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用情人(第40章)
在澳門的大炮臺上,王家行瘋跑了一圈後笑呵呵的停在丁邵前面說“從前,我還以為這裡特寬闊,現在才知道,原來就這麼大。”丁邵用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是小白嘛,不知道很正常。”風大,丁邵把王家行圈在懷裡,周圍的旅客男男女女外國的中國的不少,也不避嫌的把下巴枕在王家行肩頭笑道“現在知道逞強了,誰說要在長城上撒歡的跑?啊?後來還不是讓我抱著下來。”王家行捶他,他們是週末去的八達嶺,人多,擦肩接踵的,別說跑,走快點都能踩到別人腳後跟,走了一天累死個人,丁邵嫌城台髒找個垛口把他按在那裡就耍流氓,現在想起來都臉紅。
丁邵見他臉紅,忍不住要親,礙著人多眼雜的沒辦法,舔舔自己的嘴唇“人家都說澳門的萄式菜比正宗的萄菜好吃,咱們也嘗嘗去。”王家行白他一眼,還吃,從珠海過來的時候剛吃過,向周胖子學習哪?他也是在飛機上才知道,丁邵的行程是安排是先去澳門玩玩再去香港辦正事,下了飛機還沒緩過勁兒來,就跟著丁邵圍著大三巴牌坊轉圈,頭暈。王家行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這些地方以前連想都沒想過,現在居然真的來了,看丁邵就越覺越順眼,對他也越來越溫柔。 晚上,在東亞酒店那西式風格極濃的房間裡,王家行便跪在地上用嘴給丁邵口交。丁邵覺得王家行的技術好多了,上一次在周胖子那兒,丁邵說他舔得跟咬的差不多,早晚有一天,非把他咬殘了不可,王家行一堵氣,乾脆不讓他碰,憋得他在垛口那按著王家行就來強的,終於玩了一次嚮往已久的野合。結果回去的時候,除了一雙快要走殘了的腿,抱著王家行的胳膊也酸得好幾天抬不起來,風流是要付了代價的,還是嘴上吃點虧吧。
看王家行在身下認真的忙活,丁邵摸著他的頭髮,仰起脖子享受。
聽見天家行咕嚕一聲咽了下去,丁邵激動得撲倒王家行,撕開衣物後直接進入主題。以前他的東西王家行總是吐出來,他逼著王家行吞了兩回,還恬不知恥的跟王家行說“行行,你吃嘛,這東西可以強人本免疫力,提高你的抗病能力,並且安神醒腦,既治療失眠又抗衰老,不怪你現在頭髮這麼好,都是它的作用呢!”還有那句“這東西當面膜使,美白!”那是噴到他臉上的時候說的,一開始氣得王家行直哭,後來像喝藥似的苦著臉吃了幾回,已經形成自動自覺的規律了。所以丁邵一見王家行沒用勸就乖乖的咽下去,激動向像上了發條一樣,邊賣力幹的幹邊說要對得起王家行火一樣的熱情,本來還沉浸在浪漫氣氛裡的王家行,腦門上直冒黑線,丁邵就是有這個本事,把一切東西庸俗化。 凡是去澳門的,必玩博彩,那是一大特色,丁邵帶著王家行去葡京娛樂場的時候,王家行的腿直顫,一直勸丁邵別進了,有多少人是本著玩玩的心進去的,結果傾家蕩產的走出來,賭博害人啊,道聼塗説的親眼見到的,案例太多,丁邵萬一沉迷下去可怎麼辦?好不容易以為他能有個好事業剛高興沒兩天。丁邵卻像沒事人似的勸他,“嗨,小賭怡情,玩玩,我不當真的。”丁邵拉著王家行從邊門進,進的時候告訴他,來博彩的都不走正門,因為正門的形狀像張著血盆大口的老虎嘴,覺得晦氣,王家行心裡一驚,聽丁邵這意思,是專門來賭的,他爸剛給他打款到賬,他現在可是心裡有底得很,王家行卻怕丁邵把那些錢都糟踏了,提心吊膽的跟著他安檢存包。
進去以後,發現擠擠壓壓滿滿一層人,看見那些賭徒形形色色的臉,焦躁的、抑鬱的、興奮的、神經質的,各式各樣的眼神,王家行有一種身陷沼澤難以脫身的感覺。好在丁邵玩老虎機時掙了點籌碼,安慰了一些。可是玩二十一點的時候又輸了不少,還跟坐在旁邊的一個香港人對上了,那人拿他當燈,氣得丁邵翻著眼皮說“這幫香港人最可惡了,看著就煩。”那人眯著眼睛看丁邵,王家行見他身後有幾個保鏢模樣的人,嚇得趕緊趴在丁邵耳邊跟他說話,說不想玩了,頭疼,讓他換桌,丁邵站起來,嘴裡叼只煙,摟著王家行脖子給自己點上火。
