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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143章
第143章

  少女要去參加聚會的消息傳到查爾斯耳裡, 他很是吃驚。

  這些天以來,她已經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與他一同出席外面的社交場合。晚上回到古堡的時候,她甚至拒絕了他想要歡愛的要求。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

  他理該勃然大怒,可是她卻在他發火之前,跳到他懷裡, 像隻小貓一樣, 黏黏地貼緊他:「明天要騎馬, 我不想輸給別人,難道你想看到你的女人技不如人嗎?」

  她要以最好的狀態迎接明天的聚會。查爾斯立刻明白過來, 「因為伊芙麗也會去的緣故嗎?」

  少女點點頭, 她勾住他的脖子,認真嚴肅地告訴他:「我恨伊芙麗。」

  這是她來到他身邊之後, 第二次表達復仇的欲望。

  查爾斯沒有說話。他將她抱上床, 沒有進一步動作, 只是安靜地擁她睡覺。

  就算是包容她這無理的拒絕了。

  至於她與伊芙麗的事, 以後再說。

  查爾斯不是個喜歡麻煩的人,在他看來, 伊芙麗並沒有錯,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少女已經枕著他的手臂入睡。查爾斯親親她的小臉蛋,滿足地閉上眼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查爾斯脾氣越來越好,比如說今天, 他竟然等了足足兩個小時, 只為了看少女挑選馬術服。

  她如今也學會他的挑剔性格, 這個不行那個不行,偏偏又說不出自己到底要什麼。

  最後她生氣地表示:「查爾斯,我不知道選哪套。」

  她先發制人的本領越來越得心應手,她總是巧妙地趕在他動怒之前,用天真的語氣與可愛的神情融化他。

  查爾斯無奈起身,親自為她搭了一套。

  這一次,少女沒有再說不,她高興地在鏡子面前轉個圈,而後踮起腳想要親他,「查爾斯,你眼光真好。」

  查爾斯主動彎下腰接受她的親吻,「現在我們可以出發了嗎?」

  少女親昵地勾住他的脖子,「當然可以。」

  等到馬場的時候,柯西莫家的人都已經到齊。

  少女神采飛揚地走在查爾斯身旁,以至於大家第一眼,先看到她,而後才看到查爾斯。

  半年過去了,這個漂亮的東方少女依舊活得好好的。當初賭她活不過半年的人紛紛打臉,眼裡除了驚豔,還是驚豔。

  看來在美的魅力下,就連查爾斯都要屈服。

  大衛上前,他穿了一身天藍色Polo衫,休閒打扮,顯然不打算騎馬。事實上,今天的主角是柯西莫家的情人們,男人們隻打算當個陪襯。

  大衛不悅地問:「查爾斯,為什麼現在才來,我們都已經喝完一輪了。」

  查爾斯餘光睨了眼身旁的少女,他捏捏她的小手,而後冷漠回答:「路上有事耽誤了。」

  大衛看向少女,少女對他視而不見,她指著前方牽馬聚在一起的情人們,同查爾斯說:「查爾斯,我也想要自己的馬。」

  她前陣子練習馬術,騎的都是他的馬,他養了十匹馬,有專屬的馬場供她練習。她的教練同他說,她很有天分,已經達到可以參加比賽的水平了。

  查爾斯沒有看過她騎馬,只以為教練是誇大其詞。他上前湊近,在她耳朵邊輕聲說:「如果今天你拔得頭籌,我就帶你去選馬,你想挑幾匹就挑幾匹。」

  話音落,正好有人將他的阿拉伯黑色純種馬牽出來,少女縱身上馬,昂著小腦袋說:「這可是你說的。」

  情人們仍在閒聊,歡聲笑語不停,她們圍繞著伊芙麗,以她馬首是瞻。畢竟是柯西莫老爺的情人,而且今天的聚會也是她組織的,雖然柯西莫老爺沒有露面,但是伊芙麗就是柯西莫老爺的代表。

