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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有病》第204章
第204章 義母太沉重了?(二更)

 「話不投機半句多,朕不過就是開導開導西寧皇罷了,西寧皇若是聽不進去,也無妨。」

 半宸說著,晃了晃手中的那串葡萄,「吃葡萄嗎?」

 「東陵皇自己慢慢享用,朕該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貴寶地了。」

 「一路順風。」

 眼見著段楓眠的身影踏出了寢殿,半宸吐出了幾顆葡萄籽。

 「這姓段的就喜歡裝正經,之前不也想給朕帶綠帽子來著?」半宸冷哼了一聲,轉頭望向趙丹兒,「話說回來,你真的為了仙妃傷心失落?廢墟裡的那一具屍骨,你仔細看過沒有?朕一聽到消息,就猜測著是一個陰謀。」

 「看過了,不是仙妃本人。」趙丹兒心知瞞不過半宸,自然也就坦白交代了,「她詐死了,這麼一來也沒有傷及陛下你的顏面,你又何必太過計較?」

 「那麼皇后你可曾見到她本人?」半宸轉頭望著趙丹兒,目光之中帶著審視,「你就輕易地將她給放走了?!」

 「陛下在氣惱什麼呢?你對她不屑一顧,她走了又能如何?終歸沒有給你丟臉,你直接對外宣佈仙妃死亡的消息即可。」

 「在段楓眠的面前朕裝作不在意,是因為不想再聽他廢話!可仙妃如此會算計,戲弄了朕,給朕戴綠帽子也是事實。朕怎麼能姑息了她?還真當朕好脾氣?」

 「陛下的意思是要找我算賬了?」趙丹兒面不改色,「是我將她放走的,我也不知她此刻去了何處,陛下若是想要將她找回來,只能派人去攔截鳳雲渺的隊伍,陛下之前不是還說,不想為了一個女子傷了和氣嗎?怎麼,想要反悔?」

 「你——」半宸磨了磨牙,「你之前還說朕比她重要,你會站在朕的這一邊,結果呢?你還不是站在她那一邊?趙丹兒,你是朕的皇后,也是朕的知己,你明知道朕不喜歡被人算計,你就應該把她拿下。」

 「臣妾無話可說。」趙丹兒挺直了腰板,「人我已經放了,陛下若是一定要怪罪,那就請陛下責罰。」

 趙丹兒說著,衝著半宸一拜,「我心中明白陛下對我一向寬容,此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出於私心放走了她,為了彌補陛下心中的不暢快,我已經為陛下尋來十個八個西域美男,陛下應該會喜歡。」

 「咳——」半宸輕咳了一聲,緊繃的神色有所緩和,「皇后是朕的賢內助,一向善解人意辦事得體,偶爾犯錯,朕自然不會怪罪。」

 他說得一本正經,趙丹兒憋著笑意,「多謝陛下不罪之恩。」

 果然,貢獻美男才是讓他消氣最快的法子。

 ……

 「什麼?仙妃葬身在煙花爆竹店內?」

 裝潢華麗的寢宮之內,周婉聽著手下人的匯報,覺得頗為訝異。

 之前安排瞭望江樓的那一場暗殺,仙妃命大,沒能被火燒死,今日居然被炸死?

 她望著前來稟報的人,「你確定這消息屬實嗎?」

 「娘娘,此事當真,宮裡都傳開了。」

 「好端端的,怎麼就被炸死了。」

 「聽說是仙妃娘娘像往日一樣出宮玩,獨自進了煙花爆竹店,之後裡頭就發生了爆炸,有人猜測是仙妃娘娘在裡頭自盡,也有人猜測,是遭遇奸人所害,如今的地方變成了一片廢墟,沒有留下什麼蛛絲馬跡,仙妃娘娘的屍首已經被運回宮。」

 聽著這話,周婉陷入思索。

 好端端的,去煙花爆竹店幹什麼?

