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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第191章
第191章:太醜,不要

 因為是大夏天,沐浴的水,其溫度本來就不高,不過冷得慢,加上李鴻淵這個時候其實需要用冷水來靜靜心,因此,泡在睡裡的時間相對較長。

 等到李鴻淵從水裡爬出來收拾好,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這才上了早膳。

 李鴻淵沒讓人布菜,一邊慢條斯理的吃東西,一邊喝著酒,沒錯,早膳下酒,就是這麼喪心病狂,不過依照周圍人態度,這絕對不是第一次。

 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在思考什麼事情,旁人無人敢打擾,悄無聲息的,仿若隱形人一般,能不動,就堅決不挪動一步。

 李鴻淵撂了筷子,已經又是小半個時辰,終於施捨一般的看了一眼那多出來的人,不屬於他的人。對方也相當有眼色,對上李鴻淵的目光,立馬就請安,然後說明了來意。說白了,就是蘇貴妃想兒子了,可是這兒子不聽話,不住在行宮裡,沒辦法,她只能派人出來找啦。也是一片拳拳愛子之心。

 老子的面子可以不給,母妃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李鴻淵帶著人入了行宮。

 要說這行宮乃是依山而建,一層一層的往上遞進,位置越高,就相對越涼爽,無疑,樂成帝的寢殿以及行宮正殿自然就位於山頂的位置。而相對的,越受寵,那麼院落所處的位置也越靠上,不管是蘇貴妃還是李鴻淵,都處在第二層的位置。

 只是這正對山頂正殿的,就是一條又快又長的石梯,台階位於兩側,中間是各種形態的龍紋浮雕,栩栩如生,從山腳到山頂,這一浩大的工程,甚至遠超皇宮中浮雕所花費的心血。不過,宏偉倒是宏偉了,要一步一步的爬上去,那就夠嗆了,十個人,估計有八個要撐著膝蓋氣喘,好在,在這裡沒有頒下為了以示對皇權的尊重,而不准乘轎騎馬這樣喪心病狂的政令。

 當然,這條道路並非是上山唯一的路,一般人根本就沒有資格走這條路。

 李鴻淵騎在馬背上,神情淡漠,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其實帶著幾分怡然。

 要說這行宮,除了那一條宏偉的主道,其他地方同樣是精心打造,一花一木,一樓一閣,都讓人絞盡了腦汁,就拿蘇貴妃現在住的院子來說,雖比不上她皇宮裡居住的宮殿大氣奢華,佔地面積也小很多,但也獨具匠心,別有一番風味。

 而行宮最大的一特色,放眼望去,皆是連綿起伏的群山,看上去波瀾壯闊。只是這樣的景緻卻也不是誰都有那福氣看到的,至少要有足夠的身份,足夠的體面,才行!

 李鴻淵見到蘇貴妃的時候,樂成帝在,睿親王在,敏襄公主也在,父母,以及兩個親生的孩子,這大概算是一家子和樂融融了吧。

 別說是現在,便是回去十年,李鴻淵對這樣的場景也無感,當然,那時候,也已經是裝在嫩殼子裡的「老東西」了,換成真正的十歲出頭,或許會傷懷,也或許什麼感覺都沒有,畢竟,蘇貴妃當他是親兒子,可從來不曾冷落過他,只是那時候,於他而言實在是太久遠了,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哪還會記得。

 在他還沒有靠近的時候,蘇貴妃就已經先看到了他,忙對他招招手,洋溢著欣喜,帶著慈母的溫柔,好像,有這個兒子出現,從她肚子裡爬出來的兩個都可以撇一邊了。

 原本是還笑得開懷的敏襄公主,一下子就僵了臉色,在眾多的兄弟姐妹中,包括堂兄弟姐妹,對他的懼怕,敏襄公主數第二,沒人敢數第一,而事實上,誰都知道,李鴻淵其實對這個妹妹還不錯,至少從不曾對她做過什麼,有時候還會給她一些好東西,可是敏襄公主沒由來就是怕他,說不出個所以然。

