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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第193章
第193章:居然這麼好吃

 忠親王的側妃邀請阮芳菲,無非就是想要摸一摸她的性子,不管聽得再多,沒有交集,一切都是白搭,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有時候眼見也未必為實,所以,想見他她,不管在誰看來,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兩位側妃年齡跟阮芳菲她娘差不多,可是,你是去跟人家搶飯碗的,人家才不會像你娘一樣處處護著你,事事為你著想,相反,若是有可能,肯定會恨不得一腳踩死你。

 等等,兩位側妃……

 終於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了。

 阮老夫人挑了挑眉,除此之外倒是沒別的反應,現在的阮芳菲與其說是她的女兒,還不如說是她的下屬。那就是該她自己去面對的東西,作為「上峰」談不上憂心,更別說幫著出謀劃策,再說啦,屬於後宅的東西,也早就教給她,如果她還是輕易的就被踩下去,這麼個廢物,便是死了,也不足惜。

 阮芳菲沒戴面紗,臉上那醜陋的疤痕就那麼大剌剌的刺入每一個見到她的人眼中,不管是誰,先是異常的震驚,再看她的時候,就帶上了異樣,不知道是嫌惡多一些,還憐憫多一些。有一點毋庸置疑,阮芳菲霉運罩頂,離遠點比較好。

 正所謂不瘋魔不成活,阮芳菲現在是徹底的不以為意了,那精氣神看著比出事之前還好,不過因為眾人只看了她一眼之後,就匆匆的移開了目光,因此,並沒有發現在她整個人身上其實媚態橫生,在她娘因為接到帖子,叫她出來之前,她還在跟自己新得的「貌美丫鬟」廝混呢。

 阮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你收斂點,現在你爹若出事了,沒你好果子吃。」

 阮芳菲好像沒聽見,不過身姿倒是又變成了大家閨秀的端莊內斂溫婉。

 阮老夫人將帖子遞給她,「你自己看著辦,沒事你就回去吧。」

 阮芳菲嗤笑一聲,「娘還真是翻臉無情呢。」在昨日之前還心肝肉,現在就變成了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臉上雖然笑著,可是心裡到底還是有極大的落差感,就像曾經的貴女,要墮落放蕩,即便是做好了心理建設,但是,從身到心徹底接受,依舊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注定是不為人知的,也必然是痛苦的。

 阮老夫人臉色都沒變一下,「要怪就怪你命不好,好好的高門貴女做不了。」

 阮芳菲冷冷的扯了扯嘴角,「你放心,導致我今日局面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只要不是生性放浪的人,有幾個女子會不選擇好好的做人,乾乾淨淨的活著。

 次日,阮芳菲收拾妥當,出門為客,該維持的儀態還是要有的,效仿孫宜嘉的妝容,阮芳菲也給自己畫了一個,不過那風格卻南轅北轍。因為顏料遠不如靖婉齊全,選擇的餘地小,而且她也不知道有些東西其實不能用在身上。倒是沒費心費力的去遮掩那黑漆漆的一條,而是以其為基底,該說,阮芳菲不愧是比較全能的才女,最後的效果非常好,掩去了那股水出芙蓉的清雅,呈現一種別樣的魅惑妖嬈。

 阮芳菲勾著殷紅的唇笑了笑,毀了容又如何,男人同樣他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兩個已經人老珠黃的女人,如何能與她相比。

 不過,不得不說,阮芳菲經歷的事情還是太少了些。

 光明正大的背後,未必就沒有陷阱。

 在知道背後的那個人是李鴻淵的時候,就該有足夠的警惕心。

 不過,李鴻淵前世就已經混了幾十年,今生更是早早的佈局,知道阮芳菲的所作所為,到了這種程度,都還收拾不了一個閨閣女子,他也就不要指望什麼雄圖霸業,更不要說什麼改天換命了。

 說到底,阮芳菲不瞭解李鴻淵,不知道他有多大能耐,如果瞭解,她不會是更加的小心翼翼,而是徹底的龜縮起來,不會有任何試圖招惹他的舉動。那是蚍蜉撼樹,力量實在是太過懸殊,完全沒有可比性。

 阮芳菲被人引入忠親王別院的後宅,然後,阮芳菲看到了亭子裡左擁右抱的忠親王,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就真的是蠢到無藥可救了。下意識的退了一步,隨即意識到了什麼,回頭看去,果然,自己帶來的人全都被「請」走了,而離她三步遠的位置,不是孔武有力的婆子,直接換成了帶刀的侍衛。

 阮芳菲握緊了拳頭,因為近段時間都精神不濟,人自然消瘦了不少,骨節分明,皮膚也顯得很薄,仿若透明的一般,因此使得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盡顯。知道自己現在走不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步一步的向著忠親王走過去……

 她不會知道,自己走向的其實是地獄。

 那如同噩夢的夜晚,那她永遠都不想回憶的時刻,將在青天白日下上演,比之那個時候什麼都看不到,白日下的一切,卻都完完全全的映入她眼中,刻入心中,每個人的神情,每個人的動作,她如同自虐一般,始終不肯閉上眼睛。

 便是有精緻的妝容,可是沒人給你展示的機會,而且在忠親王看來,那妖嬈的妝容不是一般的招人恨,都已經是自己的人了,還想勾引誰?

