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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86章
第86章

  包氏得了席存學的支持, 立刻喜滋滋地求了唐新月來見她。

  包氏還記得一清二楚, 她將秦昊天的事情告訴唐新月之後沒多久,秦昊天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牢裡,這一前一後地要說跟唐新月沒關係她都不信。

  如今既然又要再做一件大事, 包氏決心還是請唐新月再幫一次忙——這可是涉及三房一系以後能否成為侯爵府主人的大事!

  唐新月到祠堂聽了包氏的種種計劃和打算, 思索片刻問道,「汴京城內守衛森嚴, 恐怕是動不了手的。」

  「再過三四日,她必定要出城一趟去上香的。」包氏早就算過日期,胸有成竹道,「王氏齊氏許會跟她一道, 但齊氏懷了孕,又是一群婦道人家, 就算曾經懂些拳腳功夫, 也雙拳難敵四手。」

  唐新月又垂了眼, 似乎有些猶豫, 「被老爺發現的話, 定會大發雷霆。」

  「若是讓婚事成了,夫君就承不了爵了!」包氏急道, 「難道您不想看自己的親生兒子代替席存林成為武晉侯嗎?」

  這句話似乎說動了唐新月,她抬起了臉來, 微微頷首, 「我會尋人去辦妥當的, 你只管準備好錢便是。」

  「好!」包氏咬咬牙, 「我那裡,幾千兩銀子還是拿得出來的。」

  自從不掌家之後,包氏的小金庫眼見著就癟了下去,可如今是生死存亡關頭,她也不敢小氣。

  唐新月道,「我那兒也有些,一併算著,去找身手最好的,容不得失敗。」

  包氏見她神情鎮定沉著,顯然心中早有人選,鬆了口氣,將自己一直隨身攜帶著的私庫鑰匙交給了唐新月,「夫君的事就勞煩您了。」

  唐新月接過鑰匙,淺淺笑道,「放心,定能順利辦好的。」

  離開祠堂後,唐新月摸了摸包氏毫無懷疑直接交出來的私庫鑰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去包氏的院子裡,直接打開了她的私庫,而後卻並不急著拿走銀票,而是將裡頭的東西挨個拿起仔仔細細把玩觀看了一遍,一件也沒有落下。

  她看得極為認真,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但最終除了一疊厚厚的銀票以外,卻什麼也沒有拿走。

  唐新月拿著這些銀票,便輾轉托關係尋到了一群窮凶極惡之徒,和他們約定了時間路線,又描繪了席向晚的樣貌和身旁的人,便將定金交了出去,只等事成再付另一半。

  *

  包氏說得確實沒錯,席向晚每年在十月廿七的這天,只要沒有病倒,都是必定要出城上一次香的,母親王氏和大嫂齊氏通常也會跟著一道前去,因為祭奠的是齊氏曾經短暫擁有過的第一個子嗣。

  也正是因為失去了那個孩子,席元衡才會怒而搬出府去獨自居住,而齊氏之後又因為傷心過度,再也沒有懷上過孩子,直到最近才有了喜訊。

  「大嫂身子這幾日不安穩,便在家中點一支香吧。」席向晚勸住了原本想和她一起出去的齊氏和王氏,「父親病了,大哥三哥都不在,府裡總得有個人把持,母親也且留著,我一人去便好了。」

  王氏放心不下,「你一個人出門怎麼行!」

  「帶著下人呢。」席向晚笑道,「一早出城,晚飯時分就能回來,母親不必擔心的。」

  她當然不能帶上母親和大嫂了。席向晚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一天她在上香回來的路上遇見了歹徒,險些被人捉走,還是剛到汴京城的樊子期碰巧救了她,將她護送回了城中。

  那時的席向晚不知道,現在的她哪裡還能不明白?

  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一個想娶你的人,碰巧就在你遇難的時候將你救了下來?

