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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撮合》第65章
番外之四(捉蟲)

  思量了好一陣子,子秋決定買車,自己開車上下班,免得樓向晚天天早上陪著他早起。自從樓向晚正式接手炎陽盟最大的那家集團後,他的空閒時間便少了很多,有時晚上要加班到凌晨,可第二天一大早還是一分不差地起床送子秋上班,眸子裡微微的憔悴看得子秋心痛非常。

  為了能夠讓他多睡一會兒,子秋決定自己開車上班。依雲別墅裡面的車庫裡停了三輛車,都是價值不菲的名車,那是絕對不能開去上班的,畢竟在他人眼裡,子秋只是一名普通的交警而已。

  對於子秋想買車,樓向晚是絕對支持的。他早就想好要送子秋一輛寶馬X6,大氣得來又方便。然而,子秋毫不猶豫就拒絕了,他堅持要買一輛十五萬左右的車,選來選去,最後看中了那輛本田CRV2.0,包牌價22萬,雖然超出預算,不過尚在正常範圍。

  拿到車後,子秋決定策劃一次短途旅行。自從跟樓向晚一起後,兩人雖然都有一起外出旅行,不過都是樓向晚一手包辦的,子秋只需要跟著他就行了,這次趁著自己買車,就去西部沿海自駕車兩天游。

  其實子秋的這個念頭倒不是突然,他有一個同事的老家就在西部沿海地區,一整天在辦公室裡吹噓那裡的海鮮怎麼甜美,海灘怎麼迷人,再加上兩年前子秋還在莫迪身體的時候曾經到茂港區那片海灘上拍廣告,恰恰又是在那個時候明白了自己對樓向晚的情意。所以幾處加起來,更加堅定了蘇子秋策劃這次短途旅行的念頭。

  子秋利用星期三、四兩個晚上整理好要準備的東西,並且用筆記本細細的記錄下來。

  星期五傍晚下班的時候,子秋特意跑了趟超市,一次過將要買的東西都搬到了車上。因為要買的東西實在太多,子秋他來回了三趟才完成了這「浩大」的搬運工程。坐到車上後,他才打了個電話給樓向晚:「向晚,我們明天自駕車去第一灘旅遊吧。」

  電話那頭的樓向晚淡淡地笑了:「難得今個星期你不用值班,那就去好了。我馬上叫人訂房間。」

  「不用你操心,今次由我來全程做主,你跟著我玩就好了。」子秋很高興,說話的聲音也不由自主地高亢起來。

  「好。」樓向晚語調溫柔,帶著濃郁的寵溺意味:「那我就專心享受。」掛了電話後,他微微沉思了片刻,立刻撥打了內線:「楊濤,把星期六去日本的機票退了。」吩咐完畢之後,他又微微側頭對安靜站在身後的休言說道:「跟那邊聯繫一下,告訴他們我遲兩天再過去。」

  休言聳聳肩,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少主,例行的亞洲堂口巡視你已經推遲一個星期了,再推下去恐怕不妥。」

  「我可不想讓子秋失望。」樓向晚無所謂地笑了笑,眼睛裡蕩漾著甜絲絲的柔情:「反正遲兩天,沒什麼大不了的。」

  週六上午,兩人起了個大早,悠哉游哉地喝了早茶後就出發了。因為子秋要求是二人世界,所以樓向晚乾脆也放了休言兩天假。反正以他們兩人的身手,在這邊都找不到對手。

  茂港區的沙灘素有「中國第一灘」之稱,不過子秋卻沒有把車開到那個專門劃為旅遊區的地方,反而駕車來到了虎頭山西側的小漁村。

  把車子停在漁村靠海的壩子後,兩人沿著一條小路走到了沙灘。剛剛轉過那棟紅磚小屋,一望無際的大海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們面前,更為壯觀的是幾百條小漁船停在海面上,有不少已經推到了沙灘上。

  遼闊的沙灘上此時人來人往,漁民們將捕撈上來的海產即時就地出賣。那些目光犀利的魚販子來回走動購買新鮮的海產,有些甚至租船出去攔截搶購。討價還價的聲音此起彼伏,整個沙灘熱鬧非凡。

  子秋和樓向晚一起走到了那一字排開的露天攤子前,興致勃勃地打量著那些剛從海裡撈上來的海產,有兩隻拇指粗的海蝦、肥嫩的瀨尿蝦,還有海蟹、魷魚等等,價格比超市裡面的便宜很多。

  「向晚,我們買些海鮮吧。」轉了一圈後,子秋笑瞇瞇地提議。

  「嗯,你喜歡吃什麼?」樓向晚看到那些個大肥美的海產,又知道子秋對魚蝦之類的水產有所偏愛,自然毫不猶豫地答應。

  「海蝦、瀨尿蝦、魷魚、花蟹……一半用來白灼,一半用來燒烤。」子秋一邊說一邊去問價了。樓向晚自然地跟在他後面,順便幫忙提那裝好的海鮮。

  把想要的海產買來後,兩人各提著沉甸甸的袋子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發現在沙灘的東面有一片樹林,於是迅速移師到那邊去。