 一桶水下去,花了妝,卻又沒有洗乾淨,混合在一起,就是一股股令人噁心的污水。

 不過這也讓忠親王看到了她妝容下的真實模樣,這是什麼鬼?雖然京城的第一美人一直存在爭議,有不少人認可阮芳菲,現在變成這醜樣,忠親王的邪火又盛了三分。

 即便是為**墮落,但是,這自願的沉淪是一種享受,被迫的暴行卻是一種折磨。那不僅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不期然的想到了最初的碰觸,那粗糲的手掌,偏偏那些玷污了她的賤民還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好好的活著,不在意?留著慢慢玩兒?那不過是沒能報仇之後的自我安慰。

 大概真的是太噁心,阮芳菲難以克制的吐了出來。

 忠親王大怒,這麼個鬼樣子還敢噁心他?讓人將她吐出來的東西又給灌回去。

 想她阮芳菲也是錦衣玉食的長大,比不上天潢貴胄,但也是金尊玉貴,今日,今日…

 如此的穢物,自然是越灌越噁心,越噁心就越吐,簡直就是惡性循環,到最後,阮芳菲被放開的時候,癱軟在地,身體微微的抽搐,只覺得肝腸寸斷,嘴角處還在溢出微黃的液體。

 「來人,將阮姑娘待下去好好梳洗梳洗。」

 阮芳菲被兩個婆子拖了下去。

 阮芳菲被梳洗得整整齊齊的,不看那萎頓的模樣,似乎還是那被捧在手心的嬌女。

 此時,距離阮芳菲進這院子,差不多一個半時辰。跟之前那次一樣,下手都有分寸,她身上即便是有傷,都只是一些輕傷,穿好衣服,甚至全然看不出來。

 這個時候,阮芳菲也沒有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而是顯得很安靜,眼神中甚至沒有對這些折辱她的人的仇恨,任誰見了,都會覺得詭異不對勁。

 忠親王看了看,確定她並非是打擊太大而傻了,譏笑一聲,「曾經外人把你捧得那麼高,連眾多的大老爺們都有聽聞,還當真多高潔不可攀,原來骨子裡卻是人盡可夫,可見,這傳言,不管是好與壞,都未必盡可信。」

 阮芳菲抬頭看著他,眸中一潭死水。「王爺,臣女能問一句為什麼嗎?」

 忠親王難得的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冷笑,「一個比花樓的姑娘都不如的女人,玩了就玩了,你問為什麼,就像問那些經常睡妓子的男人,為什麼睡別人睡過的女人,一樣可笑。再說啦,本王在自己家裡玩兒,難不成還有有人傳出去?」

 阮芳菲告誡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露出一絲脆弱與無助,「王爺何出此言?即便是臣女與王爺有過肌膚之親,卻不曾與其他男子有過沾染,王爺的話何以如此的誅心?所做的事情,如此,如此……」淚珠子無聲的滾落下來。

 這男人的劣性根,自然就見不到女人這般模樣,只是,阮芳菲的臉毀了,效果就大打折扣,加上忠親王可是知道前因後果的,非但沒有憐惜,反倒因為她此時此刻還裝模作樣而怒不可遏,揮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賤人……」

 阮芳菲這會兒本來就沒什麼力氣,這一巴掌可是直接被打翻在地。

 忠親王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扯起來,湊近她耳邊,「大晚上的自己跑出去夜會男人,結果讓一群男人給睡了,然後就算計本王,讓本王背黑鍋,還敢說跟其其他人沒關係?就你這麼個貨色,也妄想攀著本王,舒舒服服的繼續過錦衣玉食的日子?想得倒是挺美。你老實點,本王還給你一口飯吃,不老實,直接把你丟到勾欄院去。」

 「王爺是聽誰人所言,如此的污衊臣女,臣女沒有,真的沒有……」阮芳菲哭得不能自已。面上如此,心裡卻是恨得不行,她一番辛苦算計,為的兩害取輕,結果還是被暴露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老是要跟她作對?

