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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婚之撩妻上癮》第29章
第29章 解剖是一種藝術

 閻郁對自己身上的傷勢很不滿意,她一覺醒來,發現肩膀上還有手腕上都受了傷,頓時眉頭緊皺。

 肩膀上的傷已經在發炎,紅的厲害,同樣的身體,另一個她實在是太不專業了,現在是夏天,把傷口悶在紗布底下,實在是沒有必要。

 生怕她會找不到醫藥箱,閻郁睡覺之前就把醫藥箱放在浴室的流理台上,一眼就能看到。

 閻郁重新消毒傷口,然後擦了點消炎藥就算完事了,沒有做任何的包紮處理。

 傷口有明顯的咬痕,從剛才的觸碰觀察中,她已經猜到是個男人咬的,難道又是那個叫墨宸鈞的?

 再看她手腕上一圈青紫,閻郁眉頭皺的更深,傷她的人到底對這具身體做了什麼!

 閻郁不放心的將衣服除盡仔細驗證,這才放下心來,她在猶豫是不是有必要提醒一下白天的她,讓她明白這具身體不是她一個人的,她從未讓她受傷,她是不是也有責任跟義務不讓她受傷?

 她的手腕在扭動時會有些疼痛,這會影響她驗屍鑑定的專業,想到這兒,閻郁打開了視頻。

 她想提醒她,可又看到了她留下的道歉視頻:「抱歉,我讓自己受傷了,傷在手腕,不知道會不會對你的工作造成影響,真的很對不起,但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視頻裡的她一臉愧疚,叫人不忍苛責,她眉頭微蹙,刪除視頻之後並未留下什麼,顯然是放棄了提醒。

 下次不會了?就憑她弱不禁風的身板,拿什麼來保證,看來若是有機會的話,她有必要警告一下那個男人,最好離她遠一點!

 換上黑色的抹胸裙裝,外面披了一件絲質透明的長袖開衫,這樣的搭配在炎熱的夏季顯得有些多,不過現在晝夜溫差大,深夜以這樣的穿著出門也很正常,開衫是透明的,雖能遮擋傷口,但若是仔細觀察還是能發現異樣。

 閻郁是故意這樣穿的,肩膀的傷口不能有大幅度摩擦,有肩帶的衣服自然不行,棉質的短袖會顯得悶熱,挑來挑去也只有抹胸比較合適,礙於傷口明顯以及身上的裙裝看上去有些單薄,她才披上了外套。

 閻郁的黑色超跑在京城的繁華街道上疾馳,現在還不到凌晨,街道上車流不息,她的車儼然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京城的豪車不少,可限量版的超跑也就那麼幾輛。

 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在市安局門口,這是閻郁第二次進郭正林的辦公室,第一次進來是在兩年前,她從未和市安局合作過,沒人相信她,當時她只對郭正林說了一句話,他就同意讓她驗屍了。

 郭正林見到閻郁還是有些發憷,他至今無法忘記第一次見到這個年紀不大的女孩時,她說的那句話。

 「在京城,能鑑定這起案件的人只有我!」到底怎樣的自信才能讓她說出這麼囂張的話來。

 郭正林還清楚的記得,他當時的表情是非常不屑的,但是兩年前那件貨車殺人案上頭確實是給了他很大的壓力,他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就同意讓她來驗屍鑑定,結果自然是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從此之後,只要是閻郁接手的案件,從來沒有破不了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穩穩當當的坐在這個位子上。

 人越多的地方治安越是難管,這個位子來來去去那麼多人,他能穩坐是有多不容易,這點他心裡是清楚的。

 所以讓閻郁來作為他們市安局的專職法醫,他非常放心,就算是她的規矩特別也無所謂了,他向來信奉一句話:有實力的人才能立規矩,閻郁實力擺在這兒,所以她可以有規矩,換做旁人,見了他都該顫抖了吧。

 閻郁是郭正林少見的膽大的女孩,小小年紀在法學上就有這麼大的造詣,而且心思慎密從未出過差錯,若不是調查過她的身份,他真的會很懷疑她是不是什麼機構派來的間諜。

 郭正林起身朝閻郁伸出手:「閻小姐,很期待我們之間的合作。」

 閻郁伸出手握了他一下,神色淡淡的拿起桌上的筆簽下自己的名字,同時提醒他:「我只在晚上工作。」

 郭正林好脾氣的笑著:「這點我已經聽范醇說過了,閻小姐白天有自己的工作,那自然是晚上才能做這裡的事情,反正驗屍鑑定這種事情,白天做還是晚上做都一樣,只要閻小姐不覺得辛苦就行了。」