  燒烤爐、燒烤叉、木炭、不銹鋼湯煲、折疊的帆布凳、各色調味料、一大箱的礦泉水……樓向晚看著子秋不停地從車尾箱裡面撈出各種各樣的物品,樂呵呵地笑了:「子秋,你把整個超市都搬過來了啊?燒烤爐都有兩個!啊,木炭來這邊買就好了,你居然買了四箱十斤裝的,太沉了。」

  「嘿,四十斤的東西我還能搬得動。燒烤爐用兩個是因為一個用來燒烤一個用來燒開水,別站著,快過來幫忙搬,我肚子餓了。」子秋手忙腳亂地繼續從車子裡「撈」東西。

  樓向晚在子秋點燃木炭的時候拎著剛買來的海鮮到附近的漁村裡,用淡水洗乾淨後就地買了一個泡沫箱子,又買了幾大塊冰塞進裡底層後再將洗淨的海鮮放進去儲藏好。忙碌了一個小時後,兩人總算可以坐下來烤東西吃了。

  清澈的海水,藍藍的天空,翠綠的樹木,與金色銀白的沙灘相映成趣,真是一個休閒和放鬆的好地方。樓向晚看著對面子秋那雙漂亮的眼睛,淡淡一笑,能夠跟他一起享受著美好甜蜜的時光,一顆心就像泡進了蜜糖裡,甜得不可思議。

  「瀨尿蝦好了,你嘗嘗。」子秋小心翼翼地將瀨尿蝦那堅硬的外殼剝掉,蘸了些蒜茸辣椒醬後遞給了向晚。

  樓向晚就著他手裡咬了一口那鮮美的蝦肉,溫柔地點點頭:「挺好吃的。」

  「真的?」子秋大喜,樂呵呵地繼剝蝦殼,然後都餵給了樓向晚:「我同事就說,這裡的海產就是新鮮,剛從海裡上來的,沒有雪藏過。哎呀——」

  正在翻著烤魷魚的樓向晚聽到子秋的驚呼,連忙抬頭,看到子秋皺起了眉頭,略帶緊張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被瀨尿蝦的殼刺到而已。」子秋把受傷的手指伸進嘴裡吮吸了一下,眉眼卻看著樓向晚,眸子裡帶著幸福的微笑。

  樓向晚手臂一伸將他的手拉到眼前,仔細地察看一遍拿到那道小小的傷口,心痛地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你來烤魷魚,我剝蝦給你吃。」

  辯駁無效,子秋只好跟他換了位置。

  時值下午兩三點,白花花的陽光灑在沙灘上,遠處那臨時的魚市已經不復剛才的熱鬧,魚販、客人和漁民已經陸續散去,僅剩一些賣剩的海產。

  子秋抬頭看著遠處的海平面,一艘艘漁船隨著海浪起伏,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正在逐浪嬉戲。海風吹動著樹林,帶出了蕭蕭的聲響——燦爛的陽光、湛藍的天空、銀白的沙灘、起伏不息的海浪,構成一副非常美麗的海景。

  置身於此,身邊陪伴的又是自己最愛的人,一股名為幸福的感覺瀰漫全身,酥軟而溫暖。這日子,還真是美好。

  「去走走吧,消消食。」將一大箱的海鮮解決掉後,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樓向晚對子秋。兩人都吃了不少,肚子圓滾滾的。

  子秋立刻答應了,脫掉鞋後拉著樓向晚的手沿著沙灘向東走。落日的餘暉灑到兩人身上,寧靜而溫馨。

  海水在腳邊沖刷著海岸,退落時也帶走了腳下的細白沙子,那種感覺非常舒服。

  「子秋,你還記得那年的日出嗎?」樓向晚看了看子秋那漂亮的側臉,溫和地問道。

  「記得。」子秋有些不好意思:「我拉著受傷的你一起看日出,現在想起來還真任性。明明你的身體那麼虛弱,卻不想放你離開,硬是要你陪在我身邊。後來還弄到你的傷口裂開了,流了很多血——」提起那件往事,子秋就覺得懊惱不已,低頭望著腳下湧動的海水。

  樓向晚微側身子,抬手揉了揉子秋那頭短髮,笑著說道:「什麼任性不任性的,在那個時候你能夠記得我,我已經很開心了。在你最傷心的時候,陪在你身邊的是我,沒有什麼比這更幸福。」