 「還敢狡辯?」誰都知道,當時的情況有貓膩,忠親王也是深恨自己那麼輕易的著了道,在得知原委之後,他當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怕死這個賤人。

 所以,這男人在被算計之後,更多的也是惱羞成怒,而不是反省自己。

 再多說一句,忠親王或許真的會怒而掐死她,阮芳菲只得閉嘴。

 在辯無可辯,示弱也討不了好的時候,阮芳菲也收起了可憐兮兮的模樣,「王爺,我父親好歹是內閣首輔,……」

 忠親王一聲嗤笑,「本王把你的事情全部抖出去,那老東西還能做首輔?有著這麼糟糕的家風,教出來的女兒是如此的偽善,德行敗壞,他還有什麼資格輔佐君王主政天下?就算什麼都不做,被你這個不孝女三番兩次的氣著,他又還能撐多久?機關算盡,真以為天下就你最聰明,殊不知,在別人眼裡,不過就一跳樑小丑。」

 聞言,阮芳菲第一想到的就是李鴻淵,除了他不會有別人,可是,就算是心裡篤定就是他,奈何沒有任何的證據。回想起李鴻淵所說,不會輕易的要她的命,一切才剛剛開始,終於在心裡滋生了一絲對那個男人的恐懼,同時也對靖婉滋生了無限嫉恨,明明那個男人是她最先看上的……

 「別把你自以為的那點依靠當回事,說實在,本王一個無權無勢的光棍親王,一般情況還真不敢對上首輔閣老,可惜,你們阮家式微,敗得太快了點,而這一切皆因你而起。不想阮家就此徹底的傾覆,記得隨叫隨到,本王痛快了,說不定還是施捨你點側妃的體面,反正,本王瞧著你也挺興奮。下次來的時候,把臉洗乾淨了,明明奇醜無比,還畫得妖妖嬈嬈,你還想勾引誰?果然是個不安於室的賤人。」

 一番發洩,心裡大概是痛快了,忠親王又叫人給她整理了一番,還是給臉上擦了點要藥,甚至細心的給她戴上面紗。

 阮芳菲被送上馬車,丫鬟戰戰兢兢的低著頭,不敢看她一眼,雖然不明顯,但是,作為近身伺候她的人,豈會一點都察覺不到。

 阮芳菲面如死水,一切都與計畫的不一樣,連番的受挫,也讓她清醒了不少,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她再多的謀算也使不出來,管你發痴發瘋還是發癲,一力降十會,就能讓你動彈不得,就因為對方是親王,出身皇族,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也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她曾經對皇室公主不屑一顧,沒將她們當回事,然而現在,如果自己是公主,哪怕是不受寵的,也不會如此遭人欺辱,皇室,皇權……

 現下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到底要怎麼辦才能掙脫眼前的困局?思來想去,她娘那裡似乎是她能找到的唯一出路。李鴻淵很顯然不是表面那麼簡單,那麼,有沒有可能以此為要挾,讓他投鼠忌器?可是她娘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想法,真正投鼠忌器的似乎是她!真沒用,經營了那麼多年,到頭來,還是縮手縮腳。

 阮芳菲回到阮家,她現在不想見到阮家的任何人,然而,事與願違,在路經小花園的時候,她遇到了喝著茶與自己對弈的阮瑞中。——妻女都護不住的廢物,還有閒心在這裡獨自逍遙,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她卻不曾看見他比之一月前蒼老了無數的容顏,曾經因為保養得當,他看起來比實際的年齡年輕許多,而今,卻已經完全相符了,不曾注意,這個一向對日常高要求的男人,日漸的頹唐,向來一絲不苟,髮絲間卻多了絲絲凌亂,更加未曾注意,他已經很久沒再碰觸他喜愛的花木了,還有眼前,棋盤上彰顯的,不是什麼閒情逸致,是焦躁與無力,他是大男人,有自己的自尊與驕傲,一月之前還可謂是呼風喚雨,現在是孤立無援,嘗盡了以往幾十年都不曾嘗到的世態炎涼。

 因為他是一家之主,是頂樑柱,所有人都有述說悲苦的地方,就他沒有,他也不能說,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心中的痛,相比其他人,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承受的是整個家族的衰敗,他現在都還沒倒下,已算是奇蹟了。

