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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暖茶香》第17章
第17章 馬震了 各位繫好安全帶

  破廟外的桃花開得正盛,因下雨後敗落了不少,花瓣掉在草叢上,泥濘裡,飄在雨水形成的一個個小水窪裡,道路兩旁被染成大片大片的胭脂色,如此春色下的兩人卻是勢如水火,無暇欣賞。

  柳爭強迫沉清坐在馬背上,雙手將人禁錮在胸前:“別動,我送你回去。”

  “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走回去。”

  “你這樣要走到何時?”柳爭怒道,沉清的鞋子早已磨破,露出一小截指頭,再走下去怕是要磨出血來。

  沉清一直在馬背上掙扎,臀部扭來扭去,很快把身後的柳爭蹭硬了。察覺到柳爭的陽物頂著自己時,沉清整個人都僵了,然而為時已晚。

  柳爭把沉清往前一推,讓他上半身都伏在馬脖子上,伸手去扯對方的腰帶。他嫌褲子礙事,直接往兩邊一扯,褲子應聲撕裂,一對挺翹的雪臀從破洞裡彈了出來。

  擁有這樣的景致,就不該讓他穿褻褲,一撩開長衫隨時隨地就能幹他。柳爭暗暗想著,右手繼續拉著韁繩,左手已經摸上了沉清的屁股,手感比以往都要好,忍不住多揉捏了幾下。

  沉清又羞又惱,手伸到背後企圖擋住那外泄的春光。而柳爭不但沒有拉緊韁繩,反而越騎越快,馬背顛簸,震得那兩團染了桃色的嫩肉花枝亂顫。

  “你做什麼?”沉清急道,“不要亂來,會墜馬的。”

  柳爭面無表情地看著沉清的臀縫,內心卻是心猿意馬,手指已經伸到了密穴附近,只想著如何把陽物塞進對方的屁股裡頭。

  “柳爭!柳爭!”沉清急得連聲叫道,他抱著馬脖子無法起身,只能求助於柳爭。

  “噓,乖乖讓我插進去。”他在春宮圖上習得不少奇淫巧技,甚至比練功的時候還要認真上幾分,這一次定要叫沉清也好好享受一番,趁早消了離開自己的念頭。

  沉清那處的傷早已癒合,小穴因主人過分緊張而可憐兮兮地縮著,柳爭記得書上提過需要用脂膏潤滑之後方能得趣,他一時也沒帶這東西,左思右想便想到了鬼醫的藥膏,那是給沉清去疤用的,塗抹在皮膚上還可令肌膚白如凝脂,吹彈可破。鬼醫還惡趣味的偷偷將這種藥膏加在沉清浸泡的藥湯裡,將沉清養得跟個玉人似得。

  柳爭從包袱裡找了一瓶藥膏來,挖出一坨抹到沉清的後穴上,手指沾著藥膏刺入穴內,在裡面進進出出,細細抹勻。

  沉清後庭一涼,伴隨著異物的侵入,從臉頰紅到了脖子根,雖說這條小道上人煙稀少,但並不代表就沒有來往的路人了,光天化日在野外苟合,若是被人撞見……

  藥膏借由體熱迅速化開,變得黏稠無比,小穴隨著柳爭的手指不由自主地一張一翕 , 吞入了不少藥汁,穴口也不像開始那般緊致,漸漸鬆了嘴。

  柳爭掏出早已堅硬如鐵的陰莖,龜頭對準沉清的嫩穴,準備挺身而入,只是那處實在濕滑,白馬又不停邁著步子,幾次都滑過穴口都不得其入,馬眼處蹭滿了藥汁。柳爭一惱,撈著沉清的腹部,將他抱起,沉清隨著柳爭的動作,一屁股坐到了柳爭的胯部,連同胯下凶刃也吞吃了進去。

