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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談戀愛嗎?》第10章
第19章

  古玉衡覺得自己承認錯誤的態度是很誠懇的,對自己人的時候,他心裡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尤其傅昭陽又是他好朋友的親弟弟,小時候的情分在。

  雖然他從開始安的就不是什麼正經心,但這事兒你情我願,大家都是gay,也不存在誰掰彎誰。圈子裡那麼亂,他拿小雛菊來歡迎傅昭陽,又不要他負責,都是老熟人,知根知底的,互相也更能體諒,作為炮友來說,應該算是很良心了吧?

  願意就是願意,不願意就不願意,撩了那麼長時間,別到最後全是他自作多情,那這個事情就很尷尬了。他倒是也往談戀愛那邊想過,但有句話說‘情人不能永遠陪伴你,但朋友可以’。萬一等將來分手了,中間還有傅朝暉這層關係在,傅昭陽出沒出櫃還兩說,本來都是親叔叔親阿姨,這事兒要是暴露了,那將來只能是勾引兒子的老妖精了,以後還怎麼處?

  再者,古玉衡也害怕,他對愛情這種東西是沒什麼信心的。

  他想明白了,才給傅昭陽發了短信,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回信,說:我沒有睡前給哥哥數羊的習慣。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被古玉衡當成閱讀理解做了大半天。那也就是說,還是可以發展一下親情以外的一起吃泡麵的友誼的?可這也沒說到底約還是不約啊。

  古玉衡躺在床上嘆了口氣,揪著床單考慮了半天,決定打電話說清楚,他覺得這個世界上簡直沒有比他更貼心的受了。

  傅昭陽那邊接電話倒是很快,就是沒說話,古玉衡喂了一聲,他才用鼻音答應:“嗯。”

  古玉衡也有點小情緒了,心想你那屌上是金鑲鑽了嗎?到時候傢伙亮出來,要是尺寸不夠哥哥照樣把你踹下床,這樣想著,嘴裡也有些不客氣了:“傅昭陽,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

  他這樣說,傅昭陽反倒沒那麼氣了,心想這人還是像小時候那樣直來直去,卻難得打直球不招人反感。“你生什麼氣?”

  “你又不要當我弟弟,又不要當我炮友,你到底想當什麼?”到底對著可發展對象,古玉衡連聲音都比平時顯得可愛點兒似的,明明說著生氣的話,語氣卻像撒嬌:“那麼高的大男人,gay裡gay氣的。”

  “……”傅昭陽有些無語,心想我本來就是gay啊。但接到古玉衡的電話,他還是很高興的。剛剛他躺在床上自我開解了一番,想到之前無望的單戀,又想到現在男神主動的邀約,最起碼說明古玉衡對他還是有點兒那方面的意思的,是個好兆頭。這樣想著,古玉衡說過的‘以後該怎麼辦還怎麼辦’那些話就顯得沒那麼可惡了。傅昭陽故意說:“比你穿著褲頭兒背心在病床上蹭被子還gay裡gay氣?”

  隔著那麼遠的電磁波,古玉衡聽到傅昭陽的嗓音說出這句話,臉噌的紅了,過了半晌才羞答答說:“你還記得那件事啊?”明明剛剛還要吵架,這個時候又不自禁調起情。

  傅昭陽嗯了一聲。

  古玉衡又被他的鼻音撩到,在腦子亂套之前,想了想說:“昭陽,你要是真沒有那個心思,就別撩我了。我知道你是正經人,約炮這事兒對於有些人來說還是挺難接受的……要不然,就算了吧。”

  “……”傅昭陽一聽這句‘算了吧’,心裡緊張起來,這可不能算了!“那個……你現在腿還傷著,考慮這些是不是太早了?”

  “那好了就能幹?”古玉衡的語氣一下子顯得非常興奮。

  “……”傅昭陽咽了口口水,嗓子有點緊,問:“你是想……找個長期固定的炮友,還是一夜情?”