  她們說得正高興,忽然馬場外的男人們一陣騷動,像是在為誰鼓掌。

  她們好奇地望過去,馬場中央不知何時設了障礙欄,騎在黑馬上的少女一身深灰色上衣白色馬褲馬靴,英姿颯爽,她縱馬飛馳,越過一個又一個障礙欄。

  那匹馬極烈極凶,是查爾斯養的polly,價值千萬美元,除了查爾斯,幾乎無人能馴服它。她們中曾有很多人眼饞過查爾斯的這匹馬,也曾央求過自己的男人讓查爾斯借馬一騎,卻沒有誰能順利騎著它跑滿一圈。

  曾經有個情婦就是借馬時被這匹馬給摔死的。

  而如今,這名叫Emma的少女卻騎著它全場馳騁,並且還做出高難度花式騎乘動作,她沒有任何謙虛的意思,完全就是在炫技。

  從外圍經過時,少女故意慢下來,她朝人群中最顯眼的查爾斯輕輕拋去一個吻,男人們羡慕不已。

  平時在人前嚴肅冷漠的查爾斯沒有躲避少女的熱情,他揚起嘴角,凝視著馬場上美麗的少女,自豪地同周圍人說:「看,那就是我的小Emma。」

  眾人笑起來,心中更多的是震驚。

  對女人最冷血無情的查爾斯竟也為女人感到驕傲的一天。太不可思議了。

  查爾斯並未察覺到周圍人探究的目光,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少女身上。

  她在陽光下有多耀眼,她在黑暗裡就有多誘人。

  他的Emma,像古希臘十四行詩裡來自地獄的女神,如風似火,所過之處,要嘛萬物皆生,要嘛萬物皆滅。

  她說的對,她的外表動人,她的靈魂更美。

  美麗的外表加上迷人的靈魂,組合起來,足以毀天滅地。

  有那麼一瞬間,他竟然願意被她毀滅。不是一次,而是千萬次。

  查爾斯回過神,少女已經結束她華麗的騎乘,她從馬上跳下,朝他奔跑,一下子跳入他的懷裡,肆無忌憚地掛在他身上,低聲撒嬌:「查爾斯,我騎得怎麼樣?」

  一個女孩漂亮起來,就她額間涔出的汗珠都像是件藝術品。查爾斯情不自禁吻了吻她的額頭,不再吝嗇自己的讚美:「全場無人能敵過你。」

  他會給她買十匹純種馬,不,不止十匹,他要送她一百匹,全世界最好的馬,全都收集起來送給她。

  少女得到他的讚揚顯然很高興,她主動親吻他,將舌頭伸到他的唇間,揚眉道:「查爾斯,你該多誇誇我。」

  查爾斯沒有將她推出去,他如癡如醉地回應她的吻。兩人當眾來了一次綿長的法式深吻。

  眾人紛紛移開視線,目光複雜。

  那可是查爾斯啊,崇尚黑暗性-愛的查爾斯啊,最忌諱別人當眾親熱的查爾斯,如今也開始在人前秀起恩愛來了。

  這個纏綿悱惻的吻結束時,查爾斯透白的面龐泛起暈紅,對懷中少女的渴望已經徹底麻痹他的神經,他忍不住在她身上探尋,少女拍開他的手,從他懷裡掙開,義正言辭地表示:「光天化日之下,我們應該尊重其他人。」

  她指了一眼旁邊的人,除了大衛依舊直勾勾地看著他們之外,其他人紛紛假裝閒聊起來。

  查爾斯重新將少女拽到身前,由於身高差距,他必須低低彎下腰,才能舔到她的耳垂。

  他將她含住,試圖誘惑她:「無需尊重其他人,你隻尊重我即可。我們現在就回去,我抱你上車,抱多久都行,在車上我絕不弄你,等回去後我保證只做一次,做完就停下,剩下的時間你可以對我無所欲為。」

  少女莞爾一笑:「可你平時不是讓我出來陪你參加這些社交場合嗎,今天我好不容易來了,你卻又要拉著我回去。」

  她牽住他的手,低頭吻上他的手背,故意用特定的稱呼挑逗他:「我親愛的主人,您的洋娃娃此刻只想與仇人一較高下,她沒有心思與您做-愛。」

  說完,她笑著推開他,牽馬朝情人們所在的地方而去。

  大衛走過來拍了拍查爾斯的肩膀,他遞過來一杯紅酒,笑得含蓄:「查爾斯,你的欲-火都快將整個馬場點燃,難怪你的小Emma要躲你,可想而知她在床上肯定受盡煎熬。」

  查爾斯沒有接大衛遞來的酒,也沒有接他話裡的調侃,他瞬時恢復冷漠神情,「大衛,我的哥哥,請收起你眼饞的嘴臉,不要再用淫-蕩的眼神望著我的小Emma,她是我一個人的,我只說這一次。」

