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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第18章
  

  番外:借酒消愁的弟媳

  方子桓學會走路的時候,一頭磕在他爹腳丫子上了。

  沈園正坐在方決明懷裡看帳本,被孩子嚇了一跳,還沒撲過去呢,方子桓就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挪了兩步跌在方決明的大腿上。

  “大哥……”沈園挺高興的,仰起頭和方決明說,“孩子會走路了。”

  方決明眯起眼睛看沈園腳尖上那個牙印,把孩子拎到一邊趴著,低頭把弟媳吻住了。沈園拽著方決明的衣領悶悶地笑,慢吞吞地轉身坐在了大哥懷裡。

  他們正親著,張嫂咳嗽了一聲,站在門邊不情不願地嘀咕:“老爺子想看看孩子。”

  沈園驚慌地鑽進方決明懷裡,臉頰滿是紅暈,小手環著大哥的腰不住地發抖。

  “趕明兒我帶小圓一塊兒去。”方決明低頭親了親沈園的額頭。

  張嫂神情有些不滿,扭頭走了。沈園委委屈屈趴在方決明肩頭不說話,拿手輕輕逗孩子玩兒。

  “不想去就不去。”方決明歎了口氣,“大哥也不去,在家裡陪你。”

  沈園沉默了會兒,搖頭道:“不去不好。”

  方決明摟著他親了許久,把沈園的嘴唇吻得沾滿水汽才故意唬他:“我爹要我娶別人你可別信,也別跟著勸我。”

  沈園“喏”了一聲,眼眶紅了,把臉埋在方決明頸窩裡一聲不吭。

  “他們說什麼你都別往心裡頭去。”方決明說完就後悔了,沈園本身就敏感,又愛鑽牛角尖,怎麼可能不往心裡去呢?正想著,方決明就覺得自己頸側濕了,低頭一看沈園果然哭了,眼角紅紅的看得他心疼得厲害。

  這事兒還要從沈園把孩子生下來時說起。

  那時沈園還下不了床,成日焉焉地躺著,他身子骨本來就弱,好不容易生下孩子就跟去了半條命似的。方決明心疼壞了,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就沒料到老爺子又動了給自己納妾的心思,還把姑娘直接送上了門。

  方決明從未在老爺子面前發過那麼大的火,要不是張嫂攔著,怕是要把療養院都拆了。方決明也不敢告訴沈園,這人還在床上躺著,哪能受得住這麼大的刺激?誰知道張嫂偷偷摸摸跑去和沈園說,想讓他勸方決明納妾。

  這下子事情就鬧大了,沈園剛生下孩子身體還沒怎麼好,直接大病了一場,直到方子桓學會走路這會兒才勉強能下床,可臉色依舊蒼白,人也瘦了一大圈。

  方決明從此就像是和老爺子斷了關係,也不樂意張嫂上門,可畢竟有血緣關係,老爺子想看孫子也在情理之中。

  “有你,我還要什麼別人?”方決明攬著沈園的腰歎息,“別瞎想。”

  沈園摟著方決明的脖子悶聲悶氣地“嗯”了一聲,窩在大哥懷裡不動了,他還是乖巧,方決明稍稍哄一哄就止住了淚。

  他們的孩子在一旁爬來爬去,會走路以後好像忽然調皮了些,老是抓著沈園的腳丫子笑。

  方決明和沈園到底還是去了趟療養院,方子桓賴在沈園懷裡不肯給張嫂抱,也不怎麼搭理老爺子,孩子還小,就喜歡黏在他爹懷裡睡覺,於是幾個人坐在一起倒沒了話說。

  方老爺子憋了半天還是說:“孩子多了好。”

  方決明不動聲色地摟住沈園的肩膀:“小圓想要就再生,不想就算了。”

  沈園匆匆抬頭看了一眼方決明,紅著眼眶沒說話。

  張嫂在一旁插嘴道:“就他那身子,哪兒還能再來一回。”

  方決明聽了就要發火,被沈園拉住了手,硬是忍了下來。可老爺子又加了句:“哪有就娶一個男妻過日子的,傳出去給別人笑話。”

  沈園脾氣再好也聽不下去了,起身把方子桓給方決明抱著,藉口說自己覺得憋悶要出去透口氣跑了出來,剛一出門眼淚就下來了。

  其實沈園的願望挺簡單的,就是和方決明安安穩穩過一輩子。可他這麼點兒願望在老一輩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方決逸癱瘓了,方決明就算是方家的獨苗,方家的家主怎麼能連妾室都沒有呢?如果正妻是誰家的大小姐也好過沈園這樣的男妻。

  沈園又氣又難過,顧及著方老爺子年紀大都不敢在他前面哭,就一個人蹲在療養院外抱著膝蓋小聲地抽泣,過了會兒感覺到有人拍自己的肩膀。抬頭一看,來人是張嫂。

  “小圓啊……”張嫂擠出張笑臉和他說話,“身體好些沒?”

