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30章 她已歸我所有
臧嚴彬此刻酒過三巡與眾人道別,準備回去帳篷好好休息,休息前他想先方便一下。
想到公用廁所在營地的另一頭,人便徑直走向附近的樹林,仗著酒膽,再想這夜深人靜的,想來也沒人會看見他在樹林裡撒尿。
沒想到,走到樹林剛剛脫下褲子,腦袋就被人給用麻袋罩住了。
一邊尿尿,臧嚴彬不禁哼出小曲兒,事實上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露臉過,比賽過後的車迷追捧、簽名、甚至聽說已經有贊助商跟教練打招呼,讓他為車隊代言接受贊助。
雖然這一切的一切並不完全屬於他,但他也樂意享受此刻的美好。
甚至在今夜比賽過後,於高手指點下高速山路全速漂移,他隱隱覺得自己有所突破。
正這樣想著,一張麻袋忽然從頭頂罩了下來,使得臧嚴彬眼前一黑,整個人就頓覺一慌,四下摸索著的同時,驀地感到無數拳腳朝著自己身體招呼過來!
他痛叫著抱頭倒在地面,直到什麼堅硬物體猛地砸在了他的腦袋上,臧嚴彬眼前一黑。
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而那身上的拳腳直到此刻亦是沒有停止的意思。
……
衛笙在崔賢身上擰了一把。
得到的回應是口齒間被那清新香味兒充斥得頭昏腦脹,他攬著她的腰大力親吻,冰涼的手指就滑向她的後背,動作愈發純熟地啪嗒解開了扣子,緊接著微涼地手掌向前一滑,擦著肋骨叫衛笙不禁一個哆嗦,下一刻就被覆住了寶貝。
這帳篷可都是裡外都能拉開的,萬一這個時候誰把帳篷拉開,衛笙都恨不能找條河一頭扎下去,想到上次堵在崔賢家的門口,這回左邊的江語晨,右邊的岳靈兒,沒想到小崔賢玩的夠野的。
這樣想著,她的拳頭就不禁在他後背胡亂砸了幾下。
臭流氓。
「要不,就在這吧。」他卻不為所動地將面頰貼在她的側臉,重重地喘息著道。
衛笙抓著那肩膀滿臉紅彤彤地,就感覺他緊緊貼著自己的側臉,壓抑著聲線道,「生日禮物。」
「臭不要臉!」她不禁有氣無力地低聲咒罵。
他又將那嘴唇緊貼著她的面頰滑到她的唇畔,張口含在嘴裡,撬開那牙齒揮灑起熱情,「我把自己交給你了。」另一隻手已是將那睡裙由上自下褪至了腰間,取出她的兩條手臂同時將那小衣揚到了帳篷角落裡。
這帳篷十分地窄,雙手略微朝兩側一碰即能碰見兩頭的邊緣,尤其身下躺著的只有一張防潮墊以及薄毯子,幾乎就能接觸到地面,衛笙甚至有一種在這活動被曝光在了大庭廣眾之下的感覺。
尤其門外還不時傳來說話聲。
見他要來真的,衛笙嚇得趕忙推開他,手腳並用朝後縮了沒兩下就觸及帳篷盡頭,萬一叫人聽見可怎麼辦。
他卻是已經拽著她的腳踝將人拉下,衛笙險些驚呼出聲,一手緊捂住嘴,身體就猛地被人給翻了過去,將腰間向上一提,就被那燙人的烙鐵瞬時給頂在了家門口。
她俯在地面,趕忙扭身扭曲用手按住他的肩膀。
而他就跪在她的身後,忽然露出笑容,伸手扯下她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手裡不知從哪變出個什麼東西,順著她的中指就套了進去。
同時響他又輕又低的笑音,「大小剛好。」
這不禁令她猛地愣住,轉目看向自己的中指,只見上面此刻套著一只纖細好看的白金戒指,沒有多餘的點綴,卻顯得清貴而優雅。
大小的確剛好。
「訂婚戒指的由來,據說是古代搶婚演繹的結果。當時男子搶來其他部落的婦女就給她戴上枷鎖,經過多年的演變,枷鎖變成了訂婚戒指,男人給女人戴戒指表示——她已歸我所有。」他從後摟著她的腰,俯身將臉湊到了她的耳畔,黑白分明的眸子靜靜地盯著她,輕聲說道。
衛笙只感覺一顆心臟都要跳出胸膛了,不禁緊緊抿唇望向手中的戒指,「生、生日禮物跟訂婚戒指合併了?」
他愣了愣,而後古怪地盯著她。
「太小氣了。」衛笙緊張地抓住身前枕頭,扭頭將臉埋在他的脖頸間。
「我還有更小氣的。」他眸光晶亮地側頭再次將那叨叨叨的小嘴含在了嘴裡,用膝蓋將那兩條纖細的腿輕輕分了開來,修長手指持著劍鋒研磨開來,她輕嚀一聲,一張臉血紅血紅的,將頭緊緊貼在他的頸間大力喘息,一雙纖細手指緊緊抓著枕頭。
門口的人不知在什麼時候好像已經散去了。
直到他緩緩直起上身,單手按住她的肩膀,腰就要沉下之際。
衛笙將頭埋在枕頭上,一張臉早已辣得怕人,周身上下都泛出細密的汗珠,仿佛每一根神經都緊緊繃在一起,膝蓋下面壓著不知什麼時候散落在毯子上的薯片,早都壓碎了,硌得生疼,直到感覺身後那人按住她的肩膀,使她的身體配合著他的動作向後緩緩用力,一顆心就要提到了嗓子眼。
「崔賢哥,你睡了嗎?」
門口猛然傳來岳靈兒的聲音。
兩人的動作齊齊頓住,衛笙側頭,就看到岳靈兒外面的影子已然走近帳篷邊緣,似乎正把臉貼在帳篷面兒想要看到裡面的影子。
她嚇得猛地趴下身子,後面那人也被她動作一帶,順勢趴在了她的身上。
「我剛剛聽到動靜了。」岳靈兒的臉已經貼近帳篷,隱隱看到裡面有人影晃動,頗為執著地含笑提醒。
這叫他不禁閉上眼睛深吸口氣,「有事嗎?」
「嗯……我能進來說嗎?」岳靈兒轉身走到帳前,伸手觸碰到了拉鍊。
他趕忙回身攥住了門簾,「不方便。」
門外,岳靈兒撲哧一笑,抱胸站在門口道,「你難道沒穿衣服麼?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
門內,衛笙雙手捂在臉上,她怎麼沒穿,他都穿的嚴嚴實實,然而這樣想著,就感覺身後少年正在一顆顆解開他自己身上的紐扣,隨即將那雪白的襯衫敞開,除了二人此刻真的皮膚相貼在一塊兒外,那襯衫從兩側耷拉下來,正好將兩人身側都全部罩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