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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暖茶香》第14章
第14章

  沉清依舊待在宣鎮,渾渾噩噩的艱難度日。

  小山走得乾脆,他卻想了許多,比如那紅衣人在場,使小山有難言之隱,亦或者小山必須儘快回去覆命,所以才久久沒有回應。

  可是一日接著一日過去,他始終得不到小山的消息,莫不是……沉清作了最壞的打算,小山失去了和自己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所有的記憶。

  其實他早有這個準備,只是真到了分別之日,心還是疼到了無以復加沉清一個人出攤,一個人回家,沒人光顧他的茶鋪,他仍然堅持著經營這個茶攤。段老五曾來拜訪過幾次,都被沉清拒之門外,他將自己完全封閉了起來,不願和任何人接觸。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還留在宣鎮,只是麻木的等待每一天的到來。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第一場雪提前而來,沉清套了幾件衣服還是覺得冷,身上各處關節都痛得厲害,他還沒來得及訂做自己的冬衣,只做了一套小山的,可小山已經不在了。他時常拿出來看看這套沒了主人的冬衣,摸上一摸,卻一直捨不得穿,不管天氣有多冷。

  沉清做了一夜斷斷續續的夢,時而夢見在南館裡被迫承歡的歲月,時而夢見與小山朝夕相處的日子。

  他是被凍醒的,被窩裡早就涼透了,雙腳冷的和冰塊一般,屋子裡沒有一絲人氣。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從未覺得如此疲憊,有那麼一瞬間希望閉上眼睛後再也不用醒過來,不用面對這一切。

  外頭的天陰沉沉,依舊下著雪,太陽被烏雲擋住,天氣愈發寒冷了。

  他推開門,刺骨的寒風夾雜著雪花迎面吹來,大雪紛飛的屋外站著一個人,幾乎要與雪景交融在了一起。

  那人似乎站了有一段時辰了,雪花落滿了肩頭,卻不為所動。

  沉清看到柳爭時,腦袋裡有一瞬間是空白的,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做什麼,外面這麼大,他眼裡卻只此一人。

  “我來取回我的劍。”那人轉過身來,面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沉清一怔,他的確是在柴堆裡撿到了小山的長劍,可還沒來得及告知,對方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留給他一個背影。後來,他在屋外梧桐樹下挖了一個坑,把劍埋了進去,連同對小山的思念。

  可人的感情,又怎麼會像一件東西那般,說埋葬就埋葬呢?

  沉清取來笤帚將梧桐樹下的積雪掃去,徒手刨開泥土挖出長劍。見劍鞘被泥土弄髒,他慌忙地用袖子細細擦去劍鞘上的泥土。

  柳爭就這麼站在邊上看著,一言不發。

  “……小山。”沉清把劍遞到柳爭面前,他雙手凍得通紅,手指被凍硬的泥土劃破,衣袖上全是泥土,單薄的身子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柳爭。”見沉清愣著,他又補充道,“我的名字。”

  “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事嗎?”雖然不抱期望,但沉清還是問出了口。

  柳爭點頭。

  沉清握著長劍的雙手陡然變緊,指尖微微泛白:“原來你一直都記得,我以為你忘了我……”他雙唇打顫,哆哆嗦嗦著無法將完整的話語說完,“你上次……什麼都不說就直接離開,我以為……”

  柳爭有些不耐煩, 一把從沉清手中抽出劍來,隨手挽了個劍花,劍刃如霜,在柳爭手中靈活自如,恍若一條銀蛇,劍身在雪花中穿行而過,發生一串清冽之音,他只顧著看劍,對於沉清的話不甚在意。

  柳爭自然知道是沉清偷偷藏起了他的劍,他向來視劍如命,當初因為中了暗器而神志不清,才會將劍遺失在這附近,若是別人膽敢指染他的劍,老早就一命嗚呼了。可這個人是沉清,想到對方藏劍的目的可能是想留下自己,心中的不快便消退了。

  “這樣也好……”見柳爭沒什麼反應,沉清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原本見到柳爭的喜悅之情也漸漸消散不見。柳爭取回劍之後,他們兩人之間唯一的聯繫也斷了,以後就徹底形同陌路。

  “當初你說過,”柳爭將長劍收入劍鞘之中,撫摸著劍鞘上的花紋,終於抬頭看向沉清,眼中閃動著一股莫名的火焰,“等我告訴你我的真名,你便應了我。”

  沉清不可置信地看著柳爭,眼裡滿是驚訝與悲戚。

  “我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柳爭大步走向沉清,一把將他抱起。沉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已被柳爭扛在了肩頭。

  他一顆心漸漸下沉,跌落到谷底,話語幾乎微不可聞:“……你把我當什麼了?”

  一刹那間,柳爭遲疑了,他把沉清當做什麼?