  子秋回眸看向他,觸及到意料中那雙佈滿了柔情的明亮眼眸,心底一片安寧平靜,於是也淡淡地笑開了:「今生有你,不知我上幾輩子修了多久的福分。」

  兩道視線交匯,然後靜靜地絞纏在一起,半響後,樓向晚將子秋抱入懷裡,輕輕地留下了一個吻,然後在他耳邊說道:「明天再看一次海上日出吧。」

  「要在海邊露營嗎?可我已經訂了椰濤小築的客房——」子秋把頭靠到他的肩膀上,呼吸間全是親密愛人那淡淡而清新的味道。他近乎貪婪地嗅著,才輕輕地說道:「在這裡露營的人很多,夜晚的話很不方便。」

  「真可惜。」樓向晚的手在他腰間拿捏著,語氣裡是不可掩飾的失望。

  「如果你真的想露營,我們可以在車子裡面呆一夜。」子秋抬頭,然後一把捉住那只準備下滑的手,臉上有些發燙。這傢伙又發情了!

  樓向晚的身子再度靠近,火熱的唇貼住了他的耳垂,濕滑的舌描繪著他的耳廓:「本想跟子秋打場野戰的,不過既然你訂了房間,那我們還是轉戰床上。這露天的地方一不小心子秋你就會走光,我會妒忌發瘋的。」

  他說什麼?野戰?他——怎麼會有這樣的念頭!

  夜色如約來臨,樓向晚和蘇子秋在椰濤小築的餐廳吃罷晚飯後,就直接將人帶入房間,利落上鎖後就開始了今晚的肉 肉大餐——

  一晚的纏綿後,子秋累得倒頭就睡,以至於錯過了第二天的日出。為此,清醒過來後的他有些不甘心,想再住多一晚。可是樓向晚他卻微笑著說道:「星期一我要出差,今天下午就要回去。」

  「出差?」子秋一下子從床上蹦起來,暫時忘記了自己身上未著寸縷,急急忙忙地問:「真是突然,怎麼前些日子沒聽你提及過?」

  樓向晚沒有回答,一雙明亮的眼眸定定地看著那帶有昨晚激情痕跡的身子,一瞬間目光深沉。見到樓向晚赤 裸裸的帶色目光,子秋立刻意識到自己完□露,動作神速地跳上床,扯過薄被蓋住自己。

  天啊,剛才樓向晚那眼神——太可怕了,好像又要把自己吃干抹淨似的,危險!危險!

  面對忽然變身為鴕鳥的子秋,樓向晚微笑著上前,不慌不忙地上了床,連人帶被的抱入懷內,還特意地挺身,好讓子秋感受他那如鐵的堅硬:「點火不滅火這行為可非常不厚道,子秋,你要負責。」

  「關我什麼事——唔——」本想為自己推卸責任的子秋才露出頭,就被毫不留情地壓在身下,不一會兒,房間裡再度響起了沉重的喘息和曖昧的呻吟。

  我的腰啊!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子秋再次哀歎著伸手揉揉自己酸痛的腰,略帶委屈地瞥了專心開車的「兇手」一眼,什麼要預支出差的份,用得著那樣拚命地做嗎?不過兩個星期而已,回來再補也行的嘛。

  「很酸嗎?回去後我幫你按摩。」感覺到子秋的視線,正在開車的樓向晚微笑著說道,一隻手甚至伸到子秋後腰揉了一下。

  「用心開車。」子秋將他的手推了回去,略帶不滿地說道:「開車的時候不許分散精神!」

  「謹遵子秋大人吩咐。」樓向晚開心地應著,不一會兒又說道:「我出差的兩個星期你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許熬夜,一日三餐要定時吃好,不許喝酒,不許夜不歸宿。」

  子秋輕輕皺眉,轉頭望了樓向晚一眼:「向晚,你什麼時候被老媽子附身了?囉囉嗦嗦,一點兒也不爽快。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懂得怎麼照顧自己。倒是你,一個人在外面,應酬什麼的一定少不了,別喝那麼多酒,更不准招蜂引蝶。你那張臉本來就是禍害,加上日本的風氣又那麼開放——」

  「唱首《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來聽聽。」樓向晚低笑著,心情大好。

  「混蛋——」知道自己表現得太過,子秋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樓向晚出差後,子秋每晚還是回到依雲別墅。武叔總會拿一些家裡長短的事要他拿主意,如果稍微推搪,武叔就會振振有辭:「你是少主的人,也是依雲別墅裡的主人,不找你定奪找誰?」

  出差後的樓向晚每天都固定有兩個電話,一個是早上,一個是晚上,子秋將其戲稱為「人肉鬧鐘」、「晚安鈴聲」。

  思念不是說沒有,尤其是半夜醒來,身邊沒有了那熟悉的懷抱,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可是子秋知道,這是樓向晚必須做的事情,他只能無條件地支持。