 「給父親請安。」阮芳菲言不由心,不管心裡怎麼想,她現在還需要他庇護。

 阮瑞中點點頭,「聽你娘說,忠親王的側妃邀請你喝茶,此行如何?」

 除了眼中是化不開的死水,倒也算柔和,「父親放心,兩位側妃都挺和藹的。」

 「那就好,入了王府,就不比在家裡,你……算了,這些事情,自有你娘為你細說。回去歇著吧。」阮瑞中對阮芳菲的感情也越發的複雜,不再是純粹的喜愛,除了不知不覺的疏遠,或許還夾雜著他自己都還未曾察覺的憎惡。

 阮芳菲也就是受寵的,如果換成一個不受寵的發生這種事,只怕早就被默默的處理掉了,即便不是死,也會很快的淡出眾人的視線,從這一點來說,阮芳菲何其有幸,然,她自己從未意識到。將別人的好當成了理所當然,在有一點點的不如意時,自然就會覺得別人對不起她,這樣的人不只是阮芳菲,而是很多。

 「那女兒先告退了。」阮芳菲離去,只是剛走了幾步,又停下,猶豫了一下,「還請父親保重身體,一切都是女兒的不是,如果,……」阮芳菲囁嚅了一下,「女兒沒什麼不願意的。」

 阮瑞中一臉悵然,「別多想,回去歇著吧。」

 他或許自認為理解了阮芳菲的未盡之言,事實上,阮芳菲其實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不過是瞭解最基本的人性,稍微的以退為進,適時地表示犧牲,就會獲得更多的憐惜,就算是將她捨棄,也會猶豫,會愧疚,這愧疚,就是她的機會,不管這機會有沒有用,預存著,總歸沒有壞處。

 知道新配給阮芳菲的丫鬟得她看重,見她回來,其他人也沒趕著往前湊。

 只是,與預想中的不一樣,當那沒人觸碰到阮芳菲的時候,她心裡猛地升起噁心感,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從接觸的皮膚開始,蔓延至全身。阮芳菲反手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再如何的男生女相,打扮成女人再如何的漂亮,也改變不了是男人的事實,尤其是在昨夜還見過那與他外形全然不匹配的孽根。

 「丫鬟」不知道何以惹了她如此盛怒,忙跪下請罪。

 阮芳菲居高臨下的看著,眼中刻著陰毒,全天下的男人都該去死。「把鞭子取來。」

 阮芳菲抽人,早就不是一天兩天,一次兩次,她那鞭子還是特製的,表面上看著就像一層絨毛,其實那絨毛很堅硬,被抽一頓,絕對會皮開肉綻,而且留下的疤痕基本上消除不了。

 她要抽人,身邊之人無一敢阻攔。接過鞭子抖了抖,唰的一鞭子揮出去,「丫鬟」一聲悶哼,硬生生的挨著沒敢動。

 她將之前所遭受的一切在這一刻全部發洩出來,下手又毒又狠,只是,沒幾下之後,就有些手軟了,之前的一場遭遇,讓她消耗太大,腹中也空空,不過讓她現在吃東西,也肯定吃不下去。將鞭子扔給旁邊的丫鬟,「你來,有一鞭子不夠深,沒見血,我就抽你十鞭子。」

 那丫鬟正好是曾經吃過鞭子的,所以,不敢不用全力。

 阮芳菲坐到一邊,丫鬟送上茶,只是才看了一眼那微黃的茶水,就想起之前吐出來的穢物,胃中又是一陣翻湧,頓時砸了杯子,「該死的賤婢!」

 誰也不知道她經歷了什麼,自然就不知道是哪裡觸怒了她,只得忙不迭的跪下請罪。

 阮芳菲扯下了面紗,扔到一邊,臉上的痕跡暴露無遺,看著越發的像真正的惡鬼。「不著急,你們都有份,一個一個的來。」

 她說到做到,當真是一個一個輪著來,你抽完我,我抽你,一院子的人,超過半數的沒能逃脫,並且不准出聲,誰敢哼一聲,就加十鞭子。衣服破了,衣服下皮開肉綻,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兒,看著她們痛苦隱忍的表情,甚至有那撐不住的已經昏死過去,她卻笑得很開心,這一刻,竟發現,世上再沒有比紅色更漂亮的顏色了,尤其是那血一樣的紅,還伸手沾了血,放入口中舔了舔,「唔,居然這麼好吃?」

 「芳菲,你在幹什麼?」阮老夫人得知阮芳菲在發作下人,卻不以為意,想來是她吃了虧,發洩一下無所謂,可是持續的時間有點久,而且,再不阻止,怕是要出人命,於是,她才走一趟,可是看到的場景,叫她緊蹙眉頭,這個女兒,連最起碼的人性都在一步一步的淪喪,這種人,一旦控制不住她,她立馬就會噬主。

 阮老夫人在背後握了握拳頭。

 「讓她娘親自動手,倒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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