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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婚之撩妻上癮》第67章
第67章 霸權主義

 墨宸鈞都已經開口說明天再錄口供了,閻郁還要跟著范醇走,豈不是打他的臉,這女人不給他面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竟然覺得無所謂,沒出息的,這麼快就習慣了嗎?

 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墨宸鈞這種習慣了別人給他面子的男人,閻郁說要跟范醇去市安局,他這心裡能舒服?

 「你今天遭遇綁匪,要不是你命大可就沒命了,理應休息一下,我想范大隊長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一定不會為難你的。」

 墨宸鈞睜著眼睛說瞎話,她可不是命大,那是實力強大好不好,遭遇一個兩個綁匪有什麼啊,就算來一堆估計她也能自己解決,完全用不著任何人保護。

 閻郁皺了皺眉,這個男人的一言一行她都不喜歡,要不是看在他今天特地過來救她的份上,她早就不給他面子了。

 也不會改變主意,她是擺明了不給他面子。

 是誰在得知她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趕到現場?是他不是他好不好,這女人的腦袋裡都裝著什麼,每次都恩將仇報的這麼痛快,他是不是太熱心腸了?

 墨宸鈞絕對不是個熱心腸的人,唯獨對閻郁是特別的,此時,他還不明白這樣的特殊到底意味著什麼。

 「你執意要去?」

 閻郁看向一旁的男人,用眼神詢問:有什麼問題嗎?

 墨宸鈞擰眉掃了范醇一眼,說不上得意,但明顯的輕看了他。

 大手一撈,閻郁被帶入他的懷中,她手一動,才想到手術刀已經被她收拾起來了,身上沒有可以反抗的工具,唯有雙手抵著他的胸膛,讓兩人不至於靠的太近。

 「你什麼意思?」

 墨宸鈞倏地笑了:「你說我什麼意思?」他靠近她的耳畔:「我好心好意來救你,你就這麼不給我面子,你說該不該罰?」

 他的語氣太過曖昧,聲色小到只有她能聽到,她有些不明白這個男人跟白天的她到底是什麼關係,一時之間不知道是該反抗還是順從。

 范醇握著拳頭上前:「墨先生,閻小姐並不樂意,請你放開她。」

 「你怎麼知道她不樂意?你很瞭解她?」墨宸鈞並沒有看著范醇說這些話,從頭至尾,他的視線就沒有離開過閻郁,俯身,他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很輕的一個吻,卻足以證明他和她之間的關係。

 閻郁懵了,沒錯,她的確是懵了,難不成她真的在跟這個男人談戀愛?要不然他親的怎麼這麼順嘴?

 按理說,白天的她什麼都會跟她說,如果說真的找了一個男朋友,理應會告訴她,但也有可能是因為害羞才沒有說,如果是另一個她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這麼做。

 墨宸鈞淺嘗即止,她沒反抗,他便心滿意足的放開她:「今晚就饒了你,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

 「不行,不跟著你一起去,我不放心。」

 被他這麼一說,閻郁更加不能確定他跟另一個她到底是什麼關係,只能暫時順著他,省的被看出馬腳。

 墨宸鈞這麼做,何嘗不是一種試探,這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太詭異了,幾乎每一次見到她,她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他想試試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問題。

 她沒有反抗,甚至連辱罵都沒有,雖然他很高興,可她的反應的確是不正常。

 陸文剛跟李東旭對視了一眼,他們幾乎可以肯定,閻小姐跟這位墨先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關係,那他們隊長?二人同時看向范醇。

 范醇似乎已經放下了,並沒有什麼異樣的反應,剛才他還義正言辭讓墨宸鈞放開閻郁,可現在二人的行為很明顯是已經在一起了,那他就不該多管閒事,這是她的選擇,他相信她可以判斷誰才是最適合她的男人。

 葉遠開車,天命坐在副駕駛座上,閻郁跟墨宸鈞在後排,范醇他們的車子就在前面帶路,到了市安局,范醇將墨宸鈞攔在門外。

 「墨先生,很抱歉,原本可以請你進去喝杯茶,可是你也看到了,今天恐怕沒有人有空招呼墨先生,只能委屈一下墨先生,在車子裡等一下了,如果墨先生覺得無聊,出了市安局右拐,大概八百米的距離,有一家咖啡廳,經營到晚上十二點。」