  即使樊子期已經提前請人上門說親,可這個「英雄救美」的機會,他大約還是不會放過的。

  「讓大嫂這第二個來之不易的孩子受累,那孩子也不會開心的。」席向晚輕聲道,「大嫂便留在府中陪著母親,我會替你們向那孩子轉達掛念之情的。」

  齊氏悄悄紅了眼圈,護住了自己的肚子,「那你一路上走慢些,安全仔細為上。」

  「好。」席向晚溫和地笑著和兩人告了別,才出門上了馬車,一路朝汴京城外駛去。

  她要去上香的廟,卻不是之前那個要爬九百九十九級臺階的觀音廟,而是一座較為普通的小廟,是專門用來悼念早天孩子的,離得近些,也不用徒步上山。

  因著每年都去,車夫也熟悉得很,揚鞭便驅使馬匹向著孩兒廟的方向而去。

  正如同上一次一樣,去上香的路上一路平安,席向晚上完香出來又上了馬車,才提起了精神等待隨時會半路攔人的匪徒出來。

  她在搖搖晃晃的車廂內讀著一本雜記,耐心等了不一會兒,就聽見車廂外傳來一聲尖銳的呼哨聲,像是某種召集的信號似的,立刻直接抓住了軒窗,對碧蘭道,「抓緊些。」

  碧蘭剛剛不明所以地伸出手去,前頭的馬兒便發出一記長長的噅聲急停下來,連著車廂都往前跳了一跳,若不是早就抓穩,車廂裡的席向晚和碧蘭說不定都掉出去了。

  碧蘭嚇了一大跳,坐直身體後立刻將席向晚護在身後,警惕道,「發生什麼事了?」

  「姑、姑娘,咱們遇上打劫的了。」車夫抖著聲音道,「姑娘,他們人多勢眾,已經將咱們圍起來了,怎麼辦?」

  「快跑啊!」碧蘭急得跳腳,「他們兩條腿還能跑得過咱們四條腿加四個輪子不成!」

  「跑不了了……」車夫的聲音聽起來都快哭了,「沒地方跑……」

  碧蘭掀開帷裳看了一眼,一入目便是七八個蒙面的彪形大漢,手裡還都持著亮閃閃的兵器,頓時嚇得手一抖,「姑娘,他們好多人!咱們怎麼辦?」

  「跑不了,只能問問他們要什麼了。」席向晚淡淡說著,直接伸手掀開了車簾,探出上半身,平和道,「敢問各位可否是求財?」

  這群匪徒異常地安靜,席向晚問完話後,只有一人桀桀笑道,「求財,也求色!」

  「……!」碧蘭嚇得眼淚都掉出來了,她在後頭一個勁地扯著席向晚,「姑娘,您快回來,別讓他們看見您的臉了!」

  「是嗎?」席向晚輕輕一笑,「我就在這裡,不知道各位中誰想最先走上前來?」

  樊子期要英雄救美,那這些匪徒就是樊子期找來的,不會真的碰她——別的好說,席向晚要是真丟了貞節,樊子期再怎麼演一往情深也難將人娶走了。

  席向晚這態度太無所畏懼,蒙面大漢們一時間反倒被她鎮住了似的,一圈人立在原地誰也沒有動彈。

  「都不敢嗎?」席向晚噗嗤笑出了聲,回頭問碧蘭道,「咱們帶出來的錢還剩下多少?」

  碧蘭愣愣地低頭去數錢,而席向晚趁著這個時候悄悄伸出腳在車夫的後背上輕踢了一下,見車夫驚恐地回過頭來,便幾不可見地朝他揚揚下巴指了個方位。

  碧蘭數了清楚,道,「姑娘,還剩七十二兩。」

  「不知道分給各位,夠不夠酬勞?」席向晚又揚聲問。

  這會兒那蒙面的頭子反應過來了,他仿佛聽見了個笑話似的哈哈大笑,「區區幾十兩銀子也想打發我們?便是將你捉去賣給妓院,也遠遠不止這些銀子了!」

  「哦?」席向晚按住碧蘭,輕聲漫語道,「你見到我是什麼樣子了?」

  蒙面頭子上前了幾步,他握著手中的連環大砍刀,「我這就來看看,貴家小姐到底和妓院裡的娘們有什麼區——」

  他說著,大步向馬車走來,伸手就粗魯地掀起了門簾,迎面就見到了坐在靠車門邊上笑意盈盈的席向晚,最後一個字驚得卡在了喉嚨裡。

  她本就是傾國傾城的人,在這般危險情景下仍然沉靜如初,反倒更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豔麗來。

  然而就在蒙面頭子被美色所攝的那一瞬間,席向晚微微欺身上前,藏在手中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向著對方的脖子刺了過去——那裡是致命的地方,又極為柔軟,只要是人,一定會下意識躲開對脖子的攻擊。

  匕首刺入對方脖頸的那一瞬間,席向晚不顧濺在自己身上的大捧鮮血,拔出匕首的同時輕聲喝道,「走!」

  車夫被她喝令得一抖,下意識一揚韁繩抽在了馬兒身上,馬兒吃痛,揚蹄向前奔去,直直向著包圍圈的縫隙而去,席向晚持著匕首扶住車門,眼底鎮定地望著眼前幾個悍不畏死想要擋住馬車的蒙面人,腦中飛快地轉動著思索如何甩開他們。

  她雖為了避免牽扯家人而孤身犯險,但也絕對沒有受樊子期這份恩情的意思!

  隱身在一旁剛剛要找准英雄救美最佳時機出場的樊子期被席向晚出手見血的狠戾勁嚇了一跳,頓時錯失了救人的機會。眼看著席向晚的馬車向前疾馳而去,他咬了咬牙,「走!」

  就算不是最好的時機,只要能將追擊席向晚的人攔下,也總歸是——

  樊子期的念頭還沒在腦中跑完,場中情景就已經飛快地再度轉換。

  席向晚正要揚手將匕首瞄準一個蒙面人的腦袋扔去時,手腕還沒使勁,擋在馬車前方的三名蒙面人背後同時噴濺出鮮血,蹬著不可置信的眼睛在她面前一同倒了下去。

  車夫心有餘悸,駕著馬車直接從那三人身上碾了過去,突圍而出,卻察覺身旁不知道什麼時候多站了一個紅色身影,嚇得打了個哆嗦,差點沒從馬車上掉下去。

  那人握著染血佩刀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停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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