  樓向晚出差後的一個晚上,子秋接到了莫迪的電話,約出去一起吃晚飯。

  自從甦醒過來後,莫迪就決定重規劃自己的人生。反正已經跟盈易節約,他也落得自由,短暫的歇息後他就參加了自考,奮鬥四年後取得了律師資格,目前在一家律師事務所工作。

  而展墨晨因為逼子秋歸還身體,被怒火攻心的樓向晚踢下了董事長的位置,改到展鵬實業的基層奮鬥。因為處於基層的眾人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原來的身份,只當他是一個新人,奴役了他近半年時間,嘗盡了各種苦頭。那個時候,展墨晨終於體會到自己的高傲自大、目空一切是多麼的愚蠢幼稚。

  勤勤懇懇地努力工作,按部就班地陞遷。三年後,展墨晨才爬到了一個小小的部門經理位置。事業上有所起色,可是情路卻一如繼往的坎坷。

  清醒後的莫迪對他禮貌而生疏,完全沒有了昔日的熱切和愛戀。這讓展墨晨頹廢了一段時間,後來他終於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對莫迪的追求就不曾停歇。

  從鬼門關回來的莫迪對他的追求根本就不屑一顧,後來乾脆將他劃分為透明人,能避則避,不能避就熟視無睹。

  為此,展墨晨不知捶胸多少次了。不過,他依舊是勇往直前,繼續不懈努力地追求莫迪。

  對於他們那檔事,子秋不置可否。重生在蘇子秋體內的兩年裡,他都沒有去找他們,為的就是不想讓莫迪尷尬。後來跟樓向晚相會後,才跟他們重新聯絡。

  驅車來到一家西餐廳,莫迪已經在那兒等著了。在他身邊坐著的是展墨晨,莫迪下班後的「貼身」保鏢。

  「好久不見,子秋哥。」剛剛坐下,莫迪已經微笑著說話了。

  「你還好意思說,找到工作也不說一聲。怎麼,工作還順利吧?」子秋仔細地打量著莫迪的臉,略皺眉頭:「比半個月前消瘦了,律師事務所的事很忙嗎?」對於莫迪,子秋一直將他看作是自己的弟弟。

  「沒有啊,我的體重還有所增加,怎麼會瘦了?倒是子秋哥你自己,有些憔悴。」莫迪看著略帶寂寞的子秋,有些擔心:「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一旁的展墨晨插話了:「子秋哪兒有什麼事,不過是想向晚想出來的。莫迪,你子秋哥他現在是為得伊人憔悴,飽受相思之苦。」

  「展墨晨,少在那兒說風涼話。」子秋不客氣地瞪他一眼,警告意味十足。這傢伙天天守著莫迪,當然不會知道最苦是相思。

  聽到展墨晨的話,莫迪才鬆了一口氣,雙手交疊拖著下巴望向子秋:「向晚他出差了?什麼時候回來?」

  「還要一個星期時間,昨天到馬來西亞了。」想起今早的電話,子秋微微一笑。樓向晚這次出差,主要是到炎陽盟在亞洲的各個分堂巡視,隨便跟當地的朋友會面交流,商討合作的計劃。

  展墨晨哼了一聲:「子秋,別怪我不提醒你,那些人為了討好樓向晚,可是什麼都會做得出來的。為了避免心碎一地,你做好盯緊一點他。」

  莫迪不滿地橫了他一眼,忿然說道:「你就不能說些好聽點的嗎?再胡說八道請你出去!」

  挨罵的展墨晨有些委屈,他眨著眼睛望向莫迪:「我只是好心提醒你的子秋哥而已,哪兒來的胡說八道。常言道忠言逆耳,良藥苦口,我說的這些你們是不愛聽,可是卻是有可能發生的。我那小舅舅自小就是焦點所在,以前那些人為了討好他,什麼樣的美女都會往他床上送。現在知道他喜歡男人,自然也會投其所好。」

  子秋笑了:「沒事,我相信向晚,他不是那種濫交無節操的人。展墨晨,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展墨晨作為樓向晚的外甥,居然對自己的小舅舅一點兒也不瞭解。其實樓向晚在精神上面是有潔癖的,除非是他所愛的人,否則絕對不會任由他人碰他一下,更不會主動去要那些作為「貢品」似的男人、女人了。

  後來三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所點的食物都上來,飽餐一頓後就各自回家。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半個月的時間就溜走。樓向晚是今天下午三點的飛機,子秋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跟同事調班,然後開車到機場接機了。

  昨晚通電話的時候,樓向晚就不讓他去接機,免得他來回奔走舟車勞頓。當時子秋是同意了的,不過今天思前想後了好久,還是決定自己駕車去接他。

  在開車去機場的路上,恰好遇到了一宗車禍,堵了半個小時的車。好不容易等車龍移動的時候,樓向晚所乘坐的班機已經到了,隨機的行李都已經被領完。子秋心急如焚地停下車直奔接機處,東張西望了半天都找不到人,正洩氣時,耳邊傳來了低低的驚呼:「快看,那邊的幾個人,尤其那中間的兩個,好漂亮。」

  子秋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去,只見在那VIP出口處走出了幾個十分引人注目的男子,正是他剛才在大廳找來找去都不見的人。

  剛想走過去,忽然他的目光落在緊跟在樓向晚身後的那個人身上——好精緻的男孩!一張臉漂亮得像是畫家用筆精心勾畫出來的,修長的四肢,白皙如玉的肌膚,時尚而不張揚的穿著,讓人無法移開眼睛。

  更令子秋驚訝的是,那男孩清亮的眸子裡面帶著絲絲熟悉的情愫,而那目光的所在,竟然就是樓向晚!

