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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牌》第89章
番外 早已壞掉 30m

  這天郵電局的人,按著地址趙過來,說是有顧太太的電話。

  眠風問他幾點鐘,這人看了看紙板上標注的記號,道:「五點的樣子,你還是提前過來等吧。」

  眠風在四點鐘的時候去學校,跟老師請假,把兩個孩子接了出來。一行人興致勃勃地,往郵電局衝去。特別是長虹,在人群裡跑來跑去,圓乎乎的腦袋這裡鑽一下,那裡鑽一下。調皮的時候,還專門往大人雙腿間滑過去。

  玉容走得也很快,眠風在後面看著,平靜的快活漫漫的涌上來。

  眠風抱起玉容,而長虹則跳起來坐到窗臺的橫板上,三個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盯著窗臺後的接綫員。

  接綫員是位年輕的女士,穿一身海藻綠的制服,被他們看得有些臉紅。電鈴聲剛一響,她趕緊接起來,對著那頭講了兩句,等著綫路接上去,又過了兩分鐘,她把電話交了出來:「你們誰先聽?」

  還是眠風抽了手接了。

  因爲是越洋電話,信號非常差,電流斷斷續續的聲音十分的嘈雜,還有那頭的背景,也是亂哄哄的一片。

  廖縉雲在那邊喂了兩聲,眠風回了:「在那邊還好嗎?」

  廖縉雲道,那邊的貨商出了點問題,他可能要花更長的時間在外頭:「我會先坐飛機去緬因,在那邊等風波停一停。」

  眠風聽他的聲音,還是很有力氣的,身體上應該沒有什麽大問題。只要人好好的,其他的倒是無足輕重。

  廖縉雲說手裡的錢不够用,他把賬號和密碼報給眠風,讓她去銀行裡匯點款子過去。

  眠風說沒問題,這時玉容已經把耳朵貼在聽筒上,孩子的眼眶裡閃著亮晶晶而濕潤的眼泪,她把聽筒交給了玉容,玉容喊了一聲爸爸,廖縉雲不曉得說了什麽,玉容悶聲嗚嗚哭起來。長虹本是興致滿滿的,見玉容哭,竟然一秒內聚集了大量的泪水,黃河似的噴了出來。他好歹懂事了一回,幷不跟玉容搶電話,而是把嘴巴捅過去,嚎啕地大叫:「乾爹你趕緊回來呀,我想死你啦!」

  兩頭都是混亂地收了綫。爲了安慰兩隻哭唧唧的小寶貝,眠風帶他們下洋館子吃飯。

  在他們斜對面的二樓上,兩個人影一坐一站。

  季仕康的身子太半掩在厚厚的紫色簾幕之後,他沒什麽胃口,完全是配合眠風的動作,但凡她吃了一點東西,他就跟著往嘴巴裡面送上完全相同的食品。

  眠風因爲要照顧兩個孩子飲食,吃得幷不多,他也是如此,拿了餐巾在唇角淺擦一下,對副官道:「那邊的情形你查清楚沒?」

  武志平把另外一個男人喊進來,這個姓苟的中年男人,對出境走私的綫路很有底,他把廖縉雲在本城交際的那些人,還有東南邊境的情况講了一講。

  實際上,廖縉雲不如他在電話裡講的輕鬆,他現在遇到了很大的麻煩。

  次日,眠風去銀行了辦理匯款。她用的是自己的賬號。她跟廖縉雲沒有合法的關係,幷不能從他的戶頭裡往外匯錢。

  她給廖縉雲弄了一筆款子過去,小五萬,已經算是一筆不大不小的巨款。

  但是對於她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剛從外頭回來,家裡空空的,保姆也不在。眠風跨進自己的厢房,季仕康已經泡好了新茶,拿紫砂的小茶碗盛著,茶具也是嶄新的一套,古樸的色澤圓潤的手感,擺放得很有格調。

  眠風根本不看他,自己打了水,在外頭洗了手再進來。

  季仕康著一套純黑的西裝,裡面是白襯衫和黑絨的馬甲,頭髮打理著斜分往後去。他坐得很沉靜,請她過去品品茶香。

  屋裡沒有開燈,外頭的陽光也不算明媚,於是房內便有一股暗沉的味道。

  眠風從床頭櫃裡摸出香烟,在他對面坐下來,她的身姿,柔和中帶著堅定,從來不落沓,却還隱者一些秘密的慵懶。所有的味道完美的融合起來,非順境裡的人才能擁有。

  「我勸你還是把這套茶具收回去,在這裡顯不出它的價值。」

  眠風是隨便說,她現在對一切都沒有執念。

  季仕康倒了冷茶,從溫好的小泥壺中重新倒一杯:「就算被長虹砸了,也是它的價值。」

  眠風的嘴裡,吹出一條婀娜的烟綫,抿著唇角微微笑了一下:「哥哥,你這是何必呢。」

  季仕康竟然垂了眼眸,深暗的光芒藏在睫毛下,他有些聽不得她這樣講話。

  他換了個座位,在眠風側邊坐下來,手掌很自然地蓋住她的,修長的指節明晰的骨節,顯現出幾分的力道,越抓越緊。

  眠風任他抓著,專爲了刺激他說到:「你娘呢,她知道你成天往我這裡跑麽?」

  季仕康頓了一下,他的身體傾斜著貼過去,眼睛由高處斜膩這落到她的臉上:「她在五年前病死了。」

  眠風聽到這話還是吃了一驚,然而更怪异的是他說這話的態度。

  她直接站了起來,想要避開這種粘稠壓抑的氛圍,季仕康也跟著她站了起來:「我們到那邊去坐坐吧。」

  他指的是隔間後的臥室。

  季仕康自然有辦法,讓她分神地過去:「你想知道她臨死前跟我說的什麽麽?」

  眠風被他壓在床邊坐下,而他就子她的身前跪下來,兩隻手有力的打開她的膝蓋:「她說,她後悔生了我這個畜生。」

  男人的手已經順著旗袍的裙擺伸了進去,接著一節節卷起衣料:「她問我還記不記得父親是怎麽死的。」

  「我當然知道,那天在他在一個十歲出頭的女孩兒身上中風,嘴巴都抽歪了,眼睛也斜了。」

  如果及時就醫的話,季大帥可能還有一綫生機。

  季仕康在床前坐了兩個小時,一槍斃了奄奄一息的少女,眼睜睜地看著父親口吐白沫,抽搐僵硬。

  「你說我這算不算弑父?」

  眠風驚駭地看著他,季仕康繼續撑開她的腿,平靜地發笑:「你看,我早就壞掉了。」

  說著,便把頭顱埋了下去。

  靈活有力的舌頭舔開緊合的肉縫,把那裡舔得潮濕不已,他找到藏在陰唇下面的珍珠,雙唇吮住用力的吸,吸得嘖嘖發響。

  眠風抓住他的頭髮,手指插了進去,手臂處有些發抖,季仕康把濕淋淋的嘴露出來,望上看她:「綿綿很喜歡哥哥這樣舔你,對不對?我們第一次這樣的時候,你就很受不了。」

  眠風感覺他是個發瘋的樣子,她很想抽身出來,可是精神上受了傳染,同時也受到了不小的壓制。

  他把中指送進了緊熱的甬道,配合著拿堅固的牙關咬她的貝肉:「綿綿怕什麽呢?哥哥願意給你做牛做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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