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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第295章:打感情牌誰不會
樂成帝的未盡之言,大家都知道,不過是嚴重程度而已,只是,這個時候,都將情況往最糟糕的方向想,要知道當初皇貴妃死時,雖然不關乎朝堂,但是盛怒中的人,通常都會將“遷怒”二字發揮到極致,樂成帝身為九五之尊,更是無所顧忌,朝堂后宮可謂是哀鴻遍野,現在的晉親王那可是樂成帝的掌中寶,若是出了事,還是因為差事途中遇襲,都說是水匪所為,然而,會與他的差事聯系起來的人絕對不在少數,後果自然是更加的不堪設想,誰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摘了所有相關人員的腦袋。

 所以說,有些人事先的預想實在是太美好了一點,高興得也太早了一點。

 在接到八百裡加急的聖旨時,兩郡的官員有那麽些險些暈厥了過去,還是低估了晉親王在聖上心中的地位了嗎?原本鹽政上的事,大多數人都遠不至於掉腦袋,現在好麽,晉親王出事了,反而可能將小命搭進去?那麽,一番算計,是何苦來哉?

 尤其是開明府諸位官員的請罪折子,早早的就遞了上去,但因為不是加急呈遞,反而還沒到禦案之上,在接到聖旨後,寄希望有人能將折子給攔下來——聖上在盛怒中,本來是全面開火,這折子上去,那不是讓聖上集火開明府嗎,內閣的人該清楚這折子遞上去的後果,而且大家多少都是利益共同體,應該會幫忙吧?可惜,想得太美好!

 如果內閣沒有李鴻淵的人,或許真的能如他們所願,然而,阮瑞中這個明面上中立派內閣首輔,本質上在晉親王效命,在已經接到了晉親王的密信之後,又怎麽可能會阻攔,只會“不嫌事兒大”,面對眾人的阻攔,阮瑞中隻言:折子只能暫壓,遲早都會送到聖上手上,暫緩,可以,若是晉親王無恙,自然最好,若是確定晉親王……那時候,壓下折子的內閣,勢必同樣會遭到清洗,諸位確定要為開明府的官員,用自己的前程乃至身家性命賭一賭?

 果不其然,所有阻攔的人都保持了緘默,比起自己,其他人,哪怕是有密切的利益關系,也只能靠邊站,阮瑞中就是抓住了這一點,一擊命中。

 然後,這些折子自然遞了上去,果不其然,形同火上澆油,樂成帝又一次炸了,雖然發生在開明府的事情已經知道了,具體的卻不太清楚,你現在請罪?早幹嘛去了!樂成帝才不管折子在路上滯留了幾天,只知道他兒子生死不明的時候一幫人馬後炮的“請罪”,這在他看來,就不是請罪,而是想要將自己摘乾淨,推脫責任,真有這個時間寫折子請罪,怎麽就不知道在出事之後就保護好他兒子,防止再一次出事?再一次出事的時候不想著搜尋或救人,在這裡寫一堆廢話?

 開明府府軍就有三萬,結果讓一百匪類混入城,衝進了親王住的別院,他娘的一個個都是幹什麽吃的?

 這也是天平時期,如果遭逢戰亂,有這樣的事情,豈不是等於將城池拱手讓人?好吧,這氣死有點強詞奪理,當真遭逢戰亂,必然是大門緊閉,又怎麽會讓一百多號不明人士混入城中,更何況,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麽不明人士,可是,樂成帝現在會去想這些嗎?他不會,他隻想他兒子,他跟他最心愛的女人唯一的兒子,很明白,後者,才是重點。

 開明府的總督首當其中,直接被樂成帝削了三級,這還只是暫時的,如果最後確定晉親王已然不測,絕對會被捋成禿子,如果再查出其他的事情,不如鹽政,比如暗害晉親王,絕對查抄滿門,其他人,除了沒寫請罪折子的人,都被削了一兩級不等,而最後,孫巡撫一家獨大,連兵權都暫時的交到了他手上。

 被移交了兵權的開明府總督,那臉色才叫精彩絕倫,蘇巡撫是他的老對頭,兩人相爭早就不是一天兩天,蘇巡撫不顯山不露水,開明府總督卻也從不敢瞧輕了他,他想過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可能會輸,只是沒想到,這一輸,實在是太狠,有可能再也爬不起來,不僅如此,現在還淪落到對方的手下,聽從對方差遣。請罪折子沒這蘇老狗的份兒,在別人的請罪折子上,他越俎代庖,做出不合規矩甚至會遭到懲處的事情,因為是為了援救晉親王,反而是不過有功!