 「母妃,是你派人叫六哥來的?」敏襄公主的聲音有點法發顫。

 「是啊,怎麼啦?」蘇貴妃摸摸她的手,要說她沒發現女兒對兒子的真實情緒,那是不可能的,畢竟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好幾年了。事實上,她已經儘可能的避免了兩人見面,可是,再如何避免,也不可能一直不見面,因為兒子沒做錯,所以這事兒甚至都不能讓樂成帝知道,不然,敏襄只怕會讓他不喜。「平日見面的機會也不多,該是趁著機會,好好的親香親香才是。」

 敏襄公主欲哭無淚,「母妃,我……」

 「敏襄這是怎麼了?」樂成帝也側過頭看向她,看她臉色有點白,神情不對,「不舒服?如果不舒服就叫太醫,不過,剛才不都還好好的嗎?」

 蘇貴妃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敏襄公主馬上露出笑,「多謝父皇關心,女兒無事,只是看到六哥,猛然間想到了昨晚做的夢,夢裡邊,六哥嚇唬人家來著。」

 「竟是這樣,那一會兒父皇替你教訓他,讓他在夢裡都嚇人。」

 「才不要,夢裡都是假的,六哥對女兒最好了,怎麼能因為這個就教訓六哥。」敏襄公主不滿的嘟嘴道。

 樂成帝哈哈笑,「你這丫鬟,跟你母妃一樣,就會護著他。」話雖如此,樂成帝卻是打心底裡高興。那孽障的脾氣太壞,兄弟姐妹跟他都不親近,當老子的,總還是希望他能有一份純粹的血緣親情。

 敏襄公主跟著抿嘴笑,也只有握著她的手的蘇貴妃知道她此時的手心早已經汗濕。

 敏襄公主可以明確的表示出自己對這位六皇兄的不喜嗎?當然可以,就跟其他的兄弟姐妹一樣,離他遠遠的,可是如此以來,正如蘇貴妃所想那般,她在樂成帝心中的地位會大降,其他人疏遠李鴻淵是情有可原,包括她親兄長李鴻銘都是,唯獨她不能,她比不上李鴻淵受寵,在李鴻淵沒「做錯」的情況下,她疏遠兄長,只會讓樂成帝認為她涼薄,冷心冷肺,遭到厭棄。

 這一切,李鴻銘自然也是一清二楚,他不像蘇貴妃,對李鴻淵感情深厚,他對李鴻淵始終帶著懷疑之心,可是,敏襄作為當事人都說不出一二三,他的懷疑就只能壓在心裡,說出來,非但不會對上李鴻淵造成影響,反而可能讓自己吃虧。敏襄是他親妹妹不假,不過,一個連聯姻價值都沒啥價值的妹妹,也就那樣了。

 李鴻淵走進,請了安,他知道現在是什麼氛圍,心裡卻不以為意。收拾敏襄一次也就夠了,在她安分的時候,誰還有功夫去搭理她,至於她日後會如何,完全就不在李鴻淵的考慮範圍內,是生是死,是好是歹,都那樣。

 敏襄公主起身跟他見了禮,很規矩「很親暱」的叫著六哥。

 李鴻淵勾唇淡笑,「敏襄現在是越發的標緻了。」

 其實李鴻淵笑的時間非常少,這猛然間見到一次,不知道會讓多少人愣神,就好比此時,當娘的都似乎為之所迷,不過,蘇貴妃在醒神之後,下意識的看向樂成帝,自己都能察覺出這笑容與記憶中的相似,他又怎麼會不知道。果然,樂成帝盯著自己的兒子一臉的恍惚,任誰都不會覺得那是在看兒子。

