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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諾》第11章
第十八章

 018

 “……”小騎士看著堆在沙發上的那一小堆毛絨玩具鑰匙扣,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杜易諾已經開始動手了,他拆開了一隻泰迪,把裡邊的填充棉朝外拉。

 對,杜易諾想的,就是讓小騎士像是人穿玩偶裝一樣,穿上這些鑰匙扣,就能堂而皇之的帶出去了。

 可理想是很美好的,現實卻是骨感的_(:3?∠)_。

 眨眼間都快到十二點了,剛剛嚇得要命的小騎士,現在一臉看好戲的坐在邊上。杜易諾的面前,是一堆或乾癟癟的,或被修補得歪七扭八的毛絨玩具鑰匙扣。

 “沒辦法!只有用最後的手段了!”杜易諾站了起來。

 “不要把信仰力浪費在這種東西上!!!”戈貝爾臉色一變,可已經遲了。杜易諾和那堆亂七八糟的毛絨玩具從他的眼前消失,片刻後當他再出現時,已經一臉興奮和愉快的舉著一隻泰迪熊。

 “親愛噠!~\(≧?≦)/~只要是為了你,怎麼都不算浪費噠!來試試你的新衣服吧!”

 等到第二天趙燁來接杜易諾的時候,杜易諾的腰上掛著的就是一個黑色的泰迪熊。

 戈貝爾:tt本人已死,有事燒紙。

 這次《與孫卉談心》節目了,趙燁和夢露表現得比帶杜易諾試鏡更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上節目,還是第一次上朝廷台的黃金時段節目。

 這兩個人其實都是經歷過大場面的,上節目的是他們本人大概都不會這麼緊張,可正因為不是他們,是杜易諾,一個兩個的心情才會這麼的忐忑。

 “咦?你真的是那個小杜啊?”李瓊是《與孫卉談心》的導演,一位中年女性,在演藝圈裡卻是素面朝天從不化妝,頭髮剪得短短的,乾淨整齊的模樣。她是少數年年接到天漿周年慶的請帖,年年不去參加的人之一,在看見杜易諾的時候,怔了一下。

 在將近一年前,她也關注過那個小杜,雖然孫卉跟她說了,可是真人和想象中的真是差太多了。

 “李老師,你好。”杜易諾規規矩矩的給李瓊鞠躬。

 “一年啊,變化真是太大。”李瓊嘆了一口氣,搖搖頭,也不知道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然,誰都沒朝整容那個方向想。杜易諾這張臉如果真的是整容整出來呢,那可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且不提花費的金錢是不是一個完全不知道母親下落,和父親徹底決裂的年輕人能夠負擔得起的。就算有錢,那手術動完的他現在必定還在恢復期呢。

 只能說,大自然的造化比人工的往往更加神奇。

 “這是台本。”李瓊放下台本,離開了。本來這事不需要她親自來,但是她對現在的天籟,過去的小杜有些好奇,所以自己來了,“我帶你們去化妝間。”

 《與孫卉談心》節目,有屬於他們的來賓化妝間,而且顯然這次邀請的來賓只有杜易諾一個?

 “需要化妝師嗎?”李瓊問。

 “我、我就是,那個……李老師有什麼要求?”往常大氣乾脆的夢露說話都有點沒底氣。

 “我們不是娛樂節目,不要化太濃的妝,適當增加一點陰影,清清爽爽就好。”

 《與孫卉談心》確實也邀請過不少藝人,但更多的是外國友人、大商人、時事名人、普通人、政客、藝術家等等五花八門的人物。

 他們追求的不是光鮮亮麗,而是純粹和真實。

 “李老師,我可以去看一下你們攝影棚的光照嗎?”夢露問,化妝不是坐著化的,專業的化妝師要根據不同的地點、光線、舞颱風格化妝。

 “可以,你跟我來。”李瓊其實一直在奇怪,夢露帶著化妝箱,看衣著打扮也不是普通的助理能負擔的,在問之前李瓊就猜到他應該是化妝師了,只是這樣的化妝師是杜易諾一個新人能負擔得起的?不過,演藝圈裡沒好奇心不行,好奇心太旺盛了也不好。

 夢露跟著李瓊走了,沒一會,李欣來了。

 “哎?你也來了?”

 “對呀,我也來了,而且還是是坐你的車來的好嗎?”李欣翻了個白眼,她只是去找熟人問一問情況而已,竟然就被人遺忘了。

 趙燁尷尬的笑了笑,沒辦法,誰讓他太緊張了。

 杜易諾也看完了台本,抬起頭來。

 李欣把台本拿起來,邊看邊問杜易諾:“有問題嗎?”

