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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很忙》第13章
13.金玉滿堂

  晋江文學城獨家發表

  石舜華看太子嘴裡沒東西,不會再嗆到,「妾身還知道金陵、蘇州、杭州和福州也有金、玉、滿、堂店。」

  「你…不會認識金玉滿堂的東家吧?」太子試探道。

  石舜華微微頷首,不等他開口,就說:「東家姓石。」

  「石?」太子說出口,對上石舜華那雙秋水盈盈的眸子,瞠目結舌,「你,你家的?!」

  「是的。」石舜華沒繞彎子,「爺別急,先聽我說。」

  「那你快說!」

  「我們一家隨阿瑪到杭州沒幾年,大哥就到了該娶妻的年齡。額娘給大哥置辦聘禮時發現賬上的銀錢不够用,可二哥眼看著也大了,額娘感到捉襟見肘,就想做點什麽補貼家用。」事實上,富察氏想破頭皮也沒想出辦法,反倒是見多識廣,也想爲家人分擔的石舜華發現,「杭州城的金銀首飾不如京城多,我們家便打算在杭州開一家金銀樓。

  「金銀樓開起來,我額娘發現挺賺錢,就借著阿瑪的人脉把杭州龍井運到京城,開了第一家玉茗軒。而江南的胭脂水粉比京城好,隨後又在京城開一家滿庭芳。後來阿瑪去福州,福州離泉州近,很多西洋人從泉州靠岸都會先去福州逛一圈,導致那邊的西洋物件比京城多而且還便宜。我們看到有利可圖,就開了堂堂雜貨店專門賣西洋物件。」

  堂堂雜貨店最初幷不賺錢,石舜華打算關掉的時候,聽到她的便宜表妹心裡嫌弃,雜貨店雜貨店,店裡只有幾樣洋人的東西,還好意思叫雜貨店,也不嫌丟人。

  石舜華瞬間通了任督二脉,寫信告知金陵、杭州、蘇州和福州的掌櫃,把那邊獨有的東西送過來。

  沒過多久,堂堂雜貨店便成了名副其實的雜貨店。從針頭綫腦到西洋物品,只要京城百姓想得到的,就能在堂堂雜貨店裡買到。

  康熙三十二年,年初,堂堂雜貨店轉虧爲盈。秋收時節,京城就涌現出好多家雜貨店。然而這些雜貨店要麽沒有「堂堂雜貨店」物件齊全,要麽比它賣的貴。

  開門做生意,只能看同行賺錢,這可不成。於是,就有商戶故意壓價,打壓堂堂雜貨店。

  掌櫃見狀,幷沒有跟著降價,而是在門口立個牌子,堂堂雜貨店,貨真價實,童叟無欺。

  生意上門,跑堂小二只要聽到有人嫌東西貴,就很大聲地說:「一分價錢一分貨,店裡的東西貴,但您用得放心。」

  石舜華收到消息有人打壓她的雜貨店,就請她大哥出面查打壓堂堂雜貨店的商號。

  京城大部分商號都很注重信譽,不會輕易幹那等齷齪事。石舜華不出家門,也能猜到打壓同行的人不是什麽君子。

  石家大少爺托他大舅哥去查,果然查出許多事。

  統共沒用三個月,打壓「堂堂雜貨店」的鋪子就被官府查封。消息靈通的王公大臣也因此認爲堂堂雜貨店是石家的姻親開的。

  那時石舜華已經接到賜婚的聖旨,不久的將來她就是太子妃。石家是太子的妻族,太子地位穩固,以致於有人羡慕嫉妒「堂堂雜貨店」生意興隆,也不敢再惡意打壓太子妃的親戚的鋪子了。

