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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82章
第 82 章

  席明德等了半晌, 只等到席遠一臉無奈地跑回來, 告訴他王家根本沒有回信的意思, 又氣得火冒三丈, 「這個王家,都沒落了還這麼冥頑不靈, 給臉不要臉的老東西!」

  席遠沒敢說話, 等了半晌, 只聽席明德喘著粗氣道, 「讓老三去給老大認個錯,就說我讓他去的!」

  「是。」席遠趕緊應聲離開,心裡苦道這又不是件容易的差事——三老爺哪裡會願意去給大老爺認錯道歉?

  不過是席明德自己不想去, 就讓席存學代勞罷了。

  果然,聽見此事的席存學臉瞬間就黑了, 「要我去請他們一家回來?他們有什麼資格令我低聲下氣?」

  在一旁聽了的唐新月輕輕拍著席存學的肩膀,「既是你父親說的,你便去一趟, 左右……」她抿著輕笑, 「大爺他們也是不會回來的。」

  唐新月看得清清楚楚,要嘛,席存林在出獄之後就該立刻回來, 忍氣吞聲不和席明德撕破臉;要嘛,就乾脆狠狠心, 等達到了最大的目的之後再回來。

  現在正是不上不下的時候, 席存林若是選擇被席存學一勸就回席府, 那真是天大的傻子。

  席存學的怒氣熄了不少,他狐疑地看著自己的生母,「真要去?」

  唐新月打發了席遠下去,才安撫席存學道,「去了,也不代表你就要對他們低聲下氣。你去時,只管把准言辭,讓人挑不出錯來。若是能巧妙引得你大哥對你發怒訓斥,那如今的風頭也就能順勢轉向了。」

  席存學思忖片刻,道,「母親是讓我想方法激怒大哥,坐實他不孝不忠的事情?」

  「聰明。」唐新月抿著笑誇獎。

  席存學也跟著笑了起來,他感慨地握住唐新月的手,「包氏是個不成器的,還好有母親替我教著帶著,否則我遠離汴京,在金陵也安不下心來。」

  「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什麼都能替你做。」唐新月輕聲說著,將視線落在席存學身上,眼底笑意明暗交雜不可捉摸,「區區一個席府,又算得了什麼呢?」

  得了唐新月的計策,席存學很快就趕去找了席存林——他先是到了一趟王家,才得知住在王家的只有席向晚,其餘大房的人都在席元衡自己購置的那院落裡頭,只得策馬再跑了一段。

  王家下人一趟通傳,消息就到了席向晚耳朵裡。

  「你看看,這人真把自己的面子當回事。」王老爺子搖頭晃腦地點評,「自己不肯來,派他另個兒子來了。」

  「我去一趟,免得父親又耳根子軟了。」席向晚笑盈盈起身道,「您放心,我呀,還打算在您這兒多住一段日子,直到大舅舅和二舅舅都回來才走呢。」

  王老爺子警惕道,「你出去的時候,帶上王騫,好歹他也能幫你擋個明槍暗箭。」

  席向晚含笑,「知道了,我去去就回。」

  席存學沒帶下人,對席存林低頭對他來說無異於自取其辱,既然非去不可,自然是帶的人越少越好。

  見到席元衡的府邸位置並不在熱鬧地段,門口來往的人也不多,席存學方才覺得好受了些,他在門口下了馬,整整衣衫上前對門房道,「我找你們家大爺。」

  門房詫異地看他一眼,「我們家哪位大爺?」

  「戶部員外郎,席府的大爺,席存林席大人。」席存學按著耐心道,「我是席府的——」

  門房哦了一聲,不得勁道,「老爺病了,這幾日不見客。」

  「你便通報一聲,我是他三弟,他定會來見我的。」被個僕從下了面子,席存學的臉色頓時不太好看起來,他堅持道,「親兄弟上門拜訪,他怎會視而不見?」

  門房露出糾結的神情,警惕地上下掃視席存學兩眼,一幅懷疑他身份的樣子。

  過了半晌,他才微微妥協地點點頭,正要張口說什麼事,席存學就聽見背後傳來了馬蹄聲。

  門房探頭看了一眼,笑得十分熱情,「姑娘來了,我這就去告訴夫人!」

  席府大房只有席向晚一個姑娘,自然不用再排輩分,而這兒所說的「夫人」,指的也是席向晚的大嫂齊氏而不是席向晚的母親王氏了。

  席向晚這次沒坐在馬車上,而是和王騫並頭騎著一匹身形矯健的白馬,身後才跟著一輛陌生的馬車。

  她策馬到了近前,像是有些不太會控制馬匹似的從席存學身旁衝撞而過,在王騫的幫助下才將馬兒給勒住了。

  被馬尾巴照臉糊了一巴掌的席存學隱隱怒了,「姑娘家當街策馬橫衝直撞,像什麼樣子?簡直敗壞席府家風!」

  席向晚跳下馬來整整衣冠,歪頭道,「席大人,您說的我聽不懂呢。咱家可沒有女孩子不准騎馬的家規,咱們也不是什麼親戚,敗壞了誰家家風了?」

  席存學將差點脫口而出的斥責咽了回去,擠出個勉勉強強的微笑來,「一家人怎麼好說兩家話?是叔父心急了。其實今日我來,是替父親來請大哥回府去住的。晚姐兒,你看,你們一家這麼多人,擠在這麼個小院子裡,讓父親的臉面往哪裡放?」

