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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87章
番外 下藥 30m

  接連幾天,季司令不再把孩子往自己的地盤擼,他親自去學校接,接完就給眠風送回來。如果取得她的同意,他就領他們出去吃飯或者游戲。如果她不同意,他也就很自然地在孩子們的勸阻下,留下來吃晚飯。

  眠風總想跟他談些什麽,叫他不用這般殷勤。如果他的殷勤只是處於補償,處於兄長關心的角度,可以隨他。如果是處於別的什麽想法,顯然他只會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又何必在這裡浪費時間呢。

  只是季仕康已經不是楞頭青,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楞頭過。事情是已經計劃好的,有策略地進行。他迅捷地調整了自己的態度,對她不遠也不算很近,保持著合適的距離,儘量不會讓她拘謹和覺得不恰當。更沒有給她機會,給她要「談談」的機會。

  眠風準備了又準備,發現自己的拳頭打進棉花裡面,完全使不上勁。莫名其妙地,季仕康仿佛已經成了這家的一份子,起碼長虹和玉容既喜歡他又崇拜他,總在她面前季叔叔這,季叔叔那的。眠風聽得耳朵裡聲了繭,於是把長虹吊起來打。

  長虹在樹下道者蕩來蕩去,哇哇大叫。

  眠風捏著竹篾,問他:「你成天說勞什子的季叔叔,是不是把你乾爹忘了?」

  對著罰站頂水盆的玉容,她也是說:「你是不是把你親爹忘了?」

  對於廖爸爸和顧媽媽兩個人的關係,孩子們向來是個模糊的概念。他們既沒有像別人家的男主人和女主人睡同一間防,對外也不是互相稱作老公老婆,要是問起來,也是同樣的說法——廖縉雲總是直接否認。

  於是長虹辯解喊冤:「兩件事有什麽關係呀,媽媽!」

  眠風想說,你們這不是攛掇著別的男人到我們家登堂入室嗎?

  然而估計說了他們也不懂。

  眠風憤憤地,終於把怒火轉向剛進門的季仕康,凶狠地瞪了他一眼:「您有何貴幹?」

  季仕康完美地表現出慈父寬和的態度:「今天周五,明天他們不用上學,所以想領他們去樂山那邊看個電影,吃個晚飯。」

  眠風對住他這幅嘴臉,簡直膩歪透了,像是被什麽東西粘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想著要不今晚攤牌算了,於是點頭道:「很好,我也一起去。」

  季司令當然歡迎。

  她有她的想法,他有他的打算。

  樂山離著這裡其實有點遠,吃飯加上看電影兩件事情辦完,决計是需要在那邊過夜的。

  很順利地,季仕康在樂山的洋樓酒店裡要了房間,把兩個發困的小孩送進去睡覺,他等眠風從小孩兒房裡出來後,便建議道:「樓下有酒會,去坐坐吧。」

  舞池裡有幾雙外國人,還有衣著華貴的有些身份的國人,燈光打得五彩斑斕,兩人就坐在欄杆旁的卡座內,冷冷清清地喝自己的酒。

  季仕康點了一根烟,問她是不是很久沒有這樣消遣過。

  眠風在半明半昧的彩燈下,冷淡著看他一眼,因爲這一眼別有意味,季仕康坐近了半傾著身子靠過來:「阿眠,你好像對我很有意見?」

  熱熱的氣流吹到眠風耳蝸,她忍住沒動:「你說呢。」

  季司令用正經的語氣表示自己很無辜:「我不知道哪裡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如果你發現了,可以告訴我。」

  眠風怒火叢生,混著尷尬糾結,有些話真的可以說破麽。不說破的話,又該怎樣讓他識相點別再騷擾他們一家。

  她煩,也燥,喝了一大口紅酒:「你爲什麽要跟我們家走得這麽近呢?戰事這麽亂,你不用管的麽?」

  季仕康就著剛才的動作,跟她坐的已經很近了:「可能是年紀到了,看見小孩子就很有些喜歡。至於戰事,可能你不知道」

  於是他把自己在軍部尷尬的地位,削弱的勢力,只得聽命旁觀的態度,以及所有這些的由來,十分詳盡地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眠風真想駡人,他這話直接間接地指向另外一個她顧忌的男人——顧城。

  冥冥之中,她還是有感應的,她知道顧城沒有死。既然沒有死,她就不需要擔心他。

  熱氣再度貼過來:「你就沒有什麽想說的?」

  眠風頭腦一熱,有些衝動地站起來,被他用力著拽了下去,一屁股坐到他的大腿上。

  頭臉滾燙中,眠風撑住他的胸口:「你想幹什麽?」

  季仕康張開雙手,作出投降的姿勢,反擊得理所當然:「沒想幹什麽,是你自己沒站穩。」

  然後他又把手掌輕輕地放在她柔韌的腰肢上:「不過我不介意,你想坐多久都可以。」

  眠風簡直沒辦法,她不熟於這一套,重重地盯住他,那句話在喉嚨滾來滾去,只能說了:「你別亂來了,季仕康季哥哥我知道了。」

  說完她就跳了起來,外套也不要,直接往外衝去。

  當真面對這一刻的時候,心臟還是克制不住地跳得劇烈,她跑到門口時看著外面黑黢黢的山景,才想起這個時候下山是不可能了。於是轉頭又往樓上去,季仕康已經趕了過來,幾步距離地跟在她後面,沉默地像塊巨石。

  眠風洗完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中,房門又被敲響了,她看看櫃子上的西洋鐘,原來已經到了淩晨兩點。

  赤脚走到門邊,她問道:「你還想說什麽?」

  季仕康沉默著,好一會兒才道:「放我進來說。」

  眠風料他在走廊上也不好說,於是放他進來,男人手裡捏住一瓶紅酒,神情寂靜蕭索:「阿眠,都是我的錯,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嗓音裡帶著哀悼和痛苦的顫音,眠風有些心軟了,她接過紅酒瓶倒出兩杯酒,分坐在沙發對面,只得借酒澆愁,借酒麻痹這種清醒的業障:「你——我不怪你,算了,過去的都過去了。」

  「哥哥,」這聲稱呼是爲了明晰兩個人的關係:「你也不要多想了,我現在過得還不錯。如果你實在喜歡長虹和玉容,我也不會阻止你們接觸。」

  你把對我的愧疚放在他們身上,也可以,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默默對飲了一會兒,一瓶紅酒基本解决。

  季仕康終於把回避的眼神投到眠風身上,眠風楞了一下,很有些不自在,慢慢地身體發熱發燥起來,他看得越久,那種蠢蠢欲動地騷動感越發地明顯。這時她已經知道不對勁了,眼裡染上憤怒要站起來,結果歪著身體倒在沙發上。

  季仕康跪坐到她身前的地毯上,手指觸到她的臉頰,唇邊帶點輕柔的笑:「再等一會兒,乖,別亂動。」

  他笑的越正常,反而顯出其中的詭异。

  「你動得越厲害,藥性越强烈。」

  眠風恨自己愚蠢,如果他真的顧忌血緣,以前就不會碰她。

  「你——你混蛋唔,好難受,好癢」她難過地在沙發上蹭來蹭去,熱得快要呼吸不過來,只能撕扯自己的領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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