 今日,是鳳雲渺離開的日子。

 之前派去望江樓暗殺仙妃的那夥人,死了大半,活著的人回來說,仙妃從火場裡跑出來的那一刻,與他在一起的女子為她擋了十幾箭,之後又來了兩名幫手,是一名身穿海藍色錦衣的成年男子,與一名黑衣少年。

 兩人都是厲害的高手,不過片刻時間就將屋頂上埋伏著的七人全部殺光,並且手法殘酷。

 那倆人不做他想,就是鳳雲渺與鳳伶俐。

 至於幫仙妃擋箭的那個女子是誰,就不知道了。

 白路告訴她這個消息的時候,她自然驚訝。

 鳳雲渺會出手相助這個仙妃,莫非是因為她與良玉長得像?

 白路又說,親眼見鳳雲渺背起了仙妃離開。

 白路武功不好,因此一直躲在暗中觀察,並不敢露臉,他將鳳雲渺的一切舉止看在眼中,他說,鳳雲渺臉上掛著擔憂與憤怒。

 鳳雲渺會為了一個長相與良玉相似的女子而勃然大怒嗎?他會關心良玉以外的女子嗎?

 良玉分明是死了才對,鳳雲渺才因此悲了白髮,莫非他只是把對良玉的思念轉移到了仙妃身上?

 那麼,鳳雲渺與她難免就會生出情意來。

 今日鳳雲渺離開,仙妃就出了意外。

 獨自進了煙花爆竹店,被炸死在裡頭,這死法未免也太古怪了。

 死得這麼突然,令人有些難以置信。

 偏偏還是挑著鳳雲渺離開的這天死。

 不對勁。

 會不會——

 藉著詐死擺脫仙妃的身份,跟著鳳雲渺跑了?

 她實在不相信這人會死得這麼簡單,這麼草率。

 她應該讓白路派人去盯著鳳雲渺的隊伍,好確定一下她的推測到底是不是正確。

 ……

 傍晚時分,一支幾十人的隊伍策馬在山路間行駛。

 最前頭,一輛寬敞華麗的馬車疾馳。

 一隻白皙如玉的手掀開了馬車的窗簾,觀望著窗外迅速倒退的風景。

 「雲渺,這太陽就快落山了。咱們應該找個落腳點,暫時休息了。」

 顏天真說著,收回了手,讓窗簾垂落回去。

 在這東陵國呆了半年,清醒的時間只有一個月,如今就要離開了,只覺得在這片國土上逗留了沒多久。

 由於沉睡的時間太長,她甚至覺得與鳳雲渺分別的時間沒有多久。

 一覺睡了五個月,清醒後二十天之內再次相遇,在她看來,這時間並不難熬,可對於鳳雲渺來說,是一百多個日夜。

 「我們現在是從高山的山腳下行駛過,這附近並沒有可以作為落腳點的地方,只要行駛出了這片山林,便可以休息了。」

 鳳雲渺說著,伸手拿指節梳理著她的發絲,「是不是被馬車顛簸地難受,想要休息?」

 「還好,不難受,我可沒那麼嬌氣。」顏天真靠在他的肩膀上,笑道,「雲渺,你說你這一招讓我詐死的方法,能瞞過幾人的眼睛?」

 「也就只能欺瞞東陵國的百姓。」鳳雲渺慢條斯理道,「無論是半宸還是段楓眠,都不會蠢到看不出來,他們二人自然知道這是一出計謀,可是他們又能奈我何?我要的不是他們看不出來,而是他們看出來了,卻也無計可施。」

 「對,在百姓的眼中,仙妃死亡,半宸明知是假,也不會宣佈真相。」顏天真說著,伸手從果盤裡拿了串葡萄。

 最近一段時間老看見半宸在吃這個,看得她也饞,正好這馬車寬敞,能放個小茶桌,擺個果盤,想吃的時候就順手拿。

 「半宸或許會氣惱,但他應該不會很在乎。」鳳雲渺慢條斯理道,「真正氣到跳腳的應該是段楓眠,他想對付我,對付不成,想勾搭你,又勾搭不成,想藉著半宸來報復我,如意算盤又落空,他真是干什麼都幹不成。」

