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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婚之撩妻上癮》第116章
第116章 我的鑑定不會出錯

 閻郁被叫過來的時候,已經凌晨了,屍體已經被送到了市安局,他過去的時候,還有一男一女在那裡做筆錄,女人穿著暴露,男人更是脫掉了上衣,光著膀子接受調查,警方也沒有給他找件衣服,現在是夏天,他又是男人,市安局那麼悶熱,不穿還舒坦,不過看那男人的意思是很想找件衣服給自己遮一遮,這麼多人,只有他一個人沒穿衣服,誰走過都要看一眼,他也會覺得丟臉的,不過這是在市安局,他也沒好意思說。

 閻郁過來的時候,范醇李東旭等人都在刑警大廳整理案件,兩名案發現場的目擊者正在做筆錄,她和往常一樣,穿著一身的黑,站在刑警大廳的前門口,她來了,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跟她點頭致意,算是打了招呼。

 「閻小姐,這麼晚了還讓你過來,又打擾你休息了吧。」

 「屍體呢?」閻郁話不多,直接了當。

 范醇帶著閻郁去法醫鑑定室,而刑警大廳那邊,光著膀子的男人心思早已不再錄口供上,色迷迷的詢問:「警官,剛剛那位美女是誰啊,這麼深更半夜的來市安局,不會是你們叫來享受的吧。」

 「胡說什麼!」給他們錄口供的人是老金,一巴掌拍在男子腦門上,喝道:「那是我們……范隊的女朋友,再亂說話,小心告你誹謗,關你個十天半個月的。」

 「警官,你這是假公濟私啊。」

 「我就假公濟私了怎麼了,你有意見!」

 男子看老金凶神惡煞的樣子,也不敢再亂說話了,一旁的女人神色異常,貌似因為剛剛男子詢問別的女人的事情很是在意,兩個人都喝了酒,難免衝動。

 「警官,很抱歉,剛才我說的有些偏差,我重新再說一遍。」

 「怎麼回事啊,你當這裡是你家啊。」

 「真是抱歉,你也知道我喝酒了,剛剛還沒清醒過來呢。」

 「那你現在清醒了嗎?」。

 「現在已經完全清醒了。」

 老金翻了一頁,沒好氣的說:「開始吧,別在浪費我們的時間了,沒看到大家都很忙嗎?」。

 「其實別的都沒問題,就是關於我跟他的關係,剛剛我說的不對。」

 男子立即看向女人:「喂,你什麼意思啊,有什麼不對的啊,你給我說清楚點。」

 「我就是要說清楚啊。」女人瞪了他一眼:「警官,我跟他就是在酒吧認識的,他上來搭訕,加了我好友,我看他長得不錯,就跟他聊了一會兒,誰知道他就帶我去巷子裡,還無緣無故的給我錢,我錢還沒收呢,微信上都看得到的,警官你可以看看。」說著,女子將微信打開,果然有轉賬還未收取。

 男人急了:「你什麼意思啊,警官,不是這麼回事,前面她說的是這麼回事,可後來我讓她跟我出去,是她自己說的,給她一千塊錢就今晚就跟我走,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女人怒道:「如果是我說的,那我怎麼沒有收這筆錢啊,我又不是傻。」

 老金看了看他們二人,其實怎麼回事他大概猜到了,可現在的確是女的說的有道理,而且這男的剛才還對閻小姐出言不遜,老金一錘定音:「沒想到還抓到一個嫖娼的,小子,今天你落在我們手中是你罪有應得!」

 女人連忙說:「警官,是他想要嫖娼,我可沒收錢,不關我的事情吧。」

 「你把後面的事情交代了就可以回去了。」

 「後面就是我剛才說的,我跟他去了巷子裡,然後我們就看到了屍體,這才報警的。」

 法醫鑑定室裡,閻郁眉頭緊皺,凶手的作案手法跟之前一樣,還是刺中死者的死穴,然後再將其閹割,可為什麼沒有半點掙扎?難道這兩位死者在接觸到凶手的時候都沒有一點點的防備心理嗎?按理說,如果是男人跟男人之間,不過有過度親密的動作,凶手想要完成謀殺,最起碼會有一個靠近吧,而且這個手法是非常靠近。

 閻郁拿棉花棒擦拭死者的傷口周圍,讓李東旭去化驗,這是一個大膽的猜測,不過死者的傷口周圍都是干涸的血跡,也不知道能不能檢測出有用的東西來。

 范醇皺眉:「閻小姐,之前你說過,凶手是男性,現在是懷疑凶手是女性,還是有兩個凶手?」

 「我的鑑定不會出錯,一切等檢測結果出來再說。」

 范醇點頭,沒有再多問,等待的時間總是比較漫長,閻郁在死者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有關女性的任何線索,所以她的鑑定跟上一次一樣,凶手是男性,而且絕對是同一個人所為。

