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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用情人》第52章
備用情人(第52章)

  劉明洋貼了過去,用鼻子在王家行的臉上聞了聞“睡了一天?”王家行在他湊過來的時候皺了下眉,然後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劉明洋身上串過一陣電流,王家行於他就像是毒品,想戒掉似乎很難。

  理性與感性做著激烈的鬥爭“行行,我們是好朋友對不對?”王家行擰著眉頭仔細的思考這個問題。劉明洋用舌尖舔舔下唇,嗓子有些幹,腦子在思考如何與王家行談談他將來人生的問題,手已經悄悄的伸了過去,沿著他的肌膚一點點的往下摸。被單裡王家行抖了一下,看著他“你摸我?”劉明洋點了點頭後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掉。

  這樣不行,他們如果躺在床上的話,什麼也談不了。劉明洋準備抽手回來的時候,摸到一片滑膩膩的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揭開被單一看,一癱熟悉的粘稠物。不敢置信的沾在手指上,湊到鼻端聞了聞,確認以後移到王家行面前“行行,這是什麼?”

  王家行扭過頭,一臉緋紅。劉明洋壓了過去,不管那是夢遺還是自慰,能讓王家行這麼賴床一定是好東西,他應該不怕了,再進一步或許可以,劉明洋輕輕哈出一口氣噴在王家行臉上“行行,告訴我啊,這是什麼?”答案根本就不重要,手往下滑到他腿間,摸了起來。“嗯~~~”王家行鼻腔裡哼出一個顫音,“裡面癢。”劉明洋跪在王家行兩腿之間,邊鼓弄邊看他的反應,好半天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王家行裡面的傷口癒合,騷癢得難受,兩條腿漸漸的往劉明洋腰間纏。  眼前一片活色生香,被單被踢到了一邊,王家行白晰的身軀就在眼前,躺在身下,叉著兩條腿,腰部扭動著嗚嗚的哭,一開始還只是小聲嚶泣,後來就握著劉明洋的分身往後穴裡塞。“不行,行行,別這樣。”劉明洋有些害怕了,這樣的王家行既陌生又極具引誘性,真不該騷擾他,王家行瘋了的似的索要,不要命般的把穴口往劉明洋分身上頂,劉明洋真想進去,他受不了這誘惑,王家行只是握著他的東西他就要噴發了,可是權存的一絲理智提醒他不行,一旦進去,真的會讓他受傷,“給我啊,給我,求你了。”劉明洋壓住王家行兩隻手,最難受的是王家行的眼神,盯著天花板,絕望得要命。好像在說這輩子就這命了,他認了。他認了劉明洋不能認,不能讓王家行這樣,看著他好像沒事兒了,其實根本就沒從丁邵的陰影中走出來。劉明洋脖頸上的筋繃得清晰異常,大聲吼著“行行,不行,不行。你清醒點兒,冷靜,冷靜!”

  劉明洋根本就沒留意到鑰匙開門的聲音,所以劉孜推開臥室門的時候,著實把他嚇壞了。“啊~~劉明洋~~~你們在幹什麼?”劉孜嚇得捂著耳朵啊啊大叫,在客廳裡閉著眼睛使勁踹腳。劉明洋和王家行都嚇了一跳,劉明洋扔了丟了魂般的王家行連忙把分身塞到褲子裡,關上臥室門,抱著劉孜捂她的嘴“別叫,別叫。”聲音還是不停,劉明洋使勁搖晃著劉孜雙肩“冷靜,冷靜,你聽我說,別叫。”

  照正常邏輯,這是決定著劉明洋與王家行關係發展的關鍵夜晚,但是人生時刻充滿變數,劉明洋的變數就是劉孜,劉孜回家也想了很久,她覺得她和劉明洋之間存在問題或者說誤會,需要溝通,於是拿著鑰匙直接開了劉明洋家的房門,看到的卻是驚爆的場景,她不是不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那是什麼,但是剛才太激動,根本就沒看清楚,所以,劉明洋激動著解釋說王家行是吃搖頭丸吃多了,在幫他而已。劉孜雖然心生疑惑,卻還是期期艾艾的說這不是麻煩嗎?讓劉明洋趕緊把人整走。劉明洋說關係都挺好的,不能丟下他不管,而且他剛玩這個,能戒掉,一定能,所以必須得幫他。  王家行光著身子趴在門板上聽劉明洋的解釋,冷笑著回到床上,也不穿衣服,扯過被單一蓋,睡覺。看,人啊,若想成心說謊,腦筋轉得比誰都快,而自己,始終是拿來不出手的東西。  “王家行,我是真的想和你做朋友。過去的事忘掉好嗎?”那件事像個插曲一樣,所有的晦暗在第二天一早就消失在陽光中。劉明洋說到做到,是真的特別尊重王家行,身體力行的把他的事都包攬到身上,並且再沒有過越矩的行為。王家行笑,過去,是能說忘就忘的嗎?

