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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宅豔事(NTR)》第6章
第六章

  再說這沈眠風那日哭過一場後,宋慕誠問起,他也推說無事,只是有些懼怕與宋慕誠肌膚相親,加上他那日用冷水沐浴,吹了涼風,竟染了風寒,幾日內只得臥床不起,宋慕誠怕擾了他養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極僻靜的小院,安排了一機靈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風又說自己睡不安穩,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麼大病,調養幾日也就好了。宋慕誠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時再讓人伺候便是。

  這時沈眠風的正半坐在床邊,長顰減翠,瘦綠消紅,雖處在病中,卻也帶著那股清冷的氣質,如那深谷幽蘭,遺世獨立。

  經過幾日調養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態尚未消減,弱柳扶風的倚在床邊。

  沈眠風病中頭腦昏沉,時常處在夢中,卻無一例外總是那夜情事,時而他在宋慕遠身上嬌吟低喘,時而又靠在宋慕遠懷裡輾轉求歡,時而親眼看見那粗壯雄偉的陽根在他不擅情事的緊窄媚穴內激烈衝撞的情景。每每從夢中驚醒,他總是發覺自己下身被這些春夢攪得吐了一些濁液在那被單上,下身一片黏膩濕滑。讓他羞惱難當。他也不知為何二十餘年的寡欲清淡為何就經了那一場本不應發生的荒唐情事就讓他變得如此淫亂不堪,竟時時念著那昂揚巨物在自己穴內狂亂抽插的酥癢感。

  原本他除了宋慕誠也未曾與別人歡愛過,而宋慕誠與他脾性相近,兩人都是極為克制,所以也從未有如此盡興。

  這刻四下無人,沈眠風也不知何時將手撫上了自己胸前的紅櫻,輕柔的按壓著,見他杏眼緊閉,娥眉輕蹙,櫻唇微張,榴齒輕咬,正想著那夜刻骨的情事。他想著宋慕遠正急躁的把大手伸進自己的衣衫裡,渾濁的氣息噴灑在他的玉頸上,嘴裡滿是酒氣,聲音卻醇厚低沉,在他耳邊喊著眠風。

  沈眠風只是一想,那雙腿就夾緊了,玉莖早已挺起,後穴不斷的緊鎖著。他粉面染上了兩抹紅雲,手下動作也愈加急促,粉色的茱萸被他揉的腫脹挺立還不肯罷手。

  玉手逐漸下滑,撫過平滑的小腹,嬌軟的柳腰,最後停在那滑膩豐滿的雪臀上輕輕的揉捏。沈眠風早已垂了衣衫,墨似的青絲散在光潔的裸背上,瑩徹如玉的肌膚上早就鋪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色,他身子未著寸縷,那蓋著的被褥了被掀到一旁,他躺在軟塌上,始終不敢伸向臀縫的玉指輕顫著像那處滑去。

  乾澀緊窄的穴肉早因他這幾日多番揉弄變得柔軟許多,他一指又蘸了些助興用的脂膏,那脂膏初進穴內便融成了滑膩的油狀,隨著他纖細蔥白的手指在穴內緩緩進出。

  沈眠風此刻手指正在那穴內潤滑著,只是這側躺的姿勢讓那臀縫挨著並不好活動,他咬了咬唇,又忖著無旁人再次,身子上的欲火正噬咬著他每寸肌膚。無奈只好跪坐起來,張開雙腿,把那軟滑翹臀撅著,兩根玉指在穴裡胡亂的抽插,在靜謐的房裡發出咕唧的水聲,伴隨著他隱忍柔弱的嬌吟格外淫靡。

  他只當那在穴內聳動的是宋慕遠堅挺健碩的陽根,腦中又憶起宋慕遠摟著他在懷裡忘情的舔吻衝撞,那幾乎要把他震碎的狂亂讓他口乾舌燥,心跳眼熱。

  「嗯……大哥……」沈眠風此刻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那晚的回憶之中,口中情難自抑的低吟著。殊不知他千嬌百媚的淫靡姿態早已被人盡收眼底。

  這許逸軒原本聽宋慕言說二嫂正病著,便拎著些糕點過來探望,他平日看著二嫂冷若冰霜,清心寡欲,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平時也並不十分親近,只是聽宋慕言說已經病了幾日他早已探望過了,自己若是一次不來倒顯得他生分,可不湊巧宋慕言有事出門許逸軒只得一人來到這無人的寂靜小院,正要敲門,卻不知為何收回了手,若二嫂正睡著自己打攪豈不是擾人清夢,還是看看再說。他正如此想著,卻聽見裡面有一陣不尋常的響動,心裡奇道,這是何動靜。

