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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不蔽體勾人睡》第19章
  

  第十九章 床上逼問不是處子的騷妓女(淫狐終於被弄大了奶子,碧玉笛玩弄偷看活春宮的騷奴。彩蛋,與人野合的太后)

  被困青樓,是出乎商塵朝預料的情況。風夕橋留下一句話後,便消失了。商塵朝無奈地在房間各處探查,熏香蠟燭都沒什麼問題,酒水也是上好的。他不死心地在牆壁上摸索,企圖找到機關的薄弱處。

  這時的容卿已經不記得自己是誰,完全變身成了一個胡亂發情的小妓女,商塵朝在屋中各處摸索,容卿便貼著他的後背,像膏藥一樣被男人拖著走。

  商塵朝只覺背後的身體像個小火爐一樣,滾燙燙地貼著他,小東西還在不滿地哼唧:嗚,爺你是嫌棄我不好看嗎,嚶嚶,明明買了人家的初夜,幹嘛還不進來疼愛人家,快來嘛,騷妓女想要男人,要和爺共度春宵。

  商塵朝頭疼萬分,真想揍一頓這小蠢貨,可一回頭對上他那張無辜又明豔的臉,所有怒氣都消失了,反而一股火衝向小腹,性器直挺挺地立起來。

  經過方才的試探,商塵朝已經確定,這個機關是無解的,只能從外部打開,任他武功再高也是無能為力。再回想風夕橋的作為,顯然是沒有太大惡意的,倒像是惡趣味發作,跟他們開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既然這樣,那他真不如好好享受一下這離奇又美妙的夜晚。

  商塵朝抬起容卿的下巴,似笑非笑:我該進到哪裡去疼你呢?

  容卿腦子也是混亂的,他只知道自己下身的小洞洞好癢好癢啊,想要被粗暴地抽插,所以一定是進到那裡。於是,容卿坐到桌子上,岔開腿露出兩個騷洞,用手指著,道:進到這兩個小洞洞裡,要癢死了,你看好多的水,嗚嗚……爺您就心疼心疼人家嘛,騷妓女都想死男人了,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能接客,好人,快一點嘛。

  商塵朝沒想到這藥居然這樣厲害,加上容卿本來就是淫狐,這下子真是沒羞沒臊,絲毫臉面也不要了。若是自己沒趕到,容卿是不是也會對別的男人說這些話,滿臉淫蕩地求其他嫩人肏他的逼?商塵朝一想到此,氣不打一處來,忍著身下的欲望,故意惡狠狠道:既然你這麼缺男人,那我就行行好把你扔出去吧,外邊好多相干你的男人呢。剛才跳舞的時候,他們恨不得把臉都貼在你的大屁股上。

  容卿腦海中浮現出方才的畫面,好多男人盯著他看,笑得下流不已,一張張臉快速從腦海中閃過,一想到他們的手伸到自己的身上,容卿只覺無比噁心,嚇得大哭起來,死死摟住商塵朝的腰,求道:不要,好噁心,不要他們,嗚嗚……騷妓女是要你,爺你都把人家買回來了呀,不可以不要人家……

  聽容卿這麼說,商塵朝心情愉快起來,當下不再忍耐,把容卿撲倒在床上,揉著他的大屁股把雞巴插了進去。

  連哭帶求,這個帥氣的男人終於肯寵倖他的小穴了,容卿爽得直叫:啊啊……爽死了,騷妓女終於被大雞巴疼愛了,恩哦……不要停,好美,要,啊……要幸福死了,哦啊,好喜歡被男人肏,啊哈……怎麼能這樣爽,好喜歡……

  商塵朝自然知道容卿對自己是沒有抵抗力的,但聽他叫的這麼騷,還是激動不已,把小妓女插得水液四濺,惡劣的男人居然還故意找麻煩:小穴肏起來是挺嫩,你不說今天是自己的初夜嗎,騷逼裡為什麼沒有膜,陰蒂那麼大,一看就是被玩弄過不知道多少次的,說,為什麼騙我是初夜?

  容卿一下傻了眼,他的記憶裡,確實沒有和男人上過床,他怕男人不肏自己了,連忙道:沒有騙你,嗚啊……好舒服,第一次這麼舒服,我不知道,恩哦,嚶嚶,騷妓女真的是第一次接客,好喜歡爺,把我,啊……肏爛也沒關係……

  商塵朝把容卿欺負得淚流滿面,又是爽,又是擔心男人誤會,那表情讓商塵朝狼血沸騰,胯下的動作更猛了,嘴上也不依不饒:你這騷蹄子,呼,真他媽爽死人了,怎麼會有這麼會吃雞巴的穴……肏爛你,讓你嘴硬,逼那麼下賤,還敢說沒被男人肏過?

