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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第7章
  

  第七章 學著別人把自己玩射的弟媳 (ZW H)

  方決明醒得向來早,弟媳靠在他懷裡睡得很熟,翹挺的雙乳把薄被頂起了令人想入非非的弧度,昨晚逼著他流出奶水,這幾天怕是要難過了,方決明的手探進被子抓住了翹挺的雙峰,沈園翻了個身,蹭進了方決明懷裡。

  屋外的雨還沒有停,方決逸果真連家都沒有回,弟媳知道怕是又要難過,少不了哭一場。方決明揉了揉眉心,披衣起身,剛一動,沈園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擺,方決明以為弟媳醒了,回頭才發現沈園只是在睡夢中縮在自己懷裡而已,頓時又無奈又憐惜,輕輕撥開他的手推門走了出去。

  睡眼惺忪的下人坐在樓梯前打瞌睡,方決明輕咳了一聲。

  “大……大少爺?”

  “決逸來過電話嗎?”方決明看了一眼掛鐘,還沒到六點。

  下人把電燈按開,昏暗的方宅才有了些亮光。

  “半夜的時候來過一次,說是張嫂去歌舞廳了。”

  “糊塗東西。”方決明低罵了一聲,“張嫂去了就是爹的意思,他還好意思給我們打電話?”

  “二少爺的意思是和家裡要錢出去躲幾天。”

  “……張嫂也得被他氣死。”方決明氣急反笑。

  “可不是嘛?”下人心有餘悸地畏縮了一下,“差點鬧到咱們這兒來,被我們好一陣攔。”

  “隨她鬧,好生看著就是了,爹那邊還要靠她照顧,決逸的事情瞞不住就實話實說吧,反正我這個做哥哥的也勸不住。”方決明說完又看了一眼掛鐘,“把早餐備上,待會再熬碗催乳湯送上來。”說完反身回到臥室裡,卻沒想到沈園睡眼惺忪地坐在床上,見了方決明才清醒了一些。

  “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平時早起去學堂習慣了。”沈園揉了揉眼睛,抱著被子迷迷糊糊地躺下,“大哥,我渴了。”

  “我吩咐下人去燒水。”方決明聞言立刻又往屋外走。

  “大哥。”沈園軟著嗓子叫了一聲。

  “怎麼了?”

  “……不用麻煩的,待會起來就吃早飯了。”沈園扭捏地用被子遮住半張臉,“我也不是特別渴。”

  方決明笑著回到床邊,把弟媳摟在懷裡眯起眼睛問:“是不是捨不得大哥走?”

  “大哥……”沈園捏著被角猶豫著貼到方決明懷裡,不好意思說出心裡話,只難堪地低下頭,“我……我怎麼穿衣服啊……”說完掀開被子摸自己鼓脹的乳肉,“衣扣系不上了。”

  “先穿我的。”方決明把衣櫃裡的襯衫遞給弟媳。

  “太麻煩你了大哥……”沈園有些驚慌。

  “在家裡怕什麼?”方決明幫沈園把襯衫披在肩上,伸手把紐扣一顆一顆系起來,果然系到胸口的時候,連他的衣服都被撐得緊繃起來,兩顆粉嫩的乳尖在襯衫下頂起明顯的弧度。

  “好大。”沈園伸手捂住胸口,“大哥我這樣怎麼去學堂?”

  “我幫你把假一直請到婚禮之後了。”方決明終於系好了衣扣,沈園身子纖細,只胸口那裡撐得緊緊的,襯衫下擺堪堪遮住腿根,白嫩的腿搭在床上輕輕搖晃。

  沈園一聽“婚禮”二字驀然驚醒,離他嫁給方決逸的日子竟已不足半月,本不欲在方決明面前表現得太過傷心,眼淚卻已經先一步落下。方決明起先還沒發現弟媳哭了,待把人抱起時才撞進一片水光。

  “大哥,我害怕……”沈園哭得瑟瑟發抖,“如果我被趕出去怎麼辦?”