 李東旭在一個小時之後回到了法醫鑑定室,將結果交給了閻郁:「閻小姐,檢驗室那邊說,在血跡裡檢測到了唾液成分,但並不能檢驗到DNA。」

 閻郁看了一眼紙張上的檢驗結果,將其交給范醇。

 陸文剛敲了敲門,帶著一份資料進來:「范隊,死者資料已經準備齊全了。」

 范醇看向閻郁,閻郁一副我等著聽的架勢:「死者王濤,三十五歲,八年前因販毒入獄,兩年前刑滿釋放,刑滿之後他在酒吧一條街出沒,緝毒隊那邊也有他的記錄,我們的人已經跟緝毒隊的同事確認過了,王濤這兩年裡有過幾次被懷疑販毒被抓的情況,不過都因為證據不足被釋放了,他朋友很多,不過都是寫狐朋狗友,且都是有過案底的人,見了我們逃都來不及,想要從他身邊的人調查出什麼來,恐怕很難。」

 李東旭驚訝不已:「他也是被抓進去過的?和鐘偉光的情況一樣啊。」

 「沒錯,這是接下來我們重點調查的範圍之一。」

 閻郁的眼睛沒有從死者身上移開,淡定詢問:「上一個死者跟這一個死者,進的是同一個監獄嗎?」。

 范醇翻看著資料,點頭確認:「沒錯,是同一座監獄。」

 「那就從這裡調查吧。」

 「閻小姐的意思是?」

 「范醇,我在懷疑什麼,你應該清楚了,不用我再說一遍,你們可以嘗試從監獄開始調查,而且一定要儘管,凶手很快就會再作案的。」

 范醇對閻郁的懷疑從來沒有任何疑問,她都說了讓他從監獄的線索開始查,那就這樣查吧,至少迄今為止,閻郁給他們的線索還從來沒有出過錯,因為還沒有確定的事情,她是不會說的。

 李東旭有些摸不著頭腦,又一次問道:「閻小姐,這真的不是情殺嗎?」。

 「不是。」閻郁看向還沒有閉上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這是仇殺!」

 閻郁從法醫鑑定室出來的時候經過刑警大廳,裡面吵吵鬧鬧的,她沒有去聽,直接走了出去,范醇送她到門口:「閻小姐,你也累了,開車小心。」

 「嗯。」閻郁淡淡的回應,對范醇來說已經是很客氣了,要不是他們已經認識兩年多了,恐怕他連這種待遇都不會有,所以他實在很難想像,墨宸鈞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將閻郁給追上的?

 現在就連范醇也認為閻郁跟墨宸鈞是一對,不過黑夜的她也不清楚二人到底是什麼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她現在只想快點回去睡覺,大半夜被叫到市安局,她現在很累。

 范醇回到刑警大廳:「怎麼回事?」

 老金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面上的怒容還未褪去:「范隊,他嫖娼,還拒捕。」

 范醇皺眉:「他不是目擊者嗎?」。

 「沒錯,不過這是小姐說對方給是她一千塊錢作為嫖資,不過這位小姐還沒有收款,微信上有證明的,人證物證都有,他小子還狡辯,說我們假公濟私。」

 「你們就是假公濟私,就因為我剛剛說那個穿黑衣服的美女是你們找來舒服的,所以他就要給我一點教訓,我說的沒錯吧。」

 范醇聽了這話,眉頭皺的更深:「你說她是什麼人?」

 男子有些畏懼范醇的眼神,聲色顫抖起來:「我也是喝了酒,而且不知道她是您的女朋友啊,都是誤會一場,可你們也不能因為這樣的誤會就要誣陷我是在嫖娼啊,我真的沒有,是那個女人在冤枉我!」

 范醇看向老金,似乎要他解釋一下閻郁被誤以為是他女朋友是什麼情況,不過想想老金也是為了閻郁好,這兩個不是他們市安局的人,閻郁上一次就因為法醫的身份遭遇過危險,所以她的身份越少人知道越好,老金這麼說也是一種保護色。

 「老金,好好調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罪犯,明白嗎?」。

 老金面色一紅,連忙點頭應下:「范隊,我知道了。」

 「帶到審訊室去吧,別在這裡,吵鬧的很,傳到郭局的耳朵裡也不像話,這事情你辛苦一下吧。」

 「不辛苦不辛苦,范隊,您放心,我一定秉公處理。」

 范醇是個很有原則的人,不會因為個人恩怨將情緒帶到工作上來,這一點老金觸犯了他的原則,不過他也只是提醒一聲,有些人的確是欠教訓,讓他記住這一次也不是什麼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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