  “活兒好的話,就長期,活兒不好就一次性。”古玉衡說起這些一點也不害臊,一副身經百戰的樣子。

  傅昭陽被他的熟練又氣著了,可是一想這事兒竟然還有試用的,先回憶了一遍男性人體構造圖,又想了想男性獲得性快感的幾種方式,對自己初哥的技巧有些沒信心。可技巧這個東西可以練,機會沒了就再也不會來了,他思考了一會兒,聲音還是很鎮定很攻的:“你腿傷還沒好,行房最起碼要三個月以後了,這期間,我有一些小要求,如果你……”作為一個有臉有皮的處男,他有些說不下去了。

  “三個月那麼久啊。”傅昭陽一聽三個月,就嘆了一大口氣。又問:“什麼小要求?”

  “這三個月期間,你不能跟其他人……那個,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有排他性,起碼在這段時間,我們是對方的唯一。”他故意含含糊糊地說‘在一起’。

  古玉衡沒在意,他一邊沉醉在傅昭陽低沉性感的聲線裡,一邊想了想,自以為猜出了傅昭陽的心思,大大方方說:“我懂,你怕不幹淨是不是?其實……”他說起來也有些害羞:“其實我是第一次,還沒跟其他人做過呢,身體健康上你放心,除了腿上的傷我再沒有其他病了。至於排他性什麼的,我這麼長時間也就看上了個你。”

  古玉衡也是個處?古玉衡也是個處!

  傅昭陽倒沒有處子情結,只是娛樂圈裡太亂,古玉衡又一上來就約,他才想當然了,還以為男神也跟著學壞了……這麼說……

  他半晌沒說出話來,古玉衡聽不見回應,喂了幾聲:“傅昭陽?”

  “嗯?”傅昭陽被他叫了幾聲才回過神。

  古玉衡在那邊抿了抿嘴脣,有點羞澀,黏糊糊說:“你的要求我都答應了……那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一百個行,一萬個行!傅昭陽的心臟都快從胸腔裡跳出來了,嘴上卻故作淡定地說:“可以……那你這段時間好好養身體。”末了還要撩一下,古玉衡也是不經撩,一聽他說‘好好養身體’就嘿嘿笑起來,整個兒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饑渴小處男。

  大家把話都說開,古玉衡也不憋著了,小聲問:“傅昭陽,骨折期間能自慰嗎?”

  “……”傅昭陽一聽,就知道他心裡有些小想法了,第一次就來電話play,這車是不是有點超速啊?然而嘴上卻說:“可以。”

  “那你數羊給我聽。”古玉衡說。

  “……”傅昭陽一時有些哭笑不得,原來他的聲音對男神這麼有魅力,連數羊都能當自慰背景音?“你旁邊沒人嗎?張岩不在屋裡?”

  “……把他給忘了。”古玉衡有點小失望。“他正睡覺呢。”

  傅昭陽忍不住從鼻腔裡發出一聲笑,沉沉的性感。古玉衡聽見了,心尖先是一顫,又哼了一聲,問:“你笑什麼?二十八歲的處男,饑渴一點不是很正常嗎?”

  “嗯,正常。”傅昭陽很溫柔地附和他。

  古玉衡快被他的聲音蠱惑了,用被子矇著頭,小聲問:“你多大破的處?”

  “……”傅醫生一時語塞,萬一古玉衡知道他也是初哥,嫌他沒經驗怎麼辦?

  古玉衡見他不說話,笑嘻嘻地說:“怎麼不說話?”

  “你不聽數羊了?”傅昭陽顧左右而言他。

  “嘿嘿嘿,害臊了?”

  男神猥瑣起來也還是很可愛,傅昭陽眼睛裡漾出淺淺的笑意,嗯了一聲,說:“正經人害臊不是很正常嗎?”