  “有大哥在呢,誰敢把你趕出去?”方決明暗自懊悔不該提婚期,把哭哭啼啼的弟媳抱出了房間,下人已經備好了早飯,連催乳的湯藥都擱在了桌邊。

  沈園忽然想起學堂裡的同學說過,被拋棄的男妻大多買給了舞廳,更慘的直接扔在大街上任其自生自滅,他一想到小半個月後自己也會變成那副模樣,頓時心灰意冷,趴在方決明懷裡不肯起身。

  方決明巴不得弟媳整日纏著自己才好,抱著他吃早飯,好說歹說勸沈園喝了催乳湯,又餵了幾口麵包,待他哭聲漸緩才微微放心。

  “沈園,就算決逸不要你,大哥也不會不要你。”方決明摟著弟媳緩緩道,“別再擔心了。”

  沈園剛喝完湯,胸口就脹痛起來,伏在方決明肩頭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大哥,我……我聽你的。”

  “聽大哥的話,下次不許再為這件事哭了好不好?”方決明用指腹擦去弟媳臉頰上的淚。

  沈園點了點頭,心裡卻暗暗想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再躲著方決明哭,當下把哽咽都咽回了肚子裡。

  他二人在桌邊膩膩歪歪地講話,電話卻忽然響個不休,方決明讓下人接了,不出所料又是方決逸,可奇怪的是這昨天還厭惡沈園的公子哥,今日竟指名道姓要自己的男妻去一趟歌舞廳。

  沈園驚喜地摟住方決明的脖子:“他終於不討厭我了!”

  方決明勉強勾起嘴角,摟住弟媳的手卻收緊了:“你要去嗎?”

  沈園點了點頭,從方決明身上爬下來,興沖沖地往門邊跑,跑了一半才想起自己連褲子都沒穿,立刻紅著臉跑回臥房。

  方決明蹙眉坐在桌邊,神情陰鬱到了極點,等沈園穿好衣服快要跑出門才叫住他:“我送你去。”

  “謝謝大哥。”沈園靦腆地笑著,眼底滿是歡喜。

  可方決明看到他的歡喜心卻沉寂下來,竟是翻湧起怒火,念及弟媳困頓時那聲脫口而出的“喜歡”,平白生出一絲無力感。

  沈園對他的心思除了感激,難道就沒有一星半點的愛嗎?

  去舞廳的路上,沈園的喜悅也逐漸被憂慮代替,他小心翼翼地拉著方決明的衣袖:“大哥?

  方決明再生氣也不會對弟媳發火,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髮:“不想去了?”

  “大哥,是不是我惹你生氣了?”沈園悄聲說,“你一路都沒和我說話。”

  方決明只是笑笑,把弟媳抱在腿上親了一口,轉眼車已快開到舞廳的正門了。

  陰雨纏綿,方決明下車的時候覺得自己正把沈園往別的男人身邊送,雖然懷裡這人是名正言順的弟媳,他卻早已捨不得再放手了,神情就更是陰沉,連沈園都被嚇到,畏畏縮縮地摸了摸方決明的手腕。

  “決逸就在裡面。”方決明靠在車邊,把傘塞進弟媳手裡,“我在這兒等你出來。”

  “謝謝大哥。”沈園接過傘往前跑了兩步,心裡突然莫名地酸澀起來,忍不住回頭,隔著朦朧的煙雨注視方決明,腳步頓時再也移不開了。

  方家的大哥嘴角似乎有一絲極淡的笑意,目光穿過濛濛細雨與他彙聚在一起。沈園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緊了似的痛起來,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意也氾濫起來,沈園只覺得自己這麼一走,和大哥的距離就遠了,於是撐著傘再也挪不動步子,甚至還想往回走,誰料方決逸竟然衝進雨裡,二話不說把他拉進了舞廳。

  沈園跌跌撞撞地跟著方決逸,還未開口就被摔進了一間昏暗的廂房,方決明給他的傘也被扯破了,冰涼的雨水流了一地。

  只聽方決逸摔門而去,隱隱嚷著什麼:“人我給你們送來了,小玫瑰得跟我走……”