  容卿委屈極了,他好喜歡身上這個男人,第一眼看見就喜歡,能把自己的初夜給他,容卿覺得自己好幸運,不像一些悲慘的妓女,被迫伺候噁心的男人。可他居然說自己不是處子,為什麼他什麼都想不起來……

  男人這會兒居然猛地抽出雞巴,干進了容卿的菊穴裡。雖然屁眼也很喜歡被插,可前面還沒得到滿足呢,不上不下地被吊著,水嘩嘩地流,隔著一層肌膚的屁眼被大雞巴填滿,更顯前面的騷穴空虛不已。男人揉了揉容卿的陰蒂,邪笑道:快點想,想不起來被誰肏過,我就不幹你的浪逼。

  容卿滿身是汗,狼狽地哭著,拼命搖著屁股努力吞吐男人的雞巴,試圖用後穴的爽快來消解前面的饑渴,可是明顯是沒有用的,容卿胡亂地蹬腿,還有身上游走的大手,弄得他理智全無,放浪地淫叫著:不……啊,不知道,嗚嗚,騷妓女沒有主動伺候過男人,啊哈,騷逼總是好癢,可能……哦,可能是睡著的時候,唔,被人強姦了……啊,好爽啊,騷妓女不記得了,好人,騷妓女被強姦,好可憐,不要嫌棄我,嗚嗚……

  商塵朝真是想笑,這小東西發起騷來什麼都敢說,連強姦的說法都出來了。他也不再為難容卿,水淋淋的雞巴再次插進容卿的花穴,疼愛起委屈的小妓女來。

  二人不知道的是,房間裡是有一個小視窗的,二人幹得起勁的時候,那小視窗已經被人偷偷打開了,風夕橋一臉探究地在那裡看。

  然而還沒看完,就被人捂住眼睛,拉到了床上。風夕橋看見來人,眼睛一亮,歡喜地在床上跪好,恭敬道:騷奴見過王爺。

  來人穿一身墨綠色的長衫,腰間還掛著一支碧玉笛,眉眼上挑,鼻樑高挺,隨意一靠,竟有種魅人的邪氣。他也沒讓風夕橋起來,懶懶問道:幾天不見,本王的小騷奴是要爬牆了?居然跑去看別人的活春宮?

  他的聲音一貫聽不出喜怒,總是懶散中帶著幾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有點沙啞,性感魅惑得讓人把持不住。風夕橋紅了臉,暗罵自己不爭氣,方才看小淫狐的活春宮都沒反應的身體,聽了瑞王爺幾句話,竟立刻騷浪起來,他低著頭,答道:王爺誤會了,騷奴……騷奴只是想看看淫狐族在床上是怎樣的媚態,想更好地伺候王爺。

  風戚靜靜地看著他,神色有些複雜。風夕橋是靈月族人,據說靈月族和淫狐族幾千年前是一家,只不過淫狐族是身不由己,身體貪戀性交的快樂,而靈月族是從心理上就喜歡和男人做那事,無論男女,都喜委身男人之下,享受被壓的快感。

  但靈月族也不比淫狐族幸運,他們的自然壽命只有三十歲,只有與不同的男人交合,才能延長壽命。當然不是每個靈月族人都喜歡一雙玉臂千人枕的,風夕橋的母親便是如此。他的父親是當年武林上赫赫有名的漆雪公子,天人之貌,絕頂武功,也是風戚的師父。風夕橋的母親便是靈月族的,她一生只有漆雪公子一人,活到三十歲便去世了,而漆雪公子也因傷心過度,不久便隨她去了。

  風戚記得自己剛知道靈月族這個秘密時,幾近瘋狂,極度痛苦之下,還是不願意風夕橋只活短短三十年,他決絕地趕他走,既然無法看著他上別的男人的床,那乾脆就各安天涯,至死不見吧。

  結果過了兩天,他發現風夕橋居然躲在他們第一次交合的屋子裡,不吃不喝,已經迅速地消瘦下去,似乎生無可戀。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何況是風戚這樣強勢霸道的男人,可那天他卻抱著風夕橋哭了,從此絕口不提這件事。

  風戚笑了笑,從回憶中回神,取下腰間的碧玉笛,在風夕橋光裸的腿上輕輕滑動,溫柔誘哄道:橋兒,讓本王看看。

  風夕橋自然知道他要看什麼,乖順地躺在床上,朝著風戚的方向張開腿。私處的風景別提有多淫媚,銀色的細鏈在小巧的肉棒上繞了一圈,一直連到後面,會陰處被精美的鑲著藍寶石的銀飾遮擋著,而紅豔豔的屁眼則塞了顆紅寶石,映得那處愈發妖冶,看著就知道肏起來有多麼的美味。

  風戚用碧玉笛將風夕橋下體的鏈子撥開,紅寶石從屁眼裡滑落,引得風夕橋輕吟:王爺,騷奴好想你,嗯……騷奴想要王爺。

  風戚自是不客氣,想到風夕橋的那一身媚術,更是失了平時冷靜,粗暴地壓上去,和他的騷奴度過了香豔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容卿醒過來的時候,就見身邊的男人一臉促狹地看著他,昨夜的記憶慢慢地回籠,他頓時羞得不敢抬頭,把自己藏在被子裡不出來。

  商塵朝忍不住逗他:這就害羞了?昨晚是誰求著我肏他的,還說自己是初夜,以前怎麼在我身下狼的,都忘記了?

