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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鳥闖江湖》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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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章  大白鯊變成泥鰍

  賀鶴剛踏入「怡情居」的花園之中,立即聞到沁腦的清香茶味,揚頭一瞧,立即發現寄

情及舒情竟然盤坐在廳前簷下煮茶!

  他立即快步走了過去。

  舒情及寄情一見到賀鶴,立即起身相迎道:

  「總護法,您回來啦?」

  「不錯!吃飽就回來,你們吃過了吧!」

  「多謝總護法的關心,屬下已經用過晚膳啦!」

  「哇操!你們可真是有心人呢!居然使用松枝煮起普洱茶了!哇操!這個八卦陶壺挺別

致的呢!」

  舒情雙目一亮,敬佩的道:

  「總護法,瞧您年紀輕輕的,想不到居然也認也這具八卦壺,實在不簡單!」

  寄情亦脆聲道:

  「是呀!據屬下所知,住進,怡情居之人雖然不乏嗜好品茗者,卻鮮有精於茶道者!」

  「哇操!拜託你們別再演相聲哥功頌德了吧!否則,我一定會樂暈的,我可以坐下來品

茗嗎?」

  寄情脆色道:

  「總護法,您的參與是屬下二人的榮幸,您請坐,盤中已經剝有長生果,您慢慢的享用

吧!」

  賀鶴剛盤膝坐在軟墊上面,舒情斟茶,寄情遞花生及瓜子,將他侍候得哈哈笑個不停

呢!

  「哇操!你們再去拿個墊子吧!咱們就圍爐夜談吧!」

  寄情脆聲應聲,立即掠入廳中。

  半晌之後,三人依三角方位圍坐在爐旁,只聽賀鶴含笑道:「哇操!舒情、寄情,你們

去那兒撿來這些松枝的呢?」

  「滇池畔有一片數公頃面積之松林,林中甚多枯枝,總護法既然提及松枝煮茶,屬下理

應效勞!』」

  「哇操!你們二人方才出去撿松枝呀?」

  「是舒情姐去的,來回二十餘里呢!」

  「哇操!舒情,你叫我如何消受得了這份柔情蜜意呢?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口!」

  舒情羞赧的垂頭道:

  「能為總護法效勞,乃是屬下的榮幸,屬下以這杯茶祝您萬事如意,步步高陞!」

  說完,輕輕的喝了一口!

  賀鶴喝了一口茶,道:

  「哇操!舒情,多謝你的美言,我不求萬事如意,只求能夠逢凶化吉而已!」

  寄情脆聲道:

  「總護法,您不但年輕有為,而且待人客氣,屬下相信您不但會萬事如意,而且事事如

意!」

  「哇操!天下有這麼好的事嗎?」

  「格格,別人沒有,總護法福大,一定有的!」

  「哇操!你怎麼知道我福大呢?」

  「總護法,屬下可否冒昧的請問您一件事情,那就是您是否已經貫通『任、督』兩脈

了?」

  「哇操!你猜呢?」

  「格格!若以年紀來說,根本不可能,若以武功來說,甚為可能。」

  「哇操!你見過我的武功啦?」

  「沒有!不過,以多情郎君的武功,能夠折震他的人,非貫通『任』『督』兩脈及有駭

人的武功,絕對無法辦到!」

  「哇操!你相信我真的勝過多情郎君嗎?」

  「相信!因為,此事已傳遍武林,卻未聞多情郎君反駁!」

  「哇操!你可知道當時的情景?」

  「據江湖傳聞,多情郎君為阻礙本幫弟兄進攻杭州鏢局高手,與你起了衝突,最後折辱

於你的手中。」

  「哇操!你可知我和他打鬥的情形?」

  「聽說你一掌將他震退出十餘丈,然後比出一招劍術將他驚退!」

  「哇操!舒情,茶味已淡,你再另泡一壺吧!寄情,你方纔所述之內容跡近真實,是不

是小姐派人回來報告的?」

  寄情避重就輕的道:

  「屬下也只是聽幫中弟兄敘述而已,並沒有追問這件傳聞的來源,因此……」

  「哈哈!好!我不追究此事,因為,有人願意免費替我打『知名度』,這實在是一件最

愉快的事情,不過,我必須補充兩點。」

  「第一,事發之時,我並非是為了大風幫,因為,我只是為了報答多情郎君昔日對我的

照顧而已!」

  「第二,多情郎君與我對掌之後,發現招架不住,為了讓站在他身後的那四名杭州鏢局

之人閃躲,他在劈掌邊退之下,才退出了十餘丈。」

  「至於他與我對掌之時,是否已經使出全力,我根本不知道,反正我當時已經使出吃奶

的力氣啦。」

  二女到吃奶,立即雙頰一紅!

  倏聽一縷清晰的傳音飄入他的耳中,道:

  「老身是韓珍嬌,請問多情郎君是如何與你結怨的!」

  賀鶴雙目神光一閃,暗道;

  「哇操!好輕功,我居然不知有人在旁收聽實況轉播哩!我該如何啟口呢?」

  思忖片刻,他立即有了主意,道:

  「寄情,你方才講到我這在,突然又扯到我的武功,究竟是怎麼回事?」

  「格格!總護法,以常理而言,你若非福大,怎麼可能會在這個年紀就擁有這身超世驚

俗的武功呢?」

  「哇操!我的確是有點橫運,因此,誤打誤闖的練成了這身武功,不過,經過與多請郎

君打了一架,我倒覺得姜還是者的辣哩!」

  「總護法,您不是已經擊敗他了嗎?」

  「哇操!他是對我的歉疚,所以,才讓我的啦!」

  「這……他怎會對你歉疚呢?」

  「哇操!我自從五歲之時,即一直住在杭州西湖西冷『賢鶴樓』,跟我住在一起的人就

是『陰魂書生』賈賢。」

  寄情「啊!」了一聲,欲言又止!

