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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進求生遊戲腫麼破》第73章
第73章 夢與幻想的紅心王國(三)

楚君越左右看了一眼,最後望向灰兔子:“之前的女孩呢。”

灰兔子急著回去, 語氣已經明顯變得不耐煩:“女孩?我不知道。”

“她們被白兔帶走了, 為什麽現在還沒出來。”

“那你得去問白兔。”灰兔子邊說著邊抽出懷裡的銅表,看了一眼時間, 匆匆離開。楚君越想要去攔, 兩根長槍卻呈十字架到面前, 擋住去路。

“離開城堡!”他們呵斥。

楚君越眼睜睜看著兔子越蹦越遠,只得往後退去。“砰”地一聲,城堡大門再度合上。

“怎麽了?”許文問。

“還有三個女玩家。”楚君越進來後便陸續與其他幾個玩家匯合了——大家的衣服明顯不同於國民。而進入城堡之後, 女孩們卻先一步被白兔帶離。

“你有認識的人?要去找她們嗎。”

楚君越搖頭:“不知道她們在哪, 別浪費時間了。我們也分頭行動吧。”

許文道:“我知道劇院位置。”

楚君越聞言:“我去處刑架。之後在這裡匯合。”城堡是最醒目的建築, 也是他們唯一共同知道的地方,的確沒有比這更合適的匯合場所。

許文略一點頭,看向安衡:“你跟我走。”必須監視這家夥, 不能讓他逃掉。

安衡聳了聳肩, 沒有拒絕。

與楚君越分開, 兩人朝來向走去。

“那麽,繼續剛才的話題吧。”許文緊盯著男人, 對方的身形樣貌相較三年前並沒太大改變, 而眼神卻不再單純, 仿佛蟄伏著陰霾。

“你消失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全部告訴我。”

安衡苦笑:“當然,我本就打算這麽做。”

.

許文與安衡第一次見面,是十年前。剛進大學, 兩人同專業又同寢,臭味相投,很快成了好友。無論是成績還是社會活動,可以說都順風順水。他們在大家眼中是競爭對手,然而這並不影響兩人的友誼。

畢業後,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決定創業。個中辛酸不談,最後卻失敗了。然而安衡並不甘心,幾個月後找到許文,要再嘗試一次。

“我們已經有過經驗,這次一定能成。”

許文此時已經進了正規公司就職,加上女友也不贊成,便沒有答應。安衡十分失望,只好道:“我沒錢了。創立公司需要很大一筆資產,你能借我點嗎。”

已經拒絕過一次,許文不忍再拒絕好友的請求,可是他現在也沒太多錢。

安衡便說:“我知道,所以準備向金融公司貸款,但還需要一個擔保人。”

“金融公司?”

“放心,是正規公司,只是簽個字,你沒有任何成本。以後公司的股份,我給你一半。”

“我現在只想給小晴一個安穩的生活。”

安衡聞言,似乎有些失望。許文錘了一下他的胸口:“希望你能成功,否則咱倆只能一起還錢了。”

安衡幫過他很多忙,他覺得值得自己擔一次風險。哪怕失敗,也是自找的。

創業計劃再一次落空了。聽見這個消息,許文固然失望,但也有一定心理準備。然而他沒有想到的是,安衡自那以後人間蒸發,更沒有想到所謂的正規金融公司竟是個放高利貸的,利率驚人。

許文眼前一片漆黑,只覺前路無望。不僅被最信任的人欺騙,還攤上一大筆負債。他飲酒消愁,便再也沒有爬起。

而安衡一消失就是三年,直到今天再度相見。

.

“不用幫我回憶,”許文打斷,語氣冷淡,“我只想知道你跟這個遊戲的關系,還有,為什麽要寄給我遊戲機。”

“許文,我跟這個遊戲並沒有關系,只是一顆棋子罷了。”安衡嘆息,“公司破產,我本想盡快湊錢,但又實在找不到方法。而那個時候,我撿到了一個遊戲機。”

許文皺眉:“你寄給我的那個?”

安衡點頭:“機身很新,大概能賣一點錢。可沒想到啟動機器後我失去了意識,醒來後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我還以為自己被綁架了。”

“你進了遊戲。”

“準確的說,是一個虛擬空間。眼前明明沒人,卻能聽見說話聲。那個聲音告訴我,只要幫它做事,它就可以幫助我還清欠款。”

“你信了?”很明顯,那家夥食言了。至少最後還是許文自己還的錢。

“但太不可思議了,我走投無路,直覺它能幫我。然後我依它所言,散佈這個遊戲app,並在幾個月前把遊戲機送給你。而它對我提供了庇護。”

許文說:“所以那些高利貸才找不到你。”

“是的。只是我沒想到,它並沒有完成我的請求。”安衡聲音壓低,“許文,對不起。”

事到如今,許文並不在意這輕飄飄一句道歉。安衡的出現令他稍微失去理智,但冷靜下來,便覺得這是一個機不可失的機會。很顯然,無論安衡是否撒謊,他都與這個遊戲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許文感覺終於摸清一些門路。而他現在需要搞清楚一件事:“它是什麽,為什麽要你送給我遊戲機?”

安衡遺憾道:“很可惜,我也想知道。它不相信我,除了下達命令並不跟我交流,而且從來只以聲音的形式存在。我在想,或許它根本就沒有實體。”

“比如系統?”

