月的面色這才一變,「不,雲初,你不會這般對我的,那滋味,我不要……」

 「人在哪裡?」雲初聲音冷了冷。

 雲花月看著雲初,眼神一顫,心知她不是在開玩笑,眸光變換半響,唇瓣了動了動,卻還是沒開口。

 雲初眼睫一垂,眸光一暗,「雲花月,我沒有多少時間和耐心浪費在身上,就算你不說,翻遍大晉,我也能將他們找出來,只不過,多費些時日而已。」

 雲花月聞言,身子如篩子般抖動得厲害,好半響,突然抬手,一把握住了雲初抓著自己衣領的手,「你……親我一下……」

 「唰。

 」幾乎是尾聲剛落,雲花月的身體便在空中差不多轉了一圈,然後,重重的落在屋內光潔而生硬的地板上,幾乎還能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景元桀,我讓你別動。」雲初看看躺在地上的雲花月,又看看站在那裡恍然方才出手不過是幻覺的景元桀,當下來了怒氣,對其低吼。

 相較於雲初的怒色,景元桀站在那裡,看著雲初,面色不動,還反而有些無辜的抬了抬袖子,「我沒動。」

 「那……」雲初當即抬手指著地上幾欲快斷氣的雲花月,「那她會自己在空中飛一個圈,掉地上,你哄誰呢。」

 「我沒動。」景元桀看都不看一旁地上,近乎鬼怪般的雲花月,而是一瞬不瞬的看著雲初,目光真誠。

 「景元桀你是太子,說謊也要……」

 「你說不讓我動,沒說,不讓袖子動。」景元桀雲淡風清的開口。

 呃……

 雲初語聲一滯。

 衣……衣袖動。

 雲初覺得頭頂有一大堆黑烏鴉呼啦啦而過,在她心中滾起一片草泥媽的漣漪和無奈。

 「景元桀你怎麼不去說相聲呢。」稍傾,雲初回神,對著景元桀憤聲一句,便直接朝著雲花月走去。

 「說相聲,你會和我一起嗎。」雲初腳步剛一抬,便聽屋內,景元桀的聲音響起。

 雲初腳步頓住,轉身,眸光一點一絲的看向景元桀。

 景元桀的眼神很認真,從未有過的認真,好看的眉峰下,一雙鳳眸如清泉般凝視著她。

 眼中,清晰明亮的只有一個她。

 雲初眼底飛快的閃過什麼,唇瓣抿了抿,當即又回轉身,不理他,不過,景元桀卻已經快速的擋在她的面前,「遠一些。」意思是,距離雲花月遠一些。

 「你認為她還能奈我何?」雲初去拔拉景元桀的袖子,這廝表什麼功呢。

 景元桀不動,比雲初高出近一個頭的身高,這般拔然而立,是她橫越不了的高山。

 再拉,紋絲不動。

 「起開。」

 依然紋絲不動,還帶著純澈無欺的大眼神。

 較上真了是吧。

 「你太子了不起啊。」雲初覺得自己分分鐘能被景元桀給氣死。

 「沒了不起。」景元桀對著雲初,極其誠實。

 雲初撫額,看著面前高聳的玉山,聲音幾近無奈,「那麻煩太子大人高抬貴手,不要耽誤小女子套取消息,好嗎。」

 「不好。」

 「景元桀,要拿出你當日下旨解除婚約時的氣勢。」雲初終於是炸毛了,吐辭淺薄。

 「好。」然而,出乎意料的,景元桀輕聲頷首,說話間,已經轉過身,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雲初面上。

 看得正想退去怒意的雲初有一瞬慌,緊接著,面色又是一定,「那請讓……唔……」

 吻,毫無預兆的落下,溫涼,微熱,矛盾的交織著,帶著熟悉的清雅香氣,準確無誤的蓋在雲初的唇上。

 雲初的瞳孔瞬間放大,心頭,似乎有什麼東西「咚」的一聲高低起落,還沒待她全部反過神來,那溫涼的唇已經在她的唇上輾轉慢移,一點一點,不是懲罰,不是突然興起,似乎就帶著攻城掠地的目的而來,卻不急切,很緩,卻穩,穩得不容她退開。

 「景……」雲初回過神,當下抬手就要去推景元桀,卻不料,手剛一抬,便被景元桀鉗住,緊緊的鉗住,鉗住不說,還拉在著她的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