  賀鶴暗道:

  「哇操!她一定知道死假仙受傷之事,我以後再找機會好好的問問她,目前暫別打草驚

蛇吧!」

  心念一決,他佯作不察的續道:

  「賈賢這個人雖然視我為奴叫我操持各種雜務,不過,他也傳授我一套內功心法。」

  「我在懵懂之中紮下武功根基,因此,當我有一次和我的一位好朋友有嬉耍發現我竟然

也會飛之時,我幾乎傻眼了。

  「就在這時,多情郎君出現了,他奪去了我手中的銀子又跟我玩了一陣子捉迷藏之後,

然後就想離去。」

  「我接住他拋還給我的那錠銀子之後,曾經向他『預約挑戰』,因此,在僥倖獲得奇緣

練成一身武功之後,我當然向他單挑了。」

  「他在大意及歉疚之下,被我以快刀斬亂麻方式搶居上風之後,他當然識趣的摸摸鼻子

走為上策了!」

  寄情頷首道:

  「原來如此!」

  舒情卻含笑問道:

  「總護法,你擊退多情郎君的那一招劍式,是不是就是今日與幫主在比試之時所使用的

招式?」

  「哇操!舒情,你可真細心哩!不錯!同一招式,不過,我必須補充一點,我不敢與幫

主比劃,我只是要印證一下傳聞而已!」

  「結果呢?」

  「百聞不如一見,見面勝過傳聞,本幫能夠威震江湖,的確是有幾下子,尤其身為龍頭

老大的幫主更是名至實歸。」

  「總護法,依你的判斷,幫主與多情郎君二人之武功誰高呢?」

  「哇操!你挺關心幫務的哩!據我的估計,目前他們的是在伯仲之間,不過,多情郎君

年紀已大,幫主正值壯年,幫主將來必然可以勝他。」

  「格格!總護法,據你這種判斷,你將來豈非天下第一高手?」

  「哇操!!寄情,你這句話會傷人哩!」

  「這……總護法請原諒,屬下別無他意!」

  「哇操!我此次進入本幫,純粹是為了報答惠姐的救命之恩及知遇之情,並不想和人爭

奪名利,因此,請你今後匆再提此類之事!」

  「是!屬下遵命!」

  倏聽舒情含笑問道:

  「總護法,可否賜知小姐救你的經過?」

  「哇操!說起這件醜事,我就臉紅,不提也罷!來!你們也吃點長生果吧!反正你們已

經過了長青春痘的年紀了!」

  寄情格格一笑,道:

  「總護法,聽你之言,屬下好似已經七老八十了哩!」

  「哇操!我覺得咱們好似相處三四十年的老朋友般,十分的談得來,一時幻覺,竟委屈

了你們這對大美人,實在失禮!」

  「哇操!總護法繆讚了,屬下醜得都不敢照鏡子哩?」

  「哇操!你們天生麗質,根本不必化妝,何必照鏡子呢?」

  「格格!總護法,你好會灌迷湯喔!」

  「哇操!天下沒有會灌迷湯的人啦!因為,那人一天到晚站在陰曹地府忙著替那些要去

轉生投胎的灌迷湯哩!」

  「格格!屬下所說的迷湯不是那種令人失去上輩子記憶的迷湯啦!而那種令人聽了會迷

迷糊糊的甜言密語啦!」

  「哇操!!你有沒有迷迷糊糊呢?」

  「差不多啦!總護法,你此言何意?」

  「哇操!你根本很清醒哩!你失言,該罰!」

  「這……總護法,你真高呀!屬下佩服,願意領罰!」

  「舒情,你說該怎麼罰呢?」

  「輕歌曼舞乃是寄姐的專長,總護法何不罰她表演一段?」

  「哇操!好點子!不過,此地不大適合哩!」

  「總護法,移師房內,如何?」

  賀鶴一見她那對媚眼流眸連閃,心知她已經在動歪點子了,心中暗一冷笑,立即含笑點

點頭。

  寄情欣喜的脆聲道:

  「總護法,你先回房休息一下,屬下二人先把此地整飭下,然後再去侍候你!」

  賀鶴微微一笑,立即起身回房。

  上榻之後,他立即以「最速件」十萬火急的施展「御女保元術」了。

  「哇操!這兩個三八查某必須是『大白鯊』級的大胃口動作,我如果不趕快自衛一番,

搞不好會被她們吃掉呢!」

  真氣澎湃,疾繞如飛,片刻之間即已繞行一周,賀鶴心中略安,一見她們尚未抵達,立

即加速催動真氣。

  當他施展三遍「御女保元術」覺得精關固若金湯之後,一聽她們已經走了過來,他立即

下榻坐在椅上。

  片刻之後,只見寄情斜抱一具古色古香的瑤琴,帶著舒情走了進來,他立即含笑道:

「哇操!你們把傢伙也亮出來啦?」

  二女朝他頷首一笑,立即開始關門閉窗及放下布幔。

  只見寄情掠上右側壁間,將那幅山水畫框一摘,嵌在壁上的那粒拳頭粗的夜明珠,立即

了放射出澄亮的光輝。

  舒情將燭火一熄,室內立即佈滿柔和的光輝。

  「哇操!設備挺完善的呢!我真是大開眼?」

  寄情將瑤琴放在圓桌上,脆聲道:

