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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夫君他權傾朝野》第104章
第 104 章

  席向晚其實猜得沒錯,上輩子六皇子敢帶兵直接衝進皇宮裡逼皇帝讓位, 那也是托了樊子期的攛掇。

  不過上一次, 樊子期順順利利地和席向晚定了親, 是他主動挑唆著六皇子去逼宮的。

  最好席府獲罪, 席向晚的父母自然就會忙不迭地將她嫁出去——大慶律法, 禍不及外嫁女——合了樊子期將她帶到人生地不熟的嶺南去的意願。

  而這一次, 娶不到席向晚的樊子期就謹慎了許多。

  他要仔細地、小心地,將自己和樊家從中全部摘出去。

  因此,就連承諾了六皇子要助他闖入宮中的私兵,其實也並非樊家明面上養的那些私兵。

  樊子期腦子裡快速轉動著這些權謀計策, 竭盡全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可等馬車停下時, 他略微急躁地跳下馬車快步往裡走的行為卻終究透露出了一絲破綻。

  屬下跟著他走入晉江樓中,大氣不敢出地遞上一幅畫卷。

  畫卷看上去紙張很新,卻仿佛因為被人過多愛不釋手地把玩而微微卷起了邊。

  樊子期拉開小半畫卷看了一眼,印入目中的就是席向晚的小像,和真人竟有了那麼五六分的神韻。他緊緊盯著畫中人, 啞聲道,「都出去。」

  「是。」屬下不敢多留,立刻離開內室, 將門也緊緊關上。

  樊子期將畫卷放在桌上, 坐在桌前猶豫再三, 腦中交替反復出現席向晚在面對他時和面對甯端時截然不同的神情, 最終還是陰晴不定地選擇了自己紓解自己的欲望。

  其實想找一個乾淨的、會取悅他的女人來很簡單, 可樊子期不願意。

  他不願意碰一個陌生的、他不愛的女人。

  ……原是這麼想的, 但終究是沒忍住。

  從來沒被人拒絕過好意的他,從第一次被席向晚打了臉開始,就再也沒能忘掉她。

  *

  席向晚並不知道樊子期那會兒在馬車上也見到了自己,她和寧端沒有在外頭多做逗留,辦完了土地的手續之後便直接回了席府,寧端照舊騎馬在她的馬車旁默不作聲地護送著。

  他雖不跟席向晚搭話,可只聽馬車外離得極近的馬蹄聲,席向晚就知道寧端還在,心中不由自主地安心了幾分。

  她撫著自己心口想道:大抵是被寧端救了太多回,所以現在才會覺得只要有他在身旁,就一定能得救吧?

  「倒是有些麻煩他了……」她自言自語道。

  「姑娘?咱們到了。」碧蘭提醒道。

  席向晚低低嗯了一聲,掀開門簾果然見到甯端在車外站著,便抿唇一笑搭著他的手下了車,調侃道,「很快,汴京城中就又要傳說我魅力無邊,將你也迷倒了。」

  這樣的傳聞,如今可不少。

  甯端原本是要鬆手的,可聽見席向晚這句話,又換了主意。他稍稍緊了緊席向晚的手,認真道,「可和你定親的只有我。」

  席向晚仰臉看他,笑得撥雲見日毫無陰霾,「是,只有你。」不會是樊子期,也不會是樊承洲。

  上輩子的路,她不會再走一遍。

  寧端見她答得毫不猶豫,心中有些暖洋洋的,鬆開手的同時,忍不住伸手輕輕捏了席向晚露在頭髮外邊紅彤彤的耳朵,果然觸手是冰涼的。

  席向晚猝不及防被一碰,驚得呀了一聲,捂住自己的耳朵,「做什麼?」

  「外面太冷了。」寧端神情平淡,「你進去吧。」

  席向晚這才反應過來,放下手笑盈盈道,「先送甯大人。」

  寧端深深看她一眼,「冬季風寒,照顧好自己。」

  席向晚知他說的不僅僅是季節,更是即將到來的一系列變動,微微點頭,笑道,「我知道,你放心。」

  寧端這才上馬去了,四季不變的紅色曳撒在冬季裡好似一團躍動灼人的火光。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街角,席向晚才轉身接過翠羽遞來的手爐,抱著往裡走。她似乎沒意識到自己面上笑意淡了許多,只問道,「我出去這會兒,府中有什麼事情?」

  「回姑娘的話,府中無事,姑娘不必擔心。」翠羽輕聲答道,「大少夫人今日讓大夫看診過平安脈,胎氣平和,養得極好。」

  「那就好。」席向晚點點頭,「府外呢?」

  「席存博和席存彰的夫人都安安分分住在自家宅中,沒有多餘的動靜。」翠羽直呼了兩人名字,又道,「至於席存學……似乎遞了帖子想要明日來拜見老爺。」

  席向晚聞言了然笑笑。

  席存學這是病急亂投醫。她的父親是絕不可能投靠六皇子的——尤其是,當席向晚已經和寧端定了親,在皇帝那裡走過了明面之後。

  再者,原先大房和三房就有諸多矛盾,難道席明德一絲,就想盡棄前嫌?