  古玉衡被他逗的哈哈笑起來,之後又小聲說:“傅昭陽,我還是有點忍不住。”

  傅昭陽聽見他軟軟的聲音也有些把持不住,說:“那……”

  這話才剛起了個頭,那邊就靠了一聲,傳來古玉衡惱羞成怒罵張岩的聲音:“張小岩你掀我被子幹嘛?!”

  張岩也有點尷尬,說:“我哪兒知道你在玩兒電話play啊?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不是說矇著頭睡覺對身體不好嗎?”

  那邊又吵吵嚷嚷罵了一會兒,兩人終於還是沒開成車。傅昭陽嘴角掛著笑,又爬起來去廚房給古玉衡煲湯。

  第二天一早,古玉衡拽著傅昭陽的衣擺愣是不讓他走:“讓我先摸摸你。”言行甚是低俗。

  “……”傅昭陽抓住他的手:“你要摸哪兒?”這哪是炮友,這分明是嫖客。

  “嘿嘿嘿。”古玉衡咧著嘴笑了一會兒,說:“我開玩笑呢,看你嚇成那樣。”

  傅昭陽扭頭看了一眼陪護床上的張岩,見他還在呼呼大睡,又回過頭來對上古玉衡亮晶晶的眼,問:“想不想摸?”

  “……”古玉衡原本只是開玩笑撩他,沒想到傅昭陽浪成這樣,臉又熱起來,咬著下嘴脣偷眼看他,躍躍欲試地盯了一眼他的襠,小聲問:“真的啊?”

  傅昭陽看著他的樣子,臉上忍不住抿出個笑容,屋子裡燈光昏暗,兩人的臉龐都半明半滅,顯得異常溫柔溫馨。古玉衡見他笑起來,也知道是玩笑,哼了一聲,故意抽出手做了掏襠的姿勢。傅昭陽也不躲,只是笑著看他,兩人的視線滋滋啦啦快要冒火,過了一會兒,傅昭陽矮下身去,在他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第20章

  這一吻全然沒有炮友間那種旖旎色情的意味,反倒像安慰小朋友似的,古玉衡被傅昭陽親了這一下,像被碰了葉子的含羞草,有點不好意思地偷偷抿著嘴角笑,眼睛時不時看他一眼。

  傅昭陽面上表現得鎮定,其實心裡不比古玉衡平靜多少,這麼多年來第一個吻,當然意義非凡。他站在那兒跟古玉衡眉來眼去了一會兒,才說:“我先去工作了,你好好休息。”

  古玉衡乖巧地點點頭,還有些戀戀不捨,但沒說什麼輓留的話。等傅昭陽出去了,他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那片剛剛被傅昭陽吻過的地方。

  除了拍戲的時候,這麼多年還沒人親過他的額頭呢,連小時候跟父母都沒有。

  下午王若欽來了醫院。古玉衡保持了一上午的好心情,在聽到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就被攪和的灰都不剩,他說:“《橘子挑戰》請你去當一期嘉賓,談了條件可以坐輪椅,我就幫你答應了。下周一出院,周三錄,錄一天,周二夜裡飛魔都,周四早上就回來了。”

  兩人近年來越來越說不到一起去,古玉衡想不通,原來那麼書生意氣的一個人,現在怎麼跟鑽錢眼兒裡似的。

  當年他出道時才十六,王若欽也就二十出頭,同甘共苦這麼多年,風裡來雨裡去,古玉衡經了多少事王若欽就陪著他多少年,說是親哥也不為過了,否則也不會連手術單都能代簽。

  古玉衡脾氣好,大部分時間還是順著王若欽,除非是原則性問題,其他事兒一般不會反駁。但今天這事兒實在是有點過分了。

  “哥,我骨頭上還打著鋼釘呢。”古玉衡說:“那個《橘子挑戰》是個室外綜藝,全程都是跑來跑去的,我去當吉祥物嗎?還是當殘疾人代表?”