 媽蛋,景元桀,你這個大尾巴狠,還想讓老子抱你,想得美,雲初心裡腹誹而惡狠,當然不可能這般束手待斃,當下手腕一翻,十八般擒拿就要派上用場,不過,景元桀的速度比她更快,更快的抬手,輕輕一點。

 所以,雲初不能動了。

 上身不能動了。

 唇還被吻著,即使這般交手一瞬,依然被吻著。

 你***,姑娘我還有腿。

 當下,雲初右腿一抬,一個反擒拿的姿勢,就要向景元桀的腹部抵去……

 「呃……」景元桀親吻間,突然傳來一聲壓抑著的痛呼,雲初正要踢過去動作在空氣中一頓,對,好像,貌似,大概,是有那麼回事兒,他的腹部還帶著傷呢,而且還是她刺殺的,以她專門打造的袖劍所刺,並不輕,她這一腳如果踢下去,那他不止是不行,估計,下半生能不能上床都有可能。

 思緒不過一瞬,雲初的腿也僵在空氣中這般一瞬,然後,似乎鬆了一口氣,就要拿下,不過,有人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景元桀的眼底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又順抬手一點,雲初的腿就這般提拉著,僵在空中。

 「景元……」雲初氣怒,這個姿勢保持不到一柱香時間,她就會發麻,不過,雲初好不容易自景元桀唇瓣擠出來的一點聲音,赫然頓住,然後,面色,瞬間爆紅,從未有過的紅,紅得鮮豔透透,紅得賽過九天朝霞映月下,鋪際的胭脂。

 因為,她正要想腿發麻的問題,卻突然間,抬起的腿一暖,一穩。

 ……是景元桀突然把她的右腿給夾住了,以他修長而有力的腿給夾住了。

 夾得如此緊而……

 讓她能隔著薄薄衣衫清楚的感覺到他的有力和溫熱。

 靠……

 景元桀,這是故意,還是故意,還是故意。

 唇,被準確無誤的霸佔著,身子不能動,腿不能動,對,她還有牙齒,所以,雲初當機立斷,一張嘴,就想要探出尖尖的小白牙,定要咬得這廝一個血盆大口,讓他沒臉見人,讓他丟臉要姥姥家,讓他……

 「唔唔唔……」雲初後悔了,屁的當機立斷,她這一張嘴,一直徘徊在柔軟嬌嫩地帶的景元桀就這般順勢而入,柔滑的舌直逼得她嘴都動彈不了,又被她如此親密而緊勢的抱著,分明就是讓他予取予求的節奏。

 景元桀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王八蛋。

 雲初拚命以眼神示表達她的憤怒,可是,景元桀很把把投入,表示,沒看到。

 沒看到是吧……

 此時,二人臉挨著臉,鼻壓著鼻,唇……咬著唇,如此近到零的可以清楚感知對方溫度的距離,所以,雲初這一瞬恨不能用睫毛刷死這個臭不要臉的。

 上哪去學得這般強搶豪奪的手段,臭不要臉……

 雲初所有的憤聲,到最後都化作咕嚕咕嚕聲被景元桀盡數吞進腹中。

 唇,欲深,手,更緊。

 她的腰,纖細而緊致,他多怕用力大了,都會弄傷她,可是,他,捨不得,真的捨不得,尤其是方才,在屋外聽到雲花月那些話,腦中竟不知想了些什麼,突然就出現,突然就這般毫無預兆的出手了,他自幼生長環境血腥而腐冷,也練就得心性堅定,從不為任何事所動搖,可是自從遇到雲初,一切,都天翻地覆的改變,沒有親近她之時,他可以坐懷不亂,任天下萬物在眼前妖嬈,可是一旦真的親近了,每一時,每一分,每一秒,就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到,揉至骨血。

 屋內,突然陽光明媚,空氣,突然溫柔四射。

 許久之後,雲初的憤聲沒了,腹誹沒了。

 他的每一絲看似的強取豪奪都透著小心翼翼,都帶著溫柔呵護,都在無盡的低語訴說,說他的思念,說他的後悔,說他對她的無盡的,這世間,只她一個,而無人可代的情意,她不想聽,可是她聽到了。