  他隔著那朦朧的紙窗向裡探看,又用手指戳了一個小眼,他這番作為確實為正人君子所不齒,只是他許逸軒從不自詡君子,加上二嫂所說清冷卻也是仙姿佚貌,柳嚲花嬌,能過過眼癮也是極好的。可他不知這一看徹底改變了他對二嫂的心思。見那美人雪臀高翹,玉膚香汗,嬌豔欲滴的紅唇悶哼不已,時時喊出的嬌吟也極為誘人。許逸軒心熱不止,那呼吸也急促了幾分。又湊近了些卻聽見沈眠風並不是喊著宋慕誠的名字,手上做著那淫褻自己的事嘴裡卻念著大哥。許逸軒是何等的機警,記起那日二哥早早離席,自己也因宋慕言不勝酒力與他一同回房,桌上只剩下了宋慕遠和沈眠風,而第二天一早宋慕遠竟不辭而別倉皇出走。細細思量,許逸軒便推出了事情原委,一時計上心頭。

  沈眠風正念著宋慕遠獨自狎玩,意亂情迷之中也未聽見那門輕輕推開了。那人一放下手中物什,站在那美人床前,看他自己撫弄著那香肌雪膚。

  「二嫂還舒服嗎?」許逸軒老神在在,語氣極為輕佻,坐在那床沿上與沈眠風靠的極近,把臉都到那雪臀邊上問道。

  「啊!」沈眠風沒料到會有人來,驚慌不已,急忙收回了手指胡亂扯起身旁的被褥遮住了身子。他一看來人正是平日裡與自己關係淺淡的許逸軒,想到他不知在這床邊站了多久,氣的渾身顫抖。

  「二嫂躲什麼。」許逸軒得寸進尺的又往沈眠風爬了過去,堵在他身前,顯然今日不打算放過這冷豔美人。

  「你這是何意!」沈眠風強壓怒氣,冷臉呵斥。

  「逸軒別無他意,只是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二嫂。」許逸軒臉上笑的邪氣,手卻在沈眠風藕臂上打著轉。

  「逸軒想問,前幾日大哥為何會匆忙離開,二嫂知道是何事麼?」看沈眠風冷冷瞪著他,許逸軒張口問道,臉上又是一副極為懇切的樣子。

  「你……」沈眠風聽他一問,頓時心驚肉跳,方才的怒意都被此刻的恐懼代替。看許逸軒神色如常,也不確定,只說:「我怎麼知道。」

  「那二嫂為何自褻時還要喊大哥的名字,難道是我將大哥與二哥的名字記混了不成?」許逸軒又往前靠了靠,幾乎已經貼在了沈眠風身上。

  「你……你休要胡言亂語……」沈眠風此刻也沒有那強裝的鎮定,早已是六神無主,只能強硬的回他。

  「只是不知我這胡言亂語說與二哥大嫂又會不會有人信。」許逸軒步步緊逼,手上已經拉下了沈眠風手中的被褥,這香溫玉軟,靡顏膩理的美人裸著的身子也展露無遺了。

  「你想怎樣……」沈眠風聽他這般威脅,也沒了底氣,只好顫聲問道。

  「逸軒好生羡慕大哥,只想求二嫂發發慈悲成全了逸軒,此事絕無他人知道。不知二嫂願不願垂憐於我。」許逸軒嘴上說著,只是一手已經攬住了他,另一隻手伸進下身還蓋著的被褥中撫弄著他嬌滑細嫩的腿根。

  「不……不可……」沈眠風聽他這厚顏無恥的請求,當即就想推開許逸軒。

  「那就不知二哥知道此事作何反應了。二嫂當真不願?」許逸軒繼續問道。

  「我不能再對不起慕誠,我……我……」沈眠風口中喃喃自語,心下卻早已卸了防備,他知道自己早已髒了身子,卻萬般不願讓宋慕誠知道自己這些醜事。見許逸軒這無恥小人咄咄逼人,心中萬般悲苦,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鬆了手上推拒的力道,低頭不語。