  容卿氣呼呼地從被子裡鑽出來,撅著小嘴兒,道:人家是中毒了嘛,又不怪我。

  結果,商塵朝沒接他的話,有些驚訝地盯著他的胸口看。容卿也看下去,發現自己原來較小的乳房竟長大了一倍,雖然沒師父的大,但握在手裡把玩也是很舒服的了。

  容卿頓時欣喜不已,拉著商塵朝的手往自己胸前摸,開心道:朝哥哥,奶子變大了,師父說大奶子被玩弄的時候可舒服了,嚶嚶,要被玩兒奶。

  容卿之前就羡慕容韻的騷奶子,可個人體質不一樣,他被肏了那麼多次,乳房也只是微微的鼓起,沒想到機緣巧合,吃了那藥居然變大了。

  商塵朝笑著握住容卿的奶子,沒有特別大,不過少女酥胸那般大小,可青澀地立在胸前,卻是無比的誘人。商塵朝不客氣地低頭含住,在一雙奶子上盡情地吸舔啃咬,還呆在容卿騷穴裡的雞巴又硬起來,配合著唇舌的動作,玩弄底下的花穴。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容卿總覺得這次被親吻乳房簡直舒服得要死,剛長大的兩個小東西敏感得要死,肌膚一碰就要壞掉似的,嬌嫩嫩的,被含在嘴裡愛撫,別提多麼爽快了。

  兩人十分心大地在別人的地盤上又纏綿了一回,剛穿好衣服,風戚就帶著風夕橋進來了。商塵朝毫不意外,起身客氣道:瑞王爺。

  風戚拍了拍風夕橋的屁股,道:帶著這只小狐狸去吃點東西,我有話和商公子說。

  風夕橋有點疑惑,風戚的什麼事情都不瞞他的,這次怎麼要把他支開呢。但他沒有多問,帶著容卿先出去了。

  商塵朝晾他們也不敢對容卿再做什麼,而且有的事情太複雜,小狐狸還是不知道的好,於是他也沒有阻攔。

  風戚開門見山,道:楚國和夏國的意思我大概知道些,我那個弟弟,確實野心太大,可惜沒什麼大才,只會玩兒些上不了檯面的下作手段。本王不忍見風臨國成為眾矢之的,被天下群雄群起攻之,所以,願與兩國作盟友,共同解決此次爭端。還望商公子能將我的意思轉達給夏國皇帝陛下,以及楚國的青墨將軍。

  風戚說得好聽,但真正意思就是,他想多風臨國的皇位了,願意和兩國合作,把現在這個皇帝拉下馬。如果己方達成共識,估計會簽訂一些通商條約,和平條約之類,保證至少百年的和平和共同發展。

  商塵朝沒有立刻答應,風戚也沒催促。

  實際上,風戚才是風臨國先皇的嫡長子,當年頗受先皇喜愛,據說文武雙全,謀略過人,是儲君的不二人選,反而是當今風臨國皇帝,當年並不受寵,雖各方面都算優秀,可比起人中龍鳳的哥哥,還是差得遠了。

  可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新皇卻是當年的二皇子,這些年來風臨國內部並不平靜,皇上明裡暗裡想置瑞王爺於死地,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可不管那位皇上怎麼折騰,他都沒能把瑞王爺怎麼樣。所以,其他國家裡真正的明白人,都更加忌憚瑞王爺。

  說實話,有風戚在,他們想在風臨國暗中做手腳,提拔個軟柿子上來,是難度相當大的一件事情,如今風戚主動站出來,願意與他們結盟,解決目前事端,是最好的結果。畢竟,夏仲雲他們並不想將風臨國收入囊中,只是現在的皇帝太鬧騰,想收拾他罷了。

  頓了頓,商塵朝還是問了出來:既然瑞王爺有意皇位,那當年,又為何允許二皇子登基稱帝呢?

  商塵朝用了允許一次,風戚一愣,不由失笑,果然都是聰明人啊,這也是他主動站出來與他們結盟的原因。收拾國內那一個,他自己動手就夠了,但事情已經驚動了這幾國,為了以後的利益,他還是得站出來表明立場的。

  風戚沒有隱瞞,語氣頗為輕鬆地道:當年啊,那時我以為自己活不了幾年了呢。

  那一年,風夕橋二十一歲,離三十歲,只剩下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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