那人剛想要發狠,他身後的人低聲說“許先生剛才問呢,二少爺怎麼在一樓自己就玩上了,請您上樓。”那人瞅了瞅丁邵摟著王家行走開的背影,終於沒說什麼,起身走了。 王家行說進來的時候看到有塊手錶不錯,剛才沒仔細瞅,想看看,丁邵正賭得一頭晦氣,就跟著出去圈了一轉,那些店輔賣的東西,多數都是賭客們出手的二手貨,有真有假,有古董有名牌,哪塊手錶不重要了,王家行拉著丁邵轉了起來,忽然在一個櫃檯前停了一來,丁邵以看,裡面擺著對金色戒指,是兩個都是男式的指環,樣式簡單看起來卻很舒服。
店主的眼神在他倆身上掃上掃去,然後說這是D&G限量版,丁邵見王家行喜歡便問了價錢,價錢和店主的相貌成反比,一點都不公道,很是讓人砸舌。討價還價的店主降了幾次價又說可以把裡面的字磨平,打上他們的名字,他們還是不太滿意,因為不識貨又分不出真假,也就算了。不過出門的時候王家行笑眯眯的問丁邵,知道D&G的創始人是同性情侶不?丁邵笑笑搖頭,他還真不知道。 丁邵大伯也姓王,不僅是商會的副會長,而且黑白兩道皆通,人脈很廣,他是以水餃館為名靠走私起家,為了漂白,現在做的都是正當生意,雖然上流社會的交際圈貌似對他很客氣,但是真正融入那個圈子裡不過是近些年的事。看似高大粗魯其實很細心,他們剛到香港的時候就做東請客,帶上自己的女兒做陪,席上話裡話外的意思,有些落葉要歸根的想法,王家行總覺得這位大伯是把丁邵當成最佳女婿後選人來看,心裡隱隱不安,特別不是滋味。
而且丁邵又挺沒有自覺的,習慣性的盯著美人兩眼嗖嗖放光,王家行恨的就是他這種逢人就獻殷勤的毛病,死不悔改,忽然間覺得特別沒意思,心灰意懶的。
王家行一彆扭,丁邵就明白他在想什麼了,回到房間的時候丁邵摟著他一邊溫存一邊說“你放心。”“我沒什麼不放心的。”他們住的是文華酒店的套房,樓下就是中環,遠處的維多利亞港景色很美,玻璃窗上折射的人影在夜燈的映襯下也特別清晰,王家行那緊簇的眉頭與憂心的樣子,丁邵看了有些心疼。從身後摟上王家行,瞅著玻璃裡映射出他的眼睛,兩人目光交匯“相信我,別離開我,”王家行心中一動,“是不是,你不趕我我就不走?”丁邵愣愣的瞅他“還記著這茬呢?對,我不趕你不許走”。王家行燦然一笑,有的時候丁邵的無賴勁兒也是副安心劑,不知道藥效能有多久,他就相信到不顧一切的吞了下去。
這幾天丁邵一直在考察王大伯的公司,王大伯的買賣輔得很廣,他是作水餃店出身,自然餐飲購物娛樂一套都是基本產業,房地產一塊也做得風聲水起。王小姐做陪的頭兩天,看著丁邵和她在前面起在一塊說說笑笑的,王家行怎麼都覺得自己是個多餘的人,不願意再當木偶就做起了純粹的觀光客,自己逛了開來,可是怎麼逛都鬱悶,白天一鬱悶,晚上就提不起精神,丁邵就變著法兒的玩花樣。 帶著王家行抬高雙腿架在自己肩上,正好就是個九十度的位置,分身由淺入深的插,只是進入前半部分,專挑腸道裡5-6公分左右的位置摩擦抽動,終於找到了那個最準確的位置,不用手碰就能插到王家行射精,自從找到這個樂趣後,丁邵總是使壞的不停實踐,弄得王家行大敞著腿不知道該把腳往哪兒放好,既舒服又愉悅,自虐般的兩腿不動,張著腿用白玉一般的腳趾在半空中一收一縮的抓緊,靠著腰肢舞動的幅度,尋求快感。
一波過後,丁邵又用再次硬起來的東西,圍著穴口打轉,“不要~”腰酸!“不要?剛才你也說不要來著,不是一樣扭得比誰都歡?”噗的一聲就著精液的潤滑又捅了進去,丁邵的手指與王家行的十指交扣緊緊握在一起,王家行這一瞬間才覺得丁邵是他的。
早上丁邵混身粘膩的邊親王家行後頸,倒握著他分身的手又上下擼動,一邊說“一會兒,王小姐那這有個合同要簽,讓我去見識見識,得早些走”讓王家行泄了一回後,就下地洗漱,穿戴整齊。王家行眼巴巴的看著他穿襯衫繫皮帶,曾幾何時,他也是這麼眼睜睜的見下邵收拾乾淨後去赴別人的約會,一時不是滋味,眼裡就噙了淚水霧茫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