 李鴻銘同樣也看在眼裡,臉色有些發發青,不自覺的握緊了拳頭。

 他對皇貴妃其實有點印象,只是這印象並不深,彷彿是個笑起來很好看的女子,似乎曾經溫柔的摸過他的頭,其餘的,也就什麼都沒有了,只是母妃說,老六跟她長得很像,尤其是小的時候,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只是到底是男兒,隨著年齡的增長,在男兒特徵越發明顯的時候,相似程度在下降,可是,看父皇的表情就知道,父皇心裡永遠都唸唸不忘。都說子憑母貴,即便母妃非常堅定的告訴自己,父皇不會將皇位給老六,可他心裡還是非常的忌憚,把皇位留給自己最喜歡的兒子,歷史上這樣的皇帝還少嗎?

 對於他們精彩紛呈的表情,李鴻淵仿若全然沒有發現,「母妃,敏襄也到年齡了,她的駙馬選定了嗎?」

 李鴻淵開口,將眾人神拉了回來。

 蘇貴妃的神情恍了一下,似乎才反應過來李鴻淵說了什麼,揚起笑,「基本已經選定了,大概此次避暑回去,就能完全的定下來。」

 「母妃選的人,想來是頂頂好的。不過,事有萬一,將來如何誰也不能確定,敏襄,日後他若是對不起你,你只管告訴六哥,六哥幫你收拾他。」

 「多謝六哥。」敏襄公主笑盈盈的說道,臉上帶著一抹嬌羞。

 樂成帝斂去了臉上的悵然若失,冷哼一聲,「你這個孽障收拾人,人還焉有命在?你是想讓你妹妹當寡婦吧。」

 「皇上說什麼呢,說得淵兒多殘暴似的,淵兒便是脾氣壞點,卻也從未輕易要人命,敏襄未來夫君,那是他妹夫,淵兒便是做什麼,定然也會有分寸的,淵兒是一片愛護妹妹之心,可不能叫你隨便給歪曲了。」蘇貴妃笑道。

 「那父皇就當兒臣是吃飽了撐的,多管閒事吧。說來也是,敏襄還有親兄長在呢,哪輪得到兒臣?」李鴻淵不以為意,一撩袍子,在旁邊坐了下來。

 「孽障——」樂成帝抄起手邊的點心碟子就砸過去。

 李鴻淵偏了一下頭,那碟子就落到地上砸了個粉碎,為數不多的點心四處散落。

 「說出如此讓人堵心的話,你母妃白養你了。」

 李鴻淵眼神都沒給他一個。

 樂成帝被氣得夠嗆。反觀蘇貴妃,卻在一邊捂嘴笑。「養了這麼個白眼狼,愛妃你還笑得出來?換了朕,鐵定恨不得抽死他。」

 「瞧皇上說的,臣妾可捨不得,再說啦,淵兒那是在堵你呢,又不是堵臣妾,淵兒到底是什麼心思,臣妾這個當娘的還能不知道,臣妾視他為親子,淵兒自然是視臣妾為生母的,是皇上你說了些,嗯,在先,他什麼脾氣,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還是朕的錯?」樂成帝豎眉毛瞪眼睛。

 「這可是皇上自己說的,臣妾什麼都沒說。」蘇貴妃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蘇貴妃跟著在樂成帝身邊二三十年,盛寵不衰,其因素可不是單方面的,因為將樂成帝的情緒拿捏得很準,所以,偶爾的開開玩笑,說一些「大逆不道」的話,也完全不用擔心會惹得樂成帝不快,相反,還會讓樂成帝體會到別處體會不到的東西,比如說,尋常夫妻間的溫情。

 「誰不知道敏襄最喜歡六弟,我這個當三哥的有時候都要醋了,而且,六弟對上敏襄也是有目共睹的,我們這些兄弟姐妹羨慕不來啊,兒臣有時候倒也想六弟幫忙出出氣,可惜啊,兒臣沒那個魅力。」李鴻銘在一旁笑著插嘴。