 “沒問題。”

 “都能?”李欣皺了一下眉,“這第一個問題就不太好,你準備怎麼答?”

 杜易諾大概說了一下。

 “……”李欣眉頭皺得更緊了,“這也是矛盾,你這樣回答倒是夠真實,可是會有不少黑子。”

 “又不是易諾不想答,就不會回答了。”趙燁在邊上嘀咕。

 李欣怔了一下,眉頭舒展開,煩惱變成了無奈:“你們是不是不知道人家給你台本是為什麼吧?”

 “事先想好詞?”杜易諾和趙燁同時說。

 “這是一方面,但也有些問題你們不好答,就可以商量一下不問。”

 “我看了這些問題,很多是網上的人想要問我的。”杜易諾突然說。

 在爆出小杜就是天籟後,人們早幾天是震驚,但基本上回覆都是好的。可是漸漸的,網絡上的水就開始變渾了。這裡有些是水軍,有些是心理陰暗逮誰黑誰的黑子,還有一些人就是真的出於好奇心,於是就開始各種陰謀論了。

 說他被盜號了,說他遇見了有錢的“長腿叔叔/嬸嬸”被包了,說天籟就是合成音他是想出名想瘋了,甚至一年前杜易諾的自殺,都被有些人說成是提前炒作,總之是各種腦洞驚人。

 “你的意思是,你都想回答?”

 “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嗯,易諾說得對。”

 李欣瞟了一眼趙燁:就不該讓一個親媽腦殘粉來當經紀人,無理由相信神馬的,簡直讓人心塞。但想想杜易諾的歌聲,外貌和身材也是一級的,人又聽話老實,他以後怎麼樣也都是紅黑不會是黑紅。

 “我去問了這次《與孫卉談心》邀請易諾的原因。”

 “不是因為我們家易諾人帥歌唱得好嗎?”

 “……”李欣權當沒聽見,開始說她打聽來的事情。

 原來這次《與孫卉談心》做了一綜比較大的專題節目叫做《似水流年:當年的他們,現在的他們》,節目拍攝完成後將會分成三期播出。他們找來了一共六位嘉賓,他們有的上過談心,有的沒有,但他們都是曾經喧囂一時的“民間知名人士”。

 每個人出名的原因也不同,有因為才藝的,有因為疾病的,有因為好人好事的,還有因為鬧離婚的╮(╯?╰)╭。這些人也都是過去和現在變化非常激烈的,他們現在的生活環境,有從好變壞的,也有從壞變好的。

 節目的主旨,就是這些人的變化。

 可是六位嘉賓裡,有一位說好了的人突然不參加了,雖然還有後備的嘉賓,但是在當年的關注度和現在的變化度上,都比不上原來的人。他們正心煩呢,杜易諾橫空出世了。

 就算是他還沒出道,但只看他本人的精神面貌,這種對比就足夠具有衝擊性了。

 “原來不是只有易諾一個啊。”_(:3?∠)_

 “家裡孩子還沒那麼大牌呢。”李欣拍了拍趙燁的肩膀,拍完之後她自己也笑了。說趙燁和夢露這兩個親媽粉和姐姐粉太溺愛,可這才幾天,其實她自己也已經不知不覺的陷落了。

 過了一會,夢露回來了。她一回來就把杜易諾推到化妝檯前,調整好化妝檯的燈光,開始給他化妝。這時候的夢露很嚴肅,嚴肅到李欣和趙燁都忍不住站直了身體,看著他們倆——有一種看著出征前的戰士整理鎧甲的趕腳。

 夢露給杜易諾打了很淡的粉底,這粉底不會讓他顯得更白,只為了讓他的臉在燈光下不會反光得太厲害像是滿臉油一樣。然後就像是李瓊說的,淡淡的陰影。可是這樣的陰影不會讓杜易諾顯得稜角分明更成熟,反而把他的稜角模糊了,突出的是他的稚嫩。

 趙燁和李欣一直在邊上看著,可就因為一直看見,所以直到杜易諾化完妝站起來,兩個人才猛然意識到妝容的不同。

 ——杜易諾這次來,太硬氣成熟不好,反而顯小顯弱才好。

 趙燁對著夢露舉起大拇指,夢露撥弄了兩下自己的棕色大波浪長髮,一臉得意的哼了一聲。

 “請問,好了嗎?”有個不認識的小助理敲門問。

 杜易諾站了起來,對他們擺擺手:“我走了!”

 趙燁&夢露&李欣:“加油!”