  大衛愣住。

  查爾斯的語氣,滿滿的全是警告。

  他原以為查爾斯就算再怎麼喜歡那個東方少女,玩了半年,也該玩膩了。很久之前查爾斯還和他說少女能讓人欲仙-欲死,現在卻連句打趣都不能說。

  他本來還想著用自己手底下的某些生意與查爾斯換人,他可以等,等查爾斯對少女失去興趣,用生意換少女的命,只求查爾斯不要太過粗暴將人玩死,留她一條命,這樣,他就能一親芳澤。

  可是現在看來,他的願望大概要落空了。

  大衛不甘心地瞪了眼冷峻的查爾斯,他在心裡暗暗罵了句,死變態。

  大衛怏怏地走開,心裡特別不舒暢,他打電話讓他的熟人重新給他找人。他甚至將少女的照片發給人,讓那邊照著這樣的去找人,只要有相似的,無論用什麼手段,都要送到他面前。

  這是他這個月打的第八個電話,可惜每次送過來的人,都是貨不對板。

  大衛渴望地看向不遠處談笑風生的少女,目光剛探過去,前方查爾斯冰冷的眼神隨即而至。

  大衛縮了縮肩,立馬移開視線,假裝看風景。

  馬場邊,女郎們時不時地交換眼神。

  眼前這出大戲可真是好看,伊芙麗句句帶刺直指查爾斯家的小Emma,小Emma牙尖嘴利,三兩句就將伊芙麗氣得說不出話來。

  伊芙麗本想借著此次聚會,向少女顯擺她今時今日的地位,整個柯西莫家的人都必須赴她的約,她想讓她知道,只要柯西莫老爺還在,她就不會怕她,不會怕查爾斯,她可以隨心所欲做任何事。

  伊芙麗氣惱至極地盯著少女,少女嫵媚地挽起耳後一捋碎發,並不看她,而是與其他人說話。

  少女輕而易舉就將視線的焦點搶奪過去,仿佛今天舉辦此次聚會的主人是她,而不是別人。

  伊芙麗咬牙切齒,但是她已經得到過教訓,不再試圖從言語上挑釁少女。

  她之所以將聚會定在馬術場,為的就是讓少女吃癟。馬術是種既美麗又危險的運動,萬一誰不小心摔死,也就只能怪她自己運氣不好。

  接下來的環節是大家一起騎馬散步,伊芙麗將她交好的兩個情婦喊到一旁,竊竊私語,交待之後的事情。

  其中一位情婦有些擔憂:「可她似乎很擅於騎馬,這樣真的行得通嗎?」

  伊芙麗愣住,她想起剛才少女在馬場上的英氣身姿,心裡開始焦急起來。

  說實在的,她確實沒有想到少女精於馬術,這半年來,查爾斯很少帶他的這位情人出席社交場合,對於少女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顧不了那麼多了。

  伊芙麗鎮定神色,繼續道:「我們三個人,她一個人,只要配合恰當,一定能讓她從馬上摔下去。」

  另一位情婦發問:「查爾斯會不會找我們算帳?」

  伊芙麗其實也有些害怕,可她不得不佯裝淡定,「不會的。我可是他父親心愛的情人,再怎麼樣,他也得顧及他父親的面子。」

  抱著這樣的想法,伊芙麗重新上馬,少女早已經騎在馬上等她們,笑容明媚,眼底卻滿是寒意。

  通靈玉哎呀呀地跑出來,「主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她要對付你,你為何還要送上去讓她算計?」

