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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手皇妃》第3章
第二章

夜幕已低垂,早就是尋常人家入睡的時間了,慕蓉幼靈身著雪白單衣呆坐在床上,想起三天前宇文策的話語她就提不起睡意。

那天他有力的手指掐捏著她的下巴,到現在慕蓉幼靈還隱隱感覺到疼痛與他手指的溫度。

「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他為什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慕蓉幼靈坐在軟炕上雙腳曲起,不解地玩弄散放的黑髮。

此時的小翠端著姜茶走了進來,她站定在床沿扯著笑容,「慕蓉姑娘,我知道您睡不著所以特意泡了姜茶給您。」

慕蓉幼靈抬眼看向小翠,伸手接過青窯茶杯,「小翠謝謝你,你待我真好。」

小翠朝她笑了笑將拖盤放在一旁的木桌上,接著靈動雙眼繼續盯著慕蓉幼靈瞧去,「您真的變了……」

「變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慕蓉幼靈拉著小翠的雙手要她坐在床沿,湛亮的黑瞳往她身上瞅著,「小翠你告訴我,為什麼在這裡的每一個人好像都對我懷有敵意?」

令慕蓉幼靈不解的是,每當她在房內往窗外望去時,有時會在不期然間與一些路過的宮人們相視,她總是釋出善意朝他們露以笑容,但他們卻像看見仇人似的,不僅不打招呼還怒瞪著她。

「這……這些事說來話長。」在這兩年裡發生了太多事,令小翠無法言語。

「小翠你可以說,我聽著呢!」慕蓉幼靈調整好姿勢望著小翠,模樣就像等著聽攏長的故事般。

這時寢宮大門被一把推開,打斷了炕上兩位人兒的談話,她們將兩對眼睛望向來者。

「皇上駕到,請慕蓉姑娘準備一下。」長年跟在宇文策身旁的李公公朝著慕蓉幼靈說道。

下一刻宇文策高挺的身子外頭罩上墨黑風袍走了進來。

小翠一看見是皇上,連忙跪在地上服禮:「奴俾參見皇上。」

「嗯,你們下去吧!」宇文策未曾將眼神停駐在小翠身上,而是一雙銳眸直直牢盯著炕上的慕蓉幼靈。

「是。」小翠低頭謹慎地越過宇文策同李公公走了出去,順道將門給帶上。

宇文策等到小翠遠走後才披著黑袍,頭髮散亂地走近炕邊。

「你走開。」慕蓉幼靈將俏臉撇向靠牆的那邊,重抿著嫩唇在在告訴他,她現在不想見到他。

宇文策沒有順應她的話,只有一把箝制住她的尖細下顎,將她扳過來逼她與他對望。

從來就沒有人會這般無禮地對待她,當下慕蓉幼靈只感覺到下頷被強勁的力道給扯住,讓她感到極不舒服,不過她卻不輕易屈服,一雙睿捷眼眸怒瞪著他。

他瞧見她用怒火偽裝自己,忍不住扯起邪惡的笑意,「怎麼?難得你會露出這種表情。」在他的記憶中,她是不顯露形色的冷淡女子才是。

慕蓉幼靈狂亂舞動雙手,企圖將他不安份的手指給拍下,「你這狂徒快放開我……你走開……」

「哦?沒想到你還挺凶的嘛!」宇文策依舊制住她的下顎,但一張俊顏就往她臉上靠去,讓他吐出話語時所噴出的熱氣全灑在她白透小臉上,「不過今夜朕是不可能會離開的。」

「唔……」宇文策加重手指勁道,令她無法言語,只能藉由雙手不斷拍打他健壯手臂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這時她在慌亂中對上了他的墨黑眼瞳,當下她心底一震倏乎停止了動作。

這雙眼……為何似曾相識呢?慕蓉幼靈直直盯著他冰冷眼底瞧去,微微皺著細眉反覆思索。

而宇文策瞧她不動了,隨即以薄唇覆上她的微啟丹唇,大舌肆無忌憚地探入她嘴裡侵佔她的口舌,最後他放開囚住她下巴的手指,改以用雙手抱住她,狂亂地撫摸她柔美的後背。

「唔……嗯……」慕蓉幼靈感覺自己的氣息全被他這大淫魔給吸乾了,為了保全她的性命,她不斷用兩隻粉拳拍打在宇文策的背上。

最後,宇文策放開了她,慕蓉幼靈隨即爬至床角曲起雙腿雙手環住自己,她抬眼怒瞪著他,「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很過分嗎?」

她白透的小臉現下因為方纔的激情與怒氣染上粉色,皺起的眉頭與染水眸光竟然讓宇文策感覺她有種撒嬌的意味?