  沈園從地上爬起來,揉著摔傷的膝蓋,打量起幾乎沒有一絲光亮的廂房,在牆上摸索著尋到門鎖,果然打不開。沈園靠著牆滑坐在地上,抱著膝蓋傷心地哭起來,就算他再遲鈍也明白方決逸把自己賣給了歌舞廳。

  “大哥……”沈園呢喃著蜷縮在牆角,話音剛落房間忽然亮堂了起來,原是屋裡一面牆壁大半都是玻璃,此刻隔壁燈亮他便也能看見了。

  玻璃後有一張簡潔的臥榻,上面放著些沈園不認識的物件。

  “有人嗎?”沈園敲了敲玻璃,隔壁房間走進來兩個人,卻像沒有聽見似的徑直走到床邊脫了衣服。

  沈園驚慌地後退了兩步,隔壁那二人已經赤條條地抱在了一起,下面那人原來也是個雙兒。

  這個雙兒看上去青澀得很,紅著臉敞開雙腿揉捏自己腿間的小核,幾下就揉出了水,再爬到另一人懷裡擺動著腰磨蹭。沈園隱隱約約瞥見一根紫黑色的猙獰性器,臉頓時紅透了,捂住眼睛背過身,嚇得不敢再看。

  他的欲根生得精緻小巧,便以為旁人的都這般,誰知今日才見到粗長的性器,一下子羞紅了臉,渾身都發起抖,連腿根都濕了。沈園本想這麼一直背對著玻璃,卻不知怎麼的想起方決明那日來歌舞廳遮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屏風後頭的事情,於是鬼使神差地轉過身,剛睜開眼睛就見雙兒正拼命扭著腰,雪白的腿根夾著那根猙獰的欲根來回磨蹭,粘稠的汁水流得到處都是。

  沈園一下子愣住了,癡癡地看著玻璃後的景象,呼吸逐漸加重,蒼白的小臉透出一絲病態的紅潮。

  雙兒蹭得開心,摟著他的人卻忍耐了許久,待他花穴痙攣著噴出汁水,立刻抬起兩條軟綿綿的腿,腫脹的欲根抵在穴道口淺淺地刺探,繼而沉腰猛地撞進去。

  “啊!”沈園爽腿一軟,扶著玻璃跪坐在地上。

  原來……原來是要用花穴把那根物件吃進去!

  雙兒胡亂蹬著腿,被撐開的穴道溢出嫣紅的血,原是個雛,此刻被粗暴地破了身子,已經疼得面色發白,他身上的人卻毫無憐惜,按著雙兒的雙腿,一下一下搗弄進去。

  沈園看得渾身滾燙,不由自主趴在玻璃前翹起屁股,雙腿本能地叉開。

  玻璃後的雙兒被那人反抱在了懷裡,正對著沈園露出吃著腫脹欲根的花穴,那根紫黑色的性器整根沒入,把穴口撐得幾乎沒有褶皺,夾雜著血水的汁淅淅瀝瀝流出來。

  “我……我不要看……”沈園哭起來,屁股卻隨著玻璃後那人的衝撞前後擺動,“我不要看……”

  雙兒奄奄一息地癱軟著,直到被身後那人捏住柔軟的花穴,忽而繃緊了身子,一股溫熱的汁水順著花縫噴湧而出。

  “要……要捏……”沈園脫了褲子趴在地上,顫抖著伸出手去摸滴著淫水的花核。

  方決明從不讓他自己動手,此番耐不住一碰,沈園幾乎霎時落下淚來,原是他的手指比不上方決明的手舒服,即使用力擠壓也總是瘙癢難耐,花穴噴出的汁水也不及大哥摸的時候流出的多。

  “大哥……要大哥……”沈園翹著屁股抽噎,手指捏著兩片柔軟的花瓣拉扯,“要大哥進來……”