  少女斂起神色,晃悠悠地往前,「知道我前陣子為何要學習馬術嗎?為的就是今天。她不邀請我,我也會邀請她的。」

  情婦們騎著馬在馬場上跑起來,男人們百無聊賴地坐下來閒聊生意場上的事。

  大家對於馬場上的事沒有太大興趣,除了查爾斯。

  他時不時地就往馬場瞥一眼,視野內除了少女再無旁人。

  她活潑又開朗,在人際方面如魚得水,除了伊芙麗外,場上沒有誰不喜歡她的。

  他的小少女,像顆明珠一般閃閃發光。

  馬背上的少女察覺到查爾斯灼熱的眼神,可是她沒有回應他,因為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伊芙麗帶領她的兩個跟班試圖左右夾擊,不等她們碰到她,她就一陣風似地奔了出去。為了趕上她,她們只好加快速度追出去。

  伊芙麗衝在最前面,她朝後面兩個人示意,讓她們準備行動。

  兩個情婦咬咬牙,改變方向,與少女對衝,中間留出一條極窄的道,不是要真撞她,而是讓她自己面對突如其來的情況受驚摔下去。

  在她們打算對衝過去的一瞬間,少女忽然調轉方向,朝伊芙麗衝去。

  伊芙麗正得意洋洋地準備看少女出醜,沒想到她會直接朝自己而來。

  伊芙麗嚇一跳,趕緊騎馬往旁邊跑,試圖讓出一條路,免得與她撞在一起。

  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少女忽地掏出什麼東西打開,正好丟到伊芙麗的馬上,伊芙麗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就被發狂的馬帶著奔了出去。

  伊芙麗高聲尖叫:「救命!」

  少女假裝去救她,騎馬追上去,看似好心的行為,卻讓情況變得更糟糕。

  伊芙麗被重重摔下來,那匹發狂的馬甚至從她的身體踩踏而過。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等大家回過神,就只聽到少女慌張地喊:「天呐,快打急救電話!」

