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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夫》第14章
  

  第十四章 在酒樓聽戲聽濕了的弟弟(無法描述的 H)

  自打他們親熱了一回,季南的脾氣慢慢好了,也不再成日一個人悶在自己屋裡,馮遠稍稍鬆了口氣,還是整天提心吊膽地照顧著這個小祖宗,就怕他再鑽牛角尖。

  其實季南心裡跟明鏡似的,只是有些事情終究還是給他留下了不可泯滅的傷痕,若是沒了姐夫,怕是一天也熬不下去,便愈發依賴馮遠,寸步不離地跟著,也不說話,就安安靜靜地往馮遠懷裡一個勁兒地鑽。

  這時天氣已經轉暖了,季南的肚子也大了起來,馮遠覺得不能讓他老悶在家裡,便想帶他出去走走,可總歸顧及著外頭的風言風語。

  季南聰明,見馮遠猶豫便把事情猜了個七七八八。他何嘗不知道別人在背後如何嚼舌根,罵他勾引姐夫,罵他不知廉恥,這話自打馮遠去學堂接他起就傳開了,同窗沒當面說不過是害怕馮家而已。現在季南肚子大了,擺明瞭坐實亂倫的名頭,馮遠怕他聽著難過,自然會擔心。

  “帶我去聽聽戲吧。”季南坐在馮遠腿上摳他的頸窩,“許久沒去過了。”

  馮遠連忙吩咐人去開車,抱著季南二話不說就往酒樓去了。要說這聽戲,有名的角兒還真不少,可馮遠不愛好這個,也不知道誰唱的好,就選了個不是那麼熱鬧的。季南自打上車起就托著下巴不說話,他上一次聽戲還是和姐姐一起來的,現下看著是什麼都沒變,可事實上什麼都變了。

  車停下後馮遠把季南打橫抱著往外走,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大踏步地進了酒樓,要了間雅間,進去匆匆掃了一眼,見屋裡有桌有床很是滿意,摟著季南在桌邊坐下,問他:“這兒行嗎?”

  季南扶著肚子點頭,眼珠一轉:“你沒來過?”

  馮遠低頭咬他的耳朵:“姐夫不愛聽戲。”

  季南歡喜馮遠沒來過這些地方,勾起嘴角湊過去與姐夫親吻,肚子壓在馮遠身前,嚇得馮遠都不敢用力抱他。他們正親著呢,樓下驚堂木一拍,緊接著傳來稀稀落落的掌聲,就見戲子搬著小板凳往臺上一坐,咿咿呀呀唱了起來,唱的竟是一出偷情捉姦的戲碼。

  季南聽清後羞得耳根都紅了,又見臺上來了兩個演員,衣不蔽體,其中一個還是雙兒,就著戲文演起來——雙兒被人反抱在懷裡掰開臀瓣,露出紅豔豔的花穴,那人就抱著他在台下來回穿梭,若是有人想摸一下滴著淫水的穴口就得花上幾塊錢。

  “你這……這來的是什麼地方!”季南滿面通紅地瞪馮遠。

  馮遠也愣住了,他就是想選個稍微偏僻點的地方好少些風言風語,沒想到卻撞了這麼一出香豔的戲,當即把人摟進懷裡解釋,卻不想季南竟然掙扎了起來,他眼睛一眯,手探進衣擺,果然摸了滿手的淫水。

  “哎呦我的小祖宗,濕了?”馮遠把手拿出來,也像樓下演戲的人那般把季南反抱在身前,拉開雙腿揉濕噠噠的花瓣,“姐夫這就來摸你。”

  他們這屋子內側的窗戶是開著的,以供觀眾看清樓下的戲碼,自然樓下的人抬頭也能隱隱約約看見些東西。季南生怕現在有人抬頭,見他大著肚子還被摸出這麼多水,就拼命挺動著腰,而樓下已經有人花了錢去摸雙兒的花穴。

  那人依舊托著雙兒的屁股,把他的雙腿分得極開,於是花錢的看客立刻把手指插了進去,興奮地攪動。季南看得雙腿發抖,馮遠卻在這時把手指塞進了他的穴道,異樣的快感在季南的腰腹間炸裂開來,他頃刻間就忘了被看見的恐慌,屁股來回擺動,深深淺淺地吃著姐夫的手指。

  樓下又有人花錢,擠到雙兒身邊,也不等先前的看客插完就把手指一起塞了進去。馮遠趁機填了根手指進季南的穴道,狠狠一插,季南嗚咽著仰起頭,津液順著嘴角跌落。看客們光插還不滿足,一人捏了細軟的花核,一人揉著紅腫的花瓣,季南看得渾身發軟,低頭捧著肚子去看馮遠的手,就見那兩根修長的手指剛巧捏住了他的花核,把細軟的小核捏在指尖揉捏。