  沈園把淚抹了,訥訥地站起來點頭。

  “老爺子話說得難聽,你別忘心裡去。”張嫂躊躇了半晌還是勸他,“你看……方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大少爺就娶一個男妻傳出去多不好聽?”

  沈園咬著唇不理她,淚眼婆娑地望著療養院前幾個嬉鬧的小孩子。

  “我們都知道你喜歡他,你既然喜歡他就別讓他為難嘛……”張嫂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眼睛一轉,“誰不喜歡孩子?你身子弱能給他生幾個?為他好就該和我們一起勸。”

  沈園還是不吭聲,張嫂見他不理自己,無趣地走了。過了許久沈園才低下頭,盯著手心裡幾個深深的指甲印出神。

  “小圓?”過了會兒方決明抱著孩子急匆匆地尋了出來,“哪兒不舒服?”

  沈園猛地回神,把手藏在身後搖頭。

  “我就說不該來。”方決明拉起沈園的手往院子裡走,“手怎麼這麼涼?”

  沈園喃喃道:“外頭風大。”

  方決明把孩子抱上車,又把沈園拉到懷裡摟著:“得,我們現在就回家。”

  沈園低低地應了,把臉埋在方決明肩頭,手臂緊緊環著大哥的脖子。

  ——他一個人的。方決明是他一個人的。

  可沈園也不想讓方決明夾在方老爺子和他之間左右為難。

  方子桓在睡夢中忽然哭起來,沈園恍恍惚惚湊過去幫孩子擦淚,然後解開衣扣餵奶。

  “孩子哭,你跟著哭什麼?”方決明把外衣脫下披在沈園肩頭,無奈地吻著他的唇,“是不是張嫂又和你說了什麼?”

  沈園垂下視線,見孩子喝飽不哭了就慢慢把衣服穿好,趴在方決明的肩上搖頭。

  “都不和大哥說了?”方決明捏了捏沈園的後頸。

  沈園含淚搖頭,還是固執地咬著唇一聲不吭。

  方決明見狀不好再逼他,卻把人牢牢摟在身前,打定主意再也不來療養院。沈園愣愣地注視著窗外的街景,眼淚漸漸止住了,忽然仰起頭拼命親方決明的嘴,磕磕絆絆間牙齒都撞了上去,疼得他淚眼汪汪地捂著唇發抖。

  “和大哥說說。”方決明與他額頭相抵,“怎麼委屈了?”

  沈園含淚望著方決明的眼睛,咬牙堅持,就是不說話。

  “……大哥就要你一個。”方決明沒了法子,湊過去溫溫柔柔地親他的嘴角,“這輩子就要你一個。”

  沈園閉上眼睛張開了嘴,讓方決明的舌尖探進牙關,拽著大哥衣領的手指用力到發白,被方決明輕輕掰開握在了掌心裡。

  方決明不用問就能猜到鐵定又是張嫂勸沈園讓自己納妾,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抬手把沈園眼角的淚抹了,哄了一路,看著也沒什麼效果,只得在心裡記下,怕老爺子又背著他搞出點什麼事兒。

  可是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

  那天方決明出門收賬,留沈園和孩子在家,張嫂就帶人來了,直接坐在客廳裡不肯走。沈園抱著方子桓臉色白得近乎透明,坐在沙發邊輕聲哄孩子睡覺。

  張嫂介紹說:“這是李家的大小姐。”

  沈園早就和方決明一起看賬,自然知道方家和李家有很多利益往來,便也不好真的趕人走,生怕自己壞了方決明的生意。張嫂就抓著這一點,耀武揚威地坐著,只說:“就是來串串門,你別多想。”