「你……」宇文策望著慕蓉幼靈的不尋常,遲遲不知該如何表達。

反倒是慕蓉幼靈找到了說話的時機,貝齒緊咬下唇嬌叱:「你無話可說了吧!你現在知道你錯了吧!那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就將我放回夷國。」

她一連串的話語聽在宇文策耳裡忍不住扯起冷笑。

「你、你笑什麼?你別老是用這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好不好?」慕蓉幼靈的心底響起警覺的鐘聲,她知道眼前這男人萬分危險,是她碰不得的。

宇文策揚眉將利眸對向她,口吻裡是他一貫的平靜,「朕笑,是因為你裝得太像了,讓朕忍不住想為你喝采。」

「什麼?我怎麼一句話都聽不懂?」他明明說的每一個字她都懂呀!但是她卻不懂他的言下之意。

宇文策大手一伸捉住她細嫩的腳腕,接著往後一拉將她拉至自己的身邊,他隨即用雙手分別放在她的纖腰兩側形成一座堅穩的牢籠。

「幼靈,朕方纔還真的以為朕抓錯人了,不過現下朕可以很清楚的知道,你就是朕要找的人!」他在她耳邊輕輕說著,平穩的語調卻是說出令人發顫的內容。

「我是慕蓉幼靈沒有錯!可是我真的不認識你……」三天前他曾吻過她,除此之外在她的記憶裡,她從未與男人這般親近過,當下她感到頭昏腦脹,心不斷地強烈鼓動。

「你不認識朕?」宇文策抬起眉梢語氣上揚,瞬間他大手一扯將她胸前的雪白衣襟用力扯下,露出鵝黃色的肚兜兒。

「哇!你這色胚!」慕蓉幼靈緊張地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口,一雙明眸滿是詫異與羞赧。

宇文策瞧她這副少女模樣感到有趣極了,他尖銳眸光定在她鎖骨下的紅痣上,揚起嘴角,「如果說你不認識朕,那為何我會知道你的鎖骨下有一顆紅痣呢?」

「這……」慕蓉幼靈擰著眉頭萬分不解,但是她卻不這麼輕易屈服,隨即換上防備的眼光,怒叱著他:「我怎麼知道你會知道呢?」

「哦?是這樣嗎?那……朕為何還會知道你左乳的下緣還有一顆小小的痣呢?」宇文策饒富興味地望著她像只受到驚嚇的小兔,咬著下唇倒抽一口氣的可愛模樣。

「你……你別胡謅!」慕蓉幼靈如今單純的面容欺騙不了人,她的雙頰羞紅代表了他已說中她私密的地方。

「朕有沒有胡謅看看不就揭曉了嗎?」宇文策再度站起身,接著一邊欺近她一邊扯下墨黑外袍。

「你……你為什麼要脫衣服?」慕蓉幼靈捂著胸口,內心緊張不已。

「嚇一跳嗎?你以為朕看不透你的技倆嗎?」宇文策僅著白色長袍,古銅色的胸膛在衣襟下若隱若現。

「老實說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我真的不認識你。」慕蓉幼靈看著他健壯的身形,嬌小軀體不斷向內側退去。

宇文策大手一撈將她細緻手腕拉起,微瞇的眼眸裡射出嘲諷,「你可真會假裝,你以為你裝作不認識我的模樣,朕就會放過你嗎?」

「你真的認錯人了!」慕蓉幼靈雪白皓腕被他無情的捏弄,弄痛了她,讓她扭動身軀只求脫離他的束縛。「你弄痛我了,可以將我放開嗎?」

想起戰敗一事,宇文策的怒火就像漫天焚燒般直捲上天庭,他忍不住加重手中的力道,「很顯然的,朕當年的錯誤決定害慘了將士們,而這一切朕都會從你身上一點一滴的要回來。」

一年不見的慕蓉幼靈已無當時纖細,她往昔總是蒼白的小臉如今面露透紅,粉色的菱唇重抿著更有女子的韻味,「別這樣!我真的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何會認識我,相信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不管你再如何裝傻朕都不放手,朕這一輩子再也不放開你了!」他漠視自己心底生出的疑竇,牙關迸裂地惡狠狠說道。