  「席大人這話,咱們家擔當不起。」席向晚回身朝他一禮,淡淡道,「如今我父親也病得臥床不起,只盼著一家人平平安安不再給別人、給自己添麻煩,就對得起祖宗們在天之靈了。」

  她說完,轉頭對門房道,「我將大夫請來了,快引大夫去看看父親。」

  被堵在門口根本無人問津的席存學:「……」

  他本就心高氣傲的性子,被門房和席向晚接連甩了臉,再不想留下去,上馬就滿腹怨懟地回了席府,將情況添油加醋地給席明德說了一遍,描繪成了自己低聲下氣道歉卻被席向晚趾高氣昂地拒之門外。

  席明德當下就和席存學同氣連枝了,「那便不請!聖上都說了不管臣子家中私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撐,還是我能撐!」

  席存林倒是真病了,不過只是小小風寒,大夫主要是注意著齊氏腹中胎兒才來的。

  席向晚讓大夫將家中幾人都問了平安脈後,才放心將人送走,順勢又讓人給席老夫人送信說明情況,讓老人家不必擔憂,而後才回了王家,壓根沒讓席存學來了一趟求見的消息傳到府裡,就輕輕鬆鬆地給打發了。

  只是不知道,席明德這次派了顆不中用的棋子,鎩羽而歸,下一步打算怎麼走?

  這個疑問很快就得到了解答。

  樊子期又一次出現了——雖說,席向晚也一直在等著他不死心地再次出現。

  她身上一定有什麼是樊子期想要得到的,才能令他如此鍥而不捨。

  這一次,替樊子期說親的人終於健康地拜訪了席老夫人,直接向她說了樊子期求娶席向晚的意願。

  其實這時候席府和大房之間的情況微妙,算是分家又不算分家,去哪兒都有些尷尬,本是不該上門提親的,可說媒的人是汴京城中另一位侯夫人,和席老夫人的地位不相上下,她便直接去找了席老夫人。

  「樊家的嫡長孫如今在汴京城裡也是聲名鵲起,人人交口稱讚,想必你也是聽過的。」金陽侯夫人道,「能在這時候來提親,實屬真心誠意,並非貪圖的是和樊家聯姻的利益啊。」

  席老夫人笑道,「嶺南樊家家大業大,有什麼可圖席府這點東西的。」

  席府再早個幾十年或許能和樊家比肩,可如今一個上坡路一個下坡路,早就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了。

  「早幾日樊大公子就已經尋了陶家老夫人想提親,只是……」金陽侯夫人搖了搖頭,「她病重,來不了,這才花了些時候又找到了我。要我說,如今放眼整個汴京城,也不會有比樊大公子更好的夫婿了,這是你家丫頭的福氣,別家姑娘不知道豔羨成什麼樣呢。」

  席老夫人笑著喝了口茶,不置可否,「樊大公子確實是個有才的,我也聽聞過一二。」

  可晚丫頭不喜歡,她就不會逼著晚丫頭嫁。

  「若是你點了頭,我便直接傳信給樊家,接下來約個時間合……」

  「這恐怕……現在並不方便。」席老夫人微微蹙眉道,「席府現在……這你也不是不知道。晚丫頭回來之前,親事是不方便談的了。我家丫頭心硬得很,她的夫婿,我得問過她的意願才成。」

  金陽侯夫人一愣。她被樊子期說動上門來席府提親的時候,根本沒想過這親事成不了的可能。

  要知道樊子期如今可是汴京城裡大半沒定親的姑娘都心心念念相嫁的如意郎君了!他說自己一見傾心了席向晚,那對席府來說無異於天上掉餡餅的事,席老夫人竟回絕了?

  「你……」金陽侯夫人正了臉色,「是不是早有相中的孫女婿?」

  「尚未。」席老夫人搖搖頭道,「樊大公子自是頂好的對象,這我也知道。可你看如今席府自己亂糟糟的,家醜都外揚了,丫頭的婚事自然也不得不推一推。」

  「可樊大公子的求親,或許只有這一回,拒了,便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金陽侯夫人勸道。

  席老夫人沉吟半晌,還是搖了搖頭,「那便再尋一門親事。說到底……」她幽幽歎了口氣,「我也捨不得晚丫頭遠嫁去嶺南。」

  金陽侯夫人見她已下了決定,遺憾地搖搖頭,「要不是我家孫女兒都已經嫁完了……誰讓樊大公子對你家的丫頭偏偏情根深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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