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看到了尚露,都客客氣氣的打著招呼,畢竟尚露現在還是侍衛長身份,更重要的是,一個殘廢的女人,在大部分正常男人的眼中是值得憐憫的對象,還有幾個拿出茶水招待她。
但男人嘛都一樣,都是在擠眉弄眼的,覺得越洋這桃花運,真說不上好壞。
尚露的條件自然不差,但她殘廢了啊。
沒有誰會想去娶一個殘廢的女人吧,更何況尚露現在看起來年紀也挺大的,和正值壯年的越洋一點也不配。
但尚露倒貼越洋這事,都傳了一年多了,兩個人之前也確實不錯,可後來尚露殘廢了,越洋就和她淡了下去,倒也有幾個忌妒越洋的說越洋這事辦得不地道。
好在尚露先前名聲也不好,所以這種話也被人壓下去了,越洋處人處事都不錯,事不關已的,也真是沒人多關心這些。
但現在……機會就在眼前了,想要搞事情的人自然有的。
越洋回來的時候,有人越機上前迎了幾步,將尚露擋在身後,故意笑問:「越隊長,你最近桃花運不錯啊,經常來小姑娘找你,這事那事的,能不能傳一點經驗給兄弟們啊。」
一個話題起頭,只要有暴點,不管是對是錯,都有不少從眾者,跟著起鬨的:「就是,越洋,你老實說,你到底想娶誰啊,別今天姐姐明天妹妹的,不落實個人,兄弟們不好追啊,萬一追到你喜歡的那個姑娘,不太好吧。」
越洋笑道:「你想說誰,說出來,我幫你參謀參謀。」
「就是咱們郡王府最頂級的那個……」
「哈哈哈哈……」
越洋知道這些人說的是尚露,他臉色微微一變,卻道:「不好那麼開玩笑的,我不過是個二等侍衛,怎麼能配得上那樣好的,沒影子的事情,說出來讓人笑話。」
「喲,沒影子的事情嘛,想當初,你可跑得勤快的很,這會子用不上人家的了,就沒影子了。」總有人喜歡拿多管閑事當耿直,當下刺越洋的同時,又刺激到了尚露。
越洋這下不高興了,道:「你說誰,你說明白點。你特麽的是什麼意思,我給你臉了是吧。」
「我說是誰,你心裡沒數,當初想利用別人的時候,天天鞍前馬後的,追的那叫一個勤快,現在人家虎落平陽了,立刻就換了嘴臉,說真話,我就是噁心你這樣的人,怎麼了?」
越洋道:「我的事你怎麼那麼清楚,你以為你是我肚子裡的蟲子麽?」
那人指著越洋的鼻子罵道,「你敢說你當初沒追尚宮,你敢說你沒見著尚宮出事了,就立刻避嫌。」
越洋道:「我敢指天發誓,尚宮只是給了我一個機會,我們從來不曾有過私情,而且尚宮出事了,我避嫌了嗎?我應該做得都做了,我敢說我報了尚宮的知遇之恩,但總不能一個提拔之恩,要我報一輩子吧。」
「是嗎?」那人冷笑,移開身體,露出尚露。「不如你親自跟尚宮說說清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