這話明明就像甜言蜜語,怎麼從他嘴裡吐出來的竟是如此駭人,「別這樣子對我,請你聽我說……」

「不聽,你的話朕再也不聽了!」宇文策用力的甩開她的手,動手解開自己身上的素白睡袍。

當蠶絲白袍飄落在地時,慕蓉幼靈面帶驚恐地看著宇文策健壯黝黑的胸膛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痕,那道由左肩直劃過右腰的疤痕像噁心的蜈蚣蟠踞在他身上。

「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留給朕的傷痛。」宇文策怒瞪著她。

「這……」慕蓉幼靈瞧著他那道傷痕,心裡不敢多去假想那深深的口子對當時的他而言是多麼的痛,一雙黑瞳竟然泛起霧水。「你當時一定很痛吧!」

「收起你的惺惺作態,朕不需要你的虛情假意」宇文策告訴自己再也不能相信眼前這個歹毒的女人,就算她現下泛著淚光的模樣有多楚楚可憐,他也絕對不會再相信她說的任何一句話。

「我沒有……我只是……」她不懂他為何會如此光火,急忙想要解釋。

「只是什麼?同情我嗎?」宇文策倏乎握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將嘴給張開,一傾身就將薄唇貼向她,大舌則肆無忌憚地再次探入檀口之中。

「唔……」宇文策惡意地將舌抵住她的芳腔深處,令她忍不住想做嘔,於是小手便無助地拉扯著他寬薄的後背。

宇文策將頭左右擺動,還不斷挑起她的小舌逼迫她與他一同共舞,接著吸吮著她無助的粉舌直到他滿意為止。

他的手來到她的後背,挑起她身下裙擺將手伸了進去,愛撫著她的柔嫩粉臀,並有意無意地用他粗長指尖撥弄她的菊穴。

「嗯……啊……」慕蓉幼靈羞愧地感覺到自己的腹中因為他的撥弄而焚燒,腿心深處開始泌出熱潮。

當他與她的唇瓣分離後,他開始蜿蜒而下沿著她細緻頸間往下來到鎖骨上,而他火熱雙唇所到每一處都惡意地用力吸吮,讓慕蓉幼靈素來透薄的皮膚留下斑斑朱痕。

宇文策毫不溫柔地扯開她的衣襟,讓她鵝黃色的抹胸顯露在他眼前,彎下腰張嘴含住她的頂端,隔著薄料拉扯她挺立乳蕊。

「別這樣!求求你放了我……」她感覺到胸脯被人用力拉扯,那疼痛中卻帶著快感令她羞愧極了。

她怎能與素不相識的男人做這種事呢?禮教上教她不可以這麼做,一定要拒絕他,但是從腹中傳來如電流的快意又是什麼?

宇文策不去理會她的叫喊,大手將她已被唾液染濕的肚兜兒扯下,藏在裡頭的圓潤雙乳彈跳著,令人血脈噴張。

下一瞬間宇文策再度用口覆上她泛起疙瘩的粉色頂端,深埋在她粉臀中的手指開始搓揉她的股壑,這番舉動令慕蓉幼靈仰起頭嬌吟不止。

宇文策不敢去想她是否也在熊德彥的身下這般吟嚷,但怒火卻從心底深處湧出,互相融合成了一股強大的火焰,勢如破竹地噴射出他的雙眼,令宇文策喪失理智將手指猛然貫入她的小穴,開始小幅度抽送。

