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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婚之撩妻上癮》第64章
第64章 一面醫生一面殺手

 墨宸鈞的手在抖,事實上不僅是他的手,就連他的腿都有些抖,他來不及去細想為什麼得知閻郁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他會如此害怕,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她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有危險,她那麼命大,應該沒事吧,她不是第一次被綁架了,都有經驗了,該知道怎麼保護自己吧,無數的問題在他腦海中閃過,全部都是關於她的。

 京城的街道上永遠那麼熱鬧,但也鮮少有今天這樣的場面,先是一連七八輛悍馬在大街上疾馳,往鳳鳴山莊的方向沖,後是十幾輛警車在大街上疾馳,同樣是往鳳鳴山莊的方向開,鳳鳴山莊怎麼了?遭搶劫了?

 雖然不是遭搶劫了,但性質是差不多的,閻郁所在的別墅裡,兩名綁匪搬了沙發過來,就坐在更衣室的對面,只要警察來了,他們就把這鋁合金的門給打穿,到時候得到的是活閻郁還是死閻郁,就看她命不命大了。 閻郁的手機正在播放最勁爆的音樂,門外的兩名綁匪勾唇邪笑:「都這會兒了還有心思聽音樂,這位閻小姐的心夠大啊。」

 說話的正是『寧浩』,現在的他跟之前紳士的他有著天差地別,簡直判若兩人,要說閻郁為什麼上當,只能說他的戲實在太好。

 寧浩身邊坐著一位老者,老者身穿一身正裝,一絲不苟的大背頭,乾淨利落的白襯衫西裝馬甲,就像是七十年代的大老闆,饒是今日,這樣的裝扮依舊時髦。

 老者有一雙銳利的眼睛,有著些許的老年斑,但神采奕奕,看不出半點老態,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手,他的手保養的非常好,骨節分明,不顯老態,不像一些老者,手背發黃,斑駁不堪。

 只可惜,這是一雙殺人手,這位就是十二條人命的犯罪嫌疑人魏教授,魏安昌早年在醫院可以稱得上是最有威望的醫生,他在職的時候,排隊等他看病的病人至少提前一個月至兩個月,要不然想讓他給你看診,絕對沒門,除非你是從急診室送過來的,命懸一線了。

 這個曾經風光一時的男人在即將升任副院長的時候,他的妻子被查出癌症晚期,必須接受移植手術,這對他來說是一個莫大的打擊,因為他的專業就是在這,可他卻沒有發現自己的妻子有這樣的病症,那一年,各大新聞都在報導這件事情,各種說法的都有。

 其實魏安昌覺得自己很冤枉,他每天都在醫院,從早上到晚上,甚至深夜,幾乎每一天,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妻子還在睡,他晚上回家的時候妻子已經睡了,難得他回去早一些,滿身的疲憊幾乎將他拖垮,他吃了飯倒頭就睡,與妻子交流的時間少之又少,有的時候半個月都沒有機會跟她說上一句話。

 妻子的死,對魏安昌打擊很大,他的妻子是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從來不會因為他工作忙抱怨他沒有時間陪她,從來都是準備好了補湯等他回來喝,他要是能回家吃飯,她保準會做上一桌子他愛吃的菜,就連他因為工作忙碌時常冷落她,她也笑稱自己反正在那方面很冷淡,沒有關係。

 那麼好的女人卻不能陪伴他終老,這個世界對他太不公平了,他一直想,如果說當初她的妻子可以等到適合她的內臟,能夠進行移植手術,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他救了那麼多人,為什麼上天不能給他一個機會讓他救活自己的女人!

 他痛恨這個世界,他痛恨所有的人,他痛恨那些能夠幫助別人做移植手術的人卻不肯伸出援助之手,那些人才是該死的,死的人不該是他的妻子啊!

 似乎是想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魏安昌轉動了下他左手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這是他和他妻子的結婚戒指,當年他們結婚的時候他還沒有那麼成功,他們家很窮,什麼都買不起,更別說是戒指了。

 那個女人什麼都沒有要,就嫁給了一窮二白的他,那個時候他就發誓,一定要給她一輩子的幸福,他要她做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一直很努力賺錢,然後用自己賺到的第一筆錢買了一枚鑽石戒指,那個時候的鑽石特別稀有,她可高興了,但是高興過後,她卻在心疼他沒有給自己買一個,當時她沒有說,可在兩個月後他生日的那一天,她送了他一枚戒指,說是給他的生日禮物,這枚戒指就是他手上戴著這枚。