 「你個當兄長的,還要弟弟幫你出氣,這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樂成帝笑罵。所以說,這樂成帝也跟那六月的天小孩的臉一樣,變化不定。

 「沒辦法,六弟的威名太盛,力壓四方不在話下,有時候兒臣的嘴巴都說干了,還不及將六弟的名頭抬出來好使呢。」李鴻銘似莫可奈何。

 樂成帝的笑容淡了些,端起茶杯淺淺的飲了一口,「這孽障就是個混不吝的,混人的名頭倒是響,怎麼著,你還經常遇到另外一群混人?」

 經常跟混人打交道的,基本上就可以歸為無所事事的紈袴了,李鴻淵可以,李鴻銘感敢這麼做,鐵定被狠削。

 李鴻銘豈能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再接觸到蘇貴妃那淡漠的眼神,心中一凜,「哪能呢,兒臣那不是看六弟太消遙,有點羨慕,自然就恨不得將他拽回來一起與父皇分憂。兄弟中,就屬他最清閒,別說是兒臣,估計還在上學的弟弟們想揍他。」

 樂成帝睨了他一眼,「讓他來做事,你說準備將辦差之外的所有時間都拿來給他收拾爛攤子?你顧好自己就行了,他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樂成帝最後一句話,或許並不僅僅是說給李鴻銘聽的。

 這種似是而非的話,李鴻淵也不是第一次聽樂成帝說了,聽著似乎是恨鐵不成鋼,何嘗不是另類的警告,讓他不要滋生不該有的心思,李鴻淵向來都不當回事,當真指望他這個老子,他也就不用混了,早早的夾起尾巴做人比較好。

 李鴻淵天生就不是個甘於平凡的人,即便是前世,在沒遇到變故之前,也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說真的,如果不是蘇貴妃,他大概從一開始就與其他兄弟鬥得你死我活了,只能說,蘇貴妃做人太成功,當娘也當得太成功。

 撇開這些,又說起些別的趣事。

 李鴻淵懶散散的靠坐在一邊,無精打采,仿似沒睡醒一般。

 蘇貴妃笑看著他,「淵兒昨夜是做什麼去了?」

 「做什麼?私會美人唄,還能做什麼。」他這可是大實話。

 「你呀,就沒個正形的時候。」李鴻淵出行,雖然一向都是沐公公這個近侍打理瑣碎事兒,但是在別人眼裡去不是這麼回事,他身邊同樣有四個貌美丫鬟。

 他在京城用一個別院來養美人,後宅中沒有一個有名分的,但,誰也不相信他的丫鬟還是完璧之身,不過,因為那四個人很少出面,倒是沒引起人懷疑。此番出行,沒帶其他人,這四個到底跟隨在側,夜會美人,會的除了她們還能是其他人不成?

 「所謂食色性也,怎麼就沒正形了?」李鴻淵坐姿又軟了三分,跟抽了骨頭似的。

 「行行,你說什麼都行。」蘇貴妃說著,對身邊的一位姑姑示意了一下。

 那姑姑蹲蹲身離去,很快就折了回來,身後跟著一溜兒的美人。

 「這是下面的人送來行宮的宮女子,你挑兩個帶回去吧。」

 在聖上前往行宮之前,早早的往裡面安排了美人,那都是習以為常的,就跟每年都會從各地挑選女子填充後宮一樣。至於這些女子,多是各地的官家女子,只是她們的父親都是些小官罷了,那些人的目的,無非就是攀權附貴,而他們上一層的人自然也想攀爬到更高的位置,一層一層的往上,這些女子,最大的特色,便是貌美。

 如果這些女子得了青眼,承了寵,對那些人而言,都會有莫大的好處,倘若只是一個芝麻小官,女兒飛上枝頭成了鳳凰,那就好比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連著將其送上來的這一溜人都有好處,或許還能在暗中肖想一下不該肖想的東西,可是那不該肖想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美夢成真的。