「啊……別這樣……」慕蓉幼靈咬著下唇抬高粉臀,強忍羞恥與快意充斥在她的理智裡。

當宇文策滿意時他才將懲戒的手指抽出,在睡裙裡撫摸她曲起的長腿,舌尖則先點舔著她左乳下緣的痣,接著向下舔弄她的小巧肚臍。

慕蓉幼靈半坐臥地張開腿讓宇文策高大的身子埋入其中,雙手後彎用手肘撐起,腹中與腿心交織而成的慾火已經無法讓她思考,微啟的小嘴裡全吐出嬌哦。

宇文策起身將她的絲薄白裙用力扯下,讓蠶絲睡裙成了一片破布飄落在地上,此時慕蓉幼靈一雙勻稱長腿裸露在他眼前,讓她害羞地想攏緊雙膝去掩飾住她的淺黃色褻褲。

但他卻沒有賦予她羞赧的權利,他毫不費力地就扳開她的雙膝,讓她早已濕透的褻褲中心呈現在他面前。

「你已經為朕濕了,還是說你可以為任何男人濕透腿心呢?」宇文策揚起眉頭嘲諷地說著惡劣話語。

「別這樣說,我沒有……」慕蓉幼靈緊皺雙眉,委屈淚水流至腮邊。

「哼,沒有是你說的,難道你忘了,朕不再相信你了!」宇文策不想再跟她囉嗦,故意漠視自己因為看見她斑斑淚痕而心軟的情緒,大手一揚將她僅剩的褻褲給扒去,讓她毫無掩飾地洩露自己。

宇文策看著她水潤花叢散發出誘人光芒,緊閉的花瓣中心還不斷流泌出晶亮花液染濕了她的大腿內側。

他沒有太多猶豫,雙手分別放在她的雙膝上要她分開自己,接著他將高高挺立的火熱鐵杵貫穿她嬌弱身子。

「啊……」慕蓉幼靈失聲地喊著,雖然她的花甬已充滿潤滑液體,但是他的碩大突然地侵入還是讓她無法接受,弓起身子皺著眉頭顯示她的不適。

而宇文策在進入她後就已明白了,她的花徑柔嫩依然,但令人意外的緊窒讓他知道她在離開他的這一年裡從未擁有過男人,所以她才會依舊緊縮宛如處子。

他的心放開了,動手揉捻她的小核讓她泌出更多更多的花液來減輕現在的痛楚,不可否認的是宇文策為她的守身如玉感到狂喜。

「嗯……」他粗糙長指摩挲她綿密的小核,讓慕蓉幼靈咬著下唇,酥癢快意從下腹奔騰而上,催促花心泌溢出更多甜膩花液。

被她宛若上好絲絨包裹住的龍欲已經無法再等待了,他開始擺動健腰瘋狂地在她的花徑裡抽撤,勾出她黏膩的蜜液沾染身下被褥。

他的每一下挺入都是扎扎實實地直達深處,淺淺抽撤出時裹住他的入口處便會翻掀開來,露出粉嫩色花璧。

宇文策將手握緊她的纖腰,當他將健腰向前擺動時,逼迫她將自己往他挺進,讓兩人的結合沒有任何的阻礙。

慕蓉幼靈不斷地嬌喊著,那請求他饒過她的話語以及喘息全成了嚶嚀,結合處傳遞而上的快感如電流般在她身上四處亂竄,使她無法再去思考、無法再去拒絕。

突然在他的猛力挺進下他射出火熱與她一同共赴高潮,而她也昏厥在他的懷抱裡。

宇文策調整呼吸後裸身站起,順手拉起丟在地上的衣物與黑袍邊走邊隨意穿上,當他打開門李公公與禁軍護衛隨即跪了下來。

他墨黑色的長袍與子夜同色,冷竣的黑眸中沒有歡愛過後的餘溫,他邊往寢宮走去邊朝亦步亦趨跟著他的李公公傳達指令:「馬上把信差找來,朕要修書一封寄給人在夷國的嚴將軍。」

「奴才領旨。」李公公停下步伐轉身往反方向走,快速地為主子找來信差。

宇文策挺立身形的走在迴廊上,這時他精銳的目光瞄向旁邊的芙蓉閣,往昔第一次見她的情景又躍上心頭。

瞬間,他用力的捏緊手掌告誡自己,他是封朝的一國之君,所有的決定都要以封朝的利益為優先考慮,對於慕蓉幼靈他絕對要當做叛賊來處置,因為他是封朝的皇帝、封朝的守護者。

當晚圓月即將西沉,五名信差護送宇文策的手諭直奔夷國,為宇文策解答他急欲想知道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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