  眾人手忙腳亂地跑過去。

  慌亂的人群中,少女直奔查爾斯的懷抱而去,她緊緊攥牢他,像是一隻受驚過度的小兔子,臉上猶掛著天真無辜的眼淚。

  「查爾斯,我好害怕,萬一被摔死的人是我怎麼辦?」為了配合她話裡的驚恐,她開始瑟瑟發抖,讓他感受到自己身體的反應。

  查爾斯彎下腰攬住她,好讓她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泣。

  救護車來得很快,伊芙麗被送進醫院後,大家回過神,有人弱弱地問:「剛才的情況怎麼回事?好端端地,伊芙麗小姐怎麼會從馬上摔下來。」

  伊芙麗的兩個小跟班剛才一直沒有作聲,現在有人主動提到這件事,她們立馬異口同聲地指向查爾斯懷中的少女:「剛才她騎馬靠近伊芙麗小姐後,伊芙麗小姐就被摔了下來。」

  眾人看向少女。

  少女並不辯解,她倚在查爾斯身上,小聲地抽泣。

  查爾斯目光深沉,他快速地朝馬場上發生意外的地方瞄一眼,而後撫上少女的後背。他的神情猶如冰山,他的動作卻很是平和,一下又一下輕柔地拍著少女。

  剛才發生意外的時候,男人們壓根沒有關注場上的事,而場上的情人們即使看到什麼,在情況未明朗之前,她們絕不會說什麼。

  他一直有關注少女在馬場上的舉止,所以清楚地知道,伊芙麗的意外,是少女做的。

  她今天是有備而來。

  眾人紛紛議論,「父親那邊怎麼辦?誰去通知他這件事?」

  查爾斯抿起薄唇,冷聲冷氣地說:「我去。」

  他將少女整個地抱起來,步伐堅定地往外走去,丟下一句:「伊芙麗小姐的事是個意外,父親若要追究責任,自有我頂著。」

  上了車,查爾斯將少女輕輕放在車椅後座上,他沒有坐進去,伸手替她擦拭臉上的眼淚,「我去處理後續的事情,你先回去。」

  少女沒有挽留他,她清楚地明白這時候該見好就收。

  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模樣可憐楚楚,「我等你回來。」

  查爾斯懸而未決的另外半顆心徹底軟下去。

  他親了親她的紅唇,「好。」

  直到深夜,查爾斯才從柯西莫老爺那邊回來。他整個人疲憊至極,本該直接在市中心直接過夜,卻還是出於習慣,讓人將自己送到古堡。

  打開門,房裡沒有開燈,少女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熟睡。

  查爾斯掀開被子躺進去,他細細地親吻她,仿佛這樣做就能緩解自己這一整天的壓力。他的吻越來越急切,最後躍身探入的時候,少女正好醒來。

  她迷迷糊糊地推開他,「唔……」

  查爾斯低沉性感的聲音響起,「是我。」

  少女不是很清醒,聽到是他,便不再掙扎,嘴裡呢喃:「查爾斯,我想睡覺。」

  查爾斯摟住她,貼著她的耳朵,呼吸聲又重又粗,「不是說好等我回來的嗎?」

  少女動了動,聲音越發嬌軟,「我有等呀,可是等著等著就睡著了,誰讓你回來得這麼晚,不怪我。」

  查爾斯不再言語,他致力於完成自己想了一天的事。

  最後快要結束的時候,他故意使壞,忽地開口說:「你今天是想殺死伊芙麗的吧。」

  少女猛地一抖,兩個人同時攀上頂點。

  她癱軟地躺在他懷裡,聲音依舊有些發顫,語氣卻很冷靜:「是的,只是可惜,那匹馬沒能踩死她。」

  查爾斯沉默許久,而後輕聲開口:「父親讓我給他一個交待。」

  少女從他懷裡挪開,她睜開眼,雙手枕著腦袋,一點都不害怕:「所以你要將我交出去嗎?」

  查爾斯問:「你後悔做這件事嗎?」

  少女搖頭:「不後悔。」

  查爾斯歎口氣。

  他重新將她拉回來,雙臂強而有力地抱緊她。

  剛才在父親面前,他已經處理好所有的事。他說給父親一個交待,卻不是想彌補伊芙麗,而是要讓伊芙麗失去父親的寵愛。

  「父親,伊芙麗早該下地獄了。」他甚至沒有提及今天意外的事,而是直接將髒水潑向伊芙麗。

  那些他虛擬出來的罪名,不到半個月,就會成為真的。

  父親向來信任他。

  少女又試圖從他懷裡逃開。查爾斯明白她又開始耍小脾氣了,她想事情很容易往極端走,這時候應該已經腦補完她被他拋棄被別人處決的畫面。

  查爾斯湊過去,為了讓她老實點,他將她壓住,她在他身下動彈不得,索性閉上眼睛不看他。

  「反正我已經是個死人了,隨便你吧。」

  查爾斯用鼻尖愛憐地蹭蹭她的鼻尖,「我處理了伊芙麗的兩個幫兇,以後聚會時,你不會再看到她們。」

  少女一愣,她睜開眼,好奇地望著他。

  查爾斯淺淺笑起來,「我查爾柯西莫的女人,決不能被人欺負,你的所有權歸於我,任何試圖冒犯你的人,都將得到我的懲罰。」

  她咬住下嘴唇,沒了剛才的決絕,一雙大眼睛眨啊眨地盯著他,「查爾斯。」

  查爾斯被她這一聲輕喚,喚得全身都酥軟,他繼續貼近她的耳朵:「伊芙麗的事,你不用擔心,我不怪你,你只是以牙還牙而已。」

  少女微愣片刻,而後毫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可她還沒有死,我想讓她死。」她往上仰起身子,主動舔了舔他的嘴唇,柔媚的喚他:「查爾斯,你替我殺了她,如果你不做,我自己也會去做。」

  查爾斯根本沒有拒絕的力氣。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舌尖柔軟吸引。

  半年前,他剛遇到她時,她提出無理的要求,他只會冷漠地嘲諷她。而現在,她在他心裡,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有點特別的玩物了。

  既然他打算一直留她在身邊,那麼她的敵人,也就是他的敵人。今天發生的事情,令他不得不快速做出決斷。

  一旦伊芙麗翻身,她肯定會報復他的小Emma,女人的事防不勝防,更何況伊芙麗還是他父親的情人。保不准哪一天,父親就會對伊芙麗越陷越深,繼而處決小Emma。

  為了他的小Emma,他只能永絕後患,先下手為強。

  查爾斯感受到身下人的熱情,他知道她又要用香軟的身體賄賂他,如願以償地埋下去。

  「如果你表現好的話,我或許會考慮。」他故意逗她著急。

  少女將他推倒,快活地在他身上擺動起來,她細細嚶嚀的聲音從唇間飄出,半帶威脅地衝他撒嬌:「那你到底要不要做?」

  做什麼?