  “都說了能坐輪椅,到時候讓人推著你。《銀狐傳說》被寇準搶了,你今年的大動作就剩一部青春電影,明年一整年沒消息,觀眾們分分鐘把你忘到爪哇國,只能靠這種綜藝節目刷刷存在感了。《橘子挑戰》裡的固定主持人一直傳言明年要換血,你要是能成裡面的固定嘉賓倒是好事。”

  古玉衡蹙著眉,半晌才說:“忘了就忘了,我正好想歇歇,一天二十四小時當三十六小時過,我也不是鐵打的人。”

  “又不是不讓你休息,每年那麼多假期,再者你工作的時候我哪次沒陪你一起?再忍忍,好不好?”王若欽又哄他。

  古玉衡抿著嘴垂著眼沒再說話,王若欽覷著他的神色,說:“就這一次,行不行?等錄完這一期節目,這個月絕對讓你好好休息,再不給你安排其他工作,好不好?”

  張岩在旁邊看著這情景不敢插嘴,古玉衡還是不搭腔,顯然是生氣了,從枕邊拿了手機開始玩兒遊戲,鬥地主的背景音樂便響起來。

  王若欽看他那樣子,說:“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許了啊。”

  古玉衡都數不清自己默許了多少次了,他還是沒說話,看著屏幕上發的爛牌,最大的一張是黑桃A。A完了連個K都沒有,直接跳到J、10……靠,這牌爛的也是沒誰了。

  王若欽坐在床尾上,看著他玩兒了一會兒遊戲,又問:“咱們公司合約六月份就到期了,我想著,你出院了是不是直接續簽?後續的轉型跟行程安排好跟上。”

  古玉衡聽見這話挑了一下眉毛,上次續約的時候王若欽也是這麼說的,幫你轉型……轉了五六年也沒轉過來,他該演傻白甜電視劇還是演。

  “我不續了。”古玉衡的眼睛還盯著手機屏幕,嘴裡蹦出這四個字。

  王若欽皺著眉扭頭看他:“星輝還是寰宇?他們給多少抽成,咱們公司也不是不能退讓。”

  “都不是,我還沒找到下家,就是想休息休息,單純不想續約了。”古玉衡放下手機,說:“去國外進個修什麼的。”

  這麼多年,王若欽也是知道他脾氣的,說:“你二十八九正當年,進什麼修啊?等你從國外回來,誰還記得你是哪根蔥?”

  “不記得就不記得,我轉型當幕後,也沒什麼。”古玉衡直不楞登看著他,兩人之間的氣氛一時劍拔弩張起來。

  王若欽咬著牙看了他一會兒,才說:“別人都怕坐冷板凳,公司裡什麼好資源都先緊著你,你倒好……”他也不敢真罵古玉衡,只是搓了搓後槽牙,繼續說:“咱們一起共事這麼多年,誰也沒我了解你,你找個新經紀人還得磨合,大不了以後給你減少工作量,這回說真的。”

  古玉衡又拿起了枕邊的手機,如同他不能理解王若欽的急功近利,王若欽也不能理解他的想法。其實上一次續約的時候就該結束了,但兩人的情誼在那兒放著,古玉衡不可能不顧忌。

  王若欽見他不說話,氣的轉身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張岩才試探地開口:“古哥,你真不續約了?”

  古玉衡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又低頭去看自己的手機屏幕,嘴裡說:“公司不是安排你去帶新人了嗎?”

  “……其實我還是想待在你身邊。”張岩抿了抿嘴說:“要是我沒跟公司簽合同,我就跟你走了,你是我見過脾氣最好的明星了。”

  古玉衡沒理他的恭維,說:“說什麼也晚了。”

  ……

  古玉衡出院那天傅昭陽剛好有手術,沒時間來送他,等下了手術台,病房裡早就空了,便打電話過去。

  古玉衡心情不好,張岩回公司辦事,這一去不知道還回不回來,他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一個家政來做飯打掃衛生。接到傅昭陽電話的時候他才有點高興起來,問:“你下手術台了?”