  “啊,”沉清吃痛低呼了一聲,雙手緊緊抓著馬鞍,這是他僅有的支撐點,他的下半身可以說是懸空在馬背上,臀部被柳爭牢牢握著,跟隨著馬兒的步子上下擺動,這副光景不是柳爭在肏他,更像是他自願用後庭不斷去吞吃柳爭的陽物。沉清趴在馬背上顛簸不斷,快要分不清自己是人是馬了,只知道他現在被柳爭牢牢騎在胯下。來回了百餘下,柳爭才將陽物抽出,精液洋洋灑灑噴在兩片臀瓣上。

  柳爭本想停下白馬,結束這場情事,但沉清誤拉鬃毛,抓痛了白馬,白馬一個起揚, 險將沉清摔落馬去。柳爭施展輕功,在半空中打了個旋身,摟著沉清的腰部安然落到地面。沉清驚魂未定,雙手死死勾著他的脖頸不放,柳爭很是受用,將人摟在懷裡細聲安撫,見沉清面色潮紅,身上也無異常,應該是沒被自己傷到,放心不下又偷偷在對方體內注入了一些內力。

  他溫柔撫摩著沉清的頭髮時,目光看到了對方插在髮髻上的簪子,這是他攢錢買給沉清的禮物,沒想到沉清一直戴著,對方心裡也是自己的,不禁心情大好,拔下簪子想要細看,誰知沉清反應甚大,原本還軟軟地靠在他懷裡,突然奮起要從他手裡搶回簪子。

  “還給我!”沉清皺眉瞪著柳爭,眼睫濕漉漉的,臉上泛著兩抹不自然的緋紅 。

  柳爭瞧見了心頭一顫,只覺得沉清這副神情著實可愛,不緊不慢地說道:“這是我送給你的,自然是屬於你的。”

  “這是小山送給我的,不是你,從來不是,”沉清矢口否認。

  柳爭面色微變,冷冷道:“這破玩意兒有甚好,我可以送你更好的簪子,”

  沉清嘴角帶著一絲譏諷:“小山送的比你好百倍。”

  這下,柳爭的臉徹底黑了,他把簪子往腰帶裡一塞,抱起沉清大步走到一顆樹下。方才下馬時才發現沉清鞋也掉了一隻,為了避免沉清的腳底被石子劃破,他讓對方那條赤足踩在自己鞋背上,同時提起另一條腿,側著身子又插了進去。

  沉清背後突然受力,身子一下往前傾去,面前只有一棵大樹,他還未反應過來,雙手已經下意識地撐在樹身上,臀部被托得老高,如此一來,屁股借力往後撞到了柳爭的胯部,圓潤的臀尖遭到擠壓,自然又讓身後的柳爭更為深入地插到了裡面。

  白馬已經平息下來,正打著響鼻在不遠處安靜地吃草,烏黑的瞳孔裡倒映著兩個像野狗般交媾的人影。

  柳爭較起勁來,非要他說什麼小山不如自己,沉清咬緊牙關就是不肯,柳爭便一直肏他。沉清上半身的衣物倒還在,下身剩餘的布料已被全數扯掉,光著屁股和兩條白花花的長腿。

  站立的那條腿只能踩在柳爭的鞋子上,而另一條腿還被柳爭高高提起,胯下春色一覽無遺,一根巨物在雪臀間進進出出,頂得沉清身子亂顫,翹在半空中的陽物隨著身體上下搖擺,下邊的囊袋也不停顫動,兩手抱著大樹才能稍稍站穩一些。

  他腰細,屁股卻挺翹豐潤,只是現在上面全是指印和精液,有乾涸凝結的,也有剛剛射上去的。

  “快說,小山沒我能幹,”柳爭也不知自己為何醋成這樣,小山便是自己,自己便是小山,可他只希望沉清把他當作柳爭,而不是小山,想起失憶期間那個“小山”的蠢樣,他就十分不悅,可那段日子和沉清的朝夕相處,又令他甘之如飴。