 閻郁不再多言,朝郭正林點了點頭就出去了,郭正林雖是第二次見到閻郁,也是第二次跟她說話,但是他對她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反倒是覺得她的少言寡語才見了第二次他就已經習慣了。

 這似乎不是因為她沒規沒距,而是因為她不善交際。

 閻郁的確是不善交際,她才出現了五年而已,五年之前她根本不存在,這五年時間,她花了三年時間逼迫自己學會了所有她必須學會的東西,剩下的兩年,她的生命中從來沒有出現過朋友之類的存在,她唯一的交際對象只有她自己,她不喜歡跟自己說話。

 范醇很高興能在這個地方看到閻郁,尤其是看到她從郭正林的辦公室裡走出來,這說明她已經簽好了合同,以後他們就是同事了。

 范醇在辦公室外面的走廊盡頭等著閻郁,不等閻郁走到他面前,李東旭就從他身後竄了出來,朝閻郁跑了過去。

 「閻小姐,歡迎你加入我們市安局,以後咱們就是同事了,下次有空一起聚餐好不好?」

 李東旭笑的開懷,從一開始對這個女人的不屑到現在的完全佩服,李東旭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如此相信一個人,尤其對方還是個脾氣古怪的女人。

 閻郁並不喜歡交際,更別說是聚餐之類的,想也沒想就拒絕了:「不好。」

 李東旭撓了撓頭,還沒反應過來:「什麼不好啊?」

 「聚餐。」閻郁的回答總是這麼簡單明了,說完就從李東旭身邊走過,朝范醇那邊走了過去,在她的印象中,還是范醇更靠譜一些。

 李東旭轉身看著閻郁的背影,在想自己剛才是不是說錯話了,要不然閻小姐幹嘛要拒絕他啊?

 「屍體呢?」

 「在法醫鑑定室,閻小姐現在就要看嗎?」

 閻郁嗯了一聲,就朝法醫鑑定室的方向走,范醇連忙跟上,李東旭也跟了上去。

 法醫鑑定室裡停放了五具殘屍,屍體的腐臭味掩蓋了鑑定室裡消毒水的味道,就連范醇進去的時候都忍不住皺眉,可閻郁卻連眉頭都不動一下,彷彿她的嗅覺壞掉了一般,事實上她的嗅覺比誰都要靈敏。

 進門之前他們已經換上了白大褂還有手套口罩,李東旭緊隨其後,主動替閻郁掀開了蓋在五具殘屍身上的白布。

 閻郁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感謝,只得到這樣的回應,也足夠李東旭高興半天了。

 她淡掃了一圈,五具屍體大致的模樣便被記在腦中,基本情況她已經從范醇嘴裡得到了一些,這起案件不會只是殺人分屍這麼簡單。

 「叫所有人進來。」

 李東旭睜大了眼睛:「所有人?」

 「負責這起案件的所有人。」閻郁提醒了一聲,便來到唯一的那具女性屍體面前。

 范醇朝李東旭使了個眼色,李東旭這才反應過來,慌亂的哦了一聲便跑了出去,很快就把負責這起案件的所有人都叫來了,市安局沒有那麼多白大褂,閻郁就讓他們都在門口站著。

 閻郁平常很少說話,唯有在鑑定的時候才會有耐心解釋她所做的一切緣由。

 「案件特殊,需要你們所有人都記住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句話,這會讓你們在查案的時候有所幫助。」

 「是。」閻小姐的威名市安局的人都是知道的,對她的話自然是非常信任,也非常期待她接下來的鑑定。

 和往常一樣,閻郁看向范醇:「信息。」

 范醇抿唇搖了搖頭:「死者的身份還未調查清楚。」

 閻郁眉頭蹙了蹙:「我需要一個助理。」

 李東旭立即舉手:「我,我可以嗎?」

 閻郁點頭:「協助我解剖。」

 「是!」

 如果說醫院裡的醫生切開人的身體是為了救人,只有專業的手法沒有多餘的任何可能,那閻郁切開屍體的手法就可以被稱作為是一種藝術行為,她非常享受將屍體切割解剖的這個過程,當然,在這起案件上還不足以發揮她的解剖實力。

 死者的胸膛早就被剖開了,內臟都被擦除的差不多了,而且沒有任何縫合,屍體看上去異常恐怖噁心,可這對閻郁來說司空見慣。

 她切開死者的皮膚提取了她想要的東西,並讓李東旭先保存好,李東旭有些後悔說要當她的助理,如此近距離的看這些殘屍,還真不是一般的恐怖。

 正是因為這樣,李東旭才更加佩服閻郁,可不是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有閻小姐這樣的膽識和本事的,李東旭心想,估計他這輩子唯一佩服的女人除了他媽媽就只有閻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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