  「門窗一鎖,不但聲音不會外傳,空氣流動亦甚緩,因此,宜以這顆避塵珠取代燭

火!」

  「哇操!這顆珠子就是罕見的避塵珠呀?」

  「不錯!幫主花費甚多的心力方始獲得這顆既可照明又可避塵濾氣的寶珠!」說完,立

即再度掠上壁間。

  纖掌輕輕的一扣,纖腰一扭,她立即拿著那顆避塵珠躍落在賀鶴的身旁道;「總護法,

你瞧瞧吧!」

  賀鶴接過那顆壁上珠,只覺入手生涼,生輝耀目,他立即叫道:「哇操!想不到我竟有

機會摸到這個罕世奇珠。」

  他把玩片刻之後,將它遞入寄情的纖掌道:「謝啦!」

  寄情將壁塵珠嵌四壁間,又用貼有紅紙之紗罩朝它一罩,房中立即放射出一股充滿羅曼

蒂克的紅色光輝。

  賀鶴剛叫聲:「哇操!」立即看見寄情已掠向桌後,同時舒情已裊裊的走了過來,他立

即暗道:

  「哇操!好戲快要上場了!」

  他暗暗的吸口氣,含笑瞧著正調音的寄情。

  悠揚的琴音正式灑出之後,立聽舒情櫻唇一啟,清脆的吟唱道:

  「東風弱弱泛崇光,香霧空濛月轉廊。

  只恐夜深花睡去,尤燒紅燭照紅妝。」

  琴音悠揚,歌聲清脆,令人聞之迴腸蕩氣。

  舉手投足,纖腰徐扭,蜂臂款擺,萬般風情徐徐散發出來。

  賀鶴微微一笑,啟口輕聲吟道:

  「兩個黃鸝鳴翠柳,一行白鷺上青天。

  窗含西嶺千秋雪,門泊東吳萬里船。」

  舒情隨著他的吟聲婆裟起舞,那對媚眼飄呀睨呀不停的朝賀鶴傾訴情衷,身子也緩緩的

走向賀鶴。

  賀鶴含笑道:

  「哇操!舒情,你這艘萬里船是不是要靠岸了?」

  舒情拋過一個媚眼,玉首輕搖嗲聲道:

  「非也!人家想邀您乘風破浪直上青天,人家有這份榮幸嗎?」

  說話之中,纖指優美的一陣游動,紫衫上面的六粒襟結已經「分道揚鑣」,立即露出雪

白的乳溝。

  「哇操!裡面唱空城計呀!真夠豪放!操!」

  他含笑點點頭,立即站起身子。

  舒情將雙肩一陣聳動,那套紫杉在「唰!」的一聲之後,立即滑落在地毯上,一具足以

令人窒息的胴體,立即赤裸裸的呈現出來。

  賀鶴身子一震,雙目不由一亮!

  舒情朝他拋個媚眼及媚笑,纖掌朝他的頸項一圈,身子一貼,隨著悠揚的聲音緩緩的左

右搖擺著。

  賀鶴心跳如鼓,硬著頭皮摟著她的纖腰及滑膩的酥背,邊搖擺身子邊顫聲問道:「舒

情,你真夠味!」

  舒情身子一貼,摟著他的虎背邊擺動身子邊如訴的輕聲道:「總護法,人家整個的交給

您啦!」

  說完,將右頰貼著他的右肩,媚眼如絲的吟唱方纔那首「海棠」。

  檀口吐氣如蘭吹得賀鶴頸項癢酥酥的!

  雙乳隨著她的擺動不停的廝磨著他的胸膛,雖然隔著衣衫,賀鶴的體溫逐漸的被磨得直

線上升了!

  突見舒情檀口一張,含著他的右耳根輕輕的吸吮了一下!

  賀鶴似遭電擊,立即低喔一聲!

  身子當然也為之一震啦!

  舒情暖昧的一笑,琴音一變,立即變成緩慢低沉!

  寄情如歌如泣的道聲:

  「讓我死吧!」雙手立即忙碌起來了。

  賀鶴衣衫立即相繼「離家出走」了。

  半晌之後,賀鶴也全身清潔溜溜了,即使那雙錦靴和軟襖也跟隨著「投棄自由」躺在地

毯上休息了。

  舒情雙腳一縮盤捲在他虎腰,腰肢一擺,「要塞門戶」一開,將「貴賓」迎入「要塞」

之後,立即將上半身朝後一仰。

  賀鶴想不到她會要此怪招,立即伸手接住她的雙腕,哈哈笑道:「舒情,真有你的一

套,接下去怎麼行動呢?」

  舒情吸腹挺腰一邊聳動,一邊嗲聲道:

  「周遊列國呀!」

  「哇操!好一個『周遊列國』,挾緊了!」

  話聲放歇,他果真開始在房中漫步了。

  寄情格格一笑,道:

  「總護法,聽說你那『璇璣身法』神機莫測,可否令屬下大開眼界呢?」說完,緩緩的

站起身子。

  賀鶴微微一笑,道:

  「告訴我,你怎知道我會『璇璣身法』的?」

  寄情一邊脫去衣衫,一邊嗲聲道:

  「總護法,你如果能令舒情滿意,舒情自然會告訴您這件隱密的!」

  「哇操!一言為定!瞧清楚了!」

  說完,果真緩緩的旋展起「璇璣身法」了!

  舒情隨著他的游動身子,不停的旋動身子,口中嗲聲喝采不已!