 杜易諾給了他們一個放心的微笑,手摸了一把鑰匙扣,開門離開了。

第十九章 (修改了一下結尾)

 019

 《與孫卉談心》最大的收看群體是三十五歲以上的媽媽們,以及部分爸爸們。

 似水流年這個專題的前兩期節目已經是收視率節節上升,如同知道童話裡的王子和公主沒過上幸福生活,王子娶了小三,公主跟了國王,那人們一定各種強勢圍觀一樣。

 而且這個節目,顯然是越到後邊,越精彩。

 喬樹紅和丈夫依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夫妻倆結婚快十年,一樣恩愛。每個禮拜五是他們說好的電視之夜,這天晚上他們不會玩遊戲,不會玩手機,不會看小說,就是膩在一起看電視,或者看電影。

 原來喬樹紅是不看《與孫卉談心》的,但是上個禮拜因為同事之間談論她才回家看了一期,覺得挺好玩的,這個禮拜也就繼續看了。

 最後一期的第一個人物叫趙苦根,八年前因妻子生病,十年間他不離不棄而知名。

 “聽說你現在離婚了?”孫卉問。

 “對。”

 喬樹紅忍不住抓住了丈夫的手臂,八年前的新聞她早就忘記了,可是節目開始時放過八年前的新聞,結果現在就給了當年和剛剛感動的人們當頭一棒。

 “能說說為什麼嗎?”

 趙苦根舔了舔嘴脣:“為了錢。當時很多人給我們捐款,給俺婆娘治好了病。高興啊。”十年前趙苦根就已經四十多了,常年高強度的勞作是讓他看起來比同齡人衰老得多,現在的他滿頭白髮,臉上道道溝壑,比城市裡一些六七十歲的老人還要衰老。

 沒有等孫卉提問,趙苦根自己繼續說:“之後錢還剩下了一點,俺和婆娘就商量著乾個小買賣,俺們沒有孩子,掙了錢就收養一個?可是就來人要錢了,都是她家親戚……”

 趙苦根念叨著八年間的事情,曾經那些親戚有的是幫過他們的,不能不借,可是借了的就有借無還。還有的是早斷了聯繫的遠親,也跑來打秋風。

 電視機前的喬樹紅從不理解,憤怒,漸漸平靜了下來。

 “也不能怪他……”喬樹紅說。

 “他說的要是真的,那就不能怪他。”極品親戚誰家都有,趙苦根的親戚只能說是能同甘苦不能共富貴,因為過去的幫助,趙苦根本人又是老實巴交,他沒辦法拒絕這些親戚的伸手。

 這也是一件讓人不由得感慨的事情,一對甘苦與共的夫妻,在走過了最艱難的坎坷後,反而在平地上一跤跌倒,再也沒能爬起來。這該怪誰呢?

 “不知道下一個嘉賓是誰。”趙苦根的段落結束了,喬樹紅伸了個懶腰。

 “不想看了?”男人的胳膊摟過來,妻子早已經不是“小嬌妻”,可是不妨礙他以擁抱小嬌妻的方式,摟住喬樹紅溫存。

 喬樹紅又躺了回去,丈夫也早就不是當初的青年,曾經還有點看頭的四塊腹肌變成了軟綿綿的小肚子,可是躺起來更舒服:“心情不太好,不過再看一會吧,看看特別嘉賓到底是誰。”

 說話間,節目中間的廣告結束了。

 電視上開始播放去年一些新聞的剪接。

 “哎?杜易諾/天籟?!”夫妻倆一塊驚呼起來。

 但與此同時,更多的與他們同齡或者年紀更大的人,只能依稀記起去年這個時候有一個自殺的小杜,卻不知道還有一個天籟。

 “相信看過剛才那些畫面的大家,已經猜到我們接下來要見面的人是誰了。說實話,我在剛剛見到小杜的時候也吃驚了一把。都說女大十八變,沒想到男孩子的變化也是非常大的。下面,請我們新的來賓,小杜。”

 音樂之後,布置成普通會客室的地方,一個人走了過來,他問好:“孫姐,你好。”然後坐在孫卉對面的沙發上。

 電視機前,瞪大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兩個。

 “小杜,你好。”孫卉也在笑,然後看向鏡頭,“大家都在吃驚吧?一年前的新聞上,小杜的照片都打了馬賽克,但是我們在得到小杜的允許後,現在,可以把過去的照片放出來和和現在做一下對比。”

 他們身後的大屏幕,出現了杜易諾一年前的照片。

 那是個很邋遢的男孩,頭髮對於男孩子來說長過了頭,亂糟糟的過了眉毛,遮住了部分眼睛。

 其實那時候杜易諾皮膚不怎麼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照片上的他,人們就是覺得他臉黑得都看不清五官了,那是一種陰暗感。

 “其實,對比起來,一年前的小杜和現在只是稍微有一點差別。小杜還是小杜,奇怪的是,看著現在的你,已經完全是個帥哥了呀。”

 杜易諾臉沒什麼,但是很明顯耳朵紅了,真的是紅彤彤的,攝像機這時候給了他的耳朵一個大特寫。

 “一年前也有很多媒體去採訪你,但那個時候你完全不說話,為什麼現在又突然接受採訪了?”

