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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第368章:靖婉很高興
“帶回王府,等王爺回來,讓賀將軍來王府領人。”有些人教訓不深刻,永遠不知錯。

 “是。”暗一應諾一聲,揮揮手,王府的侍衛上前,一人一個,刀架脖子上,要麽自己走,要麽直接弄暈了帶走,而且很清楚的說了,如果是弄暈,可不保證他們身體的完整性。至於那小霸王,暗一親自動手。

 接下來,一路上就比較“壯觀”了,不過多數人的反應都是,這是哪家不長眼,惹到晉親王頭上,這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靖婉既然說交給李鴻淵處理,自然就不會去見那小霸王,只是吩咐暗一他們將人看管起來,暫時也別動他們。

 李鴻淵從宮裡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不過靖婉也剛用完午膳一會兒。

 李鴻淵在宮中被一群老家夥“圍追堵截”,就想知道更多江南的事情,李鴻淵被他們搞得很煩,心情自然就不爽了,最後徹底不耐煩了,所有事情於仲擎基本上都知道,而外出查探抓捕的事情,是李素言在負責,別再找他,就算再問,也不會再說一個字,他們一群老家夥他不好動手,但是他們家裡邊,有的是抗揍的。

 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這一乾老臣也只能捏著鼻子不吭聲了。

 扯完皮,差不多已經午膳時間,樂成帝讓李鴻淵陪他用膳。

 然後,樂成帝跟李鴻淵提了蘇貴妃的事情。

 蘇貴妃自然不敢跟樂成帝說母子生隔閡的真正原因,隻說他們之間有些誤會,淵兒認為她更在乎親子,生氣了,不肯理她,蘇貴妃這個兩日很憔悴,眼睛也是紅紅的,想來是哭過不少。

 樂成帝倒是沒往江南的事情上想,因為有於仲擎在,於仲擎是他心腹,如果李鴻淵對李鴻銘的事情有所隱瞞,只要在於仲擎那裡一對比,就能清楚,事實上,於仲擎那裡與李鴻淵程秉的情況一致,所以,樂成帝輕易信了蘇貴妃的話。

 樂成帝不會知道,於仲擎程秉的東西,那都是他事前準備好的,所以說,一開始,李鴻淵就將李鴻銘的部分內容做了隱瞞,而他也篤定只要給蘇貴妃機會,她就會開口“求情”,一切都在預料中,佔據天時地利,實行的時候,人和也站在他這一邊。

 樂成帝想要做這個和事佬,讓母子二人將誤會解開了,自然是你好我好大家好。還苦口婆的勸他,這麽多年,你母妃明明就是一碗水端平,有時候更是偏疼你一些,說什麽親子養子的,那不是純粹傷你母妃的心嗎?

 李鴻淵的表情越來越冷,瞧著似乎又要頂撞樂成帝,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最終是忍了。最後,“還請父皇轉告母妃,讓她好生保重身體,過些日子兒臣再去跟她請安。”

 “既然還關心你母妃的康健,為何不現在去?她見了你,誤會解開了,自然就沒事了。”

 不說還好,這一說,李鴻淵眼中甚至浮現出暴戾之氣,“不去。”

 樂成帝自然不至於怕李鴻淵,相反,他這會兒還有點意外跟好奇,雖然表面上看去來跟以往頂撞他的時候沒啥兩樣,感覺得,卻倔得跟牛犢子似的,這在這兒子身上還真不是一般的新鮮,這麽說來,還真是氣狠了?“必須去,這是聖旨。”

 李鴻淵一臉陰翳,盯著樂成帝,然後一把撩了筷子,起身走人,一桌子的禦膳,幾十道菜,就沒伸幾筷子。

 蘇貴妃沒吃什麽東西,正歪在榻上閉目養神,聽到李鴻淵來了,連忙起身,一臉欣喜。

 等李鴻淵進去,正要見禮,蘇貴妃已經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他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淵兒無需多禮。淵兒可是還在生母妃的氣?”小心翼翼的,而手上的力道頗重,似乎怕李鴻淵轉身就走了。

 李鴻淵抽了抽手臂,沒能成功,瞥了她手一眼,保養良好,指甲有些長,如果他當真用力,她的指甲可能會折斷。

 蘇貴妃看在眼裡,喜在心裡,兒子果然還是關心她的。“你陪你父皇用膳,怎麽這會兒就過來了?定然是沒吃什麽東西,我讓小廚房準備些膳食,你一大男人,不用東西,肯定是不行的。來人……”