  當賀鶴使完璇璣身法之後,混身赤裸的舒情嗲聲道:「佩服!」立即上前托住舒情的後

腰。

  舒情得到她的撐腰,嗲呼一聲:

  「總護法,小心啦!」臀部立即懸空飛旋起來。

  蝕骨融髓的酥酸感覺似西北雨般不停的沖襲賀鶴的身子,只見他的嘴連唔出聲,雙掌立

即攀上雙峰。

  寄情格格一笑,旋動更疾了!舒情身負重擔,卻似托住一團輕棉絮般,不停的協助舒情

旋動身子,房內立即瀰漫著一股異樣的銷魂聲音。

  賀鶴仗著有「御女保元術」防身,一邊大肆在雙峰活動一邊哈哈笑道:「哇操!舒情,

你們這招叫什麼名字呀?」

  「格格!雙鳳戲珠,好聽嗎?」

  「哇操!好聽!夠勁!有沒有新鮮一點的?」

  「有呀!」

  倏聽舒情急道:

  「總護法,請你等一下,人家正『來電』哩!」

  「哇操!來電?什麼電!」

  寄情嗲聲道;「爽啦!」

  「哇操!好!舒情,任你去瘋吧!不過,支票可要兌現喔!」

  舒情瘋狂的旋動,口中急喘道:

  「人家會……招供……啦!」

  「好!加油!」

  說完,雙足盤立生根,任她去瘋狂!

  足足的又過盞茶時間之後,舒情方始在一連串喝采及呻吟之中,緩緩的停了下來,那龍

虎般的身子立即變成一團癱泥。

  寄情將她放在椅上,媚眼朝賀鶴的「禁區」一瞥,神色一喜,立即嗲聲道:「總護法,

請您移駕如意榻。」

  賀鶴微微一笑,走到舒情的面前問道:

  「舒情,你不要緊吧!」

  「喔……很好……真的很好!」

  「哇操!該把供了吧?」

  舒情「這……」了一聲,立即望向寄情。

  寄情立即格格一笑,道:

  「總護法,你別煞風景嘛!人家已經難過死了,讓人家舒服一下再聊吧!」

  賀鶴神色倏地一沉,沉聲道:

  「舒情,你說不說?」

  舒情想不到他會突然翻臉,立即躍下椅子。

  「哇操!舒情,你如何沒有答應我,我不會勉強回答,既然你已經答應了我,如果再不

回答,那就是逛我呢!」

  寄情神色一變,旋又轉成笑容道:

  「總護法,咱們可否邊玩邊聽舒情姐說故事呢?」

  「哇操!好!你算是『連帶保證人』,她如果不說你也脫不了責任!」說完,逕自走到

榻前仰躺下去。

  寄情迫不及待的闖入「禁地」,邊扭邊道:

  「舒情姐,說吧!」

  「這……」

  「舒情姐,別把氣氛搞砸了!」

  「這……好!我說!不過,萬一上頭怪罪下來,咱們要共負責任,行嗎?」

  「格格!沒問題!反正咱們二人皆不會洩露出去,總護法當然也不會隨便亂講的。你就

好人做到底實招吧!」

  「好!總護法,令師是不是『陰魂書生』賈賢?」

  「可以這麼說!不過,並無正式拜師!」

  「好!屬下開始敘述啦!在今年夏天,一向隱居不出山的陰魂書生賈賢突然趁著黑夜潛

來此地。」

  「他可真有辦法,居我直接闖到對面的『怡珠居』,方始被宋姑娘發現,而且被『天地

二嬌』出掌重創。」

  「他的確有幾把刷子,在身負重傷之下,居然傷了本幫十餘名一級護法和三十餘名二、

三級護法突圍而出。」

  「不但如此,他還闖過沿途各處攔截關卡,甚至連名列本幫前五十名頂尖高手的劍門四

英也被他毀了哩!」

  說到此,雙眼緊盯著賀鶴。

  「哇操!下面呢?」

  寄情格格笑道:

  「沒有啦!」

  「哇操!怎麼會沒有呢?賈賢突然來此,一定有原因吧?」

  「不詳!若非你提及他的住處,誰也想不到他會不辭長途奔波潛來此處,更別想知道原

因了!」

  「哇操!他與本幫有沒有仇怨呢?」

  「沒有!幫主以前還到處尋找他,打算重金禮聘他入幫哩!」

  「哇操!咱們還有薪水可拿嗎?」

  「有呀!一級護法每月可領一百兩銀子,而且食宿全部免費!」

  「哇操!這麼棒呀!我呢?」

  「格格!至少也有五百兩銀子吧!」

  賀鶴伸手掐住雙峰叫道:

  「哇操!五百兩銀子呀!」

  「哎唷!輕點嘛!好疼喔!」

  「哇操!你只會叫我輕點,你自己卻猛搖狠扭,可別把我這個寶貝拗斷,否則,你可無

法賠償得了的!」

  「格格!那有這種事!總護法,你沒有聽過『千錘百煉,愈打愈勇』這句格言嗎?你放

心啦!」

  「哇操!黑白講!又不是在開『打鐵鋪』,扯什麼『千錘百煉,愈打愈勇』,真是『違

章建築——亂蓋』!」

  「格格!總護法,您太偏心啦!」

  「哇操!你會透視呀?否則,怎知我偏心呢?」

  「不是啦!舒情方才比人家還要瘋,您卻沒有叫他輕著點,人家現在稍微使點力,您就

叫人家輕著點,這不是偏心嘛!」

  「哇操!寄情,我是為你著想啦!你如果穩紮穩打,可以好好的多玩一下子,你如果這

樣猛搖亂扭,很快就會『嗝屁』啦!」

  「格格!內行!您真內行!總護法,瞧您年紀輕輕的,想不到卻懂得這麼多,您一定玩

過不少女人吧!」

  「哇操!黑白講!」

  「格格!總護法,瞧你臉紅了,你是不是和小姐玩過了?」

  「哇操!寄情,你太囂張了吧?惠姐尚未出嫁哩!」

  「啊!總護法,您不會見怪吧!」

  「哇操!算啦!下回.小心些吧!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

  「是!是!屬下知罪!」

  「哇操!寄情,你好好的瘋吧!」

  「格格!多謝您的成全!」

  房內立即戰雲密佈,殺聲盈野!