  席向晚將席存學的小丑跳樑拋到腦後,「還有唐新月?」

  翠羽的語氣終於出現一絲波瀾,「她似乎極為安分,整日在家中吃齋念佛,一次門也沒有出過。只是……她身邊一個婆子出過府,送了封信出去。」

  「去哪裡的?」席向晚直覺意識到這封信的內容極其重要。

  「這便是怪異之處了。」翠羽道,「信被放在一個人人都能經過的地方,一轉眼的時間,卻已經被人取走,像是一種約定好的傳信手段。」

  席向晚心中卻微微一凜,知道翠羽說得沒錯。

  不光是樊家,其他許多有著自己秘密的大家族,為了不暴露暗樁眼線,都是用這種不碰面的方式來傳信,同樣也避免被外人發現端倪。

  唐新月這封信究竟送給了何人,她自己又是什麼身份,為什麼前世席府幾乎滿門抄斬時她卻能消失不見……席向晚回來後的幾個月一直在觀察唐新月,卻沒抓到這個女人的一條狐狸尾巴。

  沉思半晌後,席向晚才緩緩出聲,「她這封信送出去,總要攪起波瀾來。我們且再等等,接下來究竟哪裡出事,她那封信,就大約送去什麼地方了。」

  「是。」翠羽低頭應道。

  不過幾日,席向晚的猜想一語成城。汴京城裡確實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席府的風波才剛剛平息下去,下一個豪門望族又出事了。

  而且這一次處在風口浪尖的可是比席府大上幾倍的豪族——

  鎮國公府。

  倒不是什麼醜聞,而是鎮國公病倒在床,連早朝都去不了了。

  最開始,關心鎮國公身體的皇帝最先派了太醫去,可兩三天下來,鎮國公不僅沒有好轉,反倒病得更厲害,眼看著似乎就是一幅要比老國公先一步駕鶴西去的樣子了。

  席向晚聽了翠羽的彙報,便猜到似乎大事即將要發生了。

  正好席老夫人擔憂國公府的情況,便著王氏前去探望,席向晚順道跟了去。

  說是看望鎮國公,但王氏一個婦人家又帶著女兒,不能到鎮國公床前,只見了鎮國公夫人。

  令席向晚驚訝的是,嵩陽長公主也在一旁。

  前世的時候,嵩陽長公主和鎮國公府的關係也這麼要好嗎?席向晚心中這樣想著,面上卻只是平靜寧和地福身跟著王氏對嵩陽行了禮。

  嵩陽長公主見到席向晚,親和地向她招招手,「不必多禮了,武晉侯夫人和大姑娘都坐著說話吧。」

  席向晚還記得是嵩陽長公主去席府提的親,猜想她和寧端應當私底下有些交集,所以上次國公府的詩會之後,她才降下上次,也幫了自己一把。

  可席向晚同時也記得的是,在從土匪中被甯端救走以後,寧端說假定親對他也有幫助,只因嵩陽長公主想要給他說親來著。

  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家老爺也是想來探望鎮國公的,」王氏有些歉意,「隻他是丁憂之身,怕衝撞了國公,因此隻我來了,還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讓我回去將國公的病況仔仔細細說給他聽。」

  鎮國公夫人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疲憊,往日裡精心呵護的皮膚似乎也跟著一道暗淡了下去。她聞言得體地笑了笑,道,「讓武晉侯掛心了。宮中太醫時刻在老爺房外候著,一點風吹草動都立刻緊著診察……」她頓了頓,才接著道,「……應當很快便會好的。」

  席向晚聽她的聲音中強按著哽咽,不禁也有些唏噓:鎮國公的身體一向很好,席向晚快要四十的時候,他都還無病無痛地活著,這一次一病不起必是有原因的。

  「我府中還有些藥材,不知道用不用得上,都給你送過來吧。」嵩陽長公主歎息著安慰她,「太醫來了這麼一群,已是天底下醫術最精湛的人,少有治不好的病。」

  國公夫人謝了恩,才斂著眉道,「也不知道怎麼,好好的人突然就病倒了,一點預兆也沒有。太醫隔一天換一個說法,三天了,我還不知道老爺生的是什麼病,忽冷忽熱,神志不清,夜裡還驚覺,好像連我都認不出來了……」

  席向晚聽了她的敘述,略微一抬眼,覺得有些熟悉。

  她在嶺南的時候,曾經見過嶺南的人玩弄蟲蠱,好的蠱師能將人硬生生折騰成行屍走肉,卻是再好的大夫也診斷不出來究竟發的什麼毛病。

  國公夫人的這番話,聽起來倒更不像是生病,更像是中了什麼邪魔外道。

  席向晚並不精通這些,沉思一番還是沒開口,隻不動聲色地在附近尋找起蛛絲馬跡來。

  可惜,國公夫人會客的地方是小前廳,與鎮國公養病的院子差得有些遠,賓客最多也只能聞到隱約飄來的藥香,席向晚什麼可以的蹤跡也沒找到。

  蠱蟲之術,想要殺人不過是片刻之間的事情,想必其他的邪門歪道也大都如此,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席向晚想了想,在廳中三人都停下說話的時候,巧妙地插了一句,「不知道三叔父家的二妹妹在何處?我可否去探望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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