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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際平頭哥》第49章
第五十章

 王盛感到頭疼, 有個愛幹架愛惹事兒的老大愁的他心碎。

 獾哥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擔心, 現在植發技術很強。”

 王盛:“關植發技術什麼事?”

 獾哥:“別諱疾忌醫, 禿頭不是丟人的毛病。”

 王盛下意識薅了薅濃密的頭髮:“……”

 原來在獾哥眼裡他就是個禿頭嗎?

 獾哥:老頭子心思愛嘮叨, 不是禿頭就是地中海。

 .

 魏章拔足狂奔,身後兩個軍校生猛追。差點沒把他氣哭,這都追了九條街,怎麼還死咬著不放?

 難道對他就真的愛得那麼深沉?

 “唯一,你在哪兒?”

 魏章大聲嚎叫, 聲音淒厲。

 許唯一:“別嚎了, 跑出巷子。”

 許唯一揉了揉耳朵, 一路上聽魏章嚎叫,耳朵都犯疼。

 魏章感動:“唯一,你終於理我了!嗷!”

 許唯一冷漠的甩著通訊器, 他壓根就沒聽魏章的求救通訊。

 他剛開始接通魏章的通訊被嚎了一嗓子, 耳朵疼。報復心強的許唯一乾脆就關了通訊, 任由魏章在附近被追了九條街也不出聲兒。

 直到不用通訊也能聽到魏章嚎叫後, 才勉為其難開尊口。

 許唯一:“跑東四巷。”

 魏章跑東四巷,那兩個截殺他的人一定有一個跑東三巷在前面圍堵。

 許唯一猜測是爆破軍校生跑東三巷, 而他早在東三巷那兒埋了爆破裝置。

 王盛說出這樣的計畫, 跟他搭檔多年的許唯一心思一轉就立刻默契的明白。

 然而他們忽略了一個客觀因素。

 魏章小聲嗶嗶:“……東四巷是什麼?”

 許唯一沉默片刻,語氣沉重的說道:“我們會永遠銘記你, 安心去吧。”

 魏章突然爆發:“唯一!!我就你一個人, 你不能拋下我!許唯一!!難道你不怕我走了後他們突襲你嗎?”

 許唯一:喲, 傻白智障居然還會威脅。

 奔跑的聲音逐漸逼近,許唯一抬頭看,就看見魏章從巷口處跑出來,一見到他,小眼神兒都是和組織會面的感動和親切。

 許唯一僵硬了下,然後啐了口。

 誰是智障組織了?

 魏章飛快的掠過許唯一,帶起一陣風以及一句話:“快跑!”

 許唯一猛地看過去,迎面一輛重型機甲車,摧枯拉朽之勢般碾壓過來。許唯一陡感一陣牙酸,轉頭拔腿就跑,邊跑邊咒駡:“臥槽尼瑪魏智障你坑我!”

 魏章還委屈的嗶嗶:“他的魔方居然可以重組為重型機甲車,我又不知道。”

 許唯一大聲吼:“那你他媽是認為我知道?”

 魏章:“……不是嗎?”

 許唯一:“艸!你他媽到底怎麼惹他們了?專門開個重型機甲車碾死你。”

 重型機甲車是一款重型單人作戰戰車,適用於陸地戰場。防禦力和攻擊力都很完美,光靠碾壓都能碾死不少人。

 唯一的缺點是耗能極其大。

 軍校生在全息中的能源都是有限的,前六天不知道耗費多少。他們基本上是能省就省,不到最後一天都不帶動用熱武器耗費能源,全都靠冷兵器單打獨鬥。

 能惹到對方開啟耗能巨大的重型機甲車,這得是拉了多少仇恨值。

 魏章心虛:“沒有的呢。”

 許唯一:“……別說話了你。”