  他也沒有答案。

  掌風一揮,屋門應聲關上,沉清被直接扔到了床上,柳爭一邊脫去身上的大氅,一邊迫不及待去解開沉清的衣帶,卻弄巧成拙將衣帶弄成了死結。

  “我自己來,”沉清面若死灰。他從床上撐起身子,一層一層剝開自己的衣服,直到脫至一絲不掛,垂著頭站到柳爭面前,如同一件讓客人隨意掂量的貨物。

  沉清四肢修長,墨髮及腰,腰肢的曲線在青絲的遮掩下若隱若現,不足盈盈一握。柳爭的目光上下巡視著,呼吸漸漸變得渾濁,眼前這具身體留如同屋外的雪景一般潔白無瑕,幾縷墨髮充作枝椏,兩點小乳綴在胸口,像極了雪地裡的紅梅。

  柳爭撩起沉清的一縷青絲,緊緊盯著眼前人,沉清隨著他的牽引默默走到他面前,然後被他一把摟住腰部,粗暴地噬咬住雙唇,一雙溫熱的手掌不斷在沉清的腰肢間來回遊移,明明帶著熱度,卻令沉清不由自主泛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因為柳爭的力道,沉清被吻得連連後退了幾步,直至逼到牆角退無可退,背脊靠在冰冷粗糙的牆壁上,光裸的下體和柳爭的衣物緊緊貼在一起,透過布料傳來令人害怕的炙熱,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處巨物的輪廓。佈滿繭子的雙手粗魯地揉搓他柔軟的臀部,沉清死咬著嘴唇,忍受痛楚。眼前的這個人已不是小山,他強勢而冷漠,他霸道的動作不帶任何感情,只因為他是柳爭。

  “我該怎麼做?”美妙的觸感令柳爭恨不得馬上將人吞吃入腹,卻苦於不知如何下口。柳爭將頭埋在沉清的脖頸,嗅著他身上的淡淡異香,像頭盯住獵物的豹子,啃咬舔弄他的皮膚,只是這樣還遠遠不夠,他知道沉清懂得如何取悅自己。

  沉清默默轉過身,爬到床上跪好,背對著柳爭抬高自己的臀,左手從雙腿間穿過,來到雙股間,指尖在穴口處劃著圈,然後把穴口往兩邊撐開:“從這裡進來。”

  柳爭隨著他的動作往下一看,只見兩瓣雪臀間藏著一處殷紅的小穴,這才恍然大悟,男子間的情事竟是需要用到這裡。可那麼小的地方,該如何容納他勃起的巨大陽物?

  那物已然蓄勢待發,他顧不得多想,握著柱身頂入沉清的肉穴。碩大的龜頭一點一點將那小穴撐開,穴口一時間被撐得褶皺全無,繃到了極致。

  那穴看著雖小,裡頭卻是別有洞天,還貪吃的緊,咬著柳爭的龜頭,爭先恐後的想要將其整根吞入,餘下的部分也被順利吃了進去。甬道深處緊致火熱,裡面的嫩肉緊緊包裹住他的陽物,比上次沉清用手給他弄時還要快活百倍。

  “啊……”沉清低呼一聲,額上全是冷汗,跪著的雙腿不停打顫,疼痛令他快要支援不住。柳爭那玩意兒實在太大,幾乎要頂穿他的肚子,雖說他的後穴早年就被調教過,也見慣了風雨,卻是第一次接納如此巨物。

  柳爭亦是頭一回,哪裡顧得上分寸,一捅到底後立刻快速征伐起來 ,整根抽出又整根捅入,毫無技巧可言,胯部拍擊在沉清的臀尖,把那團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紅,粗硬而紮人的毛髮刮擦在穴口的嫩肉。沉清咬緊嘴唇,將痛苦的嗚咽聲盡數吞回喉嚨,屋子裡只剩下肉體間的撞擊聲,以及黏膩的水聲。

  沉清整個人汗涔涔的,像是從冷水裡撈出來, 濕髮黏在後背,仿若蜿蜒在背脊上的筆鋒。撕心裂肺的疼痛源源不斷從下身傳來,柳爭只顧自己發洩,完全沒有顧及沉清的感受,沉清只能儘量迎合著柳爭的動作,自己調整角度,塌著腰承受對方的每次入侵。

  他那處許久沒有使用,起初還略顯生澀,被柳爭插了幾下才慢慢泌出些淫水來。柳爭得了潤滑,更是如魚得水,每次抽出都會帶出些液體來,然後再毫不留情地釘入,捅了百餘下,將陽精直接射在了沉清體內。

  沉清被灌了一屁股精水,察覺後頭那巨物終於從體內撤離,習慣性地縮緊嫩穴,想將客人的陽精含在體內,以免流出弄髒了客人。誰知下一刻柳爭的陽物再次闖了進來,積滿後穴的精液遭到擠壓後噴濺了出來,沾到柳爭濃密的毛髮上,飽滿的囊袋上,就連沉清的臀瓣上也掛滿了大片精斑。