 因為那時候正在記憶融合,外加理解這個世界的法則和常識,說出話來口音很奇怪啊,怎麼接受採訪?╮(╯?╰)╭

 “因為那時候我害怕。”

 “害怕?害怕媒體嗎?”

 “不只是媒體,我害怕所有突然出現在我身邊的人。”杜易諾嘆了一聲,“因為我從來沒有被那麼多善意的人關注過,我……可能也不是害怕,是不知所措吧?”

 “……”電視上,孫卉沉默了。

 在拍攝中,這時候的孫卉想了很多。對於台本上準備的,杜易諾也點頭的一些問題,她忽然不願意問了。

 因為準備問題的時候,她腦海中浮現的是現在的杜易諾,陽光、自信、有才華,是天之驕子。孫卉其實不應該算是藝人,而是新聞人,職業特點和個人習慣,這期節目的主打其實就是人心的變化,這讓她總想深挖一些東西。

 可是,看著現在坐在她對面的杜易諾,她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非常嚴重的錯誤——這孩子根本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啊。

 一年前他絕望到用自殺來作為最後的反抗,想要逃離這個世界。竟然長有人說你死都不怕,你還怕活著?確實有很多自殺者是出於懦弱,可還有一些人確實是處於生比死還要痛苦的境遇。

 他曾經被逼下懸崖,領略過絕望和死亡的滋味。他剛剛重新站起來,品嘗到生活的美好,這個時候要深挖?撕扯開他的傷疤,把鮮血淋淋的傷口展示給觀眾看?孫卉覺得,這個節目到現在黑暗醜陋無奈痛苦的東西已經夠多了,也該讓觀眾們看到一些正能量了。

 孫卉在圈子裡已經混的很久了,可不是圈子裡的人就沒了良心。孫卉沒有控制自己臉上覆雜的神色,她顯得擔心和憂慮。

 “至於現在為什麼接受……”杜易諾低著頭,看起來同樣陷入了沉思,並沒發覺孫卉的變化,“因為我沒有那麼無措了,雖然只有一年,但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和對我有善意的人相處了。”他抬起頭來,笑。

 喬樹紅不知不覺的從丈夫身上坐了起來,專注的看著電視。

 如果說她的一生中有什麼遺憾,那就是沒有一個孩子了。他們夫妻倆也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的身體都沒毛病,就是沒有。這個遺憾沒有讓他們的感情出現問題,只是讓他們更喜愛孩子了。

 去年兩個人還都給杜易諾捐了款,現在看著這個振作起來的大男孩,他沒有故意賣苦,但就是讓喬樹紅想哭。

 “而且……”杜易諾臉紅了,通紅通紅的那種,鼻尖上也冒了汗,“而且我現在正想走一條過去做夢也沒有想過的路,現在能有這個機會和孫姐暢所欲言,也是我求之不得的。”

 “你現在這個樣子坐在這,很多人都會說你整容了。”孫姐笑了。

 杜易諾奇怪了一下,因為台本改了,幾個比較尖刻的問題直接蹦了過去:“這個……真沒有。”

 “你自己是不是都感覺不到你的變化?”

 “對。”

 “但是我們能看到你的變化,你自己想看看嗎?”

 “哎?可以看嗎?”

 “當然啊。”孫卉笑著,她後邊的大屏幕又變了:“小杜你離開醫院的時候,曾經和醫生護士們合過影,其實離開醫院的時候你已經變化很大啦。然後是你在麥小丑打工的時候,這些我想有一部分人應該還有印象,你就是網絡上曾經出現的漢堡男神。”

 這真的是讓杜易諾都沒想到的,以別人的手拍攝的,由這個節目搜集到的,一個大男孩從陰影走到陽光下的成長記錄。

 杜易諾看著那些照片,他眨了眨眼睛,鏡頭在這個時候特意拉近,人們能看見他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其實只有短短的十個多月吧?你就完成了蛻變,毛毛蟲變成了蝴蝶,醜小鴨變成了天鵝。”

 “……”杜易諾害羞的笑了,同時他大概意識到眨眼不夠了,特意側身,用後腦勺對著攝像頭,再轉過來的時候,兩隻眼睛紅彤彤的——他把眼淚藏起來了。

 電視機前的人都看到了,有的人哭,有的人笑,有的人又哭又笑,就算感情沒那麼外露的,也覺得胸口又酸又甜,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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