  沈園點了點頭,覺得方子桓快睡著了,就把他送回了臥室,回到客廳見茶壺空著,便主動倒了三盞茶。

  張嫂和李家的大小姐都沒動,沈園眼眶紅了點,盯著樓上的掛鐘自顧自地喝了。

  方決明還沒回來。

  “小圓,你不帶李小姐參觀參觀?”張嫂輕輕踢了沈園一腳,“說不定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沈園心裡咯噔一聲,只覺得胸口悶得發慌,白著臉說自己不舒服,扭頭就回了臥室。

  “嘖,就是大少爺給慣的。”張嫂摳著手指抱怨,“該有人管管他。”

  李家的大小姐笑而不語,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沈園回了臥室,跌跌撞撞走到床邊趴了會兒,難得沒被氣哭,卻開始翻箱倒櫃找酒。自打成婚那晚,方決明就再沒給他喝過酒,沈園也不會喝酒,可現在除了酒他實在是想不到別的能解愁的東西了。

  很快沈園就找到瓶洋酒,他看不懂上面的字,稀裡糊塗地倒了一杯嘗,竟然帶著股甜味,他便不由自主一杯接著一杯喝起來,回憶也如走馬燈一般從眼前閃過。

  從方決明騙他晚上去臥房裡親熱開始,一直到方決明把他娶了當男妻,沈園趴在桌邊抱著酒瓶子哭得一抽一抽的,踉踉蹌蹌走了幾步,坐在床邊繼續喝。

  “大哥……”他含含糊糊地喊著方決明,“那晚……那晚好疼的……”說完嗚嗚地哭起來,手一抖把酒撒在了身上,他也不管,就委屈地縮在床上抽噎,“你是我的……你是我一個人的……”

  哭著哭著天就黑了,方決明還沒回來,臥室裡黑漆漆地就門縫裡透進來一絲燈光,沈園忽然就想起剛搬來方家時每晚戰戰兢兢的日子,生怕方決逸一個不順心把他趕出家門,念及此他怕得瑟瑟發抖,在床上蜷縮成一小團小聲地哭。

  方決明趕回家時已經快深夜了,他一進門鞋還沒脫就叫沈園的名字,二樓的掛鐘剛巧敲了十一下,張嫂邁著小腳湊上來笑:“李小姐等了您一晚上了。”

  方決明這才看見坐在沙發邊的李小姐,眉頭緊皺,依舊是問:“小圓呢?”

  張嫂撇了撇嘴:“歇下了。”

  方決明抿著唇把鞋脫了,二話不說就往臥室走。

  “哎,大少爺!您和李小姐說說話啊?”張嫂眼疾手快把人拉住了。

  李小姐也站起來,笑吟吟地說:“咱們來談談生意唄。”

  “這是威脅我?”方決明冷笑著甩開張嫂的手,“得了,我就是賠本也不可能再和李家做生意。”他盯著張嫂一字一頓道,“讓我爹死了這條心。”

  張嫂還想再勸,方決明已經大踏步地走了,明明氣得發瘋,開臥室門時還是小心翼翼的,怕吵到沈園,誰知一推門就聞到滿屋子的酒氣。

  沈園趴在床邊邊喝邊哭,聽到方決明的腳步聲,腦袋稍稍抬了起來:“……你回來了?”

  “小圓!”方決明嚇了一跳,把酒瓶子搶了,伸手就把沈園撈進懷裡抱著,“你這是做什麼?”

  “……大哥。”沈園坐在方決明腿上癡癡地笑,“你還是不是我一個人的?”

  換了平時,沈園哪好意思問這些問題,借著酒勁兒倒一股腦說了出來:“你……你說過只插……我一個人……”

  方決明拎起酒瓶看了看,那是別人送他的洋酒,喝著好喝,就是度數高容易醉,而沈園已經喝下去大半瓶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清醒。

  “大哥就是你一個人的。”方決明心疼不已,摟著沈園親他滿是酒氣的嘴。

  沈園傻乎乎地和方決明親了會兒,坐直了身子在大哥懷裡扭來扭去:“插我……快插我的花穴……”

  方決明把沈園的衣服脫了,這人喝了酒,身子都比平常熱,花穴的溫度也比平日高上幾分,方決明插進去的時候忍不住按住了沈園的腿根,情不自禁用力頂了進去。

  “大哥,你再娶一個吧。”沈園卻在方決明徹底進入的瞬間開口,“我……我不想讓你為難。”

  方決明趴在沈園身上沉默了很久,氣急反笑:“大哥說過什麼你都給忘了?”