 「多謝范隊長提醒。」墨宸鈞沒說去也沒說不去,范醇朝他點了點頭,就帶著閻郁一起進了市安局。

 看著閻郁跟范醇並排行走的背影,墨宸鈞皺起了眉頭,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佔有慾這麼強,就連她跟別的男人站在一起他都覺得不舒服。

 主要是還沒睡到的原因,墨宸鈞自顧自的點了點頭,認定是這樣沒錯。

 葉遠跟天命對視一眼,二人神色不一,葉遠不知道交往過多少個女朋友了,對女人算是非常瞭解,對戀愛中的男人也有一定的瞭解,他們家老闆現在這個狀態,很明顯是喜歡閻小姐,要不然老闆為什麼在得知閻小姐遇到危險的時候這麼緊張,要不然老闆在看到閻小姐跟別的男人親近的時候這麼憤恨。

 吃醋啊,很明顯是在吃醋啊!

 天命的看法跟葉遠的不一樣,天命認為,老闆沒有那麼多閒情逸致去喜歡一個女人,他對閻小姐之所以這麼執著,那是因為還沒有得到,老闆做任何事情一向都是如此,還沒得到的時候很上心,等得到了就看也不願意多看一眼,雖然他是覺得老闆對待閻小姐的態度有些不同,但大概也不會有太大的出入。

 范醇一進來,就有同事跟他匯報,說是屍體已經放在法醫鑑定室了。

 閻郁在旁聽的清楚:「不必這麼麻煩了,死者手上的傷是我弄的,死因是被眉心中槍,凶手是魏教授。」

 范醇跟同事吩咐:「驗屍的程序可以省略,就按照閻小姐說的做報告,調查死者的身份才是我們的首要任務。」

 「是!」

 同事轉身去調查死者的身份,閻郁看向范醇:「你就不擔心我在騙你?」

 「我相信你。」范醇朝閻郁笑了笑:「你是法醫,你會用手術刀很正常,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權利正當防衛,就算是你誤殺了他又如何?你沒有做錯。」

 范醇的話並沒有讓閻郁有什麼反應,她隨口問道:「魏教授呢?」

 「應該在審訊室。」

 魏安昌的審問已經開始了,范醇帶著閻郁去了審訊室隔壁的房間,這裡有一面鏡子,他們可以看到審訊室裡的一切,但審訊室裡的人是看不到他們的,裡面的人在說些什麼,他們也都聽的很清楚。

 「魏安昌,你身為醫學院的教授,桃李滿天下,何必要去做這種事情?」

 魏安昌沒有回應,他的手已經被處理過了,面上沒有半點血色,因為他知道他的手已經廢了,他再也不能拿起手術刀了,雖然他左手右手都可以做手術,可總歸是要兩隻手配合才行的,光是一隻手還有用,排不上大用場了。

 那個女人實在是太狠了,要麼不出手,一出手就毀了一個人,留著他們的性命做什麼?為了讓他們懺悔嗎?

 思及此,魏安昌只覺得閻郁更加恐怖了,如果早知道她是這樣的人,那他說什麼都不會去招惹這個女人,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審訊室的同事無奈的很,審問了將近二十分鐘,對方愣是一句話都沒說,再這麼下去,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魏安昌,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應該知道,手槍上有你的指紋,你跟死者確確實實綁架了我們的同事閻郁小姐,就算你現在什麼都不說,我們也可以讓你伏法,結果都是一樣。」

 聽了這話,魏安昌笑了:「一樣嗎?倘若結果是一樣的,你們何必還要來審問我?」

 兩名同事對視一眼,都是無言。

 魏安昌靠在椅子上:「想讓我開口也不是很難,不過我要求找個你們這兒能做主的人來問,要不然我什麼都不會說。」

 兩名同事都皺起了眉頭,其中一人對著另外一人說道:「你去看看范隊回來了沒有。」

 「好。」

 另一邊,范醇將他們的談話聽的清清楚楚,跟閻郁簡單交代了幾句,就走了出去,很快,范醇的身影便出現在審訊室裡。

 范醇入座:「魏教授,沉默對你沒有任何好處,你應該知道現在自己有多危險。」

 「我當然知道。」魏安昌抿唇:「但是我早就準備好了,從我妻子離開的那一剎那,我就已經活在死亡的邊緣,能活著當然最好,不能活我也能接受,所以你們別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除非你們答應我的條件。」

 「可以,只要你的條件不過分,我們警方可以幫你。」

 魏安昌搖了搖頭:「不過分,我只是想見見我的孩子,我們很多年沒有見面了,在我臨死之前,我要見他們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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