  經過「打壓」一事,堂堂雜貨店如日中天。然而,雜貨店幷沒有因此加價,針頭綫腦這類百姓用得著的東西,雜貨店以前賣多少,如今還是賣多少。

  老百姓覺得雜貨店的東家厚道,自是不吝誇贊。談論的人多了,京城百姓以用「堂堂雜貨店」的東西爲榮。

  去年年初,金陵、杭州、蘇州和福州也相繼開了堂堂雜貨店分號。同時也放出消息,金、玉、滿、堂店的東家是同一個人。

  消息一出,堂堂雜貨店的名聲更勝從前,導致京城的洋人也忍不住去店裡瞅瞅,雜貨店裡的物品到底有多雜。

  來自英吉利、葡萄牙等地的洋人看到堂堂雜貨店裡有自鳴鐘和懷錶很是親切,隨即便問價幾何。

  堂堂雜貨店的掌櫃很清楚,西洋物件是從福州、泉州過來的,也知道西洋物件在南方很便宜,怕洋人搶生意,就故意把價格說高兩倍,打算坑洋人一把。

  洋人大驚,就問掌櫃那麽貴賣得出去麽。

  掌櫃哪知道能不能賣得出去,他又沒那麽賣過。可在洋人面前,打腫臉也得充胖子,就跟洋人說,別人賣這麽貴賣不出去,「堂堂雜貨店」能賣得出去。

  洋人覺得雜貨店的掌櫃說大話,想到堂堂雜貨店在坊間的名氣,却又不得不信他。

  帶著貨物來京城的洋人想多賺點錢,就去找雜貨店的掌櫃,請堂堂雜貨店幫他們賣東西。定下期限和底價,如果期限之內沒賣出去,洋人把東西拿回去。期限之內賣出去了,高於底價的那些錢,無論多少都歸堂堂雜貨店。

  掌櫃沒料到結果會是這樣,不過這種好事,掌櫃想一下就應下了。後來告訴石家大少爺,石家大少覺得不是什麽大事,回到家也沒跟石舜華說。

  石舜華不知道在她看來只值兩百兩的自鳴鐘,真是淩普五百兩買來的。反而還認爲淩普糊弄太子,對孫嬤嬤一家更加厭惡。

  這兩年各地管事送來的帳目,石舜華全交給阿簫,而她只看每年賺多少錢,也就不知道其中很大一筆是洋人給的代賣錢。

  「難怪石家又給你準備六十抬妝奩。」太子想到淩普以前說「金玉滿堂」店裡金玉滿堂,別提多羡慕了。如今再聽石舜華說「金玉滿堂」姓石,還是忍不住羡慕,「淩普說堂堂雜貨店日進鬥金也是真的?」

  石舜華眼珠一轉,太子驚覺不妙,就聽到:「你去跟汗阿瑪說我想擴建東宮,爺想知道什麽,妾身都告訴你。」

  「合著在這兒等著孤?」太子竪起耳朵等著聽石舜華胡說八道,結果她老老實實地承認,太子正覺得意外,難道他的福晋終於把他的話聽進去,不再跟他耍心機?然而,他果然不能高看石舜華,「孤不想知道了。」

  「那就算了。」石舜華拿起筷子,「張起麟,你們也去吃飯,飯後把所有人都叫過來。」

  張起麟頓時覺得腿一軟,期期艾艾地問:「福晋,奴才能問問什麽事嗎?」

  「瞧你嚇得。昨兒只顧得處置刁奴,我也沒顧得認人。」

  「奴才知道了。」

  石舜華說完,瞥太子一眼,繼續吃飯。

  太子瞅了瞅她,見她真不打算說,不禁嘆氣:「孤認輸。」

  「你飯後去找汗阿瑪,回來妾身就告訴你。」石舜華飄了兩千多年,不但人老成精,臉皮也磨煉的比一般人厚。

  「……孤答應東宮交給你,孤有反悔嗎?」太子頗爲無奈地問。

  「沒有。但一碼歸一碼。」

  「那孤就派人去查。」太子道,「孤還就不信孤查不到堂堂雜貨店一個月賺多少。」

  「派誰?」石舜華問,「對你最忠心的哈哈珠子整日裡幫著他老娘偷毓慶宮的東西,爺身邊還有可用的人?」

  太子呼吸一窒:「……孤身邊的確沒有幾個可用的人,但有用的人一個頂倆。」

  「沒看出來爺深藏不露啊。」石舜華的祖母是皇家女,老太太憑著早年的關係打聽到很多宮裡的事,其中就包括太子的四個哈哈珠子的情况。石舜華從石家老太太那裡得知,其中一個哈哈珠子是太子奶娘的兒子,只是沒想到那人就是孫嬤嬤。

  太子哼一聲:「孤先讓你得意兩天。」

  「行,妾身等著。」石舜華很好奇,很想聽他的心聲,不過,石舜華忍住了。什麽事都立刻知道,日子就沒什麽樂趣了。

  與此同時,來給惠妃請安的皇長子胤禔一見到惠妃,就聽到惠妃說:「昨兒太子妃把太子的奶嬤嬤孫氏打個半死。

  「太子是不是氣得暴跳如雷?」胤禔心中一喜,幸灾樂禍道。

  豈料惠妃搖了搖頭:「不清楚。太子妃處罰孫氏的時候門關得特嚴實。」

  「那額娘怎麽知道孫氏被打個半死?」胤禔忙問。

  惠妃道:「太子妃後來使人把孫氏,還有幾個奴才送到乾清宮,交給你汗阿瑪處置。我使人打聽,孫氏的男人淩普當場被摘去頂戴花翎。隨後,皇上派海拉遜抄淩普的家。昨兒傍晚,御前侍衛從外面拉來兩車東西。你這會兒去乾清宮,估計還能看到。」