  「好二嫂,就這一次,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剛才在窗外看二嫂如此美豔不可方物,這兒都疼了,二嫂給我揉揉可好?」許逸軒見他口不擇言,眼神空洞,知他已經放下戒備任自己為所欲為了,見平日裡冰清玉潔的二嫂今日可任自己按在身下肆意淫褻,許逸軒興奮的渾身燥熱。

  沈眠風無奈伸出玉手就放在了那腫脹的陽根上,強忍不適的揉著。許逸軒卻並不老實的躺在那任他揉弄,兩手在沈眠風滑膩瑩潤的身上肆意遊竄,直摸的沈眠風呼吸淩亂,面若桃李。見他這嬌羞模樣,與那雲霜白相比又是別有一番滋味,心中大呼痛快。

  待二人衣衫盡褪,沈眠風偏頭不去看他,只是躺在那也不言語,鬢雲亂灑,桃腮粉面上盡是羞怯淒婉,更刺激得許逸軒想讓他一嘗自己的男根。

  他把那怒意昂揚的男根頂著沈眠風的腮邊,直往他嬌豔欲滴的紅唇裡蹭弄,沈眠風大驚失色,搖頭要躲,卻被許逸軒按住,執意要沈眠風為他舔弄。

  沈眠風從未受過這等屈辱,上次即使被宋慕遠姦淫,也未強迫自己做過這等事,卻又迫於許逸軒的淫威,只好張口銜住了那碩大男根。一股腥臊氣味直竄口鼻,讓沈眠風咳嗆不已,那舌頭下意識的就想把這異物往外推擠,誰知這一番正好中了許逸軒的下懷,那孽根被丁香小舌好一番舔弄,便情不自禁的開始在他嘴裡頂弄起來。沈眠風剛要驚叫,誰知那陽根竟戳進他的喉嚨,頂的沈眠風哼叫不斷,嘴裡也是涎玉沫珠。

  許逸軒看沈眠風被百般淫辱的模樣,下身狠狠頂弄了幾下,後腰一挺,幾股精水竟射在了沈眠風的嘴裡。許逸軒也未料到自己這時便射了,心中好不尷尬。隻怪那沈眠風平日太過清高冷傲,此刻模樣自然讓人難守精關。

  口中全是腥臊黏膩的精水,沈眠風直往外吐著,許逸軒哪裡肯讓,攬過沈眠風的裸背就捂住了他的小嘴。嘴裡嬉笑道:「二嫂若是不吃了我這些子孫,我便再泄一次在你嘴裡,直到你吃下去為止。」

  沈眠風眼含淒慘,只好把那精水盡數咽了,還被迫著舔盡了唇邊的黏膩。見他如此乖順,許逸軒也再不忍耐。翻過沈眠風的身子,下身就著沈眠風自己潤滑好的後穴往裡面頂了進去。

  「啊……太……大了……啊……疼……」沈眠風那兩指纖細柔軟,哪裡能比的上許逸軒這龐然巨物,這一用力,下身竟像撕裂一般。疼的他哀叫不止,那秋水凝睇的眸子也不斷溢著淚珠,想是疼極了。

  「二嫂此言差矣,想你這嫩穴我給你多開闊開闊大哥二哥日後也能輕鬆一些。」許逸軒越看沈眠風不情不願的樣子就越想淫虐他,口中故意說著些下流無恥的話,身下也不顧沈眠風的插弄。

  雖說初時疼痛不已,只是那後穴抽插數十餘下之後,那沈眠風也漸漸不再呼痛,而是發出些別的聲響。

  「嗯……」雖說這嬌哼極細卻也被許逸軒聽著,當下又是好一番口頭侮辱,讓那沈眠風的後穴更往裡收縮蠕動,夾的許逸軒險些又要泄了。

  「二嫂滋味當真可口,也怪不得大哥那般正人君子也忍不住要了二嫂。」

  「他……他不是……」沈眠風聽他此話,不知為何想出言辯駁。

  「呵,二嫂可真偏心,我與大哥都是同進同出,為何二嫂如此偏袒,莫不是我這兄弟沒伺候好二嫂麼。」許逸軒盡說些不堪至極的下流話,激得沈眠風泣淚漣漣。

  待許逸軒終於挺身泄了,精水在他穴內含著,許逸軒怕再耽擱宋慕言四處尋自己,當即拔出了那陽根,穿戴齊整之後也不管沈眠風此刻是滿身污穢,竟推門走了。

  直留那沈眠風仰在榻上,嗚咽哀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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