 鳳雲渺正奚落著情敵,一顆晶瑩的葡萄遞到了唇邊,他唇角輕揚,而後想張口吃下去,哪知那捏著葡萄的手倏然回收了。

 他抬眸,便見那手的主人將那顆葡萄送入自己的口中,道:「我口渴,我先吃。」

 鳳雲渺見此,桃花美目眯起,「都沒打算給我吃,還要遞到我嘴邊來?」

 「我先嘗嘗味道,看看是酸是甜。」

 「那麼你現在嘗過了,究竟是酸還是……唔。」

 未說完的話,淹沒在唇齒之間。

 鳳雲渺望著顏天真那近在咫尺的精緻臉龐,唇上有微涼而柔軟的觸感,那是她壓過來的唇,如此突然的動作,讓他有些訝異地挑了挑眉,而下一刻,有一個清甜可口的東西滑入了他的口中。

 那是顏天真之前才含下去的葡萄。

 很甜。

 顏天真撤開了他的唇,道了一句,「這東陵國的葡萄可真是不錯啊。」

 這幾串就是在帝都的街道上買的,難怪半宸愛吃。

 「確實很不錯。」

 鳳雲渺拿過顏天真手中的葡萄串,拿到面前叼下了一顆,在口中剔去了皮,含著葡萄貼上了顏天真的唇,拿舌尖輕輕一頂,就將那顆滑嫩香甜的葡萄頂到了她的口中。

 可他並沒有撤開,而是勾動著她的舌尖在嬉戲。

 一顆完整圓潤的葡萄,經過唇齒交纏之後,搗成一灘果泥,細碎的果肉,夾雜著清甜席捲過舌尖,滾入腹中。

 鳳雲渺撤開了唇瓣,舔了舔唇,道:「十分香甜。」

 「我本來還想吐籽。」顏天真撇了撇嘴,「結果都給吞進去了。」

 「葡萄皮葡萄籽吃了也不會怎樣。」鳳雲渺笑著揉了揉她的發絲,「再來一次?」

 說完之後,也不等顏天真回答,又拿齒銜了一顆葡萄,按照剛才那樣的方式與顏天真唇齒嬉戲一番。

 兩人漸漸有些不滿足於如此簡單的親熱,便又相互擁抱著滾在了鋪著狐裘的馬車板上。

 鳳雲渺的親吻愈發深入,有果汁溢出了唇齒間,順著顏天真的下頜流淌到了脖頸處。

 顏天真感受著鳳雲渺的攻勢,只覺得——

 這次大概要玩車震了。

 果不其然,鳳雲渺在她的耳畔低喃著,「在馬車上試一試,可好?」

 「這……」顏天真有些猶豫,「這麼顛簸,怕是會不舒坦。」

 「不會的。」鳳雲渺道,「車板上墊著狐裘呢,一點點顛簸絕不會難受,反而會更刺激更有趣。」

 顏天真依然遲疑著,「我怕發出聲響,被外頭的人聽見,可就尷尬死了。」

 「這個簡單。」鳳雲渺說著,從一旁的小桌上拿起了一塊香軟的糕點,「你把這個咬在口中,保證你發不出多大的聲音,你總不會喊得跟殺豬似的,你聽聽馬車外的馬蹄聲,還有這車軲轆滾動的聲音,足以將你的聲響淹沒。」

 雖然挺喜歡聽她甜軟的叫聲,但他不喜歡讓旁人聽了去。

 「天真,好不好?」鳳雲渺繼續徵求她的同意。

 顏天真想了想,道:「萬一有什麼突發狀況,穿衣服都來不及……」

 「那就留著外衣罷。」鳳雲渺說著,將手探向了她的裙襬,「穿著外衣,也不影響我們辦事。」

 顏天真:「……」

 穿著衣服滾床單,還真沒試過。

 望著鳳雲渺那期盼的眼神,顏天真沒忍心拒絕,終究還是同意了。

 「我就知道你善解人意。」鳳雲渺輕笑一聲,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顏天真翻了個白眼。