“這是一個可能。它似乎掌管著整個遊戲,而我只能被動等待。待在它為我創造的虛擬空間裡,自言自語。”說到最後,安衡的眼神變得有些瘋狂。

三年來,與其說是對方為他提供了庇護,倒更像是囚禁了他。他的自由被限制,而“它”除了需要他做事以外從來不在。他甚至沒法進入副本,沒法跟玩家交流,就這麽虛度了三年光陰。

而他唯一的娛樂,便是房間裡的一臺小電視,播放內容只有一種,便是遊戲副本。安衡作為一個旁觀者,目睹了各類血腥殘酷的遊戲,以及玩家們強烈的求生欲望。

而這件事,他沒有告訴許文。

“這麽說,你進這個副本也是它的命令?”

“不,我逃走了。”安衡否認,“只是中間出了一點小問題。我本想回到現實……你知道怎麽出去嗎。”

“死掉,或者通關。但你的身體本來就不在現實,誰知道會怎樣呢。”

說話間,劇場門口的兩個大字從迷霧中顯現。此時門口已沒有排隊的人,劇院大門似乎正要關閉。許文急忙上前,搶在最後一秒擠了進去。

門後邊是一個不大的廳堂,亮了一盞鵝黃色的燈。旁邊站了一個枯瘦如柴的男性——許文有些訝異,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不同形狀的撲克牌人。

但男人的表情卻依舊與眾人一般麻木:“票。”

許文給他看了一眼掛墜:“我沒有,用這個可以嗎。”

男人“嗯”了一聲,繼續懶散地站在一旁。

“安衡,你……”許文回頭,但後邊根本沒人。他楞了一下,才意識到安衡沒跟上來。難不成剛才沒擠進來?還是故意的?

許文轉身想要推開門,但這看上去不堪一擊的大門卻固定在空氣裡,無論如何也推不開。而尋求男人的幫助,對方也根本不搭理。

他後退一步。

沒辦法,畢竟不可能整個遊戲都盯著安衡,先以通關為重吧。

剛才通過與安衡的談話,他明確了不少事。首先,這個遊戲背後的確存在一個“東西”,掌控著整個遊戲的運行。而這個東西在現實中應該沒有實體,否則也不會去依賴安衡。

它將遊戲機給自己大概有什麽特殊含義——目前還不清楚。說起來,遇見過的玩家似乎都是通過app進入遊戲,唯獨自己擁有單獨的遊戲機。他一直沒多想,以為只是少見,卻沒想過遊戲機只有一個。還有,既然安衡通過這個遊戲機進入了虛擬空間,他是不是也行?

當然,一切推測都建立在那家夥沒有撒謊的前提下。

廳堂對面有兩扇大門,許文推開其中一扇進去,裡邊一片漆黑。而就在這時,前方突然傳來一道亮光,接著是歡快的音樂。

舞臺劇正式開始了。

許文正前方站了一大票人,舞臺內部呈梯形向下,足以讓每個觀眾看清舞臺上的表演。梯形前半段還有座位,後半段只能站著。雖然環境惡劣,但所有人都以同樣希冀的目光盯著舞臺中央。

臺上,是一個平和的農家。勤勞的丈夫,賢惠的妻子,可愛的孩童,日子雖苦卻十分安寧。

突然,音樂陡然轉急,變得窮兇極惡起來。有不速之客闖入這三口之家,冷酷冷血的殘殺了所有人。孩童的哭泣聲戛然而止,唯獨淚水留在驚慌失措的面頰上。

“黑桃。”許文聽見身旁人咬牙切齒。而大部分人跟他一樣,因為這殘忍的場面情緒不穩。

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一家人,一個村莊,一個城鎮,越來越多人慘遭屠殺。他們的生命堪比螻蟻,無論是懇求還是反抗,結局只有被殘酷的碾壓。

這是戰爭?不,只是單方面的屠戮。這個國家的女皇昏庸無知,在敵人侵入城門之前,甚至還在舉辦愚蠢的槌球比賽,叫囂著砍掉失敗者的腦袋。

而當城門攻破,紅心女王卻以民眾的生命為代價,第一個逃掉了。

演員們入木三分的演技,悲涼淒婉的音樂無一不敲打著觀劇者的心。

“砍掉紅心女王的腦袋!”

觀眾席中,不知是誰第一個喊出這句話。觀眾們的反感情緒徹底被挑起。如同向湖中擲了一顆石子兒,以此為契機,越來越多的人站了起來。

“打倒黑桃!”

“趕走他們!”

“以牙還牙!”

他們揮舞手臂,振臂吶喊,仿佛下一刻就要沖上去揪下扮演黑桃的演員。而在這時,不知誰往臺上扔了一隻鞋子。眾人恍然醒悟,紛紛脫下鞋子往上扔去。

“我打中他了!”

“滾開!你們這些可恥的入侵者!”

黑桃演員狼狽地跑下舞臺。許文幾乎看呆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臺上臺下互動強烈的舞臺劇。而這些原本撲克牌一樣的人,似乎終於找回本性,有了強烈的情緒波動。

或者說,他們僅僅是將麻木轉為憤怒,所有人的表現都如出一轍。有人罵,他們便跟著一起罵,有人扔東西,便跟著一起扔。

“你怎麽一點兒反應也沒有!”一直安靜的許文反倒成了特例,很快被周圍人捉住。他們要求許文得像他們一樣,吶喊並且扔鞋子。

“你看見那種場面,竟然沒一點兒反感嗎!”

要說反感自然是挺反感的,但這不只是表演嗎。

然而,許文的辯解並不起作用,這些人不接受——也無法容忍特例。

“你肯定是黑桃的間諜!”

一旦有第一個人開始這麽說,後面的人都開始應和。

“只有黑桃才這麽冷清冷血。”

“他很可疑,我們必須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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