 要說這些女子,最不待見他們的,大概就是隨行的年輕宮妃了,跟著帝王出行,於她們而言,可是難得的機會,相對在宮中的時候,爭搶的人少了很多,侍寢的次數多了,說不得就能懷上龍子,現在懷上,當然不是指望他們去爭奪什麼,而僅僅是有個依靠,將來皇帝賓天,兒子怎麼也能封個王爺,到時候隨著兒子出宮,在王府做個太妃,對於她們侍過寢的人而言,大概是最好的出路了,不然到時候是出家為尼呢,還是更慘一點直接給帝王陪葬?

 可是萬萬沒想到,在行宮裡居然還有一群小妖精等著,得知這一情況的時候,她們不知道撕爛了多少帕子,可是最終還是無可奈何,沒見分位最高的貴妃娘娘都一臉的淡定,一個字沒說嗎,如此,哪裡輪到她們多言。

 蘇貴妃甚至好心情的召見了這些女子,都以為她是要先下手為強,挑選來給自己固寵,呵呵,現在終於知道她的用意了,原來是給兒子選的。

 再看樂成帝那淡漠的神情,他或許早就知道,又或許現在對美色沒那麼熱衷了,所以才會如此。

 一共八位女子,打扮或清雅或嬌豔,性情或溫婉或俏皮,總之是各有千秋。

 李鴻淵淡淡的瞧著,她們大概是已經知道正主兒是誰,一個都拿眼睛偷偷的瞅他,對上他的目光之後飛速的低下頭,臉上緋紅一片。

 即便是熟知李鴻淵的德性,都有不少人為他淪陷,更別說這些根本就不知道的,如此這般俊美的男兒,看起來也是個受寵的,跟了這樣的人,豈不是比跟了皇帝更好些,

 皇帝雖然看著不算太老,但總歸是比不上當兒子的身強體壯。

 總之,這八個女子,在完全不瞭解情況的前提下,就被李鴻淵給迷得暈頭轉向,忘記了她們最初的目的,忘記了將她們送進來的那些人的「期許」。

 如此一來,有那麼兩三個大膽的,或是含羞帶怯,或是落落大方,或是笑得甜美,就那麼似有意無意的看著李鴻淵,企圖引起他的注意。

 李鴻淵目光溜了一圈,「母妃留給其他兄弟吧,兒臣沒興趣。」

 此言一出,八個一等一貌美的姑娘都露出失望的神情,甚至有那麼一個,腳下動了動,似乎是想要直接上前自薦枕席,不過好在是忍住了。

 蘇貴妃見他神情都沒變一下,當真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挑挑眉,「淵兒可是身體不適?」其他幾人都跟著瞧了過來。

 「母妃何出此言?」

 蘇貴妃淺笑,異常的雍容端莊,「只是見淵兒身邊很久『沒人』了。」

 李鴻淵身上的懶散斂去了一些,眼中帶著三分詫異的看著蘇貴妃。「母妃想多了。」

 蘇貴妃輕咳一聲,其實也有點尷尬,「你身子沒事就好。」

 李鴻淵點點頭,「自然是沒事,兒臣只是覺得煩了,暫時不想養人玩兒,還不至於沒人伺候。」

 「既然如此,就隨便挑兩個回去伺候茶水吧。」

 當丫鬟使,不用拿來「盛寵」,喜歡看就多看兩眼,不喜歡就扔到一邊,偶爾晚上也可以拿來解解悶兒,說白了,那就是一玩意兒。

 自家媳婦兒那裡,現在都還沒啥進展呢,這要是把人帶回去了,就算是一個指頭都不碰,也沒人相信他真的修身養性,他要何年何月才能把身上的污水洗乾淨了?所以這人,是肯定不能要。這一回,好像仔仔細細的打量了,「太醜,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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