  柳爭還想再來一次,詢問般伸手去摸沉清的臉,卻沾了一手涼水,忙抓住沉清的肩膀,發覺手底下冰涼一片。他眼神一黯,下身繼續插在對方體內,拉著沉清的腳踝,托起他臀部,小心將人翻轉過身來。畢竟是冬天,屋子裡連個暖爐都沒有,沉清不像柳爭有內力護體,又是渾身赤裸,自然被凍得手腳冰涼,柳爭忙往他體內注入一道內力為其取暖。

  而後,柳爭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內力于習武之人來說,只會越用越少,再練起來需要經年累月,他竟然毫不猶豫就把珍貴的內力傳到了一個絲毫不動武功的人體內。

  再看沉清,流了滿臉的淚水,嘴唇也被咬破,斑斑血跡黏在唇邊,跪在床鋪上的雙膝已磨破了皮 ,他竟生出一絲憐惜之情。然而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他從來都是獨來獨往,根本不會在意他人死活,這種情緒實在陌生的很。

  等沉清身體回暖,柳爭扣著他的腰再次頂弄起來。這一次他不願像之前那次太早洩出,他要慢慢品味這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體。於是放緩了速度,用陽物來回碾磨著那條甬道,彎腰細細親吻沉清的雙唇,右手去撥弄沉清早已硬如小豆的乳頭。

  那兩粒小乳孤零零挺立在沉清平坦的胸口,原本淡粉的乳暈在柳爭的玩弄下,漸漸轉為更為豔麗的山茶紅,還腫了好大一圈。

  他的視線巡睃到自己與沉清相連的地方,只見那張小嘴正牢牢吸著他的陽物,不斷作著吞吐。想到這人的的確確被自己徹底佔有著,柳爭整個人更為亢奮,仿佛一股熱流直衝腦部,陽物也跟著粗大了幾分,恨不得連囊袋一同塞入。他低吼一聲,粗大的陽物兇狠地肏入甬道深處,頂在最敏感的那一點,與此同時,沉清猛地一顫,他再也受不住了,睜大眼睛茫然地哭喊了出來。

  “啊……啊……不要,不要碰那裡……”斷斷續續的呻吟終於衝破喉嚨,從嘴裡逃逸出來,沉清崩潰似得搖晃著腦袋,雙腿間原本瑟縮著的性器很快充血立起,晶瑩的液體源源不斷從淺紅色的龜頭上冒出。“我不要了,放開……放開我……嗯啊……”

  柳爭想起沉清之前也這麼幫自己弄過,一邊繼續肏著他,一邊騰出手來摸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沉清的性器雖不及柳爭那般大,但外形清秀,色澤乾淨,更妙的是,這一處連根毛也找不到,摸上去滑不溜丟的,像一枚細心打磨過的玉柄。

  “你這裡怎麼沒有毛毛?以後還會長出來嗎?”

  雙重刺激讓沉清整個人都迷糊起來,老實回答了柳爭的所有問題。以前在南館時,老鴇為了取悅客人,給小倌們用了某種藥水,可以將身體上的毛髮盡數脫去,多用幾次便永不復長,還有種藥水可以讓小倌們體內常年發出異香。

  聽完沉清的回答,柳爭沉下臉來,貼到沉清的臉頰邊,附耳威脅:“我不管你以前和多少人睡過,從今以後只能被我一個人上。”說完,他咬著沉清脖頸處的皮肉,狠狠肏弄了幾下,將陽精盡數射入最深處,留下只屬於他的印記。

  柳爭生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沉清也被生生肏射了出來,陽精噴在兩人的小腹上,他雙眼放空望著屋頂,連雙腿也無法自然合攏,腿根處被掐得青青紫紫,上面全是柳爭的濁液。穴口腫成一團,吐出來的大片陽精中還混雜著幾縷血絲,顯得淫靡十足。他想起了自己的頭一回,與買下他初夜者毫無快意的交合,事後也是這般淒慘,後來他學乖了,不再抗拒,要懂得迎合,儘量使自己在歡愛中不受傷。

  他早已習慣了粗暴的情事,只是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泄欲的人是小山,心裡的痛苦遠遠勝過身體上的。

  “上次的藥膏呢?”相比全裸的沉清,柳爭身上的衣服和來時差不多整齊,他穿好褲子打算給沉清上個藥。

  “無礙,”沉清想要坐起來,卻失力癱倒在床上,只好拉過被子,遮掩身上的不堪。

  柳爭看了他一眼:“你受傷了。”

  “男子之間的情事皆是如此,柳爺不必大驚小怪,”沉清淡淡地說道。

  柳爭心裡還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如何開口,在床邊靜坐了半天,起身道:“我還有任務在身。”走之前把長劍放在沉清床側,“這劍暫交你保管,我以後再來取。”

  柳爭走後,沉清靜默了好久,最終痛哭失聲,他的小山,終究是失去了。

作者的話:

救命,刹車壞掉了,太興奮一不小心就爆字數啦,燉了4500+,樓主惡趣味喜歡帶點強迫性質的肉,之後會有甜膩膩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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