 一說話就暴露智商。

 他們快速奔跑的時候正好跑過東四巷,東四巷跑出來一個頭部中間禿了的女軍校生,遠遠一瞧見魏章,眼神兒全都是點燃的火焰。

 大黑夜裡都認准了魏章,想見感情深到極致。

 許唯一盯著那個女軍校生的地中海髮型,突然能理解他們即使耗能巨大也要開著重型機甲車碾死魏章的感受。

 這仇恨,碾死都不足以消解。

 女軍校生看見魏章,奔了過來,卻因為過於憤怒而降低了警惕心。因此著了道,陷進許唯一之前埋伏的爆破裝置。

 刹那間,轟隆的爆炸聲響起,火光四濺。包裹在空氣中的易爆星子接觸到移動的物體在一瞬間爆炸,將巷子兩邊的圍牆都炸倒,地面也炸開了幾個大坑。

 這種情況下,凡胎肉體都成了碎片。

 濃煙過後,女軍校生從防護罩中走出來,氣鼓鼓的跺腳。

 此時她已經被殺出局,即使恨不得碾死魏章也得忍著。風吹起她的秀髮,吹過頭頂,涼涼的觸感。女軍校生摸了摸禿禿的頭頂,還有兩側的秀髮,深呼吸幾口氣還是沒能忍。

 拔起刀抬腿就追上去,哪怕是拼著軍分被扣都要砍死那個兔崽子啊啊啊啊啊——

 魏章不經意間回眸一瞥:“臥槽大姐,你不是死了麼?湊啥熱鬧?”

 許唯一呵呵冷笑:“詐屍了唄。”

 快跑幾步,擋在魏章面前,一記掃堂腿把魏章踢回去面對詐屍的女軍校生和重型機甲車。

 “你惹的禍,自己解決。”

 魏章繞到女軍校生背後,鉗制住她的雙手和刀,把刀橫在女軍校生脖頸上,轉過身面對重型機甲車:“停車,否則就從你同伴的身體上碾過去。”

 許唯一挑眉,魏智障也不是很智障嘛。

 女軍校生傻眼了。

 她是爆破軍校生,在爆破上很牛逼,但武技上就是花拳繡腿。剛剛是氣瘋了才提刀追上來,一下就被擒住,還成了同伴為她報仇的障礙。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已經死了。死了能源就自動被殺死她的人奪走,所以無法用爆破,只能勉強用把砍刀。

 重型機甲車停下,傳來年輕的軍校生氣急敗壞的聲音:“臥槽,她都是一具屍體你還不放過她?”

 魏章:“戰略!這都是戰略!有本事兒你朝著屍體開啊。還是朝著你同伴屍體開。來啊。”

 年輕的軍校生:“臥槽,你能再無恥點嗎?你對屍體做這種事情,太不尊重屍體了吧。”

 魏章:“哈哈,你敢就來碾死屍體。看看誰對屍體更不尊重!”

 女軍校生:“……我說,能別屍體屍體的喊嗎?”

 現在她的確挺想當屍體靜靜的躺在路邊思考人生,不想參與智障的駡街。

 許唯一陰森森的說:“別廢話了。既然他不聽,那就砍斷她的一隻手和一隻腳,扔到重型機甲車輪子下麵,碾碎。”

 街道上的三人齊齊看向許唯一,一陣陰風吹過。三人瑟瑟發抖,好可怕QAQ!

 許唯一蒼白著臉,一雙眼陰森恐怖至極:“魏章,還愣著幹什麼?砍了她的手腳。”

 魏章顫抖著勸:“唯、唯一,冷靜,冷靜點……”

 女軍校生這才看清楚許唯一脖子上的銀白色項圈,PCL-R病態人格測試危險值的爆破軍校生。

 媽媽,他不是開玩笑!

 女軍校生快被嚇哭了,雖然爆破軍種在外人看來都是一群患有病態人格的神經病,但那根本就是希科工拉壞了爆破軍種的整體形象。

 像許唯一這類精神過於殘暴冷血的爆破軍校生實際上很少啊,她也是爆破軍校生,但她善良正直樂觀熱愛星系與和平。

 年輕的軍校生:“臥槽,你冷靜點,我不開過去,你們放了她。”

 現在的新生都這麼6了嗎?

 許唯一陰森森的笑,笑得很變態:“你當我們傻啊,放了她,下一秒你就碾死我們。魏章,快動手。碾碎自己同伴的手腳,看他怎麼安心贏得比賽!”

