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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在陸霽的軟磨硬泡下,何沅瑾終於同意和他一起回門派,解開身體異狀之謎。臨行前,陸霽將何沅瑾安頓在了一家客棧裡,自己則重回何沅瑾的住所查探線索。最後被他查到那幾個歹人是來自南疆的苗人,與苗疆有生意往來的商人在刈城只有幾位,其中一個吳姓商人嫌疑最大,他正是陳進的姐夫。
陸霽並未將此事告知何沅瑾,兩人收拾了一番便啟程離開了刈城。
眼下正是春夏交替之時,春末的雨說來就來,淅淅瀝瀝落了一整日,夜裡沒有落腳的地方,足下的草地被雨水浸得濕滑一片,陸霽提出先行在較為乾燥的樹上將就一夜。
他找來一些樹藤,選中一顆較為粗壯的大樹,在枝幹上搭了一個簡易的吊床讓何沅瑾睡,自己則靠著樹背坐下。何沅瑾頭一回在這麼高的吊床上睡覺,怕的不行,堅持要和陸霽換個位置,陸霽無法,只得用剩餘的樹藤在吊床附近支出兩條平行的吊繩來,自己輕輕一躍,躺倒了晃晃悠悠的兩根樹藤上。
何沅瑾暗暗乍舌,身懷絕技的俠士果然厲害,這樣的地方也能安然入睡。
陸霽向他解釋自己早已習慣,不光睡過山洞、樹枝,還能在河面上飄著睡,而且這樹藤韌性極佳,他又在兩頭編了死結,絕不會輕易散架,就算是散開了,他也會及時抱住何沅瑾,護他周全。
兩人分食了乾糧後,雨漸漸小了,依稀能夠看見天上的星星,何沅瑾有一顆沒一顆的數著,慢慢沉入夢鄉。
這幾日,不知是整日和陸霽膩在一起,還是其他原因,他的症狀略有緩解,偶爾還是會做些怪異的夢。陸霽每次都會醒來,耐心安撫他,讓他能夠安然入睡。
半夜,陸霽聽到何沅瑾的呢喃,像往常那般躍身坐到一旁的枝椏上,細聲安撫。
“……陸霽,”陷入夢境的何沅瑾喚了一聲陸霽的名字。
陸霽忙道:“我在。”
何沅瑾靠向陸霽,軟軟地貼到他懷裡,何沅瑾長相清俊,算不上絕色,可陸霽卻是越看越喜歡,髮如墨,面如玉,怎麼看都很好看,哪裡都合自己心意。陸霽撫摩著他的肩膀:“我們很快就要到了,我會請師父想辦法化解你身上的夢魘。”
恍惚中,何沅瑾將手伸進了陸霽的衣襟中,涼涼的手指在陸霽火熱的腹部戳來戳去,陸霽也不制止他亂摸的手,任由他從腹肌摸到胸肌,直到擰住那一小點乳粒。
陸霽悶哼了一聲,縱使他再坐懷不亂,也經不住何沅瑾這般磨人。
“小瑾,醒醒,”陸霽捏了捏何沅瑾的臉頰,何沅瑾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而後側過臉去舔他的脖頸。“你……”他把何沅瑾半抱在懷裡,讓對方坐在自己腿上,抬起他的下巴親了過去。對方立刻給予了他熱情的回應,兩人的舌尖交纏在一起,發出滋滋的水聲。
“陸霽,陸霽,那裡……”何沅瑾嘴裡含著陸霽的舌頭,股溝夾著陸霽的陽物,感受到那物又熱又硬,插入後穴的滋味定是妙不可言,好想被那物狠狠肏幹。
聽到何沅瑾帶著哭腔的呼喚,陸霽心中一窒,卻依舊正經地說道:“你我尚未成親,上次只是一時糊塗罷了,這種事只有成親的人才能做。”
何沅瑾不說話,勾著陸霽的脖子,仍是討好的去親吻他。
“小瑾,你現在只是這古怪的病發作了,你且忍一忍。”陸霽撥開貼在何沅瑾額頭的亂髮,眼裡滿是憐惜,他們趕路這段日子一直是相敬如賓,何沅瑾舉止溫文爾雅,待人接物亦是彬彬有禮,就算是坐在供人歇腳的簡陋茅屋裡,也是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哪裡會像現在這般放低身段,放浪求歡。
“你不喜歡我了麼?”何沅瑾開口問道,語氣裡有些撒嬌的意味,望過來的雙眸波光粼粼,臉頰上兩抹飛紅,直叫陸霽心裡好似灌入一道滾燙的熱流,足以融化一切冰雪。
何沅瑾半褪的長衫滑落至腰,露出圓潤的肩頭,他抓著陸霽的手來到自己胸口,用胸口兩粒硬挺的小乳去蹭陸霽的掌心,陸霽忍不住屈起一指,去刮擦他的乳頭,他挺著胸膛讓陸霽玩弄,隨手扯開陸霽的腰帶,還伸出一條腿去勾著陸霽的腰,另一條腿方才已被陸霽掛到了懸掛著的樹藤上,眼下正門戶大開,兩片臀瓣不住摩擦著陸霽的陽物。
陸霽揉了揉那兩團軟肉,連他的褲子也一同剝了,摸到一手濡濕,已有不少淫水從何沅瑾後穴中流出,沾到衣物上、樹藤上,陸霽的陽物也已堅硬如鐵,龜頭沾著淫水在小穴附近滑來滑去,就是不入其門。
見陸霽不答,何沅瑾又急急問道:“喜歡不喜歡?”
陸霽帶著笑意,認真回答:“我只和喜歡的人做這事。”
“那你還不快快進……”話音未落,陸霽的陽物已經徑直插入何沅瑾的後庭,他後頭的小穴翕動不止,甬道裡滑膩異常,很快將那粗大的陽物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