  舒情嘗過甜頭,元氣稍復之後,立即在旁蠢蠢欲動!賀鶴瞄了她一眼,立即朝她招招

手。

  舒情笑孜孜的走到榻前,低聲道:

  「總護法,您有何吩咐?」

  賀鶴輕揉她的雙乳,問道:

  「舒情,你方才為何不敢提賈賢之事?」

  「這!!」

  「哇操!舒情,我鄭重的宣佈一遍,我這個人一向『阿剎利』,最不喜歡吞吞吐吐的,

你以後少來這套!」

  「是!是!屬下立即改進!」

  「那就說呀!」

  「幫主為了此事曾與天地二嬌發生口角,因此,嚴禁本幫之人再提起此事,所以屬下才

會有所顧忌!」

  「哇操!舒情,你可知道我今天為何會先久你來此過夜呢?」

  「屬下愚昧,請您指點!」

  「哇操!我一見到你,就覺得得你一定和我談得來,我剛來此地,最迫切的事情就是早

點瞭解幫規及環境,因此,我就先找了你!」

  「多謝您的器重!」

  寄情立即嗲聲道:

  「總護法,你好偏心喔!」

  「哇操!大嘴巴,你還是專心的幹活吧!」

  「嗯!難聽死了!你怎麼把這麼愉快的事情說成幹活呢?」

  「哇操!舒情,我問你,咱們相見才多久,你們怎麼對我如此熱情呢?」

  「格格!誰叫您要住進恰情居呢?誰叫你這麼英俊呢?」

  「哇操!住進怡情居就要挨你們的宰呀?」

  「格格!好難聽呀!什麼宰不宰的嘛!」

  「哇操!那該怎麼說呢?」

  「格格!樂!大家樂嘛!屬下笨鳥先飛,你等一下再清掃戰場,那種飄飄欲仙的滋味多

迷人喔!」

  「哇操!若非我有幾把刷子,換了別人,能夠禁得起你們這種『大白鯊』式的猛吞緊吃

嗎?」

  「嗯!難聽死了!人家是情難自禁嘛!說真的,還沒幾個人能夠受得了『雙鳳戲珠』及

『顛鸞倒鳳』哩!」

  「哇操!舒情、寄情,你們給我聽清楚啦!我今夜如果不爽,你們絕對不准離開這個房

間,知道嗎?」

  舒情格格連笑,邊扭邊笑道:

  「開館子的人不怕遇見薛仁貴,總護法,你儘管放馬過來吧!」

  「好!有勇氣,舒情,你呢?」

  「格格,總護法,只要您高興,屬下即使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惜,更別說床第之間

這種風流事兒啦!」

  說完,將雙乳貼在賀鶴的胸膛,湊唇熱吻著。

  寄情格格知道;

  「總護法,你可要堅忍圖強喔!」

  賀鶴哼了一聲,右掌在她的圓臂輕掐一下!

  「格格!你小心啦!」

  疾雷破山海,殺氣盈室,好不熱鬧!

  足足的又過了半個時辰,寄情方始翻身下馬。

  賀鶴一見舒情要上前接班,哈哈一笑,道句:

  「該我啦!殺!」

  戰一揚,舒情毫無懼色的還擊著!

  「哇操!匹滋匹滋皮,怕滋怕滋怕,舒情,你準備唱歌吧!」

  「格格!匹滋匹滋皮.怕滋怕滋怕,舒情早已準備唱歌啦!就等總護法你揮動『指揮

棒』指揮啦!」

  「哇操!好!咱們就先來段西調吧!」

  說完,似在揮用「亂披風劍法」般,毫不停頓的廝殺著。

  以他的精湛功力,提口清純真氣,一下子連殺盞茶時間,立即將舒情殺得手腳慌亂了!

  賀鶴見狀,徐吐一口氣,身子一頓,問道:

  「滋味如何?」

  舒情眼兒一瞇,喔了一聲,嗲聲道:

  「過癮!好過癮!」

  「好!小心啦!方才是見面三分情,這回是玩真的啦!」說完,果然又發動一撥激烈的

功勢。

  這一撥功勢不但又疾又猛,而且為時甚久,果見舒情開始「胡說八道」了,賀鶴得意的

道:「如何?」

  舒情將纖足朝他的雙肩一擱,爹聲道:

  「真妙!殺呀!」

  說完,逕自攻了過來。

  「哇操!有夠浪!殺呀!」

  錦榻立即劇烈搖晃起來了。

  寄情坐在榻旁,瞧得春心蕩漾忖道:

  「想不到他居然會如此的神勇,但願他能夠再支撐一陣子!」

  又過了不到半個時辰,她一見舒情不但已經招架無力,而且反常的呻吟及哆嗦,她立即

問道:「舒情姐,你不要緊吧?」

  「沒……沒事……啊……」

  賀鶴哈哈一笑,道:

  「寄情,想一招速戰速決方法吧!」

  「不要!人家已經等了這麼久啦,你不能垮!」

  「哇操!我怎會垮呢?我是想早點將你們兩個擺平,讓你們知道真正的男子什麼樣

了!」

  「格格!好嘛!頂緊!一劍穿心!子午運行!」

  「哇操!妙招!謝啦!」

  說完,房中果然掩鼓息金了。

  不過,舒情卻好似被中要害般不停的吶喊著。

  那胴體更好似中了瘧疾般不停的抽搐著。

  直到又過了盞茶時間,她方始含著微笑安靜了

  寄情立即迫不及待擺開架勢備戰。

  賀鶴一見這招「一劍穿心」果然管用,立即照樣畫葫蘆。

  他要「一劍穿心」,她也不含糊的要「咬斷」那支劍,因此,房中除了傳出二人的呼吸

聲音以外,更多的陣陣銷魂異響。

  足足的過了半個時辰,舒情也開始「唱歌」了。

  又沒過多久,她開始參加「詩歌朗誦」了!