  “姐夫……姐夫輕些……”季南爽得抱住了自己的腿根,股溝滿是粘稠的淫水,順著馮遠的手腕滴滴答答落了滿地。

  “輕些得饞死你。”馮遠用掌心搓揉著季南的花瓣,揉出滿掌心的水,往樓下看了眼道,“小祖宗,再看看。”

  季南睜開眼睛往樓下望,只見雙兒的花穴已經被手指插得爛紅,不停往外噴著淫水,戲曲正唱到他與情郎深夜偷會,被玩了兩隻酥乳,爽得直流奶,這意思便是讓看客出錢揉雙兒的乳肉了。這雙兒剛被手指插得高潮迭起,雙乳腫脹翹挺,乳珠已經溢出了奶汁,立刻有好幾個人躍躍欲試,付了錢排隊摸雙兒的胸。

  馮遠把季南的衣扣解了,還沒把衣衫全部拉開,就摸到了被奶水打濕的布料。

  “快讓姐夫喝點奶。”馮遠雙手捧住季南的乳肉揉弄,掌心壓著圓溜溜的乳珠晃動,不多時掌心就濡濕一片。

  樓下的雙兒被不同的看客揉得瑟瑟發抖,奶水流得到處都是,下身還淅淅瀝瀝滴著水,眼看著就要高潮,驚堂木忽然一敲,驚得樓上的季南也坐直了身子射出來。

  原是戲文裡的故事發展到雙兒與情郎水乳交融之際被丈夫撞破。只見那二人又回到臺上,把身上形同虛設的衣衫脫光,雙兒還是被反抱在那人懷裡,自己用手指撐開濕軟的花穴,把腫脹的欲根緩緩吃了進去。那性器也算粗長,比不上馮遠的,季南癡癡地瞧了幾眼,艱難地轉過身坐在姐夫懷裡,主動把小穴用手指撐開了,咬著唇不敢看馮遠的神情,可那意思擺明瞭是願意姐夫插進來。

  馮遠苦笑著把手指塞進去攪動:“小祖宗,再等幾個月我才敢碰你呢。”

  季南一聽眼眶就紅了,幾根手指哪裡能緩解他花穴的空虛,拼命挺動著腰磨蹭馮遠的性器,穴道裹著手指抽縮個不休,沒一會兒就把馮遠的褲子噴濕了,倒把那根猙獰的性器映得形狀更加清晰。馮遠忍得快要發瘋,扶著季南的腰一邊插他的花穴一邊按壓敏感的小粒,拿沙啞的嗓音哄:“過些天姐夫就狠狠地插你,把你插得只會流水。”

  季南摟著馮遠的脖子渾身一顫,翹著屁股噴了一地的愛液,氣喘吁吁地跌回姐夫懷裡,在高潮的餘韻裡顫抖。馮遠見他得趣,忍不住伸手再去摸濕漉漉的花瓣,他們二人都不由自主去看樓下的戲子。那雙兒已經被按在台上肏弄得發浪,自己捏著花核揉弄,小穴吃著紫黑色的欲根噴水,而這時臺上卻又來了一人,正是來捉姦的丈夫。他把雙兒身上的男人推下檯子,拎起雙兒一條腿挺腰撞進被開拓得極濕軟的穴道,狂風暴雨般插弄起來。

  季南剛緩和的情欲又彌漫開來,屁股不由自主磨蹭著馮遠的欲根,淫水順著花縫往下淌,呼吸愈發急促。馮遠急得額上冒出幾滴汗,季南懷孕的時間還短,他哪兒敢真的碰這個小祖宗?當即狼狽地用衣服把人裹著鑽回車裡,再不敢看這些令人情動的戲碼,哭笑不得地把季南帶回了家。

  季南到了臥室才清醒,捧著隆起的肚子瞪馮遠:“你……你是不是之前去看過?”

  馮遠把他摟在身前揉腰,苦笑道:“我的小祖宗,我之前哪裡曉得還有這種戲?”

  季南紅著臉垂下視線,囁嚅著問:“真的?”

  “真的。”馮遠抬頭親季南濕熱的唇瓣,“姐夫有你哪兒還需要看別人?”

  季南聞言,想起自己在酒樓裡主動撐開花穴的模樣腰一軟,一股熱流直奔下體去了,把馮遠剛換的衣服又給噴濕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可勾死我了。”馮遠深吸了一口氣,把季南放在床邊,“怎麼又濕了?”