  反觀樓向晚,臉上冷冷清清的,維持著一貫冷漠疏遠的模樣,恍若那漂亮的雕像,冰冷無情,面對前來接機的炎陽盟高層都沒有一絲笑意。

  樓向晚在出差的時候碰到什麼了嗎?子秋正想著,停下了前行的腳步,靜靜地望著那邊的人。就在此時,那邊的樓向晚彷彿是覺察到了什麼,抬頭朝子秋這邊的方向望了一下,一瞬間就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匡啷——堅冰剎那融化,變成了一池春水。樓向晚的嘴角很快就翹了起來,剛剛還是漠然的臉上洋溢著醉人心扉的笑意,一雙漂亮過火的眸子裡盛滿了濃郁的愛意。那些接機的炎陽盟高層被他們的少主玩變臉嚇到了,連忙順著他的目光瞧去。

  見到某人後,眾人恍然大悟,原來是秋少來了——

  子秋在眨眼之間就成了焦點,有些尷尬地垂了垂眼瞼,將心底裡的異樣壓到深處,然後迅速抬頭揚起了笑容,快步走到樓向晚的身邊:「向晚,歡迎回來。」

  樓向晚一把抱住子秋,閉上眼感受著懷中愛人的熟悉氣息,輕聲說道:「我想你想得好苦,以後再遇到這種事一定要把你也帶上,我絕對不允許自己離開你那麼久。」

  「我也想你。」子秋側著頭,在向晚耳邊呢喃著:「想得好心痛。」

  小別勝新婚,兩人都恨不得立刻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正纏綿之際,一個舒服的男中音傳入了子秋耳內:「向晚,他是誰啊?」

  子秋立刻從那甜蜜的纏綿裡面清醒過來,在炎陽盟裡面,能夠直呼樓向晚姓名的只有他蘇子秋一個,其他人統統都要尊稱其為少主的,這個精緻得不像話的男孩到底是什麼人?

  轉頭望去,就見那男孩一眨不眨地盯著擁抱到一起的兩人,臉上帶有點點的幽怨。碰到子秋的目光後,更是幽怨得厲害了。

  樓向晚沒有理他,微微轉頭對休言吩咐說道:「我跟子秋一起回去,你們就在後面跟著吧。」說完,拉著子秋的手肆無忌憚地就往停車場那邊走去。

  「那個人……是誰?」等兩人都上車後,子秋才略帶疑惑地問道。剛才休言竟然會親自帶那個男孩子過去坐那輛加長林肯車,這待遇絕對不尋常。

  樓向晚扣好安全帶後整個人都癱在座位上,聽到子秋的問話,微微笑著主動交代說道:「沒什麼,別人送的禮物而已。我已經叫休言一回國就讓他走,那個人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原來展墨晨說的是真的,果然有人為了討好你而將美色送到你床上。」子秋若有所思地說道。

  「我的床可沒那麼容易上。」樓向晚笑意盈盈地望著子秋,眼波柔得滴水:「到目前為止,只有你一個能夠上我的床,其他人不夠資格。而且子秋你那麼的甜美可口,我都吃上癮了,絕對不會換別的。」

  又來了,這人總是用優雅的面孔、溫柔的語調說著充滿色 情味道的話。子秋心裡甜滋滋的,可表面上卻掛著一絲不滿:「這兩個星期都是他陪著你?」

  醋味真濃,樓向晚一手按住了子秋的大腿,眉眼裡的笑意更盛了:「沒有。他叫李臻煋,是馬來西亞那邊的老大送給我的。據說李臻煋是華僑,模樣長得不錯,不過他還比不上你。」

  樓向晚掌心的熱度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得到,子秋用餘光瞥了瞥他的眼睛,看到那恨不得將自己拆骨入腹的目光,連忙說道:「你也累了,就在車上歇一會兒,到家後我再叫你。」

  「嗯。」樓向晚倒從善如流,轉身伸手調整了座椅,然後閉上了眼睛。他是很的累了,現在心愛的人就守在身側,這份安心的感覺讓他倍感舒服,一陣子就睡著了。

  這條下午路經機場高速的司機都看到了極其詭異的一幕:十幾輛價值不菲的名車整齊地跟在一輛CR-V後面,遵章守法地行駛,沒有超速,沒有胡亂變線,規矩得令人咋舌。

  別開玩笑了,你們也不看看前面那輛車上坐的是誰,那可是能夠讓炎陽盟少主背下厚厚一本交通規則的人!——當日跟在後面的某名炎陽盟高層語。

  回到伊雲別墅後,樓向晚跟武叔說了一會兒話,就帶著子秋回到臥室,然後就鑽進浴室洗刷一身的風塵。不久武叔就將他的行李送了上來,子秋接過後就幫忙整理那箱子。將那些專人縫製的衣服一件件掛好後,子秋在那箱子裡發現了幾盒金色包裝的東西,隨手打開一看,竟然是避孕套!