 “巡撫大人心裡很得意吧?”開明府總督,哦,不對,是前總督近乎咬牙切齒的說道。

 “得意?有什麽可得意的?晉親王至今生死不明,全力找到晉親王才是。”蘇巡撫一臉正色,“這個時候,切不可分不清主次。”這話似是在提醒對方,什麽才是當下最後關鍵的。

 前總督心頭的怒火更甚,就算是這老狗奚落一頓,也好過看他這虛偽的嘴臉,但是那擔憂跟恐懼也的確更甚,之前有多想要晉親王的命,這時候就有多希望對方依舊安然無恙。

 開明府出動五千府兵,沿著運河向下,這搜尋的范圍擴大,蘇巡撫的命令。

 相比起其他人,蘇巡撫心裡也不是那麽的安定,只因為察覺到了晉親王的非同一般,他不確定這是不是只是晉親王安排的一出戲,他不想李鴻淵死在開明府,但不代表他就希望李鴻淵活著,逼走李鴻淵在他的計劃之內,在運河上動手也是計劃的一部分,不過,官匪勾結卻是不在他的計劃裡,他做事,向來要確保百分百的成功,水匪好用,卻不被他信任,而且還有被抓到把柄的風險。

 可問題是,他的人還沒來得及動手,不僅如此,還全然失卻了蹤跡,是已經死了?還是被抓了?前者還好,若是後者……

 如此范圍的搜尋,被找到也是早晚的事情,不過也差不多是李鴻淵“歇腳”的兩日。

 在某種程度上,被裴族長“照拂”的這群假水匪,是生是死,完全取決於李鴻淵的一念之間,當然,李鴻淵的一念,完全在靖婉手裡,靖婉會讓這幾百號的男女老幼去死嗎?如果他們是為非作歹的真水匪,或者是因為犯了什麽的大罪無處可去才被裴族長聚集在這裡,那麽,便是不要他們的命,靖婉也會讓他們去該去的地方,比如監牢,比如苦寒之地。

 現在的問題是,這兩者他們都不佔。

 裴族長想要跟李鴻淵說點什麽,奈何,李鴻淵現在就是油鹽不進,甚至因為對方太“聒噪”,一度讓侍衛將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裴族長也清楚的感覺到,他如果再說一個字,李鴻淵真的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說起來,他來這裡,一向隱秘,真死在這裡,基本上等同於白死,裴氏的人連他的屍體怕是都找不到。

 在裴族長還沒退的時候,水寨的人就已經衝了出來,即便是有侍衛拔刀威脅,也不能讓他們退一步。

 裴族長急忙勸阻,臉上帶著無奈,“王爺,這次都是老夫的錯,你大人有大量,且繞過他們一回,他們都是苦命人,而且心地善良,如果非要做些什麽,才能讓你消氣,你大可衝著老夫來,絕無半點怨言。”隱隱的帶著點祈求。

 水寨的人眼眶紅紅的看著裴族長,個個都是感動不已,然後,用仇恨的目光看著李鴻淵,大有拚到底的架勢。

 話說,這人,做到了裴族長這份上,也算是大贏家了吧?

 李鴻淵似笑非笑的看著裴族長,對於一群“刁民”完全不放在眼裡,而靖婉也同樣沒有這樣劍拔弩張的陣仗給嚇到,只是眼見著局面越發的緊張,仿佛一觸即發,靖婉伸手在李鴻淵的胳膊上拍了拍,有些無奈的開口,“王爺,夠了,鬥氣歸鬥氣,可不要真的鬧出人命來。”像是在哄鬧脾氣的小孩子。

 李鴻淵一下子就不樂意了,有些惱羞成怒的開口,“誰在鬥氣?”