 “母妃,不用了。”

 “怎麽能不用呢,正所謂……”

 “不想吃,不餓,沒胃口。”李鴻淵打斷她,顯得頗為不客氣,然後看到蘇貴妃有些錯愕的表情,臉上的懊惱一閃而逝,有些自責,可是有賭氣不肯道歉。

 蘇貴妃隨即失笑,“不用就不用吧,一個大男人,一頓兩頓也沒事兒。”

 李鴻淵移開目光,“母妃有什麽話就說吧,兒臣還有事。”

 李鴻淵能有什麽事,在蘇貴妃眼裡,他就是還在生氣。“那坐下說?”

 “不用了,想來,有些事情也就幾句話的事情。”

 蘇貴妃無可奈何。有些事情解釋不清楚,只會越描越黑,斟酌著,然後提到了於仲擎,提到了樂成帝並無半點懷疑,“……淵兒這是早就做了安排?”隱隱的透出一些不敢置信。

 李鴻淵看著她,然後伸手,強硬堅決卻又下意識的透著小心,將蘇貴妃的手拂開,一臉冷硬,“是母妃一開始就認為兒臣不會做這些吧?兒臣跟李鴻銘是不對付,跟所有兄弟都不對付,但是,李鴻銘是你親子,如果他的境地太糟糕了,你肯定會擔心,日不食夜不寐,畢竟這不是以往的那些小打小鬧,然後,你叫兒臣眼睜睜的看著嗎?有些東西,兒臣在江江南的時候就抹掉了,還是,你認為有於仲擎隨時都跟在身邊,那麽所有的事情在他眼裡都是透明的?兒臣就這麽無能嗎?”

 蘇貴妃決然沒想到還有這一層關系在裡面,可是稍作思考,就該知道,這非但不是不可能的,而是必然會發生的,淵兒一直都是孝順的孩子,自己卻完全忽略了,在某種程度上,不也是對他的一種否認嗎?難怪會那麽生氣。蘇貴妃心裡堵得慌,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否認,“不是,不是……”可是更多的,卻有說不出來,“淵兒,淵兒你為何早不告訴母妃?”

 “告訴你?為何要早告訴你?”李鴻淵的冷硬中,似乎還含著一絲絲的倔強,“告訴你,你會瞞著他嗎?然後讓李鴻銘感激兒臣?不需要!兒臣又不是為了他!然後呢,你是不是也會為了他感謝兒臣?”

 蘇貴妃這一下似乎明白了,自小就不對付,現在突然為對方做點什麽,不管是出於哪方面的考量,對方都會表示謝意,那麽以往那已經習以為常的相處模式就會被打破,如此一來,或許雙方都會感覺不自在,乾脆就什麽都不說,反正,如淵兒所言,他不是為了銘兒。說到底,就是心裡邊鬧別扭了。

 明白了,卻更加說不出來了,尤其是最後一句話,因為他還真說對了。

 這裡面,似乎就沒考慮他的感受,她當娘的覺得沒什麽,可事實卻是,當娘的為了親子感謝養子,親疏立現。

 淵兒什麽都想到了,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所以選擇都不說,結果呢,是她先開口“求情”,生生的在母子之間劈出一道鴻溝。她“求情”的當時,這兒子心中的痛只怕比預計中還甚無數倍。

 蘇貴妃身體哆嗦,嘴唇顫抖,什麽都說不出來,因為不管怎麽說說,她做的“錯事”已經做了,而淵兒的心已經傷了,說得多了,說不得還叫他心中逆反,認為她果然是偏心偏得沒邊了。

 李鴻淵低下頭,“母妃,近段時間,兒臣就不進宮請安了,兒臣需要冷靜冷靜,還請母妃見諒。兒臣告退。”

 蘇貴妃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鴻淵離去的背影,似乎帶著寂寥與悲傷。

 想要化解隔閡沒化解成,反而讓隔閡越發的深,蘇貴妃這兩三日本來就沒吃好睡好,這會兒隻覺得氣血上湧,頭昏目眩,身體一軟,就跌坐在地上。

 “娘娘——”心腹宮女急忙上前,“來人,快請禦醫!”