  「我不去。」大阿哥擺手,「汗阿瑪看到那些東西指不定現在還氣著,我才不去觸那個黴頭。對了,額娘,你見過太子妃嗎?特醜特醜,兒臣長這麽大,就沒見過那麽醜的福晋。」

  「閉嘴!」惠妃輕喝一聲,「太子妃也是你能議論的?!」

  胤禔一哆嗦,往外看了看,沒外人,就說:「我也就在額娘面前說說,又不會在外面說她醜。」

  「在我這裡也不能說,叫皇上的人聽見,有你好看。」惠妃道,「太子妃當年參加選秀時,我見過她,臉型和身段都不錯,也不是很醜,好好打扮打扮比你媳婦好看。」

  「額娘,你是沒近看。」胤禔執拗道:「改天你仔細看看就知道兒子沒說錯。不說她了,我現在真想知道太子什麽反應。額娘,你說我要不要過去看看太子?」

  惠妃眉頭一皺:「你去幹嘛?看太子的笑話?你給我消停會,我有事跟你說。」

  「什麽事?」

  「回去叫你福晋查查府裡的奴才。」惠妃道,「我以前見過孫嬤嬤幾次,說話很得體,人也很聰明,看起來也很本分,對太子那更是比我這個當親娘的對你還盡心。乍一聽她偷走好些東西,甭說太子妃憤怒,我也不敢相信,才使人盯著乾清宮,看她到底偷了多少東西。」

  胤禔不解,試問:「額娘的意思兒子府裡可能也有個孫嬤嬤?」

  「我就是不知道才叫你媳婦查。」惠妃道,「毓慶宮才多大點地兒,海拉遜就從淩普府上搜出兩車東西,據說只是其中一部分。你的阿哥府有好幾個東宮大,府上的奴才也比毓慶宮多,我估摸著刁奴得比毓慶宮多。」

  「不會吧?」胤禔說出口,頓時不確定了,「額娘,兒子先回去看看,改天再來陪你用晌午飯。」

  翌日,早上,天空飄起毛毛細雨,聽政地點由乾清門改爲乾清宮正殿。

  時隔三日,太子歸來。滿朝文武以爲會看到個一臉菜色的太子。孰料太子紅光滿面,神采奕奕,不像是娶個醜福晋,倒像是得了個完美太子妃。

  反倒是大皇子胤禔,滿臉愁容,眼圈烏青。王公大臣看不懂了,福晋平平無奇的人是太子,大皇子怎麽回事?

  太子等著胤禔奚落他,都想好怎麽堵回去。然而太監一說退朝,胤禔就忙不迭往外走。

  「老四,老大怎麽回事?」太子抓住跟他關係最好的四皇子胤禛。

  胤禛掰開胳膊上的手:「太子二哥,我家中還有點事,大哥的事改天再說。」

  「你二嫂不在這裡,甭拿先前的理由糊弄孤。」太子說著,打量他一番,見胤禛神色焦急,「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孤?老四。」

  四皇子胤禛很想翻白眼:「我能有什麽事瞞您?是我府上真有事。」

  「什麽事?說給孤聽聽,說不定孤還能幫你。」太子說著,走出日精門,一扭臉,就看到三皇子胤祉也行色匆匆往外跑,「你們幾個到底怎麽回事?」

  胤禛正想問誰,順著他的視綫,看到胤祉越來越遠。

  太子不放行,胤禛心急也不敢撇下他跑,不得不說:「聽說二嫂打了你的奶嬤嬤孫氏?」

  「你聽誰說的?」太子眉頭一挑,「德母妃?」

  胤禛搖:「不是。昨兒上午三哥遇到大哥,聽大哥說孫氏偷好些東西。大哥急著回家查他府上有沒有惡奴,就沒跟三哥細說。三哥好奇,就進宮來找他額娘容母妃問到底怎麽回事。今兒早上,我見大哥神色不對,趁著你和汗阿瑪沒來的時候問三哥,大哥怎麽了?三哥說估計是被家裡的惡奴氣得。下朝後,他也得回府查查。」

  「所以,你這麽著急也是急著回去查你府上有沒有像孫嬤嬤那麽大膽的奴才?」太子問。

  胤禛點了點頭:「不瞞二哥說,我最近在堂堂雜貨店看中一個懷錶,打算買下來。福晋說賬面上可用的銀子不多,如果能查出幾個惡奴,我這懷錶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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