  聲聲呼喚,句句吶喊,一切的一切代表她正步向夢寐以求,卻一直無法如願以償的「仙

境」了。

  賀鶴見狀,哈哈一笑之後,吸口長氣繼續「前進刺」了。

  又不到半個時辰,寄情再也無法呼聲了!

  賀鶴身子一頓,歇了一口氣之後,立即又予取予求的廝殺著。

  好半晌之後,只聽舒情「啊!」了一聲,道:

  「總護法,你……你還未……」

  「哇操!還早哩!該你啦!」

  「屬下……不……」

  「哇操!少來,你忘了我的話嗎?」

  「這……好吧……走旱道吧!」

  峰迴路轉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賀鶴想不到還有這麼一條奇妙無比的「旱道」立即

流連忘返。

  舒情咬緊牙根又撐了一個時辰之後,終於完全被擺平了。

  賀鶴正值緊要關頭,立即將陣地轉移到寄情的身上,他朝「旱道」略一瞄準,立即闖了

進去。

  寄情「啊!」了一聲,立即醒了過來。

  她瞄了舒情一眼,一見賀鶴居然還殺氣騰騰,大駭之下,立即顫聲問道:「總……護

法……您……服過……媚藥啦?」

  「失禮!我不會做這種漏氣事,寄情,咱們聊聊吧!」

  「這……你請吩咐吧!」

  賀鶴放緩力道邊進攻邊道:

  「寄情,談談本幫之事吧!」

  「屬下目前糊里糊塗的,可否明日再談?」

  「少來!酒醉心明!人爽心醒!我問你!天地二嬌為何住在此地?本幫為何又將怡珠居

劃為禁區呢?」

  「這……」

  「寄情,我曾經將你們小姐整得七天下不了床,你自己斟酌一下吧!不過,我建議你還

是有問必答,而且句句真實吧!」

  「你……你練過『採陰補陽』之道嗎?」

  「哇操!你別管這些!你是想躺七天呢?還是從實招來呢?」

  「這……總護法,屬下如果坦誠回答您的問題,你可否保密?」

  「沒問題!你瞧我這張嘴像不像大嘴巴吧!」

  「格格!人家真拿你沒轍!總護法,你可知此地以前是何名?」

  賀鶴信口扯道;

  「東湖堡,堡主本來是宋啟麟,對不對?」

  「咦!是不是小姐告訴你的?」

  「不錯!她還告訴我說幫主是宋堡主之徒,由於宋堡主為了尋訪殺害子媳之兇手失蹤甚

久,幫主才接管下來的,對不地?」

  「不錯!小姐說得千真萬確!她有跟你提過天地二嬌與本幫及二位宋姑娘之間的關係

呢?」

  「沒有!」

  「二位宋姑娘乃是雙胞胎姐妹,她們不但是宋老堡主之孫女,亦是天地二嬌的義孫女,

因此,她們可以一直住在本幫中。」

  「哇操!原來如此!不過,伙何要將怡珠居劃為禁區呢?」

  「天地二嬌及宋二姑娘不滿本幫的作風呀!」

  「哇操!既然不滿,怎麼不早點逃走呢?」

  「她們擔心宋大姑娘嫁給少幫主會被欺侮呀!」

  「宋大姑娘為何會嫁給少幫主呢?」

  「格格!少幫主與她自小青梅竹馬,相處久了,自然會產生感情的!」

  「哇操!我不大相信,她們既然有感情,怎會有人耽心她會被欺侮呢?」

  「這……屬下就不清楚了!」

  「哇操!清官難斷家務事,咱們別提及她們了,提提二位堂主吧!」

  「總護法,你方才在席間過二位堂主吧?印象如何?」

  「見過!他們太嚴肅啦!好似每個人都欠他們債哩!」

  「格格!他們就是這付陰裡怪氣的模樣,事實上……」

  「怎麼樣?」

  「格格!那隻貓兒不吃腥呢?」

  「什麼意思呢?」

  「格格!你別看他們外表一付道貌岸然,房門一鎖,衣服一脫,哼!那付噁心模樣令人

作嘔哩!」

  「哇操!你報導他們說得一文不值,小心我去通風報信!」

  「格格人家才不相信哩!」

  「你以為我不敢嗎?」

  「格格!你不是不敢!你看不起那種貨色!」

  「哇操!寄情,你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將他們比為貨色哩!」

  「格格!貨色,還高估了他們哩!嚴格的說,他們該是人渣、齷鹺、卑鄙、下流、無恥

的廢物!」

  「哇操!別激動!他們真的那麼壞嗎?」

  「頭頂長癩,腳底長膿,壞透了!」

  「哇操!這麼嚴重呀!怎麼回事?」

  「我……我不願再提他們了!」

  「哇操!好!不提他們的為人,提提他們的武功吧!」

  「輕功絕頂,掌勁如山,暗器防不勝防,如果讓他們聯手,舉世無敵!」

  「哇操!簡直是超人嘛!可能嗎?」

  『你不妨找機會試探一下!」

  「哇操!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哩!我對這種貨色,一向是視鬼神而遠之,聽清楚點,是