 “叫什麽禦醫,不準叫。扶本宮起來,到榻上躺會兒就好。”兒子來一趟,她就病倒了,豈不是叫她兒子背上不孝的罪名,她這兒子雖然名聲是不怎麽樣,但是不孝這樣的罪名還是不要有,尤其還是她帶給他的。

 宮女不敢忤逆她,急忙扶她起來,“娘娘,要不,奴婢去請王爺回來。”

 “不準去。他本來就傷心難過了,見到本宮這樣,又該自責愧疚了,這次本來就是本宮做得不對。刺史莫要聲張,過兩日禦醫請平安脈的時候,讓他悄悄開點藥就是了。”蘇貴妃揉著太陽穴,透著無力與疲倦。

 蘇貴妃身心俱疲,不僅僅因為李鴻淵的事情,還有前日靖婉“披頭散發”的出去,以及杖斃了她身邊的得力姑姑,來她宮裡“安慰”的宮妃成群結隊,有明褒暗貶的,有冷嘲熱諷的,當然,當真敢指著她鼻子說的倒是沒有,其實,這些對她的殺傷力都不算什麽,如果這點都承受不了,還如何在后宮中立足,只是這影響還是有的。

 蘇貴妃不肯請禦醫,只能用平日裡吃的養身丸子對付著。

 落後於出了玉粹宮,其實那微微的混亂,他都聽在耳中,可是,那跟他又有什麽關系,回頭看了看,然後在蘇貴妃抓過的地方拂了拂,像是拂去什麽髒東西。隨後徑直出宮。

 李鴻淵在回主院的路上,就已經知道靖婉被人衝撞了,驚了馬不算,馬車險些都翻了,雖然馬車因外面的侍衛反應及時,險之又險的控制住了,但是靖婉還是撞傷了。

 不過是轉瞬之間,李鴻淵身上就被戾氣籠罩,“自己去領罰,每人五十鞭。”

 “是。”暗一應道,不敢也不會有任何意義。

 “賀家的人是不是已經到過府上?”

 “是,不過王妃說等王爺你回來處理,也沒讓賀家的人進門。賀家人雖然暫時離開,不過想來是在王府附近留了人的,瞧見主子回府了,應該會很快再度登門的。”

 “本王進宮時,倒是與賀將軍打了個照面。——去將人的手腳全折了,賀家人再來,也給本王擋著。”

 “是。”

 在這個點看到李鴻淵,靖婉也有點意外,她因為是一個人,所以吃飯的速度相對較快,宮裡這會兒應該還在用膳才對。

 靖婉沒多想,只是吩咐人重新張羅些吃食,不用太豐盛,速度要快。

 李鴻淵沒胃口不想吃嗎?真不好意思,他這會兒還真餓了。在等吃的過程中,李鴻淵抱著靖婉膩歪。

 靖婉倒是沒將他拍開,成親半年多,她估計這男人不僅是蛇精病重症患者,估計還有皮膚饑渴症,分隔的時間越長,他就越纏人,然而,這種情形顯然只在她身上發生,而且,這男人是真有點潔癖。

 因為他要她算帳,為了盡快將帳算清楚,對於他過去的事情,靖婉進行了一些了解,而了解的最好對象自然就是沐公公。

 所以,趁著之前沐公公回來報信的時候,靖婉就問了問。

 沐公公為了在女主子面前給男主子塑造一個偉岸高大忠誠專一形象,那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李鴻淵不喜歡人伺候,日常沐浴更衣之類的事情基本都是自己動手,偶爾會讓人擦擦背,他身上唯一需要別人一直打理的就是頭髮,從很早的時候,做這些的都是沐公公,宮女丫鬟什麽的,根本就近不了身,而沐公公每次動手前,都得先把自己給洗涮乾淨了,但凡有一點點讓他不滿意的地方,都要倒霉。

 七日盛寵是真的,不少女子對李鴻淵愛得死去活來泥足深陷也是真的,不過,王爺連一根手指頭都沒碰她們,但凡撐過七日的,其實都是些相對特殊的女子,她們基本上都是配合李鴻淵做戲,讓外人深信李鴻淵的確是貪花好色,同時也平衡那些在李鴻淵身邊待過一兩日兩三日的女子,不會讓人懷疑李鴻淵其實沒碰過任何一個人。

 按照沐公公的說法就是——王爺嫌棄那些人髒,隔得近了,氣息都是濁的。

 靖婉知道這些之後,摸摸下巴,還真是有點不敢置信呢,她家夫君的處男身可能是在她手裡結束的,雖然沒有直接向沐公公問這樣的問題,靖婉卻差不多能得出這樣的結論。沐公公比李鴻淵大七八歲,在李鴻淵五六歲的時候就跟在他身邊了,對李鴻淵的私事,還真沒有比他更了解的人。