  殺人還是做-愛?

  查爾斯陶醉地沉迷於她的溫柔中,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

  無論是哪一種,他都願意,千千萬萬遍。

  少女第一次參加舞會時在他面前放出的狂言,似乎成真了。

  ……

  半個月過去,伊芙麗依舊躺在醫院,她傷得不輕,做了好幾次手術,好在現在已經脫離生命危險。

  她所在的醫院,是柯西莫家的私人醫院,她住的病房,自然是最好的病房。

  伊芙麗每天都想著得早點好起來,她怕自己不在的時候,會有新人搶奪柯西莫老爺的寵愛。

  所有來探望伊芙麗的人無一人敢告訴她,查爾斯早就送了新人取代她的位置。

  柯西莫家的兒子們給父親送女人,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仿佛已經形成一種習俗,一種固寵的方式。但是查爾斯是個例外,他顧及自己母親的心情,所以從來沒有給柯西莫老爺送過女人。

  而現在,他一出手,就是五個美麗的情婦,精挑細選,個個都比伊芙麗嫵媚漂亮。

  自己最心愛兒子送的女人,柯西莫老爺自然不會拒絕。

  伊芙麗早就被拋到腦後。

  不明真相的伊芙麗依舊陷在自己的幻想中,她每天都要咒駡少女,想著該如何借題發揮將少女撕碎。

  伊芙麗想得正出神,忽然有人敲門而入。

  她以為又是哪位訪客,高聲喊:「請進——」

  聲音戛然而止。

  少女嬌豔的面龐闖入視野,伊芙麗瞪大眼睛,「滾出去,誰准你進來的!」

  少女沒有理會她的無禮,笑著將門關上,一步步朝病床走進。

  「伊芙麗小姐,好久不見,你竟然還活著。」少女將手裡捧著的一束白菊遞過去,「送給你的。」

  白菊,向來是獻給死人的花。伊芙麗氣得直接摔掉花,「你這個晦氣的傢伙,竟然還敢跑到我跟前耀武揚威,你那天害我的事,我還沒有找你算帳,你等著,我一定會讓柯西莫老爺殺了你。」

  少女在她床邊坐下,慢條斯理地整了整小裙子,「不,柯西莫老爺不會殺我,因為我有查爾斯。」

  伊芙麗:「你只不過是查爾斯養的玩物而已。」

  少女:「可我這個玩物已經成功俘獲他的心,他已經願意為我殺人了呢。」

  伊芙麗愣住,她察覺到少女語氣裡的得意,皺眉問:「你什麼意思?」

  少女嫌棄地看過去,她沒有回答她的發話,而是將話題引到別處,「我父親死的那一天,是你故意向大衛透露我和我母親在外過夜的地址吧,以至於我們連逃命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抓了起來。」

  老喬治有個習慣,他隔一段時間就會讓妻女到外面的高級酒店過夜,除了老喬治,無人知曉她們的去處。

  老喬治被處決的前一晚,她和母親正好在外過夜。

  少女聲音冷淡,語速不慌不忙,仿佛在說別人家的事:「你借助我父親往上爬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麼要對我們母女趕盡殺絕,我和母親本有機會逃出這座城市。」

  伊芙麗冷笑一聲,「我跟了喬治五年,可他從來都沒有離婚娶我的意思。你和你的母親,佔據了他所有的溫柔與耐心,而我辛辛苦苦地付出,卻得不到任何回報,這不公平。」

  少女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她輕描淡寫地拋出一句:「你知道嗎?你已經被柯西莫家拋棄了。一個小時以內,你會死於非命。」

  伊芙麗臉色煞白,「不,這不可能!」

  少女輕笑起來,「從我踏入這間房間的那一刻起,你的死期就到了。我說過,我會殺了你。」她特意指了指旁邊的輸管液,「還是查爾斯聰明,想出這種方法,既不用弄髒我的手,也能盡情欣賞你的痛苦。」

  伊芙麗一震,繼而立馬拔掉手上的針管,慌張地按下床邊的呼叫按鈕,可是無論她按多少遍,那邊都沒反應。

  少女起身,她朝床上無力掙扎的伊芙麗揮揮手,「永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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