  “嗯。”傅昭陽說:“沒來得及去送你,你怎麼樣?請護工了嗎?”

  “沒有,我不習慣不熟悉的人在旁邊。”古玉衡說:“有全自動輪椅,其實也很方便。”

  “上廁所也方便?”

  “……不方便”古玉衡頓了好一會兒才壓低了聲音說:“你來幫我上廁所好不好?”還沒兩分鐘,他就又浪起來了。

  傅昭陽正在醫院走廊上走著,冷不丁聽見他又開始撩騷,耳根有點紅,快走了兩步拐進自己辦公室,說:“今天不行,後天吧,明天晚上我值夜班,後天白天休息,我到你那兒去。”

  “那我一會兒把地址短信給你!”古玉衡的聲音透著興奮,喜滋滋的,說完又想起來明天晚上他就要去魔都錄節目了,可這事兒又不能讓傅昭陽知道,否則一定會罵他,支吾了半天,只好說:“那個……後天我要去公司簽一個廣告合同,可能沒時間,周四晚上好不好?”

  “好,那你自己注意著。”至於周四晚上去那兒到底是要幹什麼,兩人都沒明說。

  等掛了電話,傅昭陽才笑了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這才半天不見,就想的要命了。

  晚上下班,傅朝暉開了輛別克過來接他,十來萬的車,還分期付款,上個星期剛到手。

  “車不錯啊,傅老師。”傅昭陽坐上副駕駛故意笑著說。

  “一般一般,開著玩兒。”傅朝暉■瑟地輕輕拍了拍方向盤,又打趣他:“心情不錯啊傅醫生,人都出院了還這麼高興,看來是的手了啊。”

  傅昭陽笑著沒說話,只是問他:“你前年拿到本兒,兩年沒摸過車,還行不行啊?”

  傅朝暉哼了一聲,發動了車子,說:“這就讓你見識見識哥哥的技術。”

  這一路上除了車速有點慢,倒還算穩當,等到了家樓下才是真正考驗技術的時候。傅朝暉看著倒車鏡,挪了半天沒挪進車位,中間還差點撞上水泥台,他催著傅昭陽下車:“你下去幫我看著點兒。”

  “這就不是看著的事兒。”傅昭陽嘴裡說著,還是下了車指揮他:“倒、倒,停,屁股往右挪一點兒,誒,好……”

  倆人一起上樓的時候傅昭陽忍不住寒磣他:“你每天去學校都這麼停車?”

  “去學校就讓學生幫我停了,隨便抓一個。”傅朝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瑟地轉著車鑰匙。

  除了偶爾有笑聲,傅家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安安靜靜。傅衛下了班正坐在客廳的窗戶邊上看書,三根指肚厚的大部頭已經看了一半。慕青在廚房裡忙活,今天要做紅燒獅子頭。

  兄弟兩個進了門,傅衛才抬起頭,鼻梁上架著老花鏡看過來,說:“今天下班都早啊。”

  “今天運氣好,手術中午之前就做完了,下午病人也沒什麼事。”傅昭陽說。

  傅朝暉一邊靠在廚房門口探頭進去,一邊喊了一聲:“母親大人,孩兒們來看您了!”

  慕青手裡擠出一個大丸子放進油鍋裡,回頭看了他一眼,說:“快別得瑟你那車鑰匙了,又不是寶馬,洗了手過來幫忙。”

  傅朝暉扭頭對傅昭陽使了個顏色,便坐到沙發上跟傅衛探討學術問題去了。

  傅昭陽洗了手鑽進廚房裡,自覺把洗碗池旁邊放的一把小蔥給摘了,慕青見他進來也不說話,過了一會兒吩咐:“把西紅柿洗了,一會兒炒個雞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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