『視』,不是『敬』!」

  「格格!同感心有慼慼焉!喔!你好凶喔!」

  「哇操!天生自然,你服不服?」

  「服!佩服……五體投地……佩服!」

  「哈哈!少哄我!看你要如何將我擺平?」

  「屬下……無能……為力……」

  「哈哈!少來這套,我已經言明在先,你們方才也信心十足的保證過了,該怎麼善後,

完全看你的啦!」

  「屬下……能派上……用場……全部……動員……了呀……」

  「哇操!那我就水路、旱路來回進攻啦!」

  「不!不……屬下……實在……不行了……」

  「哇操!寄情,我問你,你方才稍為多等候半晌就覺得忍耐不住了,你不妨替我想想,

我目前的感受吧!」

  「這……總護法……請你……指點……」

  「哇操!少來這套,你是這方面的前輩及權威,你還用得著向我請教呀!你看著辦好

啦!」

  說完,立即仰躺在榻上。

  寄情一陣猶豫,只好硬著頭皮將檀口湊近「禁區」了。

  賀鶴哈哈一笑,輕輕的推開她的玉首,道:

  「算啦!下回別再哪此的目中無人了!」說完,逕自走向浴室。

  寄情被訓得雙頰緋紅,忙道:

  「總護法!熱水已涼,讓屬下……去吩咐婢女們……送來熱水吧!」

  「哇操!我先慣了冷水,外頭寒露甚重,小心著涼啦!」

  寄情身子一震,顫聲道:

  「總護法,你……真的關心……」

  「哇操!別當真!我只是信口提提而已!帶著舒情回房吧!」

  「是!總護法……謝謝你……」

  寄情拿起衣上挾著舒情離房之啟,賀鶴步入浴室,低頭一見自己「禁區」的災情,不由

暗暗的搖頭苦笑。

  他舀水淋著那根仍然殺氣騰騰的寶貝,暗道:

  「哇操!雖然將她們擺平了,不過,自己卻是找罪受哩!」

  「哇操!還好知道了一些大風幫的內幕,否則,這一趟真是白搞哩!哇操!我可要找個

機會到怡珠居去瞧瞧哩!」

  念頭一定,他立即開始洗「戰鬥操」。

  匆匆的擦乾身子之後,他走出浴室一見榻上亂七八糟情景,正在皺眉之際,倏聽一陣腳

步聲自大廳傳來。

  他打開房門,探頭一看是寄情走了過來,他立即問道:「哇操!你怎麼又來了,有何貴

干呢?」

  「總護法,請您別再提那個『干』字,人家好緊張喔!」

  「哇操!新聞,咱們大白鯊居然會怕那檔子事啦!」

  「格格!總護法,你別醜人家了嘛!人家是好心好意要帶你去書房休息的嘛!」說完,

逕自走入房中。

  賀鶴一見她朝門後牆腳輕踢三下.牆壁間立即有一道丈餘高,三尺寬的門緩緩的向左側

移去,他不由叫道:「哇操!不簡單!別有洞天哩!」

  他跟著她走入暗門之後,立即聽見一陣細微的步聲匆匆離去,他馬上迅速的朝二十八坪

的書房瞧了一眼。

  只見房中三面牆壁前擺了一排書櫃,在那張檀木書桌後面擺著一個繪有「八駿雄風」彩

圖的大屏風。

  他跟著寄情由大屏風右側向前走去,立即發現屏風後面擺著一張華麗床榻和二扇錦幔深

垂的窗扉。

  「總護法,你在這兒休息吧!屬下將外頭房間整理妥後,立即替你準備早膳!」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寅卯之交,本幫弟子在卯中時分將會起來練武。」

  「哇操!時間過得這麼快!我要不要去參加呢?」

  「按理說以您的身份應該不必去參加練武,不過禮貌上您該去繞一繞!」

  「哇操!只剩半個時辰多了,我該調息了!」

  「總護法,您調息吧,屬下告退!」

  寄情一離去,賀鶴立即悄悄的掠到牆壁前摸索著:

  「哇操!我明明聽見有足聲從這兒消失,此地一定有機關。」

  他摸索盞茶時間之後,只覺當中牆壁敲起來有「叭,叭!」的回音,他仔細的一瞧,立

即發現牆角地面上有一塊小石。

  他立即暗忖道:

  「哇操!果然另有機關,目前時間有限,我還是暫時按兵不動吧!等今晚再說吧!」

  於是,他立即盤坐在榻上調息起來。

  當他把「天心神功」及「先天氣功」先後運轉一圈之後,只覺精神飽滿,並沒有因為昨

晚的胡搞而有什麼不對勁,不由暗暗的放心!

  他走到通往房間的暗門前仔細一瞧,果然在牆面上有一塊小石,他立即輕輕的朝它踢了

一下!

  「哇操!沒有反應呀!」他立即又踢了兩下。

  「軋……」輕響之中,那道暗門立即緩緩的關了上去。

  他又朝小石連踢三下,那道暗門果然又緩緩的打開了,他在暗喜之下,一見房中已經無

人,立即朝大廳行去。

  只見寄情及舒情正在端菜擺筷,他立即含笑道:

  「哇操!舒情,你也起來啦!你不要緊吧?」

  舒情眉開眼笑:

  「謝謝總護法的關心,屬下很好!」

  寄情立即脆聲接道:

  「總護法,您請用膳吧!」

  賀鶴朝那幾道清淡的小菜瞄了一眼,含笑道:

  「哇操!寄情、舒情,你們可真不簡單,居然瞭解了我的口味。」

  寄情格格一笑,道:

  「總護法,屬下是由你的作風猜忖而得的!」

  賀鶴動著用善,含笑道:

  「哇操!我有什麼作風呢?」

  「豪爽及體恤下人!您體恤屬下二人,因此,即使菜餚不合您的口味,您也不會有什麼

不悅及意見的!」

  「哇操!寄情,你可真聰明,這份職務太委屈你啦!」

  「您繆讚了!」

  舒情卻含笑道:

  「總護法,您可知道任何高手只要經過屬下二人的服伺,一定誓死效忠本幫,因此,幫

主才會一直吩咐屬下二人在此眼務。」

  「哇操!我有同感,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們了,更別說離開大風幫了!」

  舒情倏然低聲道:

  「總護法,您這番話應該出自屬下二人之口。」

  「哇操!那咱們就一起呆在大風幫吧!」

  二女格格一笑,慇勤侍候地用膳。

  賀鶴談笑風生,愉快的用上膳之後,只聽寄情脆聲道:

  「總護法,讓屬下替你整理一下儀容吧!」

  賀鶴點點頭,立即跟著她進入房中。

  寄情一面替他梳理鬢髮,一面含笑道:

  「總護法,您如果遇見二位堂主,是否可以對他們禮貌些?」

  「哇操!禮貌些?是不是趴地磕頭呀?」

  寄情雙頰一紅,低聲道:

  「屬下只是想請您在遇見二位堂主之時,先主動向他們點頭致敬,好嗎?」

  「哇操!我與他們平行,何需如此的客氣呢?」

  「這……算屬下求您,好嗎?」

  說完,雙膝一屈,就欲下跪。

  賀鶴扶住她,佯作不知的問道:

  「寄情,你為何要如此做呢?」

  「屬下被迫,情非得已!」

  「他們迫你做什麼?」

  寄情疾掠到窗旁悄悄的瞧了一眼之後.重又掠回賀鶴的身邊,低聲道:「二位堂主命令

屬下攏絡你!」

  「哇操!他們在打什麼主意?」

  「這……」

  「他們是不是想幹幫主?」

  「啊,您……您怎麼知道?」

  「哇操!自古以來,即經常發生這種事情,以他們目前的崇高職位,如果不是為了想幹

幫主,何必做這種事呢?」

  「總護法高明!」

  「哇操!寄情,這種大逆不道之事乃是各大門派最忌憚及痛恨之事,你敢做幫兇,有沒

有考慮到後果呀?」

  寄情淒然一笑道:

  「弱女子能逃得出豺狼虎豹之魔掌嗎?」

  「哇操!你們可以向幫主自首及檢舉二位堂主呀!」

  「沒有的,幫主不敢動二位堂主的!」

  「哇操!哪有這種事兒,幹這種幫主又有何意思呢?你知道不知道幫主不敢動二位堂主

的原因呢?」

  「不知道!」

  「哇操!那你怎麼知道幫主不敢動他們呢?」

  「二位堂主在這些年來共計吸收了近百名高手,可是先後因為被派出去執行危險任務而

陣亡了!」

  「哇操!刀口舔血,死傷難免的呀!」

  「不,幫主雖然竭力掩飾,但是明眼人一瞧即知那是幫主的借刀,所以,越來越難擾絡

別人了!」

  「哇操!你們挺看得起我的哩!」

  寄情雙頰一紅,低聲道:

  「屬下慚愧之至,請您恕罪!」

  「哇操!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寄情,你們打算今後如何的混日

子呢?」

  「混日子?總護法,屬下不知您的話意!」

  「哇操!寄情,我不知你們的來歷及苦衷,可是,我不贊成你們目前這種生活,所以才

命名為混日子。」

  「唉!誰願意過這種『高級藝妓』的生活呢?可是,似屬下這種弱女子怎能脫離惡虎的

魔掌呢?」

  「哇操!你所說的惡虎是指二位堂主嗎?」

  「還有……幫主及……少幫主!」

  「哇操!少幫主已經有了那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還花心呀!」

  「偶而而已!」

  「哇操!我是不是列入你們黑名單中的一員呢?」

  「沒有,真的沒有,屬下心甘情願的侍候您呢?」

  「哇操!謝啦!說真的,你們以後打算怎麼樣?」

  「這……除了過一日算一日,又能怎麼樣呢?」

  賀鶴聽得心兒一陣激動,立即握著她的柔荑,雙眼緊盯著她道:「哇操!寄情,你是不

是信任我?」

  「相信!否則,豈敢將這種機密事情告訴您呢?」

  「好!只要你們助我除去單于天及單于地,我帶你們脫離此地!」

  寄情身子一震,搖頭道:

  「總護法,不論您與他們二人有多深的仇恨,請您打消這個念頭,因為,您可能不是他

們的敵手!」

  「哇操!你怎麼如此的肯定呢?」

  「二位堂主不但功力精湛,聯手武功絕倫,而且已經練成『龜甲神功』,根本不懼任何

的掌力及兵刃。」

  賀鶴神色一變,沉聲道:

  「哇操!真有此事嗎?」

  「不錯!他們是在去年底練成的,除了屬下二人知道以外,即使是幫主、副幫主也不知

道,因此,屬下才請您打消除去他們的念頭。」

  「哇操!他們真的打不死嗎?」

  「當然也有死角,不過,他們一直身穿軟甲護住死角!」

  「哇操!我還是不相信世上會有打不死的人!」

  「總護法,求求您別衝動呀!」

  「哇操!寄情你放心!請你也轉告舒情放心,從現在起我一定會對二位堂主客氣的。」

  「不過,你們必須替我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二位堂主的弱點在何處,要用什麼方式才

可以將他們除去!」

  「好!屬下答應您!一定會盡量讓您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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