 她善解人意,他善解人衣。

 善解她的衣。

 接下來的時間裡,顏天真可算是感受到了什麼叫做新鮮刺激。

 在平坦的路面之上,馬車不怎麼顛簸,兩人的身軀自然也就能趨於平穩,可一旦經過坑坑窪窪的小路,那種感覺可想而知。

 要是被人聽見了,知道他們倆人在這馬車內巫山雲雨,實在有些……尷尬。

 「雲渺,你好了沒有。」

 「哪能這麼快就完事?你難道從來不曾估算過時長?」

 「唉……新鮮是新鮮,刺激也刺激,可是特別累。」

 「回去後,我該給你調理調理身子骨了。」鳳雲渺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再堅持片刻可好?」

 「你口中的片刻是多久?」

 「半個時辰之內,鐵定結束。」

 顏天真磨了磨牙,「不勝腰力。」

 半個時辰之內,這他大爺的叫『片刻』?

 他是不是對片刻這一詞存在什麼誤解。

 「你分明也覺得很有意思,為何就不多堅持一會兒?」鳳雲渺笑出聲,「你所期待的『車震』,我滿足你的心願。」

 「我什麼時候說我期待過了?我壓根就沒說過,分明是你擅自揣測!」

 「你不曾從口中表述出來,但我能聽見你心裡的聲音。」鳳雲渺挑眉,「從很久之前,你跟我解釋這個詞的意思開始,我就知道你期待著這一日的到來,我自然不會反對。」

 「明明是你自己想,你還非要一本正經地說是我想?」

 「我敢承認我想,你卻不敢承認。」

 「行行行,隨你怎麼說罷。」顏天真閉上了眼,像只死魚般地躺在狐裘上。

 她不想動彈,隨他怎麼高興怎麼來。

 「天真。」耳畔響起鳳雲渺柔和的聲線。

 顏天真閉著眼睛不予回應。

 鳳雲渺又繼續喚著,「夫人。」

 顏天真依舊連眼睛都懶得睜開。

 「太子妃。」鳳雲渺輕拍了一下她的臉頰,「你倒是理我一下,能讓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喊著,還不理睬我的,也就只有你了。」

 「你什麼時候停下,我什麼時候理你。」顏天真身子輕顫,「我……要……休息。」

 「好,休息。」

 鳳雲渺懷抱著她,一個翻身,讓他趴在自己的胸膛上。

 接下來的時間內,他只是安靜地擁著她,再也沒有了任何動作。

 二人的軀體依舊緊密相連,互相感受著對方的溫度與心跳。

 安靜地躺了一會兒,顏天真覺得有睏倦之感襲來,並緩緩地合上了眼皮子。

 「天真。」耳畔想起鳳雲渺輕柔的低喃聲。

 「嗯。」顏天真懶洋洋地應了一聲。

 「以後,你我再也不用分離了。」

 「嗯。」

 好片刻的寂靜過後,鳳雲渺感受著顏天真平穩的呼吸與心跳,伸手擁抱住了她。

 半個時辰之後——

 「太子殿下,前邊就是客棧,這兒是郊區,附近落腳點少,咱們要不要在客棧外頭停下來,歇上一夜?」

 「你們先去安排。」鳳雲渺朝著馬車外的人道,「本宮稍後再下馬車。」

 「是。」

 護衛們應著,便在客棧外頭停了下來,拴好馬匹,訂好客房。

 鳳伶俐躍上了馬車,掀開了馬車的布簾,「義父……咦,你為何臉紅?」

 此刻,顏天真趴在鳳雲渺的胸膛上睡著了,鳳雲渺的呼吸卻不太平靜,連帶著面色也有些不正常的潮紅。

 顏天真睡著了,難受的自然是他。

 「出去。」他朝著鳳伶俐道,「我沒事。」

 「義父,我看你的臉色不正常。」鳳伶俐說著,看了一眼在他懷中安睡的顏天真,「是不是義母太沉重了,把你壓得喘不過氣?平日裡看起來挺清瘦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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