  季南懷孕後身子敏感得不得了,羞得捂住花穴不給馮遠看,馮遠硬是把他的手拉開,就見溫熱的淫水順著花縫往外湧,立刻埋頭湊過去舔,按著季南的腿根,張嘴就含住了濕軟的花瓣。

  季南驚叫著向後倒,癱在床上腰不由自主地前後挺動,馮遠卷住了他的花核細細吮吸,舌頭頻頻探進穴道,擠壓著敏感的穴肉,季南根本緩不過來神,攥著被子連連去了好幾次,被情欲折磨得意識昏沉,雙腿分得極開,馮遠卻喝上了癮,掰開他的屁股含著花瓣用力吮吸。

  “別……別!”季南尖叫著曲起雙腿,被馮遠吸得爽到極致,痙攣著高潮,性器噴出了粘稠的白濁,花穴也湧出洶湧的愛液,比任何一次高潮出的水都要多,淫水噴在馮遠的面頰上,洇濕了一大塊床單。

  季南好一會兒都說不出話,癱在床上呻吟,隆起的肚子沾著他自己的精水,沿著佈滿紅痕的腿根蜿蜒而下。

  “小祖宗,趴那兒。”馮遠拍了拍季南的臀瓣,手指在他股溝間磨蹭。

  季南乖乖趴在床邊,把自己的屁股掰開露出粉嫩嫩的花穴,他的穴口就吃過馮遠一人的性器,顏色比表演的雙兒淺多了,馮遠看著歡喜,湊過去舔弄花瓣。季南被濕熱的舌撩得把屁股拼命往馮遠嘴邊送,也不顧上什麼羞澀了,嘴裡含含糊糊就是一句:“姐夫,再舔舔……”

  馮遠舔著花穴邊的嫩肉,伸手捏住花核按壓,把季南吮得滿眼都是淚,屁股一翹一翹的來回擺動,雙乳壓在床單上,須臾奶水就洇濕了布料。馮遠聞著奶香,又聞著腥甜的淫水,只盼著早日能插進季南緊致的花穴,便舔得愈發認真,舌頭攪動著淫水,把穴壁刮擦得發熱。

  季南懷著孩子,受不住這麼激烈的情潮,哭得渾身發抖,卻又捨不得喊停,兩條腿顫顫巍巍地直撐不住身體,花穴被馮遠狠狠一吮,腿就軟了,癱倒在床上翹著屁股高潮,粘稠的汁水流得到處都是。

  “小祖宗唉……”馮遠把他抱進懷裡,聲音啞得厲害,“舒服了嗎?”

  季南趴在馮遠懷裡喘息,含糊地點頭,然後扶著小腹忽然清醒了些:“剛剛……好像踢了我一下。”

  馮遠聞言立刻俯身趴在季南肚子上,耳朵貼著細細地聽,感受到一絲胎動竟比季南還激動,說出口的話卻還是擔心他難受:“想吐嗎?”

  季南搖了搖頭,手指輕輕拂過隆起的腰腹,眉宇間湧起零星喜意:“我能感覺到孩子了。”

  “姐夫的小祖宗。”馮遠把他摟在懷裡狠狠親了一口,“真招人疼。”

  季南被親得有些氣喘,抬手把馮遠推開了,捧著小腹罵他:“當爹了還這幅德行。”

  馮遠笑眯眯地湊過去:“你可不就是喜歡我這幅德行嗎?”

  “美得你。”季南繃不住笑著把馮遠推開,“以後孩子肯定要被你教壞。”

  “看我把你給慣的,沒大沒小。”馮遠故意逗他,攥著季南的手腕把人拉回懷裡抱著。

  季南抬手捏馮遠的鼻子,湊過去把臉埋在姐夫的頸窩裡沒勁兒再鬧。馮遠這人說話算數,再也沒動過煙,身上也沒了煙味,季南聞了半天就嗅到點皂角粉的味道,就笑著說:“王媽衣服洗得忒乾淨。”

  馮遠不曉得他怎麼想到這事兒上,就靜靜地聽。

  “真不抽了?”季南還是有些不信,人家都說戒煙難,擱馮遠這兒怎麼就給硬生生忍住了。

  “你不在我旁邊我是戒不了,可現在你成天往我身前湊哪兒敢再吸?”馮遠捏著季南的後頸笑,“你還懷著孩子,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碰香煙。”

  季南抿唇沒吱聲,片刻後輕聲嘀咕了句:“德行。”他自然清楚戒煙難過,馮遠樂意為他戒,他心裡沒有感觸肯定是不可能的。

  “心疼啊?”馮遠湊到季南耳邊打趣,“那姐夫以後一想抽了就親你,親一口抵十根煙。”

  季南心裡頭那點兒感動瞬間沒了,紅著臉推馮遠的頭,只罵他:“沒個正經。”

  馮遠一點兒也不惱,和他在床上鬧,待季南累了再把人往懷裡一摟,舒舒服服地歇下了。

  這日子便這般安安穩穩地過著,季南的肚子一日比一日大,人也愈發嗜睡,馮遠估摸著該請大夫再來看看,其實心裡頭還惦記著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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