 靖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這不明擺著的嗎?難道還不是?

 李鴻淵噌的一下站起來,臉色相當的難看,瞪著靖婉,就像是要生吞了她,片刻之後,什麽都沒說沒做,拂袖而去。

 靖婉無奈的一聲輕歎,輕輕擺擺手,“你們都先下去吧,我與裴老先生說幾句話。”

 一眾侍衛自然是無二話,而水寨的人在得到裴族長的示意後,也紛紛的退出去。

 靖婉親自給裴族長斟了一杯茶,緩緩的開口道,“裴老先生也別怪王爺如此,他有心結,他心或多或少都有些怨恨,他出生就養在蘇貴妃膝下,雖然蘇貴妃待他如親子,但是,都說天家無親情,更何況蘇貴妃還有一個親子,她心裡到底是怎麽想的,又有誰能知道?說不得只是利用王爺來固寵,為她親子爭取籌碼。

 聖上固然寵他,但是,聖上先是君才是父,其他的皇子,沒有外家,也又親娘,就算某些是兩者皆不沾,卻也沒有聖寵,就是別人眼中的隱形人,不會構成威脅,相對而言,其實還更自在,王爺的聖寵,最讓人嫉恨,偏生他沒有幫他撐腰的人。別看他明面上風光無限,他其實是眾多皇子中,過得最辛苦的一個。

 現在已經成年,心性越發的堅韌,但是,年幼時必然有過某些憧憬,卻一直未得實現。現在,他的內心深處,未必就沒有渴望。其實此番來這裡,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在得到消息的最初,王爺似乎就似有所感,他表明鎮定,作為枕邊人,卻能感覺到他內心的焦躁與急切。說實在的,王爺現在不缺幫他的人,他缺的,是親人……是真心對他的親人。

 此番裴老先生以如此特別的方式‘邀請’王爺,不知是出自何意,單純是為了他這個人,因為他是你血緣上的外孫,是親人,因為明面上不好見他,才會如此,那麽我相信,王爺對你的態度早晚會改變,但如果是為了其他,裴老先生最好還是不要開口比較好,王爺在這方面,尤其的敏感,也尤其的反感。

 言盡於此,我就先告辭了。”靖婉說完,也不等對方回應,就離開了。

 裴族長也沒什麽反應,坐在那裡有些出神。對於晉親王妃的話,他基本是相信的,不過,他不確定的是,這到底是這外孫媳婦心疼自家夫君,而跟他說的,還是他們夫妻二人串通好,目的同樣是打感情牌,從而獲得更多的好處。在他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更大,畢竟,這夫妻二人,成婚也不過兩個多月,自家外孫,看著就不是善茬,怎麽可能將自己的過往,輕易的說出口。

 而帶著自己媳婦兒出行,一路上恩恩愛愛,在裴族長眼裡,也不是真的恩愛,只不過是一種掩飾。

 不過,不管是哪一樣,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想要達成目的,就必須要有“誠意”,任何方面的。

 回到他們臨時住的地方,靖婉看到斜斜的靠在椅子上,百無聊奈的翻著一本書的李鴻淵,哪裡還有半分怒色。察覺到靖婉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婉婉在外人面前編排為夫什麽呢?”

 靖婉走過去,抽掉他手中的書,帶著點揶揄的看著他,“王爺這演技,倒是越發的收放自如了啊。”

 “是嘛?婉婉也不耐啊,繼續努力。”

 靖婉輕笑一聲,就此打住,扯這些,實在是沒意思,而且,最後她輸的可能性太高。將自己剛才的話大致的重複了一遍。

 “為夫混得有這麽糟?為夫明裡暗裡如一的肆意,想讓我遭罪,可不是那麽容易的。”

 “是是是,王爺是誰啊,只有你讓別人遭罪的份兒。——你說,這位裴族長會怎麽想。”

 “那見鬼的想要真正的親人,就不要指望他了。不管怎麽想,我至於他至關重要,他至於我,雞肋不如,我不可能讓他佔據主動的,不讓他狠狠的放血,他休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好處。”

 “那麽,之後的事,讓他擺平?”

 “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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