  家裡那些套子還沒有用完……這是怎麼一回事?難道樓向晚真的在外面偷食了?不對,這幾盒套子都是未拆封的,可能是他買回來和自己用的——

  心裡剛剛釋然,一雙修長有力的手臂已經纏上了他的腰際,下一刻他就落入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火熱而急切的吻如雨點一般落在他的臉上,一陣類似呢喃的話在耳邊響起:「原來子秋你已經等不及了啊。」

  「誰……誰等不及了?」子秋臉上一熱,有些結巴地反問,但是手中那已經拆開的套子出賣了他。

  樓向晚的手覆蓋著子秋的手,拇指摩挲著那漂亮的包裝,用那迷人的聲線繼續在他耳邊蠱惑著:「這些小東西據說很好用,既有催 情作用又有潤滑作用,款式還蠻多的,有浮點的、條紋的,還有各種口味,我們試一試,如果好的話多買一些。」

  溫熱的氣息自敏感的耳垂傳來,子秋只覺得身子一陣酥麻,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神志清醒,一口氣地說道:「我還沒有洗澡。」

  「我幫你洗。」樓向晚的眼睛亮晶晶的,似乎一直就等著他這句話。

  「不用,我自己來!」多次共浴最後都發展到令人臉紅耳赤的「奸 情」,結果總要被搞得酸軟無力後被人抱出來,所以子秋很堅決地拒絕。

  不過即使如此,洗完澡後他還是很快樂地跟小別的愛人滾床單了。分離了半個月的時間,讓兩人對彼此的身體都額外渴望,擁抱、親吻、進入都顯得迫不及待。

  「子秋……」俯在子秋的身上,樓向晚迷戀地親吻著他赤 裸的胸膛,虔誠得宛如一名聖徒。將他壓在身下,讓他緊 致而柔軟的花 穴包裹著自己的昂挺,令到樓向晚幾乎瘋狂。分開的半個月裡面,他無時無刻不思念著身下的這個人。

  曾經的失去讓他心底裡有著不可磨滅的恐懼,所以他只想將他緊緊地抱在懷裡,一分一秒都不願分離。

  「嗯?」被壓在身下瘋狂索取的子秋努力地睜開眼睛,用佈滿氤氳水汽的眸子費勁地望向自己上方的人。

  隨著樓向晚的動作,他身上的汗珠悠然滑落,一滴滴的跌落在子秋的身上,濺起小小的水花,混合了屬於他的汗水。下身承受著一次比一次用力的衝撞,浪潮般的快 感一波又一波地直衝腦際,讓他幾乎湮滅在這巨大的高 潮中。

  那個什麼浮點套子太過可惡了……子秋原本一片空白的腦袋忽然蹦出這個念頭。那嬌嫩的內壁被那些浮點毫不憐惜地摩擦著,掀起了體內那股窒息的熱浪。

  「子秋,我愛你。」樓向晚一邊擺動腰桿一邊說著,粗重的喘息中依舊能夠說出如此清晰的話語,彷彿拼了命的想要子秋知道自己的心意。

  「啊……輕點……向晚,向晚,我也……嗯,我也愛你……啊……」子秋的回應被連續的抽 插擊得支零破碎,可是即使如此,樓向晚也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滿心歡愉,更加溫柔地吻著子秋的唇,然後在他耳邊低聲又急切地說道:「再說一遍,我還想聽。」

  「我也愛你……嗯……」子秋臉紅耳赤地說道,弓起身子迎接樓向晚越來越快的抽 插。體內的快感四處亂竄,讓他覺得這身體已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攀附在樓向晚的身上,祈求他發自內心的憐惜。