  他忘不了,丁邵也忘不了。

  丁邵最近失眠,吃不好睡不好的,心裡有事人就變得渾渾沌沌的。日子過得有點昏昏噩噩,常常是撿起來這樣忘下那樣,說過一遍的話經常記不得,別人一問還臉臭臭的“啊?”一聲,好像欠他八百吊似的。然後成宿成宿的睡不著覺,經常盯著房角發呆,最後一個好覺的夜晚似乎是某天晚上下雨,聽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想心事,一直持續到淩晨4點,丁邵瞪著眼睛數數。  那天晚上想的事兒他還記憶猶新,他爸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這兩年在外面也折騰夠了,讓他回家,多學學工程的事兒,買賣早晚要歸他,將來接手也容易些。丁邵翻來覆去的想要不要回去,自己在外面這麼折騰,費了半天勁開個公司為的是什麼?當初想著的事兒和現在的事兒都像亂團麻在腦了裡纏來纏去。回去,學校怎麼樣了?和王家行住的那個房子,他爸也沒功夫管,一直空著,也不知道王家行現在怎麼樣了?當丁邵坐在床沿上望著窗外一坐就是天亮,他終於有點理解王家行為什麼成宿成宿的睡不著了。

  陳爽搬過來住,已經有些日子,可能是多了個人,生活習慣也不一樣,離得太近,反而有些彆扭,尤其是丁邵擦地板的時候,感覺陳爽很不自在,其實陳爽挺不願意讓丁邵幹家務的,一大男人在外面呼風喚雨的回了家紮個圍裙怎麼看怎麼彆扭,而且丁邵幹活的時候是一點點的擦一點點的蹭,不象幹活兒像夢遊,一生氣陳爽把那個帶花邊的圍裙給扔了。

  丁邵的潔癖受不了一點點灰,陳爽可沒那個耐心一點點的擦,乾脆買了個拖布。丟東西丟上了癮,陳爽把家裡的床單、被罩、拖鞋、手巾全換了。

  某一天丁邵打開大衣櫃,習慣性的去摘領帶,忽然驚覺放置的位置變了,系上領帶關上門,納悶的看了看,才發現,大衣櫃也換了,原來那款原木的換成了白色磨砂的。什麼時候換的,他竟然沒發現,四處轉了轉,發現家裡改變還挺大的,王家行在這裡生活過的證據一點點的減少,傢俱也換了,床也不是原來那張。

  可能是換了床的緣故,怎麼睡都不舒服,一到晚上丁邵就頭皮發麻。陳爽輕輕靠過來,忽閃著瑩潤的眼睛,用大腿內側摩擦丁邵的傢伙,丁邵就有種世界末日要來臨的感覺。自從那天之後,他就不能正常勃起,不知道是被王家行刺激的還是被他自己刺激的,陳爽用嘴給他做了幾次,有了顯著的效果,可是一對上那烏溜溜的大眼睛,丁邵心就在顫,陳爽抬起頭的一瞬間,丁邵腦子總像被雷轟了似的,嗡嗡響上一陣,兩張臉似乎重疊了。

  王家行那天說“我不欠你什麼了,就算我欠過你什麼,也都還清了。”對於丁邵來說,是根刺,紮到骨頭裡的刺,那天,自己在激情澎湃的時候吼的那句“還錢”是不是在不察覺的時候已經遛出了嘴邊,王家行心如死灰的一瞬間對視,似乎心意相通的知道他在想什麼,越是懷疑,丁邵就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已經說出口了,懊悔得不能自已。

  和陳爽的床事每次都需要長時間的前戲,陳爽不喜歡用嘴吸那個東西,可是丁邵不這樣就站不起來。當初,王家行也是不喜歡的吧?某一次,陳爽終於幽怨的望著丁邵說了句“你到底行不行啊?”男人啊,別說是身子骨真不行的,就是體力好的也有個不行的時候,而且是越問越不行,更何況丁邵這種還有心結型的,立竿見影的就縮了回去。真是說不得罵不得,陳爽只好使出手腕千百般哄勸安慰。

  又一個下雨的晚上,丁邵鬱悶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見陳爽還在睡夢中就直皺眉,悄悄起身給他蓋好被子在客廳裡看電視,沒有什麼好節目,隨便挑了個台,靠在沙發上看,這個沙發的形狀和以前不一樣了,可能是用習慣了,還是原來那台舒服。每個到他家來的情人都喜歡那個沙發,想到以前,經常背著王家行把人領回家來偷情,丁邵的喉嚨就有點緊,其實王家行也很喜歡這個沙發,這個沙發是他挑中的款式和樣子,當時丁邵還說“什麼哪?一點都不好看。”

  想到王家行趴在地上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擦地,丁邵覺得自己已經把他撈起來按在沙發上,往他後穴裡捅道具,一泄千里粉紅色的肉囊就露在外面,他趴在沙發上就伏的自己腿上,張著嘴眼裡一片迷茫,丁邵一邊想一邊用手擼動著,馬上就要衝關的關鍵時候,王家行冷冷的聲音傳來“按摩棒都比你強。”丁邵的心一片冰涼,舉著手上的炙熱發呆,愣了好半天才發現,原來自己射了。長長歎了口氣,一起身,就看見陳爽穿著睡衣靠在牆上看他,在電視螢光燈的反射下,眼神很幽怨。  冷戰了兩天還是陳爽先示弱服軟,丁邵一直都是他敬慕的人,也是最鐘意的情人,和他鬧彆扭,陳爽也難受。陳爽的隱忍讓丁邵很心疼,想把王家行從腦子裡挖出去,可是一洗澡,就總能想起王家行被打得慘兮兮的臉,似乎在說““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像恨不得我死一樣的捶我我也忍了,拜託你,離我遠點兒吧!”丁邵覺得自己有點自虐的傾向,放不下過去,又不能開始新的生活。。  那堆藏起來的SM道具也被陳爽給扔了,“丁邵,我不是王家行,這些東西你甭想用在我身上。”驕傲如陳爽,氣勢洶洶的把東西丟到垃圾桶裡,雖然有些心疼,丁邵只是呵呵的笑,一起丟掉的還有那條裙子,陳爽苦著腦委屈的問“丁邵,你還有別人?”丁邵哭笑不得的耐心解釋,心裡泛出一層層的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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