 年輕的軍校生:“你們不敢。新生們,學長比你們多混四年的軍校,沒那麼容易被矇騙。現在是比賽期間,直播賽事,你們敢幹出這種事兒,不怕被告上軍事法庭?”

 許唯一嘿嘿笑:“現在是晚上,直播停了。沒人知道。”

 年輕的軍校生略微僵硬。

 許唯一:“再說了,你說的,也得有人信。如果說是因為你能源耗盡,於是搶奪自己隊友的能源,搶奪過程不慎殺死……你說軍事法庭會信兩個人的話還是你的一面之詞。”

 在場三人紛紛被許唯一的殘忍嚇壞了。

 最主要的是,他們的確不敢拿命和一個病態人格患者賭。

 年輕的軍校生妥協了,從重型機甲車裡走下來,腳一落地就被擊殺。他不敢置信的抬頭看那個一直以來表現得很智障的青年,青年嘿嘿笑了聲,單純無害的模樣。

 年輕的軍校生一臉絕望,和同伴肩並肩安靜的當屍體。

 現在的新生都這麼6了嗎?

 魏章收回全自動粒子槍,變成一顆黑色魔方掛在腰間。然後興沖沖的跑過去摸重型機甲車,完了又跑去跟屍體哥倆好的商量:“借我開會兒唄。”

 年輕的軍校生冷漠的拒絕。

 魏章撇撇嘴,“不給就不給。”

 要不是魔方認主,他還會跟人商量麼?直接就搶走了。

 不過真眼饞啊。

 許唯一收走了戰利品,回頭見魏章還眼巴巴的瞅著重型機甲,不由說道:“你自己解鎖一輛不就行了?”

 魏章:“你說的輕鬆。”

 其實他們都知道魔方能夠解鎖很多武器,但一來解鎖的條件實在是太隨機,誰都不知道解鎖出來會是什麼東西。二來解鎖的東西太多不會用也白搭。

 所以一般是選擇固定的武器解鎖,達成熟悉度,直到心隨意動的地步。

 魏章在許唯一身邊小跑,邊跑邊清點戰利品:“嘿,能源不少。咱賺大發了。”

 許唯一側著臉上下打量魏章,身材不錯,爆發力也強。

 不錯不錯。

 魏章對於許唯一挑豬一樣的眼神兒半點沒察覺到,一個勁兒的傻樂。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請示王盛:“隊長,我還回原地守著嗎?”

 王盛:“不用。你跟許唯一回來。”

 魏章:“明白。”

 許唯一連續打了幾個響指,不遠處立刻發生爆炸,火光沖天。

 爆炸聲響過後,此起彼伏幾聲怒駡。

 許唯一頭也不回:“走了。”

 魏章微張嘴巴:“我去,許唯一你太牛逼了。你們爆破軍種都太變態了。”

 許唯一露出大白牙:“你會見到更變態的。”

 兩人朝著酒店的方向前行,原本固守的地方就只是為了截殺敵人。魏章被追殺逃離原來固守的地方,現在再回去也沒用了,人早就過去了。

 回頭殺的那些都是反應慢又回頭,殺了沒啥大用處。

 許唯一這邊埋下的爆破裝置倒是捕獲不少剛剛暗中觀察,企圖坐收漁翁之利的獵物。

 他們步伐匆匆,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裡。

 原地被殺出局的共有五個軍校生,多出來的三個就是躲在暗處看許唯一兩人和另外兩個軍校生對戰,打算偷襲,結果被許唯一埋下的爆破裝置炸出局。

 五個人身上的能源都被拿走了,現在也只能等天亮離開賽場。

 大家都是軍校生,也都‘死’了。乾脆就一屁股墩地上聊天,多是感歎現在新生太變態,二話不說成天喊著斷手斷腳。

 一點兒都不講究文明。

 五個人跟那兒埋怨,被魏章剃得只剩下地中海髮型的女軍校生一臉悲痛。

 他們全都沒有注意到身後逐漸靠近的影子,沒有看到身影,但地上卻有一排影子。

 這場景看上去特別詭譎。

 .