  一陣激烈的衝刺過後,房間裡剩下了兩個略顯沉重的喘息。子秋伸手抱緊身上的人,努力地調整了呼吸,輕笑說道:「向晚,你可真快——」

  「半個月的時間將我憋壞了,不過等一會兒你就休想爬起來。」樓向晚的手輕輕地撫摸子秋的額頭,笑得別有深意。

  「啊,別再來了……」現在可是白天,兩人窩在房內滾床單太過淫 靡了。

  可惜子秋的抗議被直接判無效,樓向晚揚揚眉再度壓了下來,雙手沿著他那佈滿汗珠的身體遊走,很快又再度點燃慾火。

  可憐這天伊雲別墅裡的廚師,那些晚餐做了兩三遍後才接到少主的命令:將晚餐送到三樓上面。

  眼看就到國慶節,交警中隊的工作量一下子就多了很多。子秋連續三天要夜間執勤至凌晨時分,都沒有回依雲別墅去。樓向晚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來了,這是第三天,子秋的眼睛有些酸澀,伸手揉了揉。今晚他們在一條省道上設流動檢查崗,截獲了兩輛套牌車,還碰到了幾個酒後駕駛的司機,都按照規章制度處理了。

  看看手腕上的表,已經是凌晨一點,此時路面上的車輛明顯減少,於是領隊的副中隊長一聲令下,準備收隊下班。

  就在子秋拉開警車的門準備上車的時候,一輛黑色的轎車「哧」一聲在警車前停下,讓他微微愕然。

  不過等他看到車上的人後就笑開了,對車上的副中隊長說聲再見就一路小跑過去。

  「三晚讓我獨守空房,子秋你真狠心。」剛剛關上車門,子秋就被人扯了過去,火辣的吻直接就落了下來。

  「別……我的同事還在外面……而且站了一晚,滿臉都是灰塵——」子秋笑著要躲開,卻被樓向晚用力地按在座位上,迫切而熱烈地索要著深吻。

  一吻畢,樓向晚才鬆開他,帶著絲絲的委屈:「以後不許為了工作而冷落我。」

  「知道了——」被他眼眸內的柔情所感染,子秋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地靠上前吻著他的臉頰:「我明天輪休,可以陪你一整天。」

  「真的?」樓向晚大喜過望,把子秋抱得更緊了:「那太好了!明天我也要休息!」

  「不會誤了你的公事嗎?我可以陪你上班的。」子秋早從休言口中知道,樓向晚上次為了能夠跟自己自駕車游,竟然推遲出差的時間。這一次他可不能再耽誤他的公事。

  樓向晚靜靜地看著子秋,點頭:「好,明天你要陪我。」

  子秋看著樓向晚那張洋溢著歡樂的臉,開心地笑了。他真是很幸運,能夠得到眼前這人毫無保留的愛戀。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退縮,他要把屬於自己的幸福牢牢地握在手裡,死也不放開。

  沉浸在幸福裡的兩人雙雙把家還,依雲別墅裡靜悄悄的。樓向晚和子秋並肩踏進一樓的大廳,就看見一名容貌精緻的男孩子帶著淺淺的笑意迎上來:「少主,秋少,歡迎回家。」

  樓向晚臉上神色淡漠,右手卻不著痕跡地向後緊緊地握住了子秋的手,語氣平靜地說道:「誰帶你回來的,你就找誰去。明天再讓我在依雲別墅裡面見到你的話,我不介意買一張去馬來西亞的機票。」

  「少主……」名喚李臻煋的精緻男孩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一雙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更是瀰漫了水汽,他雙手無措地來回交握:「如果不把您伺候好,老大會殺了我的。」

  「我不需要你的伺候。」樓向晚拉著子秋沿著旋轉的樓梯向上走,看也沒看李臻煋一眼,柔聲對子秋說道:「餓不餓?我讓武叔叫廚房做些宵夜給你們吃。」

  子秋輕輕地掃了樓下那沮喪的李臻煋一眼:「真的不理他?」

  「為什麼要理他?」樓向晚放在子秋腰際的手忽的一緊,晶亮的眼睛盯著子秋:「你又想推開我?」

  「你胡說些什麼!我才不會再做那白癡的事,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怎麼會把你讓出去?只不過覺得他挺可憐的,應該給他安排一條較好的出路。」子秋輕笑,心裡卻有些酸酸的,原來自己以前對他的傷害竟然那麼深。

  樓向晚鬆了一口氣,將子秋往懷裡帶了帶:「放心,我會安排好的。」聽到子秋的話,提著的心終是放下了。

  站在樓下的李臻煋抬頭望著親密無間的兩人,咬咬牙後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其實子秋就知道這事不會就此完結的,所以當他見到李臻煋找到交警中隊的時候一點兒也不意外,反而十分友好地帶他到接待室,親自倒了一杯水送到他面前:「請坐,找我有什麼事嗎?」

  李臻煋撇撇嘴,精緻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如刺般的嘲諷:「我還以為少主的男人有多厲害,不過是個普通的交通警察罷了。真弄不明白少主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人,普通得全大街都是。」

  面對赤 裸裸的挑釁,子秋微微一笑,坦然地說道:「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向晚他就是愛我了,這有什麼不可以的?至於配不配這個問題,我們當事人都不介意,局外的人更加沒有資格去發表評論。」