  “大哥……”沈園聲音平靜得仿佛一潭死水,“我生不了幾個孩子,你守著我會被人笑話的。”

  方決明聞言直接把沈園按在自己懷裡,抬手就對著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幾下。方決明心疼沈園的身子,還沒這麼欺負過他,這幾下直接把人打哭了。

  “看你還敢不敢把我往別人身邊推。”方決明打完就後悔了,摟著沈園親得纏纏綿綿不肯鬆口,“成天瞎想。”

  “可……可我是個雙兒……”沈園屁股火辣辣的疼,委屈地抹著眼淚,“哪兒有人娶雙兒做正妻的。”

  “我這不就娶了你嗎?”方決明到底還是心疼他,攥著沈園的臀肉溫柔地揉,“疼不疼?”

  “疼。”沈園嗚咽著咬住方決明的頸窩,尖牙磨得方決明直想笑。

  “下次還敢不敢說這樣的話了?”方決明偏頭狠狠地親了他一口,挺腰在濕軟的穴道內馳騁,等了半晌卻沒有聽到回答,方決明摸黑湊到沈園面前仔細一瞧,這小孩兒鼓著腮幫子生悶氣,借著酒勁鬧脾氣。

  “小圓,你知道我心裡只有你的。”方決明耐下心哄他,“管別人說什麼呢?大哥就想和你過一輩子。”

  “那生意怎麼辦?”沈園被頂得渾身直哆嗦,屁股在床單上蹭來蹭去,“都……都怪我……”

  方決明聞言作勢又要打他:“又不是沒了李家生意就做不下去。”

  沈園喝了酒,膽子愈發大,翹著屁股哭喊道:“你打啊,你打了就不許娶別人。”

  方決明繃不住笑了,扶著沈園的腰挺腰撞進去好一陣搗弄:“大哥哪兒捨得再打你?”

  沈園被滾燙的性器撐得兩腿發軟,酒勁上來了,意識也就迷糊了,跌進被褥裡被方決明壓得動彈不得,就花穴裡那根腫脹的欲根一下一下頂進穴道深處,抵在宮口彈動。

  “不行……你打完就不娶了……”沈園兀自哭著挺動起腰,滿嘴胡話,“你打啊!”

  “哎呦我的小圓。”方決明翻身把人摟在懷裡哭笑不得,“不管打不打,大哥這輩子都和你過。”

  沈園哭得喘不上氣,趴在方決明胸口繃緊臀肉,翹起屁股把猙獰的性器不斷吃進緊致的花穴,呼吸裡又是哽咽又是情動的呻吟,倒讓方決明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你答應過我的……”沈園哽咽道,“只插我的花穴……”

  方決明伸手探到身下去摸沈園的花核,捏住了輕柔地晃動,懷裡這人痙攣著繃直了雙腿,須臾溫熱的汁水就流了出來。

  “就插你。”方決明挺腰頂開宮口細嫩的穴肉,性器被濕熱的穴壁猛地絞住,花穴抽縮間仿佛在吮吸腫脹的欲根,方決明呼吸猛地一滯,“大哥這就把你插出水。”說完拎起沈園的一條腿飛速搗弄起來,另一隻手繞到他身前去摸濕漉漉的花核和花瓣,邊揉邊頂弄,很快就把沈園給插射了,頃刻間洶湧的淫水沖刷著方決明烙鐵般的性器,穴肉抽緊,狠狠裹著柱身翕動。

  “小圓……”方決明嗓音低沉,咬牙撞進高潮的花穴,按著敏感的小粒繼續抽插。

  沈園渾渾噩噩間覺得腰腹滾燙一片,腿間黏糊糊的全是水,花穴卻舒服極了,後背便貼住了方決明的胸口,被撞得雙腿大敞,雙乳也漲得厲害,還沒被摸,乳珠就溢出了奶水。

  方決明自然聞到了奶香,重又把沈園壓在身下,把他牢牢按在胸口,享受著兩團柔嫩的軟肉輕輕晃動,圓溜溜的乳粒湧出越來越多的奶水。

  “大哥……大哥你別娶……”沈園迷迷糊糊地還是哭,“你就……就娶我一個好不好?”