 而且……

 如果這世間有一個男人,願意為你做到這般……縱然是磐石也該化了吧。

 再有,她一向堅硬的心,不得不承認,已經裝下了一個,滿滿的他。

 雲初原本僵硬的身子突然柔軟。

 「撲。」而這時,一道聲音,突然打破屋內的曖昧溫媚,方才被景元桀出手而打落在地上的雲花月似乎才喘過來一口氣,剛要掙紮著起身,隨即便是一口鮮血就這般吐在地上。

 靠,還有人觀戰呢。

 聽到動靜,雲初這才反應過來。

 而因為骨頭碎裂,雲花月終於是爬不起來,費力的抬了袖袖抹去唇邊的血跡,這才偏頭看向雲花月和景元桀,這一看,目光驟然狠毒而淒絕,「你們不能在一起,雲初,你和太子……」

 當然了,有景元桀在,對雲初有所肖想的雲花月永遠不能將話說完,只見門一開一合,雲花月已經徹底的消失在了眼前。

 「處理乾淨。」然後,屋內傳來景元桀冰冷的吩咐聲,當下,暗處,有人上來將雲花月欲帶下去。

 「等等,我……」趁著景元桀終於開口說話而得留一絲新鮮空氣的雲初忙對著屋外吩咐。

 「小半柱香時間前,路十傳來消息,律嚴和等人已經找到。」景元桀卻輕輕開口,接下了雲初說下的話,不過,能明顯聽出,他極力的壓抑,與微重的……氣喘。

 雲初看著景元桀,一怔,他,竟然……隨後,看著景元桀微微發紅的臉,有些尷尬的移開了目光,「嗯,我留她,還有用。」不知為何,雲初突然覺得很沒底氣,竟然有些心虛。

 屁的心虛。

 她一定是被吻得太久而缺氧。

 對,缺氧。

 而二人說話,沒有避著任何人,院子裡,似乎靜了半響,雲初聽到知香的聲音,「小姐放心,我讓人將三小姐帶下去,好生看管。」

 「路十跟著。」屋內,景元桀又道,說話間,溫熱的氣息噴薄在雲初的面上,鳳眸裡情緒蕩然的看著雲初,極盡的溫柔,「好不好。」

 「呃……好。」雲初這一刻是被蠱惑的,太子本來就夠美到人神共憤了,眼下又因為方才的親吻,肌膚如雪間,粉紅陣陣晃,晃得雲初眼花繚,再配以這般溫柔得能死人的語氣……

 雲初表示,好受不了。

 「那個,我還有事,麻煩,解下穴。」須臾,雲初微笑,此時紅嫩嫩的臉蛋上,一雙眼睛水濛濛的波動著迷人的光束,說話間,被滋潤過而格外嬌嫩誘紅的唇瓣芬香誘人間,更是吸人想無止盡的墮落。

 景元桀盯著雲初看了半響,看著她此時極其乖順的樣子,喉結,輕微的動了動,這才輕退半步,放開雲初的腿,這一放開,才發現方才,二人的姿勢,是多麼的尷尬而親密。

 景元桀掩唇輕咳一聲,這才抬手在雲初的胸膛處輕輕一點。

 靠,這解穴的位置……臭不要臉。

 雲初看著景元桀,內心腹誹千萬遍,面上卻是很客氣的拱手,「多謝。」兩個字一落,面上所以情緒頓時收起,面無表情,當下便要朝屋外而去。

 景元桀見此,渾身氣息一緊,手上前一拉,孰料,雲初突然一個掩耳不及迅雷之勢的轉身,上勾拳,進前步,便直接掐住了景元桀的命穴,而另一隻手,直接對準了景元桀的腹部,受傷之處。

 景元桀只是怔怔一瞬,然後,不動,看著雲初,一幅任其作何的模樣。

 屋內,方才曖昧而迷離的氛圍一時不再,靜得如一汪死水,似乎不起波瀾。

 「如果我現在掐死你,你會怎麼樣?」雲初看著太子,聲音清寒。

 「會讓你原諒我嗎?」景元桀只固執的關心這個。

 雲初看著景元桀,「不會。」

 「那不死。」

 雲初擰眉。

 「除非,你和我一起死。」景元桀又道。

 雲初再擰眉。

 「這一生,除了我,別的作何男人,都不能再靠近你。」景元桀,高冷倨傲禁慾的太子大人,這一刻在說著如此狹隘卻又認真無比的話。

 雲初看著景元桀,眸光一冷,然後,對著景元桀腹部的手往前一探……

 而暗處,眼看著這一幕的路十和路十一嗓子眼都快冒出來了,雲初小姐真的……

 「嘩……」布帛被撕裂的聲音。

 路十瞪大眼睛。

 路十一面色怔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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