  柳爭在他脖子上嗅來嗅去,仿佛一隻聞到了血腥味的野獸,沉清真怕他會張開嘴狠狠咬上一口,他的小山已經沒有了,只剩下一個蠻狠不講理的混帳。

  柳爭不知他心裡所想,一手來到沉清胸前,拉開他的衣襟,摸上裡面的乳頭。沉清的乳頭極為敏感,在外力的刺激下迅速硬了起來,柳爭用指腹壓著那粒小豆不停轉圈,而後又輕輕提了起來,試探性的往前拉扯了一下,乳頭連同附近的嫩肉都微微凸了起來,像是發育了一般。鬆手後乳頭又彈了回去,縮回平坦坦的胸口,激得沉清尖叫了一聲,連連搖頭。

  發現了這一趣處,柳爭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對小乳著實好摸,他攥了幾朵桃花貼在掌心,蹭著乳頭連同整片乳暈都揉在掌裡,不停搓扁捏圓,花汁將乳暈染得汁水淋漓,色澤光亮豔麗無比,乳頭腫了起來,乳暈跟著也大了一圈。

  與此同時,柳爭的腰腹部也是不停擺動,他上身的衣襟敞開著,露出幾塊結實的腹肌,繃緊的肌肉如行雲流水。毛髮間陽物甚偉,囊袋飽滿,顏色比沉清的要深一些,粗黑的性器在雪白的雙丘間來回抽插,挺入的同時囊袋也不間斷地撞擊著沉清後庭。

  柳爭還不死心,他輕輕湊到沉清耳邊,惡魔似地低語:“那個小山也像這般弄過你嗎?他根本不如我,你說呢?”沉清繼續搖著腦袋,嘴裡除了呻吟再也發不出其他聲音。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柳爭把右手伸到前頭,握住沉清的性器快速套弄起來,還模仿著自己肏弄沉清的節奏,一時之間,沉清也搞不清到底是別人在肏他,還是他在肏別人,亦或他的陽物正在肏著自己的後庭,雙重的快感快要將他逼瘋。

  很快柳爭被射了一手,他將精液塗抹在沉清的陰莖上,小腹上,弄得對方整個下體濕噠噠黏糊糊的,而他自己仍是沒有射。

  “別弄了……我不行了,”沉清終於開口求饒道,“你出去罷,我真的不行了……求你饒了我……快出去……”

  “那你說是不說?”又是一記深頂,話音未落,一股細流撒在了樹枝上,沉清竟是被肏尿了出來,而此時柳爭還握著沉清的陰莖,如同他親自給對方把尿。

  沉清劇烈喘息著,耳朵紅得快要滴出血來,整個後背泛起一陣淡粉。柳爭不以為然,甚至一點都不覺得醃臢,還替沉清抖了抖莖身,將龜頭上殘留的尿液滴落。

  然後,他聽見沉清報復似得的聲音:“你要我說,好,好,柳爺真棒,柳爺弄得奴家好舒服。”

  “不准這樣叫,”柳爭氣急,這分明是把他當嫖客了。

  沉清平復了些,轉過頭又恨恨道:“方才還說不該這般對我,轉頭又強迫於我, 我叫你停下,你可有聽進隻言半字?柳爭啊,就是個無恥之徒,混帳王八蛋!”

  柳爭還沒這麼被人罵過,一氣之下拔出腰帶裡的簪子,一起插進了沉清的後穴。莖身帶著簪子一同在甬道裡滑動,明顯的異物感更加刺激了火熱的肉壁,當沉清意識到他的所作所為時,崩潰著放聲大哭了出來,柳爭見他哭得厲害,心裡也慌了神,忙抽出陽物,把簪子拔了出來,在自己衣服上來來回回抹了十來遍,再放回沉清手裡。又把沉清抱在懷裡哄了好一會兒,沉清才漸漸停止了哭泣,有一聲沒一聲地抽噎著,累得睡了過去。

  而他下面還硬著。

作者的話:

對不起,又讓柳爭把沉清日哭了

沉清:讓他硬死算了

然後又爆字數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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