 不怪靖婉這麽吃驚,且不論李鴻淵那技能點滿點的撩人手段,還有一開始在床上的時候,那手段分明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可半點不像是沒嘗過情欲滋味的生澀初哥。

 可是,站在沐安的角度上,他似乎沒必要說這樣的謊話。

 畢竟,一個男人,在成婚前如何風流荒唐,只要成婚後身邊沒有除妻子之外的任何人,在女子眼中就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男人了,估計除了她之外,沒人會覺得有點小膈應什麽的,這公主嫁人前,還要專門派丫鬟試婚呢,沐公公肯定也是同樣的想法,沒必要編造李鴻淵沒碰過女人的謊言。

 所以說,某人只是天賦異稟?在床上那麽狠,那麽精神抖擻,其實都是積攢太久了?

 靖婉拍拍腦袋,一不注意,就汙汙汙了。

 不過,對於這一點,靖婉真的挺開心,那點她自己都沒察覺的,埋得很深的小膈應咻咻咻飛了,無影無蹤。

 所以,李鴻淵這會兒跟她膩歪,她也由著他,便是有丫鬟進進出出,他也沒有推他。

 李鴻淵的眸光微微的閃了閃,他曾經了解的,是從暗衛的隻言片語中,知道的是她表現出來的外在,而今,對她的內心也越來越了解,現在,他幾乎可以篤定,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應似是發生了什麽事兒。

 對他而言,顯然是好事。

 之後用膳的時候,靖婉一直笑眯眯的在旁邊給他布菜,有時候甚至會直接喂到他嘴邊,李鴻淵直接將她抱進懷裡,靖婉也沒反對,很自然的喂他吃,李鴻淵覺得,便是要她嘴對嘴的喂,她現在肯定都願意。瞥了一眼頭埋得低低的,恨不得將腦袋縮進肚子裡的丫鬟,李鴻淵到底沒這麽做。說不得從今往後,他不用刻意調教,婉婉的覺悟都會深入骨子裡。

 李鴻淵肚子填飽了,心都跟著滿足了。

 靖婉要午睡,李鴻淵也陪著她,等她睡著了,這才起身,叫來龔嬤嬤跟沐公公,一問之下,知道了答案。

 李鴻淵失笑,這哪裡是醋壇子醋缸可以形容的,分明就是醋海,只是因為他以前沒碰過別的女人,她就高興成這樣,她的佔有欲,要的是身心合一,身心如一,要,就要完整的全部,缺失了一樣,她大概都會棄如敝屣。

 今生,李鴻淵守身,並不僅僅是因為知道靖婉對這方面的在意,其實在前世的時候,他的欲望就相對寡淡,因為是親王,他跟大多數男人一樣,他可從來沒顧忌過其他女人的感受,更別說盡心的“伺候”對方,自己爽了就行,事實上,除了某些必須接觸的地方,包括他的王妃在內,似乎與他身體親密接觸的時候都不多,接觸的時間到了一定界限,就會自然分開,沒有一次例外。因為“天賦異稟”,每次侍寢,她們都不是很願意親近他甚至有點害怕,只因為他做得太狠,帶給她們的只有痛苦沒有歡愉,每次都遭罪,估計換誰都會不樂意,她們不樂意,李鴻淵自然更是不屑,只是想要個孩子傍身,還是極力的想要勾引他,呵呵,當他李鴻淵是什麽人,於是,那些女人也跟入了冷宮差不多。

 後來當了皇帝,先是戰亂,江山穩定之後,身體漸漸的敗壞,越來越嚴重,進后宮的次數屈指可數,且房事上也覺得無趣,想著與靖婉唯一的良宵,他反而能快活幾回,最後的幾年,一步都沒踏進后宮。

 至於皇后,那是什麽鬼,除了一個管理宮務的賢妃,妃位以上的其他女人一個都沒有,朝臣知道他的身體狀況,更有暴君的名頭,他后宮裡沒沒幾個女人,也沒人敢說一個字。

 那時候的影響,似乎是帶到了今生,而且某些情況自然而然的,越發嚴重。

 說到底,不是其他女人可能給他帶去了心理上的陰影,而是靖婉在他心頭留下的印記太深太深。男人的情與欲是分開的,到他這裡,分不開了而已。

 “賀家來人了?”李鴻淵慵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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