  玻璃後的雙兒像是得了趣,也不怕痛了,趴在床上把屁股不斷往腫脹的欲根上撞,粘稠的淫水流滿了腿根,隨著動作彙聚在床單上。而玻璃後的沈園也把手指插進了花穴,學著大哥當初用手指搗弄的模樣插弄自己的穴道,愛液從穴道深處噴湧而出,把他身下的地攤洇濕了大片。

  方決明在歌舞廳外等了一會兒,心裡逐漸不安。這個弟弟別人不瞭解,他自己還能不瞭解?根本就沒把男妻當回事,此番找沈園絕對不安好心,沈園又什麼都不懂,怕是被賣了……方決明驀然一驚,當即衝進舞廳。方決逸忽然找沈園,很可能是想要把男妻從身邊甩開,而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人直接賣給歌舞廳。

  方決明剛一衝進門,就看見方決逸摟著小玫瑰嬉嬉笑笑地纏著舞廳的媽媽,顛來倒去都是那麼一句:“人都給你們帶過來了,小玫瑰為什麼不能跟我走?”

  方決明聞言氣到極致反而平靜下來,走過去一把拎住弟弟的衣領把人往舞廳門外一摔,冷呵道:“混帳東西。”

  方決逸稀裡糊塗從地上爬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詫異地叫了一聲:“哥?”

  “還知道我是你哥?”方決明抱著胳膊冷笑,“我還以為你連自己是誰都忘了呢。”

  方決逸還未見他發如此大的脾氣,頓時蔫頭耷腦地站在雨裡不敢說話。舞廳的姑娘不敢得罪方決明,也不敢摻和他們的家事,縮頭縮腦地往外望。

  “哥……你怎麼還沒走啊?”方決逸心虛地抓了抓頭髮。

  方決明懶得和他兜圈子,開門見山問道:“沈園呢?”

  “大哥你找他幹什麼……”

  “沈園呢!”方決明微微提高了音調,嚇得方決逸一哆嗦,“他”了半天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好在舞廳的媽媽見過世面,立刻湊過來把方決明往舞廳里拉:“方大公子您可別著急,我們還沒讓沈園接客呢。”

  方決明一聽“接客”臉色更差,把胳膊上的手甩開:“人呢?”

  “哎呦……”舞廳的媽媽把他帶到走廊盡頭的房間,“這不是每個新人進來都要看一回那檔子事兒嗎?”

  方決明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方家的人你們也敢買?”

  “方大公子你說的是什麼話?方家的人我們哪裡敢要,這不是二公子非要塞給我們……”

  方決明實在沒耐心聽她胡說,徑直走到走廊盡頭,剛推開門,甘甜的情欲氣息就撲面而來。

  沈園趴在地上用手指不知疲倦地搗弄花穴,玻璃後的雙兒已經射了好幾次,他卻一次趣也沒得成,全因每當快要接近情欲巔峰時,面前都會出現方決明的臉,便總是差那麼一點。沈園難過得快要暈厥,雙乳不知何時溢出奶汁打濕了襯衫,他又想起身上這件襯衫是方決明的,淚就再也止不住,一邊拉扯自己的花穴,一邊哭泣,忽而聽見門外似乎有大哥的聲音,立刻磕磕絆絆地往門邊爬,手指隨著門外的聲音拼命抽送,終於在門開的刹那哭著癱軟在地上。

  “大哥……”沈園委屈到了極點,拽著方決明的褲腳還沒哭出聲就暈了過去。

  方決明脫下外套把弟媳猛地裹進懷裡,鼻翼間充斥著腥甜的香氣和奶水的甘甜,再低頭細細一看,沈園的花穴汁水連連,穴肉紅腫,連花核都隱隱翹挺了些,想來是自己揉的時候不知輕重的緣故。方決明心疼地親了親弟媳的面頰,嘴唇觸及冰冷的淚更是滿心憐惜,只恨剛剛沒有阻止沈園來舞廳,好在舞廳知道輕重不敢讓方家的人接客,他便把沈園打橫抱起,大踏步地走了出去,路過方決逸身邊的時候冷哼了一聲。

  方決逸連頭也不敢抬,躲到小玫瑰的身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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