 後來他成功了,錢越來越多,也給她換了幾個戒指,可他一直都舍不得換掉他手上的這枚,每次她說要給他買一個新的,他都非常嚴厲的拒絕了,這枚戒指對他來說有特殊的意義。

 這是他心愛的女人因為心疼他而偷偷存錢給他買的戒指,那有注意到,那兩個月她瘦了好多,沒看到戒指的時候以為她只是瘦了而已,拿到戒指之後他才知道,原來那兩個月裡,她每天只吃一個饅頭,有時候一個饅頭她能吃兩天。

 那個時候,他們都忙碌於工作,中飯晚飯都是在外面各自吃各自的,她工作的地方不包伙食,他在醫院工作,倒是有食堂。

 他的愛人為了給他一個驚喜,寧願挨餓兩個月,給他買了這枚戒指,他怎麼捨得換下,他這輩子都不會換下。

 「教授,您說她是不是在跟我們玩套路?要不然怎麼會放音樂,還是這種勁爆的音樂?」

 「恐懼。」魏安昌回答他:「人在面臨恐懼的時候,總會想個辦法來安慰自己,有些人喜歡閉上眼睛念阿彌陀佛,有些人喜歡唱歌來緩解緊張,各有各的不同,閻大法醫喜歡聽刺激的音樂,這很正常。」

 『寧浩』笑了:「原來如此,閻大法醫克服恐懼的方式可真是特別,不過再怎麼克制,恐懼就是恐懼,還能因為什麼而消失不成嗎?」。說著,『寧浩』朝更衣室叫喚:「閻小姐,還是出來吧,在裡面躲著都沒意思,不如開個門一起玩個斗地主什麼的,你放心,還有用處的人我們是不會殺的。」

 殺這個字眼,他說的非常隨意,好像殺一個人就跟捏死一隻螞蟻是同樣的意思,可想而知,他們在殺死那些受害者,並且將他們分屍的時候,並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

 魏安昌剛才一直都在車子的後備廂裡,一個能忍耐又活的如此精緻的老男人,本身就是怪異的存在。

 很多人年紀大了,穿著方面也就不那麼講究了,就算是講究的,也會穿一些符合自己年紀的衣服,不像魏安昌,永遠都是這一身打扮。

 魏安昌之所以喜歡這副裝扮,那是因為他的妻子最喜歡他這樣打扮,每次有什麼重大節日要一起慶祝的時候,她總是會為他準備好這樣一套精緻的西服,然後挽著他的手一起出門,每次她都非常快樂。

 她走了以後,魏安昌平日裡都是穿著普通,一旦有什麼重要場合,他就會穿這樣的一套衣服,比如說醫學院講課的時候,比如說解剖的時候,比如說現在這個場合。

 魏安昌今天來了,就沒打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他今兒就是來鬧事的,事被鬧得越大越好。

 「教授,都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她肯定已經報警了,我們要不要先把她給控制起來?」

 「不著急。」魏安昌抬了抬手:「她報警了最好,我們等的不就是警察嗎?等警察來了,我們才需要跟人談條件,現在就把人控制起來,女人哭哭嚷嚷的最麻煩了。」

 有妻子的他很清楚,女人的眼淚能讓男人心軟,今天可不是心軟的日子。

 「教授說的也是,我也最煩女人哭鬧了,我會忍不住將她殺了。」

 魏安昌皺了皺眉,當初他之所以挑選他來當他的助理,是因為他在第一天認識他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年輕人骨子裡有著一種病態的血腥氣,也就是俗稱的殺氣。

 他隱藏的非常好,在外人眼中,他非常紳士,是個脾氣很好的人,可誰能知道,在這副面具下真實的他,其實就是一個殺人狂魔,一個超級變態的殺人狂魔。

 大多時候,他都覺得這個優點挺好的,至少有些他不願意幹的事情他都很願意效勞,可有些時候,難免會覺得跟這樣的人在一起,真的非常降低自己的格調。

 魏安昌雖然年紀大了,但他的反應能力非常好,耳朵微動,他立即起身。

 『寧浩』也跟著起身,皺眉道:「教授,怎麼了?」

 魏安昌看向窗外:「有人來了。」

 『寧浩』跟著皺眉,他意識到教授說的是有人來了,而不是警察來了。

 二人來到窗口,往下一看,齊齊驚訝,的確是有人來了,不是他們在等的人,而是一批開著悍馬,手拿大火力槍支的黑衣人。

 這些人是誰?難道說閻郁沒有給警方求救,而是找來了自己人?這可就有些難辦了。

 魏安昌唇角怪異的抖動,『寧浩』知道,每次教授有這種動作的時候,都代表他生氣了,生氣的魏教授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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