  「少主是那麼優秀的人,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佔有?他可是宛如帝王一般的存在,不可能只有你一個愛人!」李臻煋的中文說得相當流利,一邊說一邊用那雙嬌媚入骨的眼眸冷冷地瞪視著子秋。實際上,子秋的反應出乎他的意料,那雲淡風輕、成竹在胸的模樣令到他發覺其實這個人不好對付。

  「帝王也是人啊,耗費太多會腎虧。所以昔日的帝王都不長命,都是虧死的。如果你真的為向晚著想,就快點離他遠遠的吧。」子秋將那頂帽子摘下放到一邊,笑意盈盈。

  「你——」李臻煋有一絲的怒火,不過很快就將那抹火焰壓了下去,瑩亮的眼睛瞪著他:「你跟我們沒得比。」

  「我從來不跟你們比。」子秋悠閒地坐到他對面,微側著頭,神色間是令人炫目的自信:「因為我是最獨特的存在。」

  「哼!少在那兒自鳴得意。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本來就是為了少主而存在的。自小就接受特別訓練的我們,比你更適合當少主一生的伴侶。」李臻煋臉色冷了下去。

  還「我們」 ?子秋有些微的愕然,難道在炎陽盟裡面像李臻煋這樣的人不止他一個?一股擔憂如裊裊的青煙一般自心底騰升。

  「不用詫異,炎陽盟裡面一直有為少主培養最忠誠勇敢的心腹。我們總共有十人,五男五女,人人都是精通文武,是人中龍鳳。少主未來的伴侶本來是在我們十人當中選出的,哪知你這個混蛋突然從什麼鬼地方冒出來!搶走了本該屬於我們的位置。告訴你,蘇子秋,這不光是我一個人的戰書,是我們被挑選出來的十個人都不服氣。你,必須接受我們的挑戰。」李臻煋眼眸裡的溫度完全褪下,露出了寒徹心扉的冷意。

  「以一敵十?李先生,你太瞧得起我。乾脆你們直接聯手把我幹掉好了,省事又省力。」子秋嘲諷地說道。現在他可沒有那種逞英雄的衝動,既然這十個人是炎陽盟有計劃培訓出來的,身手自然不會比休言差。

  一個休言已經夠他頭疼的了,現在加多九個,那直接投降好了。

  李臻煋的怒火被完全挑起,他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看似很純淨透明,沒想到居然如此難以對付,言語間不亢不卑,也不受激將法,這樣下去,他下一步的計劃就難以實施了。

  「真該叫少主來看看,他所珍愛如寶的秋少居然窩囊成這幅模樣!」李臻煋幾乎是拍案而起。

  面對他的怒火,子秋還是那副微笑的模樣:「你已經輸了。」

  「什麼——」

  「我們的交談到此為止,相信你也不想讓向晚知道你來過找我。」子秋伸手拿起那頂警帽,利落地戴上後才說道:「否則,你會過得很慘。」

  「後天下午2:00,西郊野戰俱樂部,我們一決高下。放心,就是你我。你贏,我們都心悅誠服,承認你是少主的人,炎陽盟的二當家,我贏,請你立刻離開少主,自動消失。」李臻煋好像被當頭棒喝,一下子反倒冷靜下來,清晰地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剛剛旋開門把的子秋頓了頓,當即回答:「好,那就一決高下。不過,我一定會贏的。」說完,他不慌不忙地拉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被留下的李臻煋看著那個自信十足的背影,突然覺得底氣被完全抽光。剛才跟他較量的這個男人,他居然完全無法摸透他的想法。這個對手,絕對不像某份資料所描述的那麼簡單。

  「向晚,我明天要參加公安系統裡面的封閉訓練,為期兩天,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晚上,「運動」 過後的子秋窩在樓向晚汗水淋漓的懷裡,手指輕輕地撫摸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輕聲說道。

  樓向晚皺眉,垂下眼簾望著他:「什麼訓練要封閉那麼嚴重?你是交警又不是刑警,需要那樣的訓練嗎?」

  「不是啦,只是普通的常規加強訓練,據說是為了迎接下個月的全市警察散打比賽而準備的。這是工作上的事,向晚你放心啦。」子秋好笑地抬頭,彎彎的眸子裡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被愛人那「嫵媚」的笑容所迷惑,樓向晚也不疑有他,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頰:「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訓練結束後早點回來。現在跟我一起去洗澡,然後睡覺!記住,子秋,我只等你四十八小時,如果四十八小時你還不能回來,那麼我會直接去你們封閉訓練的地方去要人。」

  而實際上,樓向晚根本就等不了四十八小時。

  第三天的清晨,也就是子秋離開樓向晚剛剛二十四小時,就接到一條令他心膽俱裂的消息:子秋的那輛新車在西郊的垃圾填埋場附近被發現,車身上佈滿了彈孔,車內瀰漫著令人窒息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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