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39 欠幹

　　矮幾隨著她的抓握，在身後的撞擊下，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花穴緊緊地含著對方的巨物，一刻都不放鬆。

　　顧城的手掐在她的 腰上，呼吸重了些，還是發笑道：「綿綿的小嘴真可憐，吸著大哥的肉棒吃不過來。」

　　他傾過身來吻她，擰過眠風的下巴，掐開她的下頷，舌頭哧溜地滑了進去肆意掃過上顎，挑動她的舌尖。

　　四片嘴唇合住了，互相交換著淋漓的唾液，吮著對方活躍而柔軟的舌頭。

　　這時外頭響起一片吵鬧的嘰嘰喳喳，小朱命令孩子們各自去後面井口處衝凉。他看到這處亮著燈，便脫了鞋子踏上夾板，舉手在木門上敲了敲：「乾爹，你在嗎？」

　　眠風也不抓桌角了，心驚著怕外頭的人聽到這裡的動靜。

　　顧城倒是無聲而狠狠地往裡鑿了一下，嘴裡回應著外頭的問話：「在。」

　　沒有允許，小朱也不進去，幹是站在外頭：「西城那邊，有兩隻軍隊退過來了。」

　　顧城在裡頭嗯了一聲，翻身而上懸在眠風的上頭，他把她的腿往上折去，親眼瞧著自己猙獰發紫的物件，一寸寸的頂開水潤軟肉，細幼的小嘴吃力的撑開，上頭的兩片小陰唇也是張開了嘴，露出裡頭圓溜溜的陰核。他的手指撫了上去，按壓揉搓，而眠風的潮熱的臉頰上，顯現出難忍的表情，秀眉吃力地簇起來，下巴艱難的往上仰著，兩條手臂撑在他的肩頭，倒是沒什麽力道。

　　顧城低下頭去，在她耳畔道：「阿眠，你這個樣子，真是欠操欠幹啊。」

　　小朱聽到裡頭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乾爹壓低的聲調，隨著一聲女人的克制不住的低吟，他的臉刷地紅個底透，跟熟爛的番茄沒什麽兩樣。

　　按理說，他現在應該乖巧地退下去，然而一念惡起，他用著自己慣有的冷淡聲調，出生詢問：「師姐，你也在嗎？」

　　眠風差點昏了過去，顧城哼笑一聲，將她兩條腿折到肩頭，碩大挺翹的陽具，順著濕滑捅到盡頭。

　　「我跟你師姐有點事要談，你去休息吧。」

　　一事完畢，眠風失魂落魄地趴在榻上，衣衫爛七八糟地發皺，旗袍分叉處露出半個翹挺的白臀，上面全是撞擊後的紅痕。顧城坐在她的頭邊，讓她的頭顱枕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將手裡的香烟送到她的嘴邊，笑著道：「真可憐。」

　　眠風吸了一口，休息片刻後恢復了點精神：「陳冬兒走了嗎？」

　　「嗯，讓人送走了。」

　　「她....一開始就是你計劃好的嗎？」

　　顧城緩緩地搖頭：「倒沒有。我也想過應著你的意思跟她結婚，但是綿綿——」

　　他半眯著眼睛，承認自己的功虧一簣：「我還是沒有辦法成全你。」

　　如果你僅僅只是跟廖縉雲過日子，我還能答應，但是跟姓季的？讓他獨吞你，他就不要做這樣的春秋大夢了。

　　在蘇北眼見季仕康違背人倫吻上眠風的時候，那一瞬除了把這個男人炸成一攤爛肉，絕對沒有第二種念頭。

　　廖縉雲自那日見眠風獨自深夜歸來後，心裡還挺高興。他好不好無所謂，他們跟她不好，簡直值得出門開一張酒席，擺上酒水喝個痛痛快快。當然在面子上，他當做什麽都不知道，夜裡在床鋪上輾轉反側時，也不覺得自己小人得志。畢竟他的生活就是這麽點樂子，看別人不幸福不痛快，他就要痛快上幾分。

　　眠風從顧城那裡聽了外界局勢，心裡不由地暗暗地有些慌。如果她現在隻身一人，什麽都不用計較不用擔憂，可是身邊已經圍繞了一大家子，還有兩個稚齡兒童，萬一大仗真的開始了，他們到底要何去何從。

　　街上物價飛漲，紙錢價值一貶再貶，政府發行了新的公債和法幣，市場跟著大亂起來。很多權貴和得了消息的商人，玩著囤聚錢幣再拋售的手段。他們住的這條街，涌進了城外或者從北方過來的無數流民。

　　顧城和廖縉雲一致提了意見，讓眠風把美金的存款從四平銀行轉出來，在瑞士銀行和花旗銀行裡開個戶頭存入。

　　季司令和眠風的關係，仍舊沒有緩和下來。長虹夾在當中 ，痛苦得不了的。他現在要面臨的選項是，跟著便宜而有權勢的爹，還是跟著他愛死的媽。不過這個由不得他來選擇。他媽在整理自己的小金庫，他就趴在一旁看著：「我們是要走了嗎？」

　　眠風看也不看他：「看情况吧。」

　　長虹把媽的臉捧起來：「媽，我回來跟你住吧！」

　　眠風立馬說不可以：「這裡太亂了，你最好還是跟你爸住，那裡時刻都有警衛，還算安全。」

　　長虹怎麽可能把媽單獨丟下，立刻衝回季宅，頂著親爹一張死臉說了。

　　這日下午兩輛吉普車停到小院門口，士官下去敲門，裡頭無人來應。

　　季仕康搖下車窗，瞳孔裡倒影著外頭的陰色，他在車裡等了半個小時，才見眠風從巷口提著一袋什麽東西，緩慢地挪近。

　　司令從車上下來，親自過去接她手裡的東西，順手拎了一拎，知道這是大米。

　　眠風揩了一下額頭的熱汗，面無表情地道了聲感謝。

　　等著她掏鑰匙開門的當口，季司令讓一輛車先走，留一輛開到巷尾去等著。

　　他把大米送進厨房，又到正屋來尋妹妹，眠風坐在長凳上喝凉茶，季仕康走進了，高高地立在她身前：「你需要什麽，跟我說一聲就可以了。」

　　眠風嗯了一聲，冷掉的臉色慢慢回暖，說到底那件事不能怪他。

　　季仕康覷著，猛打把人抱到桌子上，腰身頂開她的兩條腿：「搬到我那裡去。」

　　眠風撇開臉，心領他的好意，但是她不可能放廖縉雲和玉容留在這裡。這麽多年過去，這兩個人已經成了她生活裡密不可分的，是手和脚，是正常的家庭和現世的安穩，也是她必須要關懷和愛護的對象。

　　季仕康重重地捏她的下巴，把眠風的臉掰過來正視自己，良久後才道：「他們一起過去也不是不可以。」

　　眠風了瞳仁裡出現不敢置信的色彩，季仕康的面龐崩得緊緊地，張嘴一口叼了下去。

　　身子驟然騰空中，眠風被人抱到內室的銅床上。

　　季仕康的衣服沒有脫，而把眠風剝得像一隻光溜溜的鶏蛋。

　　他坐在床邊，單手死死的鎖住她的雙腕，右手由纖細的脖頸處往下，一把握住了豐盈顫抖的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