  “就娶你一個。”方決明埋頭含住沈園柔軟的胸脯,一邊吮吸一邊抽插,舌尖刮擦著乳珠中央的小孔,喝得滿嘴奶香。

  沈園奶水一直很足,當初身子沒破就能流出乳汁,現下生完孩子這麼久了,半夜還是會漲奶。方決明倒歡喜得很,整夜摟著人吸,沈園的雙乳便鼓鼓脹脹地撐著衣服,比以前明顯了不少。現下被插得渾身酸軟,乳粒自然腫脹得直流奶,被方決明吸得雙乳紅腫,雪白的嫩肉上全是吻痕。

  “那……那只許你插我一個的花穴……”沈園的腿勾住方決明的腰,黏在大哥身上撒嬌,醉得意識昏沉,就記得用花穴緊緊裹著熾熱的性器抽縮,“只許……只許插我……”

  方決明聞言又好氣又好笑,拍著沈園的屁股好一陣搗弄:“以後不准喝酒了。”

  沈園被插得痙攣著高潮,粘稠的淫水順著股溝流到床單上,洇濕了一大片布料,聽了這話,忽然撅著屁股爬到床邊,抓住了酒瓶抱在懷裡不撒手:“就喝!”

  方決明忍俊不禁,坐在床上笑著歎氣:“選一個,要大哥還是要酒。”

  沈園拎著酒瓶子爬回來,委屈地鑽進方決明懷裡不說話,就拿濕軟的花瓣不斷磨蹭著方決明滾燙的性器,溫熱的汁水淅淅瀝瀝淌得到處都是。

  “不選?”方決明摟著沈園低低哼了一聲,搶過酒瓶,喝了一口含在嘴裡,繼而拎起沈園的兩條腿,俯身把酒渡進濕軟的花穴。

  沈園抱著腿根嗚嗚地哭,不住地喊冷。酒液是冷的,方決明的唇是滾燙的,舌尖攪著穴道內的酒水,還趁著沈園服軟猛地一吸,把混著淫水的酒喝了下去,再用粗糲的舌狠狠刮過花核。

  沈園哇的一聲哭了,敏感的小核火辣辣地燒起來,花穴拼命抽縮,噴出一股又一股的愛液。

  “要……要大哥……”沈園癱軟在床上,嗓音委屈到了極點,“就要大哥……”

  方決明欺身湊到沈園面前:“還鬧不鬧了?”

  沈園摟著方決明的脖子撲上去親他,吻得滿嘴都是腥甜的酒香:“不……不鬧了……”

  方決明這才托著他的臀瓣就著冰涼的酒水撞進絞緊的穴道。沈園悶哼了一聲捂住小腹,腿從方決明腰間跌落下來,癱在床上時不時痙攣一下。滾燙的性器裹挾著涼絲絲的酒水,明明一開始還是冷的,撞著撞著就燒了起來,穴肉被燙得打顫,再多的淫水也澆滅不了綿延的情潮,他就這麼被推上情欲的巔峰,哭喊著高潮,方決明卻還不放過他,發了狠衝撞,肉體碰撞的淫靡水聲越來越響。

  沈園終是啞著嗓子求饒:“大哥……大哥我受不住了……”

  “咬得這麼緊,哪裡是受不住?”方決明把沈園兩條酸軟的腿壓在身前,也不換別的姿勢,就在黑暗中與他額頭相抵,時不時吻上一會兒,下身頂弄得愈發粗暴。

  沈園只覺得花穴酥酥麻麻的痛,那些酒化為了迸濺的火星,不斷在他穴道深處炸裂開來,而方決明……方決明……

  “方決明!”沈園忽而尖叫著抱住方決明的腰,“我們過一輩子……一輩子好不好?”

  方決明額頭抵著沈園低低地笑,嗓音聽著有些啞:“好。”

  沈園像是鬆了一口氣,重又軟軟地黏在方決明懷裡喊他“大哥”。方決明心裡泛起酸澀,用鼻尖摩挲著沈園滿是淚痕的臉頰,輕聲問:“大哥射給你好不好?”