 等到魏章和許唯一趕到酒店大門口的時候發現場面僵持住了,他們是最晚趕過來的——這個最晚指的是猜測到真相而不是傻乎乎往叢林沼澤處跑的那波人。

 酒店大門口約莫有26人,各占一地,圍攏在一塊兒的都是一隊。

 魏章、許唯一和蘇犽站一塊兒,旁側是唐行勻,他身後還有三人。

 蘇犽吹了聲口哨:“還剩四人,實力不錯。”

 沒見四隊只剩下兩人了麼?

 足見唐行勻指揮能力強,才能剩下這麼多人。當個爆破軍校生可惜了。

 對於唐行勻那一隊人來說,蘇犽是個背叛者,因此除了唐行勻面不改色,他身後的四人或多或少都對蘇犽露出敵視的神情。

 蘇犽聳聳肩,痞裡痞氣的。

 目前對陣的是第一軍校的一隊和第二軍校的二隊,全都是大五的學長。他們的隊伍也是目前為止看起來人數剩下最多,各自有五人。

 現在門口共有七隊,四隊剩下兩個人,三隊才剛被幹掉兩個人。五隊還剩三個人,其餘人情況都有些危急。

 綜合得分比不上一隊和二隊,綜合實力也比他們差一大截。如果兩對聯手先把他們幹掉,那麼最後爭奪魁首也就只是兩隊之間的事兒。

 僵持了半晌,一隊和二隊的隊形微微產生變化。雖然只是小小的變化,卻在一瞬間讓在場人臉色變了。

 一隊和二隊在剛才無聲的審時度勢中達成了協定,他們決定合作,先把其他軍校生都殺出局,再來爭奪勝負。

 至於其餘人,對彼此都不熟悉,並不像一隊和二隊那樣常年交手,作戰早已有所默契。

 因此眾人紛紛變了臉色。

 蘇犽:“哦豁,聯手了。”

 唐行勻稍微後退一步,聞言詢問他:“葉彌歡在哪?”

 蘇犽亮出大白牙:“你想殺他?”

 唐行勻微笑:“他出手,大家的勝算不是多了一分嗎?”

 其餘人聽到唐行勻這話,都看向魏章幾人,眼神帶了點兒怪異。尤其一隊和二隊,聽到這句話只覺得好笑,現在的新生比當年的他們狂妄許多。

 應當要敲打敲打。

 魏章憤怒:“獾哥出不出手關你屁事兒?你們的勝算跟獾哥有屁事兒?你們死就死,別拖拉獾哥。”

 就很煩他們,大家現在聯手對抗一隊和二隊,可說白了也還是敵人。憑啥讓獾哥去送死還給敵人帶來勝算?

 唐行勻目光落在蘇犽身上。

 蘇犽指著酒店的最高層:“在上面。”

 沒人想到蘇犽會真的暴露自己隊友所在,講真,獾哥可以作為他們隊伍的王牌了吧。

 果然一個背叛自己軍校和隊友的人也不會對隊伍保持忠誠。

 魏章跳腳:“蘇犽,你個叛徒。”

 蘇犽攤手:“誰讓獾哥三番四次罵我醜。”

 醜人也會報復的!

 魏章氣得牙癢癢,反倒是許唯一,一副無動於衷,甚至想要遠離魏章的模樣。

 魏章不讓許唯一走,拉著他一起譴責蘇犽。

 許唯一沉默的思考給魏章換個機械腦袋的成功率有多大。

 狂獸人的視力都不錯,抬頭看唯一亮著燈的總統套房。

 獾哥站在落地窗戶前,抬手跟他們打了個招呼。

 “……”

 王盛抽抽嘴角,他就知道獾哥不會放棄群架的機會。

 “獾哥,你小心點兒。外頭還有狙擊手,一隊和二隊都恰恰好少了一個人,估計就是狙擊手。”

 對方的情況估計跟他們一樣,將狙擊手埋伏在酒店附近。幸好他們還有一個阿亞,只希望阿亞能提前幹掉他們的狙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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