  沈園自然是願意的,歡歡喜喜地抱著方決明,就等著被灌滿。

  “小圓……”方決明把臉埋在沈園的頸窩,掰開他的臀瓣開始瘋狂地搗弄,回回都撞開宮口惡狠狠地碾進去,沈園耐性不好,方決明還沒射他就高潮了好幾次,最後氣喘吁吁地在床上喘息,差點累得睡著。

  方決明咬牙把人拉回懷裡抱著,在磨得火熱的穴道內飛速馳騁,沈園的子宮濕熱又柔軟,咬著他性器的頂端,逼得方決明額上浮出一層動情的汗,忍不住粗暴地貫穿花穴,繼而悶哼了一聲射在了穴道深處。

  沈園啞著嗓子尖叫,倒回床上頭一歪睡著了。方決明射完照例捨不得抽身,就這麼插著把人抱在身前,手指輕輕揉著沈園的太陽穴,擔心他第二天醒來頭疼。

  可不論怎麼揉,沈園醒的時候還是捂著腦袋淚眼汪汪地望著方決明,他眼睛哭腫了不說,小穴也被插得紅腫不堪。

  沈園委屈至極,縮在被子裡生悶氣。

  “昨晚答應大哥什麼了?”方決明摟著沈園幫他輕輕揉著後頸,“好了傷疤忘了疼。”

  “大哥你欺負我。”沈園枕著方決明的胳膊嘀咕。

  方決明的手攥住他的屁股,壓低聲音故意嚇唬他:“嗯?”

  沈園立刻發起抖,含淚道:“不……不要……”

  方決明心裡一熱,沒忍住拉開他的雙腿撞進了紅腫的花穴,沈園急得淚流滿面,拿手錘大哥的肩膀:“不要了……我不要了……”

  “大哥就插著,不動。”方決明隱忍著情欲哄他,“不騙你。”

  沈園紅著眼睛哼了一聲,他和方決明成婚久了,自然也摸清大哥的心思,哪裡還會信?果然呼吸間方決明就忍不住了,把他壓在身下好一頓肏弄,直逼得沈園射出來才甘休。

  “大哥說話不算數。”沈園的抱怨帶著鼻音,“說好了……不動的……”

  方決明自知理虧,抽了沾滿淫水的性器,乖乖抱著沈園幫他揉太陽穴。

  “大哥……”沈園卻主動湊到他懷裡,囁嚅道,“你說話不算數不要緊,只要你昨晚的話不是騙我……你插進來我不怕痛的。”

  “小圓啊……”方決明聽得心都化了,抱著沈園不撒手,“大哥這輩子就和你過,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沈園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過了會兒忽然覺得不對味兒:“那孩子呢?”

  方決明沒忍住笑出了聲,按著沈園的後頸連親了他好幾口:“你生的我能不要嗎?”

  沈園被方決明的胡茬紮得到處躲,披著被子滿床亂爬,最後還是被方決明一把撈進懷裡抱了個滿懷。

  這下子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沈園乖巧地伏在方決明膝頭,任由大哥揉著自己的腦袋,許久靜靜地開口:“沒了李小姐,總還會有別人。”

  “可我只有一個你。”方決明把沈園的嘴捂上了。

  沈園眨了眨眼睛,淚水流過了方決明的指縫。

  “只要你。”方決明托著他的後頸湊過去把淚吻了,“管他哪家的大小姐,大哥不愛聽你這麼說,以後都不許說了。”

  沈園吻著吻著笑起來,小手窸窸窣窣穿過被子握住了方決明的手,偷偷摸摸十指相扣。

  “還喝酒,可把大哥嚇壞了。”方決明見他不再哭,便捏著沈園的臉頰逗他,“這幾天看你頭不頭疼。”

  “大哥幫我揉揉就不疼了。”沈園趴在方決明耳邊撒嬌,又紅著臉低語,“插插花穴也不疼。”

  方決明沉默地抱著沈園抱了一會兒,猛地把人壓在床上:“又勾我。”

  片刻床上傳來黏膩的呻吟,瞧著模樣他們一時半會兒起不了床了。

  這麼一鬧,方老爺子是徹底死了心,張嫂也不再來當說客。沒了李家,方決明的生意照樣紅紅火火,沈園也不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成日和方決明黏糊得不行,保不准哪天就又懷上了孩子。

  春去秋來,要說日子平淡如水也好,如膠似漆也罷,總歸沒人再去煩擾他們的小日子。

  畢竟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一起這麼走到盡頭也挺好。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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